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起,某个午后来到学校,那时快要毕业了,大家都匆匆地写毕业同学录,拍毕业照。我们的数学老师有个习惯,他总是把历年教过的学生都保留一张照片,刚开始说照片或大头照都可以,我原本给他的是大头照。后来他只要照片,让我们都给他照片。那个午后,也因为毕业证需要照片,我就匆匆拍完了快照赶来学校,正好在路上遇到数学老师。看到老师的时候,我很大声地喊老师,等等我。然后他就停下了,笑着看着我。我追上去说,老师,等等,给你照片。然而我就慌忙地摘下书包来,拉开书包,从文具盒里拿出照片,然后笑着递给他。他也笑着接过。我记得那个午后的阳光特别暖。
还有,那个时候的我总是到校很早,班里没到几个人,我学习学不下去,就走到窗前看来来往往的'同学们。有认识的,又不认识的。然后突然看到那个男孩,他本来走得很洒脱,后来好像也看到我的视线,就一直低着头走。他低下头的样子,像是深思,又像是害羞。我稍微后退了一下,让自己的视线看起来不那么专注那么明显,可是又很眷恋,不舍得转移。那个时候突然意识到,如果能一直这样看下去,该多好啊!那时候,中考临近,已经快要走向毕业了。
总喜欢一个人,寂寞的拥抱自己。多想追溯着你的脚步,陪你做一场亘古的梦。可人生就是这样,走着走着就散了。思念与时间终究是个不等式,解集或许永远只是个谜。
还记得一年前那个刻骨铭心的夏天……
好像一把枷锁束缚着我们,令人窒息。谁都没有开口,任沉默诉说着无奈。分别就此定格在彼此心中,我苦笑着仰望天空发呆,思绪空白一片,我不敢往下想,因为我怕。
是你先打破了这死一般的沉寂:“那个,要分开了吧。”“嗯。”“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脾气要改改,还有要多个心眼,别整天傻乎乎的。”“好了好了,这我都知道,你还是这么啰嗦,听的我头都大了,嘻嘻。”“我这是为你好,拜托。”…天渐渐昏暗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从天而降。你撑起花折伞,我们游走在那个空荡荡的操场,或许是最后了吧。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牵着你的手,而是依偎在你的身旁。风吹散了雨滴,模糊了我们的视线。我望着眼前这个女生,幸福中有着莫名的陌生。
残朵诉说着我们无言的友谊,我理了理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的刘海,转过脸傻傻地冲你微笑。你淡淡的说了句:“我永远是你寂寞时的归宿。”谁知,我竟被感动得热泪盈眶,你小心翼翼地为我拭去了泪水,嘟起嘴埋怨我怎么又哭了,我呆呆的幻想着,没有她我该怎么办?我惆怅的扫了一眼校园,这个承载了我们记忆的天堂,此刻竟是那样的苍老。我们在它的怀抱中成长,它却在我们的茫然中老去。“喂。”“啊?”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个字吓了一大跳,思绪又回到了现实中。“不如我们许下一个约定好不好?”“嗯,约定什么呢?”“就约定我们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呵呵,好啊,那我们拉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哈哈……”爽朗的笑声洋溢在空虚的操场上。雨中,两个稚嫩的少年,期待着下一站的幸福……
