五马街的路边比较混乱,马路两旁经常会碰见很多乞丐。他们穿着破烂不堪的衣服,一手拿着脏兮兮的碗,一手伸向过路人要钱,让你把钱放进他的碗里。许多这样的乞丐还会边乞讨边诉说自己怎样贫穷,这其中也有些残废的乞丐。
妈妈经常告诉我,现在有一些小孩子非常可怜,跟着父母走丢了或者给人拐走了,后来被人贩子卖给了坏人,而后坏人想方设法把孩子的手或脚给废掉,让他们终生残疾。这对他们来说是多么的不公平,多么的残忍啊!好端端健康活泼的孩子就这样落下了终身的残疾,哎!在坏人的眼里,这些孩子就是他们赚钱的工具。
有一次,妈妈带我去逛街,看到了一个十几岁的乞丐孩子。这个年龄该是和我们一样在读书的啊,可是他衣衫褴褛,跪在地上,口里喊着:“求求你们,可怜可怜我,给我一点钱吧,我肚子很饿很饿……”妈妈没有理会他,我们转头就走,可是那孩子还是一路跟着我们,一边走一边重复着这样的话。妈妈没办法,叹了一口气,给了他十块钱,就带我离开了。
路上,妈妈跟我说:“这里实在是太混乱了,都没有人来管管。很多这些乞丐家里并没有想象中这么糟糕,也出来骗,假的比真的还多,口口声声说自己肚子饿,却不要面包、馒头,只要钱。骗子太多,但是也有一些真正可怜的人,我们现在是根本分辨不出真假了!”
是啊,我真希望这个天下没有这些骗子乞丐,真正的可怜人社会上还是会有热心人伸出双手来帮助他们的!
一个炎热的下午,我走在我们乡的一个小街道里,走着走着,我的一块包装着的饼干掉在了地上,我弯下腰去捡,一回头看见了一个少了一只胳膊乞丐正在要饭,我就把我的饼干给了那个乞丐,当我转身要走的时候,那个乞丐拉着我把饼干还给我了,我当时还想着这个乞丐好坚强,可是那个乞丐就指着我兜里,我摸了摸我的兜,里面有10块钱,我拿了出来,那个乞丐像一个疯子一样抢我的那10块钱,我连忙跑走,那个乞丐跟着我跑,我扭头一看,那个乞丐的胳膊竟然是装的,他把胳膊放在衣兜里,让别人真的'以为他少了一只胳膊,我当时就后悔极了,我真不应该相信这些乞丐。
“好”乞丐、“坏”乞丐,我们人都不能真正的分出来哪些是诚实的乞丐,哪些是骗人的乞丐。我姐姐又告诉我了一件事,她也遇见了一个乞丐,是个老奶奶,姐姐看她很可怜就给了她20块钱,后来我姐姐又回到了那个地方,那个老奶奶不见了,我姐姐又往前面走了,突然看见了那个老奶奶,穿着花花的非常漂亮的衣服在那里数钱,当时我姐姐气昏过了头,扭身就走了。
我们不能随便相信可怜的人,不能盲目从众,要学会辨别好坏。
每次我打着雨伞,独自漫步在雨中时,我都会想起那位曾经热心帮助我得那位大哥哥。
就是有一次,我和同学们都在教室里认真地听老师教课。正在这时,天空乌云密布,下起了大雨。放学了,同学们得爸爸妈妈都打着雨伞把他们接走了。只有我一个人还在学校门口等爸爸妈妈,我见爸爸妈妈过了好久都还没来,我心想:爸爸妈妈怎么还不来啊?是不是不要我了呀?如果我被强盗抓走了该怎么办啊?这里有没有鬼啊……我越想越害怕,就开始大哭起来:“呜,呜……”
这时,一位大哥哥打着伞,正好路过这。他见我在哭,就好心地走过来,问我:“小妹妹,你怎么啊?”我抽泣地说:“爸爸妈妈今天没来接我,我又没带伞,而且我根本就不知道回家得路怎么走,我一个人在这里好害怕!”然后,我哭得更大声了。大哥哥连忙帮我檫干眼泪,说:“小妹妹,别哭,我带你回家好吗?”我说:“嗯。”然后,我把我得家庭住址告诉了他后,他就抱着我,把我送回了家。
还没等我向大哥哥道谢,他就走了。我在楼上看着大哥哥离开得背影时,我哭了。
这就是一个热心帮助我得人——那位大哥哥。
走在放学路上,看见了一乞丐,好可怜好可怜,脸上铺满了深深的皱纹,独自一个人坐在马路,但是旁边的行人都当没看见他。我停下来问他说:“老爷爷,您坐在这儿干嘛呀,这里这么冷,应该呆在屋里休息才是!”老爷爷看着我,说:“你说在家里休息吗?我连儿女都没有,又哪儿来的家?”我听了,觉得老爷爷好像一条离水的鱼,一步步地向死亡接近。老爷爷却对我自豪地说:“我是朝鲜人,我爸爸为了祖国而战死沙场。我有他一生中全部保存下来的徽章。”接着,他从身边的袋子里拿出一个小袋子,那个袋子又包着一个袋子,打开一看,果然有好多好多徽章,他真的是英雄的儿子,却如此落魄,真是可怜!
