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遇到过许多性格的人,有些人让我刮目相看,有些人让我感动,有些人让我厌恶,但更多的是让我佩服。
虽然很多人都令我佩服,但我最佩服的还是她——我的同学。
在别人眼里,她可能是令人厌恶的,但是她在我眼里,就是一个特别讲义气,重感情的人。
记得有一次,可能是她心情不好,突然与我吵了一架,当时与她吵架,我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与我吵架,憋了一肚子气,并且发誓再也不想理她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都陷入了冷战,一个不理一个,每次碰到一起,两个人都有说不出的尴尬。
可是有一天,我因为一点矛盾和一个男生吵了起来。她见了,就立刻过来替我出气,帮着我和那个男生讲道理,直到那个男生给我道歉。当时我心里已经对她没了一丝怨恨,对她,我的心里只剩下了激动、感激和佩服。我激动她在我们关系特别僵的时候,没有丝毫犹豫地来帮我,感激有她在我身边,我不再一个人孤身奋战,佩服她宁愿自己被人厌恶,不愿让自己的朋友受到伤害的那种义气。
从这件事情后,我们重归于好了,是她的义气还有我对她的佩服在我身后如一股力量支撑着我去向她道歉。
我佩服她,佩服她的勇敢,我佩服她的义气,当然,我更佩服她的宽容。在我与她冷战时,她会在我困难的时候出来帮我,这是她的宽容,在我们吵架之后,她会出来帮我,这是她的宽容。
她即是我的伙伴,又是我背后最坚定又坚强的靠山。
每个人都有敬佩的人,我也不例外我敬佩的人有:老师、清洁工阿姨、爸爸、妈妈…其中,我最敬佩的人是妈妈。
我的妈妈慈祥的面孔,充满着仁爱。一头乌黑的秀发,妈妈身材很好,炯炯有神的眼睛,深藏智慧。我的妈妈还是一位关心我的人,还是一位对工作认真的人。
妈妈十分关心我。记得一次,一个寒冷的夜里,我生病了,高烧不退。妈妈一直守在我身边,一会儿用她的脸贴着我的脸,试着我退烧了没,结果没用。妈妈给我穿上了一件大衣,背起我,顶着呼啸的寒风,一脚深,一脚浅,走在昏暗的大街上。好不容易到了医院,妈妈用焦急的声音叫醒了正在休息的医生。医生连忙给我看病,断定我得了腮腺炎,最后给我打吊针。妈妈寸步不离地陪在我身边,悉心照顾。我的病好了,但妈妈却付出了躺床的代价。
妈妈不但关心我,工作也是一丝不苟。记得一天晚上,我作业做完了,眼皮都打架了,我就去睡觉了。只有妈妈在客厅写资料。半夜,我一觉醒来,看见客厅的灯还亮着,我以为妈妈粗心忘记关灯了。我起来一看,顿时呆住了,原来妈妈还在写,我拿起一件大衣给妈妈披上,妈妈和蔼地说:“谢谢了,快去睡吧!”便又写起来。妈妈是一位工作出色的人。
我有一位这样的妈妈我感到骄傲,感到自豪。
她的后背上有一块因为拍戏时从马上坠落而落下的“勋章”,腰上也因此落下了伤。可是这并不影响她的心情,和拍戏的进度。
让我敬佩的人有许多,但是最让我敬佩的还是那位顶着草帽,戴着口罩的清洁工。
记得那是一个星期三的晚上,我吃过晚饭,便跑到马路旁焦急地等待着从县城赶回家的妈妈。这时,一阵滚滚的灰尘向我扑来,我赶紧用手捂住鼻子。我知道是清洁工人在打扫卫生,于是我故意大声喊道:“哎呀,打扫卫生也不必扫得那么卖力吧!看,灰尘满天飞的,也不知道洒点水!”我赶紧从肮脏的马路旁跑到了一家商店门口。我知道我说的话有点过分,可话已经说出去了,我真有点后悔。
只见那漫天的灰尘中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在移动着,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她低着头,蓬乱的头发上顶着一个草帽,戴着洁白的口罩,一双枯瘦的手紧握着扫把,默默地扫着。还不时传来一阵阵咳嗽声。她听了我的话之后,突然停住不扫了,那张沾满灰尘的脸朝着我这边望,她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我却不敢对着她的眼睛看,因为我知道,刚才我说的话她都听见了。她没有埋怨我,只是埋头轻轻地扫,最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惭愧地低下了头,那双捂着嘴巴的手也不知不觉地放了下来。尽管她没有责骂我,尽管她没有怨恨我,可我还是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满天弥漫的灰尘渐渐散开了,我偷偷地看了那位女清洁工那即将消失在夜色中的高大的身影,细细地体会着她那至高无上的品格。是呀,她整天就是在马路上这样默默地工作着。她从早扫到晚,从街头扫到街尾。马路上洒落了她多少汗水。却从不叫苦叫累,而是不知疲倦地默默地工作着。为的就是让行人能够呼吸到新鲜的空气,让人们怀着愉快的心情走在这干净的马路上。自己却得不到人们的赞扬,受不到人们的尊敬。
想到这里,我真想向那位女清洁工说声对不起,可我却没有。我想:何不把她那种高尚的精神移植到自己的身上来呢?
园丁、老师、父母固然值得敬佩,但是那位默默奉献、心胸宽广的清洁工不是更值得我们敬佩吗?
在喧嚣的城市中,不缺乏影人瞩目的人物。但是,不起眼的小人物也应该值得被我们所尊重。
他是一位老人,却不在家中享受天伦之乐,反倒不计报酬义务为社区工作三十年。听起来这似乎不可思议,但他却做到了并且一做就不停。“我闲不住。”他总是这样说。
原来,他在1985年就退休了。当时,他的子女还在读研究生或是大学,他和老伴在家里坐不住,就当了一名社区的义工。开始的几年,他把孤寡老人聚集在一起,创办了一个老年社团。经常组织在社区里表演节目,举行象棋比赛,开展体育活动等。开始时,只有几个老人参加,现在,全社区的老人几乎都是老年社团的团员。他也就这样,在社区里出了名。
后来,参加的人越来越多,他便将社团分成了三大组:公益组,文体组和艺术组。他主管公益组的事。这几年来,他总是在社区里举行爱心募捐活动,义务调节,垃圾分类等。
曾有几次,他的儿女希望他能够真正意义上的“退休”。他却还是那句话:“我闲不住!”物业曾要给他高薪,他却拒绝了。他说:“我不缺钱,把给我的每个月的工资加到其他人的工资上吧。我不需要这笔钱,但是他们需要。”
他总是在周日带领公益组的成员在社区里或在大街上,义务帮助清洁工打扫街面卫生。
他在生命中的最后几天总是不停转悠,与熟人聊天。他在想什么呢,这么做值么?值。因为他脸上挂着笑。他离开了,但他的事业在继续。
“我闲不住。”他总是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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