如今,泛白记忆里的那抹笑,是我们永远的专属味道。多少次,独身一人徘徊在灰色的回忆中,记得我们曾把约定埋葬在这里……
三、四岁之前的事情对于我从来都没有留下任何记忆,我的故事,都只是奶奶与母亲闲聊时的往事,我曾很仔细的听着,用这些往事尝试着再一次编织起幼时的记忆。后来的变化,我都亲身经历,在我幼稚的脑中,牢牢地记住了我快乐时的许多物景。就像老屋被雨水冲刷参差而颤抖破裂的土墙,晚上睡下,便有老鼠在墙缝中欢跃奔跑,墙下枯藤老树,西风瘦马,母亲种下的豆角红色的小花,顺着院中的苹果树,一直攀上墙头。墙角古井辘轳,被岁月旋扭打磨得光滑圆润。墙侧的鸡巢中仍带着鸡腹温暖的蛋卵,被我的黑手一把抓住,欢呼奔跑着交给奶奶。我的身影,就在老屋的处处,我怀念着,就像记起当年的自己。
离开老屋时我只有三岁,随着父亲的奔波,要搬到河西戈壁一处劳改农场去,父亲为实现让我们一家辗转迁往城里的愿望,毅然背井离乡。奶奶不愿我离去,心里难过,时常在打理那么一点贫寒行囊的瞬间,眼泪便掉在破旧的包袱上。我们特意请来邻居的照相师傅,在我出生的床前,母亲抱着我,照了我的第二张相片,我歪着脑袋好奇的打量镜头,剃着小平头,眼睛漆黑明亮,穿着胸前还沾着一片没有洗掉泥污的绒线衣,胸口还绣着一只腾空的老鹰。母亲剪着齐耳的短发,微微笑着,脸上圆润而没有一丝皱纹。我的眼睛和母亲生得很像,同样透着天真淳朴的神光。她穿着自己亲手缝制的圆头领口,盘线纽扣的夹衣,黄底蓝线的格子,是那个时候的母亲。奶奶倚着门洞哭着,我一步都不曾离开过她,即便是去十里之外的外婆家,没有奶奶也是无论怎样也熬不到天亮的。我那样懵懂未知的远去,奶奶不知曾想念了多久,母亲不知是怎样难过忐忑的心情,摸索着一条漆黑不安的路程,再不见故乡的明月。
于是就到了戈壁滩中一个叫平川农场的地方。我的故乡并不是什么秀美的山川,依然山峦层叠,黄土丘陵,却精致而温暖,无论是泥泞的深巷小道,绊住了乡人的脚步,柴门后狂吠的黄狗,苍老的门洞槐树,檐下呢喃春燕,路中横卧的灰驴,或是荒凉的远山,山涧的铃响,田里等待一场春雨的麦禾,更有山前的溪流,水中嬉戏的顽童,我只到了这里,才觉故乡是那样美好平静。戈壁上没有山峦,一眼望去的尽是无限的沙尘和低矮的土丘,无趣的天空里偶尔飞过的大雁,枯竭的太阳和月亮,时而照着几分孤寂,时而隐在黄沙的后面,只如一副老画中隐约的一滴墨点,分明只是严酷和淡漠。唯一的树木便是屋前的白杨,几块初垦的菜田,用煤渣堆成的地垄,也能长出西瓜和西红柿。西瓜只能分得几个,沙地里的产物,真是甘甜滋润。西红柿却要冷落许多,成片的长着,熟透了就腐烂在地上,只是口渴时随手摘来,在衣襟上一擦便咬,汁水流出,也是爽口异常。最吸引人的,是常停在门口的一辆三轮摩托,白色的车身,碗口大的前照明灯透着几分神气,我央母亲扶着使劲爬上座椅,还够不着车把,便使劲的在装有弹簧的座椅上蹦搭几下。一旁还有一个专门乘坐的车斗,上面安装着一只替换的轮胎,仔细地研究一番,不肯下车,就这样拍了我最喜欢的这张相片。我歪斜地戴着一顶解放军黄绿土布的帽子,皱着眉头,毫无准备的面对着镜头,脸比离家时圆润了许多,个头明显的长高了,可仍有谁不放心我,从旁边伸出一只胳膊拽住了我的右手,我的不快,不知是相机快门的.一闪,还是因着那只胳膊。
这个荒芜又广阔的天地,连云彩都少有生出些许变化。每天跟着羊群,跑野了的伙伴,穿过一阵旋风,夹杂着母亲的呼喊。无趣时便去追逐一只慌张的野兔,看成群的麻雀乱哄哄地冲向枯燥的天空。戈壁滩分明而单调的四季,只有风是无论哪里都不曾遇到过的,刮起时,天昏地暗,连小块的砖头都会跟着跑起来。把脸贴在窗户上,听砂砾击打玻璃的声音。昏黄的灯下,母亲一针一线缝制着衣物。母亲的手已然粗糙,却异常灵巧,就在白天时,还干着男人们才能干得动的体力活,一手牵我,一手用一根铁夹,捡拾卡车奔驰中跌落的煤渣。结伴的妇人爽朗而愉快地开着往事的玩笑,生活的风尘打在各自的脸上,紫红色的脸颊,顺手扯下头巾,只一擦,便随风而去。