他是路边的乞丐,但在我眼中,此时他是另一种乞丐,是值得尊敬的乞丐,我想到自己的口袋正好有150元,是周六的学习钱,但此时我被老爷爷的遭遇感动了,我顾不得思量,拿出钱,给了老爷爷,说:“老爷爷,这钱给你!”我没等老爷爷开口就走了。
在路上,我想了起来:哎呀,那150元可是交公的,被妈妈知道了,我可就死了,怎么办呢?没办法,还是跟妈妈说实话吧!
回到家,妈妈第一句就问我:“那150元给老师了吗?”我的脸顿时红了,好像天快要塌下来一样。我一急,吞吞吐吐地说:“我把……把钱给了一个……一个老人了!”妈妈听了,火冒三丈,气势汹汹地骂了我,还说我的钱被乞丐骗了。我好可怜,仿佛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是最倒霉的人了,我好伤心,但是,我宁肯相信这个老乞丐所说的是真实的。我为自己帮助了应该帮助的人而高兴。
总会在繁华的街道或是车站,碰到一两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他们或佝偻着身子,或是一瘸一拐,或静坐,或侧卧,给人以不忍直视却又不得不视的视觉冲击。
每当这时,我都会不自觉地移开目光,我不想长久地凝视他们,我害怕自己怜悯的眼神会伤害到他们的自尊。我没有看不起他们,但是每每看到他们,心中却不得不涌起一股同情。当他们乞讨的盘子伸到我的跟前时,我都会丢下一两枚硬币,然后迅速逃离。
记得毕淑敏有一篇散文《坦然走过乞丐》,她写到“乞丐是一个现象,它把贫穷和孱弱表面化了,瘫软地体现了出来。它把人的哀助赤裸裸地表达着,让他人在同情之后,起了帮助的***和收获施予的喜悦”。在文末,她借助朋友之口批判道,“我是从不在马路边施舍的。那样不是仁慈,而是愚蠢。当然了,我不敢说马路边的每一个人都不该救助,但救助,也要有现代的意识。你给了一点钱,他就叩头,他靠出卖尊严得到金钱,你收获了廉价的***满足。你的那几个小钱,是不配得到这样的回报的。他轻易地以头触地,因为他已不看重自我。那种展示生理恶疾,压榨人们的感官,更是一种潜在的威胁和逼迫。利用丑恶博得金钱,古来就被称为‘恶乞’,被人所不齿。如果你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却助长了不良之风,不正与你善良的愿望相悖”。
言之凿凿,却也难以抹灭我心中自然涌起的怜悯。更喜欢林清玄的《假乞丐》,他说,曾经看到一个瘫坐在轮椅上的乞丐,在没人的时候站了起来,“他原来是可以站着走路,他原来可以吃便当,他原来可以高声谈笑,他原来是假的”。发现真相之后,林清玄和我们普通人一样,“整个下午心绪不宁,好像被好朋友欺骗一样。一直到夜里,我的心才平静下来,因为我想到一个好好的青年,要整天歪斜,伪装瘫痪,是多么辛苦的事,而且他哀伤茫然的表情表演得多么传神,胜过一般的演员。他不是乞丐,他是街头艺人,他表演瘫痪、哀伤与茫然,我看了感动,自然就赏钱了,还有什么可懊恼的”。
有时,对待那些身体残疾,抑或是心灵残疾者,我们何必去较真,既然他们已经躺在那里了,不论是真还是假,涌起同情,给点怜悯,是我们自己的善念。对他们的尊重,其实是对我们自己作为人的.尊严的敬重。
