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姥姥的窗前,看到外面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起。
姥姥的家有一座鸡窝,那里的母鸡每天都勤勤恳恳地下蛋、孵蛋。所以每次去都可以吃到新鲜的鸡蛋。
这天,天空中下起了零零散散的雪花,待雪停后,我和姥姥来到鸡窝旁拿鸡蛋。门一拉开,里面的鸡就在那里鸡鸣狗叫的乱成一团。
只看到鸡窝的边缘处有一只鸡,一直纹丝不动的在那里,“鸡蛋就在那底下”姥姥把他们都放了出来,在我面前呈现出一个个诱红的小鸡蛋,是从未见过的可爱,从未见过的小巧,这可是我第一次拿这种鸡蛋。赶忙上前拿来一个。突然,手停了,那鸡蛋暖暖的,尽管是在草堆上孵的鸡蛋,但那表面的光滑,就如同刚出生的婴儿的皮肤一样。
但,因为是第一次摸到这种的,一紧张,把鸡蛋不小心摔碎了。蛋清和蛋黄散落在地上。
这是,空中又下起了雪花。
姥姥急忙把剩下的鸡蛋拾到篮子中,用草把那碎了的鸡蛋给盖住,便带着我往回跑。
当把鸡窝的门关上后,我看到那母鸡呆呆的在草堆上,眼睛似乎在望着用草盖住的那里,那往日圆溜溜清澈的眼睛变浑浊了。它闭上了眼睛,转头望向另一旁的一只正在孵蛋的母鸡。
顿时自己心中真不是滋味儿,我这难道不是剥夺了它做母亲的权利么!我走在路上,回想着这一切,不仅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产生了罪恶感,我无法忘记那无辜的母鸡的眼神……
雪,越下越大,渐渐把那小堆草上盖上了一层薄薄的雪。世界上任何一个生物,都是需要爱的,都是缺少爱的,都是要给予爱的,他有自己的自由,我们没权利给予干涉。
追寻着风的狂奔,我回到了阔别已久的乡下,欣喜被突如其来的消息击得粉碎,姥爷生病了!
看着姥爷憔悴苍白的脸,我心痛地跑了出去,不由自主地来到了菜市场。熙熙攘攘的人群海浪般围住了我,嘈杂的叫卖声徘徊在耳畔,喜庆弥漫在空气中,我的心却笼罩着忧郁的阴云。
我搜寻着卖鱼的小贩,打算为姥爷补补。我在人群中撞来撞去,总算挤到了鱼摊前。我站在一位穿着体面的男子身后,焦急地等着,不停地咬着嘴唇,拍着大腿。不知不觉前面的男子去一旁谈天了,我向前走了两步。
看着小雾悄悄地溜走了,我熬到了最前面,看着卖鱼的大婶,衣衫破旧,我颤抖着开了口:“来两条鱼,大婶。”忽然,那名中年男子挤了过来,傲慢地说:“这些鱼我包下了,大爷我有钱!”说着掏出了两张百元大钞,炫耀地抖得哗哗响。我慌了神,连说:“我姥爷生病了,大婶卖我两条吧。”大婶想了一会,挑了两条大鱼放进了我的袋里。我霎时愣在原地,良久心中漂浮着浓浓的感激,随着大婶的话,我的心震撼了,敬佩蔓延,洋溢在每个人的心中。“这个社会姓钱不算大,爱和义才是最大的,爱护老人也是我们的美德。”我静静地伫立在掌声中,大婶的话在回响,天籁般迷人,在我的心田种下爱的种子。
我呆呆地走出菜市场,凝视着袋中鲜嫩的大鱼,不禁回头望去,大婶的身影有些模糊,只留下一段烙在我心里的话语,照亮了眼前的道路:一个再平凡的人,用爱的力量点燃温暖的蜡烛,人生也会光彩夺目。
一年多了,很怀念。
走在回乡的路上,感受这对于我来说,既陌生又熟悉的一切。自从姥姥走了后,我基本上就只有过年,才会跟随爸妈来到这里。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变,只是有些人,有些事,早已被时光带走,慢慢消磨……
姥爷消瘦了很多,感觉就剩一架骨头了。但看到往常冷清的家,一瞬间热闹起来时,小老头的脸上,露出了微笑。我像小时候一样,扑到他怀里,一如既往的摸摸他光滑的头,然后跑到院子,冲他做着鬼脸,引得姥爷不由得大笑。
我和哥哥坐在平房,一边听着歌,一边看着大家渐渐忙活起来的样子,姥爷忙着烧火,拿柴,家人们则洗完的洗碗,切菜的切菜,各自忙活着,这个小家的幸福指数直线升高,冲到烟囱,然后一点一点布满天空……
一家人围着桌子吃饭,其乐融融的,姥爷赶在我们前面吃完了,急切地走了出去,只因好奇我悄悄跟了过去,只看到姥爷准备了好几个大布袋,又是往里面装菜,又是装苹果的,姥爷回了个头,我不小心被发现了,只好走到他面前,他对我说:“这苹果啊,让我放在了大缸里,脆脆的,吃起来好吃,特意给你们留着呢!”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望着那背影。他是那么的瘦弱,却又是那么的高大。在姥爷的心里,装的是对儿女满满的爱与思念。
当我们要走时,姥爷没有出来送我们,只是坐在床上,一个静静地看着电视,一瞬间,家又冷清了,回想起那个背影,心里又是一阵阵的伤感与难过……
那是一件我永远无法忘怀的事!