我们在这里只匆匆地度过了一年,就传来了要撤离的消息。有人悄悄地在黄昏的灯下哭了,许多家庭依然挺立着,便如屋前那排孤独的白杨,有的家庭,却已在风中被吹得支离破散。这些来自四面八方的人们,再一次收拾起简单的行装,各自奔往不同的前程。母亲照着父亲军装的样子赶制着我的一件新衣,鲜亮而俊俏的深绿色棱角分明,袖子和裤管做得很长,卷起来露在外面,又把父亲旧军装领口的红领章拆下来,缝在我的衣领上,我异常喜欢,背着父亲的水壶,同母亲在白杨树前照了张合影。母亲从故乡出来,依然还是当时的模样,只是那件圆口的夹衣,已然变成直角四方的狄卡式衣服了。
离去时的记忆,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我们这个小小的家,穿越苦难,搁浅在现在的小镇。父亲的愿望伴随着许多痛楚,终于艰难地实现了,但却不得不拿出更大的力量,重新建起我们的归巢。奶奶从故乡赶来,是怎样的情景,我都已经忘记了,我们这个家族的爱,从来都深埋在心里,只一瞬间,都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行动表达。唯有那件鲜绿的军装,我一直穿了许久。幼儿园时有次邻坐的顽童故意抹了污渍在这件衣服上,我不知是怎样的愤怒,使劲地咬了他的手指,老师惊异的看我,就像看一条饥饿的小狗守护自己的骨头。
我们触摸亲人的脸庞能够感受到那一份亲切与温暖。
星期五,爸爸来学校接我回家,爸爸说:“崽,我们明天回去看一下奶奶吧!听说你奶奶住到我们家来了。”(注:每个儿子家里,奶奶都会去住)
“嗯,好呀,我正好想回家了,好久没回家了。那我们就今天晚上就回家吧,可以再多陪奶奶一会儿了。”我回答说。
一进门,奶奶就抱着我说:“乖孙女,我想死你了,你想奶奶不?”
“嗯。”
第二天,回老家还是要去一下外公、外婆家的。我外公看见我就把我给抱起来了。“外公,你去哪里了?我来这么都没看到你。”
“我在家里闲着无聊,看别人种菜,自己也想种,所以我去菜园种菜了。”
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摸起了外公的脸。想起了爷爷以前人那么好,那么善良,这么早就去世了。不是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吗?为什么我爷爷对别人那么好就那么早去世了呢?……
外公打断了我:“赛赛,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外公,我想我爷爷了。你看,他对别人那么好,当别人有困难的时候,他都会尽自己所能去帮助别人。”
“每个人的命都不同,这可能也是老天爷的安排了!人死不能复生。”
我对爸爸说:“爸爸,我们明天去爷爷的坟墓那里看一会儿,我们就回长沙吧!”
“好啊,竟然你这么想去,我就带你去吧!”
“嗯,谢谢爸爸。”我心里很高兴,但是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我很期待明天的到来。
在晚上,我决定跟外公外婆睡。时间过得真快,半夜,我又不由自主的摸起了外公的脸庞。我的泪水也像暴风雨一样来临了。我的哭声把梦乡里的外公外婆给吵醒来了。
外婆一脸迷惑的看着我:“孩子,你怎么又哭了呀?”