凛冽的寒风如小刀割脸,楼与楼之间仅有的阳光缝隙下,你们三三两两围坐一起,双手拢在一起哈气。遇到匆匆行走的路人,你们迅速一下子散开上前乞讨,在遭遇了第无数个白眼无获而归后,失望的回到了原点。一双双麻木呆滞的眼,一双双粗糙干瘦的手,凌乱枯黄的头发,是你们共同的特征。在同样一片蓝天下,生活着这样一群老百姓,他们的名字叫做乞丐。见怪不怪了,这个繁华都市的顽疾,这些是社会贫富差距日趋剧烈的一个反映,乞丐的数量一直随着城市繁华进程的加快而增加。唱歌的、拉琴的;地铁里、天桥上、地下通道里,随处可见。曾几何时,老师教导我们,社会主义国家是人民当家作主的,是按劳分配的,人民民主专政的国家。生活应该是很幸福的,每个人都应该是很满足的呀!何时起,我们的人分出了三六九等,高低贵贱;很多人眼里,你们已不属于“人民”之内了。你们在别人嘴里,成了“臭要饭的”…今天,我走在西单大街上,身边经过许多的乞丐,周围的人行色匆匆,没有一个人施舍给他们什么。可能心系家里,归心似箭。乞丐也曾有家吧?你们的家不应该在地铁、天桥、火车站里;你们也曾有亲人吧?他们是否如同我的父母一样盼你们早归?你们也曾有过欢笑吧?越来越多的乞丐,日趋考验着人们同情心的麻木程度。我们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给予乞丐帮助,甚至辱骂、驱赶他们。“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你们的确是很不争气的一群人,不用正当的劳动获取报酬,软磨硬泡甚至撒泼耍赖得到别人的施舍,但你们有更多的辛酸,社会对你们的不公,命运带给你们的不幸。同在这片土地下生活,你们曾经过怎样的创伤?也许你们曾经奋斗过,挣扎过,但残酷的生活不给你一丝喘息的机会,命运的浪潮瞬间把你们吞噬了;也许你们从一开始就习惯了靠别人的施舍混日子,那又是谁剥夺了你们受教育,学会“自强自立”这个道理的权利?以前的我也从不理解你们,从不会把钱给你们,但自从碰见那么一个乞丐老头。几年前,在我等公车时,一个拉二胡的乞丐老头用愉快的琴声吸引了我,欢快的琴声感染了我,我被他的琴声吸引了过去,他闭着眼,摇头晃脑,自我陶醉在琴声里,完全不顾有没有人给钱。我站在那里许久,他一直没发现,在公车即将关门的一刹那,我掏出10块钱快速的丢到钱筒里,飞快的转身上了车。车子驶出站台时,我的心还砰砰跳。眼光一直追随他,却发现他仍然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发现我丢下的钱。那是我给出最大一笔的钱,从那以后,我看到了乞丐也有积极的一面。
年少时,我不会考虑你们的疾苦,或许是因为年轻气盛,偏激认为任何事情都是不可妥协的,随着年龄越来越大,我看清了每个人生活都有很多的无奈与艰辛,无论是谁。几块钱对我来说无关重要,但可能帮助你吃一顿饱饭;可能令你们少走几公里,坐上一段公车。不管是否能够解决你的根本生计问题,也不管是否助长了你们依赖的心理,至少在很大程度上你们是值得我同情的,每一人都应该帮助别人,不管被帮助人的地位,阶层;不管被帮助的人是否主观有错。也所以,从今天起,我会给你们钱,但不会很多,因为乞讨,并不是生存的长久办法。或许一块两块,或许几枚硬币。我所能做的,就是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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