“外婆,因为我每看到或摸到外公的脸就会想起去世的爷爷。”
“好啦!别哭了,我们明天不是要去你爷爷的墓地吗!快睡吧,明天要显得有精神。给你在天堂生活的爷爷看。”
“嗯。”我很快就睡着了。
爸爸妈妈带我上了车。我上了车,奶奶也在里面。
过了一会儿,我们来到了爷爷的墓地,在墓地那边我看到了许多花草树木,鸟语花香,我想:爷爷,一定不会寂寞吧!有这么多的伙伴陪着。
我们把买的花放到了爷爷的坟头。心想:爷爷,如果时光还可以倒流,我们一定会让你和奶奶在家里过着安安静静、平平淡淡的幸福日子的。
春节和中秋是家乡最受重视的两个节日。或许是因为那时候生活水平比较低,只有过节时家里才会改善一下生活;或许是一到过节就放假,总会搞一些娱乐活动,自己可以痛痛快快地玩一场;或许两者兼而有之。总之,过节忙的是大人。但大人们忙归忙,每到过节也都有一种心情的放松。当然,最高兴的还是我们这些无忧无虑孩子。
春节的时候,虽然恰逢农闲,但总感觉每年都是忙忙碌碌的。惟独中秋,给人一种特别的欣喜,一种心境的安歇,一种特别的想往。后来想起来,似乎是心绪不同使然。我喜欢中秋的意境。那既是收获的积蓄,又是收获的开端。说她是积蓄,是由于夏收才过不多时候。说她是开端,是因为秋天迈着她硕果累累的脚步迎面而来,融着人内心即将收获的欣喜。我想惟有经历过乡村生活体验的人,才会有这种情感、心境和内心深切的感受。我喜欢中秋的意境。圆圆的月光之下,圆圆的月饼,苹果熟了,鸭梨、葡萄等水果也都上了市。月光下,人们品尝着节日的美食,谈论收获的话题。一边赏月,一边思念身处异乡的亲人。实所谓:“每逢佳节备思亲”。我喜欢中秋的意境。妈妈每年都要亲手给我们做月饼吃。妈妈做的月饼外观象大饼,很厚实,新鲜的面,新鲜的馅。不管是蒸出来的,还是烙出来的,上面都有用农家的大碗所刻画出来的月的图案,其中又有桂花雕印出的花瓣。馅,也很特别,主料是红塘,里面放些芝麻、清红丝,果仁、葡萄干什么的。新做出的月饼,蒸的,柔软可口,适合老年人;烙的,外焦里嫩,年轻人情有独钟。你看,新端上来的月饼,热气腾腾,一股清香味道儿扑面而来,真令人垂涎欲滴!多少年过去了,虽然现在市场上的月饼琳琅满目,各种瓜果一应俱全,但是我还是喜欢吃妈妈做的月饼。月饼的花纹虽然没有太多变化,但是花纹总是那么的清晰,那么均匀,那么好看。所以一赶上中秋过节回家,总要吃上两大块儿,觉得好香、好甜……。
我喜欢中秋的意境,因为从餐桌上我看到了祖国经济的发展,人民生活的水平变迁。你看,农家餐桌上,除家禽肉类,传统的蔬菜等食品外,越来越多的餐桌上,出现了越来越多的肉类、蔬菜、海鲜。“无酒不成筵席”,喜庆的日子,中国人总要饮一点酒。过去,多是二锅头等高度白酒,现在人头马、茅台等国宴酒也堂而煌之地上了百姓的餐桌。这些都预示着祖国经济的崛起,百姓日子的红火。经过二十多年的改革开放,小康生活不再是蓝图上的规划和设想,而是逐渐成为千家万户实实在在的生活写真。我喜欢中秋的意境。她每年都能给我带来新的感受,新的体验,新的收获。我愿意在这种意境中感受亲人的关爱,品味生活的哲理,家乡日新月异的变化。中秋节到了,我希望今年的中秋月更圆、更明,更祈望我的亲人愈加健康、我的家乡愈加美丽、富饶;也从内心起期望祖国更加繁荣、昌盛。或许,这就是我中秋情结的真谛。
回忆母校
在人民路小学上学还是要分为两个阶段,一个是在老校生活和学习了四年,之后在新校学习了三年。靠着印象中模糊的记忆,驾驽着我的时光快车,回顾到我的童年时光。
曾经的老校就坐落在现在的重庆小天鹅火锅食府那一栋楼的地方,有四个教学楼,进入大门正中央是一个花坛,道路两边是两排随风飘扬垂柳,往左是放自行车的车区,然后是一些个体育器材,单杠,双杠和跷跷板。右面是一些个用车胎装饰的体育器具,还有一个小操场,再往右就是老师的家属院,学校和家属院没有院墙,可以自由往来,而当时的校长,和教我四年语文的老师,也是我的班主任张翠兰老师就住在那。
再往里走,就是旗杆了,还有主教学楼,最南边的是小学一年级,对面是二年级,然后二楼是三年级,对面是四年级,再往西有一个走廊,穿过走廊往西去就是五年级和六年级了,在五六年级最下方,也就是正对着大门的方向是学前班。最西边有一个往外延伸几米的教室,就是阶梯教室,开家长会或者老师开会时用的。往外来还有一个吊环。这就是人民路小学的老校。
我在这里度过了愉快的五年时光,在这里,我第一次认识了这么多的小伙伴,第一次当班干部,第一次戴上鲜红的红领巾,第一次看到《雷锋》电影。太多太多。
升小学五年级时,学校东面开了一条公路,连学校也要拆迁,暑假过后,就来到了现在的新学校,一整排教学楼显得格外显眼,那时的学校还在发展中,微机室,阅览室等设备仪器都还没有齐全,我的第一堂微机课是在小学五年级下半学期上的,相对于现在的学弟学妹们而言,他们比我们幸福了很多。
怀念老师
给我印象最深的老师当属教了我四年的班主任语文老师张翠兰,张老师为人和蔼善良,而且在教学上认真负责,学生们都很爱听她的课,每次,我们班都是名列前茅,几次语文成绩名列全镇第一。这样的成绩和老师的付出是分不开的,张老师课上和学生们认真探讨问题,课下和学生们打成一片。有时候,我们真想张老师是自己的妈妈。那时的我学习不是很理想,老师多次给我开小灶,培养我的写作能力和技巧,让我增加阅读量,还教会我怎样做人。后来到了高二,我申请成为了学校文学社的成员,短短的一个月内,学校文学社社长大选时,我以“辩论、演讲、写作”三项全能摘得实验中学紫薇文学社社长桂冠,并且成为校报《跋涉》主编。
在这光辉的背后,是张老师为我打的地基,为我埋下了文学的种子,四五年间,这颗种子任凭风吹雨打,经历了多少个日日夜夜,成长到现在。
就在前些天,我四处打听,终于和自己阔别五年的张老师见面了,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老师更没有想到,五年了,还有学生想着自己,并且带着可喜的成绩回来看自己,老师的心里更是乐开了花。我相信我会在文学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无论我走到哪里,有多么大的成就,但是,我的文学之基,做人之本,都在这里,这里就是我的出发点,我的起跑线。
当年的,已成为现在的校长,推行素质教育,成立校园文学社,落实社会实践等行为精神正鞭策着新一任的刘校长。我相信,在刘金庆校长的领导下,人民路小学的明天会更加的灿烂辉煌。
学为人师,行为世范,刘校长正用自己的言行践行者一个教育工作者的义务和责任。十年树木,百年于人,刘校长的慈孝之心一定会感动着、振奋着、激励着成千上万的.学子们,努力奋进,顽强拼搏。
立足当下
小学时学校没有文学社,更没有能够发表文章的地方,如今,刘校长给了学弟学妹们这个机会,有个展示自己的平台,你们要更加的珍惜。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只有多读书,才能提高自己的身心修养,努力成为像***所说的:一个高尚的人,一个通俗的人,一个脱离低俗气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进而成为我们儒家先贤所说的: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如今当我再次踏进人民路小学时,看着那曾经朝夕相处的母校,那曾经学习的班级,玩耍嬉戏的操场,流水般的童年穿溢于我清淡寂寞的心间,童年的点点滴滴凝练成了串串流光溢彩的心结,那些逝去的童年,汇成巨大的黑色波涛,拍向岸边无力的沙粒,沙粒一样渺小的我,在母校的映照下,我不再是太阳底下干薄的一层影,却是朝气蓬勃的森林。
现如今全县各行各业正推出“四德工程建设”,学校定位于写得好,“大德育人,广行一生。”在素质教育要求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今天,德永远都是第一位,永远都是国人的安身之法、齐家之宝、立国之本、民族之根。德智体美劳是学生的根本,德就是根本中的根本。大德育人,教育学生如何做人,不仅仅是知识,还有在课本中学不到的东西,通过言传身教,潜移默化,一定会对学生的一生产生巨大影响,从而改变学生的一生。
一程风雨,一程阳光;一路耕耘,一路收获;母校走过了一程又一程的路,是一段有一段美好的回忆,又是一载又一载的风华,是一个有一个的故事。这故事串联在一起,成为人民路小学突飞猛进、又好又快发展的真实写照。
回首往昔,我们骄傲;展望未来,我们向往。往事如歌,未来如诗,如椽大笔写不完激情岁月,千言万语抒不尽满腔深情,长歌豪迈待我们挥斥方遒。愿母校能继续植桂培兰不仰千种绿,栽桃育李尤钦万顷材。
“不善弈者谋子,善弈者谋势。”人民路小学在充满机遇和挑战的今天,在以刘金庆校长为首的校委会的坚强领导之下,上上下下,众志成城,志存高远,负重奋进,正向着心中的宏伟蓝图而努力奋斗!
最后,衷心的祝愿我们的祖国国泰民安,繁荣富强!我的母校乘势而上,再创辉煌!祝愿我的老师们工作顺利,幸福安康!学弟学妹们鲲鹏展翅,御风远航。
八月十五月圆夜,每年重复过着同样的节日,小孩子们很开心,大人们却不以为然。是厌倦了?厌倦年复一年的过着这样的节日。
每年中秋节,我们都会回家乡,和大家一起过这个节日。也不知道这是自出生以来过的第几个中秋节了,在我兴奋的收拾东西的时候,母亲却告诉我,不用收拾了。她说,父亲很忙,没有时间带我们回去,今年中秋节,就在家里吃月饼。
我问她,哥哥姐姐他们会不会回去。母亲点头,也就是说,只有我们一家会留在下面。
兴奋顿时消散,无力的将刚才收拾好的东西一一放回远处,坐在床边。母亲在厨房做饭,让我去买月饼。路过楼下的小摊,听见大人对孩子说:“走,咱回家去,和你那些姑姑婶婶,哥哥姐姐吃月饼。”不知道为什么,这话让人心里很不好受。不就是没和其他人一起回去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一个人吃月饼也挺好的啊,这样就没人会跟你抢好吃的味道了。
在心里安慰了自己,感觉好多了,一蹦一跳的回到家。晚饭已经做好了,今天比任何时候都要吃得早,吃完以后天还没黑,月亮还没出来。
“我有事要出去一小会儿,月饼自己吃吧。”
我点头,随即,就听见关门的声音。
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隐隐还能听见水管滴水的声音。看着天空渐渐暗下来,明月露出它皎洁的身影。打开超市的购物袋,拿出一个月饼,拆开包装就往嘴里塞。全都是我最喜欢的味道,可吃起来却像喝白开水一样。
我茫然的拿起手机,拨通小妹的电话号码,等待了几秒钟,那边传来嘈杂的声音。
“喂。”
“喂,姐,有什么事吗?”稚嫩的声音非常好听。
“那个,你在哪儿?和谁一起”我轻生问。
“当然是和大家一起啦,不然还能有谁。听我妈妈说了,你有事不能上来,好可惜。告诉你,刚才在抢月饼呢,一大口袋‘嗖’的就没了,他们欺负我个子小,把我堵在外面,一个都没抢到。好了好了,不说了,再见啊。”电话被她挂掉,接着传来嘟嘟声。冷清再次覆盖整个屋子,如月亮般的孤独。
一口一口吃着没味道的月饼,总感觉少了点什么。是什么?中秋节有月亮,有月饼,还该有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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