一个初春的傍晚,美丽的夕阳把天边的云彩照得红彤彤的;江面上波光粼粼,泛着一片一片耀眼的红光;江上停泊着几只小船,随着荡漾的江水轻轻摇摆;一阵微风掠过,岸边的狗尾巴草一抖一抖的;……真漂亮啊!
读二年级的我和几个伙伴,利用放学时机,趁着这美丽迷人的景色,沿着江边忘情地嬉戏着,玩耍着……
不知不觉间,我们走到了一个较为偏僻的地方。据说这附近有个酒鬼占据着。他生性好赌,而且经常会发酒疯,所以大家都对他敬而远之。不巧的是,我和伙伴们正踩着江边的土墩嬉戏打闹的时候,那酒鬼不知什么时候从哪儿冒了出来。我和伙伴们看到酒鬼都很惊恐,急急忙忙想逃走。由于脚下的土墩上铺着一层滑不溜湫的青苔,我转身时一个趔趄,脚下一滑,整个身子往江中倒去。
伙伴们惊得大叫起来。我却脑子一片空白,只是感到身体大半部分渐渐地被冰凉的江水给包裹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凉意正慢慢席卷全身,往下下沉的重心使我本能地恐慌起来。我拼命地舞动双手,卖力地拍打着水花,双脚乱蹬,竭尽全力想要往水面上浮。可是,溅起的水花打在我的头上、脸上,不但迷糊了我的双眼,还狠狠地呛了我好几口江水。正当我感到附着在我身上的水越来越沉重,四肢精疲力尽几乎无力挣扎的时候,我忽然隐隐听见附近传来一阵落水的声音。我半眯着被江水迷湿的双眼。紧接着,我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一只强有力的手往上提。我诧异地努力睁大双眼朝上望去,只见那个酒鬼正一只手紧紧拽着我向上提,另一只手使劲拍打着水面,江水激起阵阵水花,快速朝岸边靠去。我愣愣地盯着他,盯着他头发上的水珠像断了线的珍珠往下掉,一动也不敢动。
我们很快就抵达了岸边,伙伴们急忙七手八脚地把我从水中拉了上去。酒鬼也蹬着江边的小石子爬上了岸。他甩了甩满头的水珠,对着惊魂未定的我和伙伴们,发出低沉而带着点严厉的声音:“小孩子,以后注意点,不要再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玩!”说完,摇摇晃晃地走了。
我望着延伸到他身后长长的一条水迹,再转头看看江面上还在一圈圈扩散的微微余波,心上的弦在不经意间似乎被什么给触动了一下。
或许是江水冰凉刺骨的寒意;或许是我那无助的恐慌;或许是酒鬼出乎意料的行为;或许……所有这一切,都无不触动着我的心灵。
毋庸置疑,本质的东西才是最真实的!
满街的巨大的心形招牌,广告布上一盒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都在告诉每一个人——情人节到了。街边本来还有些积雪,却被艳红的玫瑰映得羞答答得化了,就连街道上路灯射出的暖光,也被染红了。我坐在在老爸的车上,看着这些美景,兴奋得好象自己也在过情人节似的。
在华联的停车场,一辆辆私家车排起了长龙,一片车灯闪烁,一声声刺耳的喇叭声,老爸的车转了好大一个圈,也没找着车位。坐在车座上,早已不耐烦的我不满地打着车窗,所有的好兴致都被时间赶走了。
半个小时后,终于看见一个宝贵的车位,排在第一排的老爸赶紧将车开过去,哪知半路突然***出个程咬金,一辆车灵巧得冲过种种阻拦,抢先一步,挤了进去。“天啊,飞车党!”我惊叹道,尽管车子被人抢了,但这车技也足够令我大饱眼福了。但妈妈可就没那么乐观了。她气势汹汹地下车,找到那位高手教训了起来。“你懂不懂规矩呀?真是一点素质也没有,怎么能插队呢?“哎,你凭什么教训我呀?水平不行就承认,别来找别人的事。哪知这位高手也不是吃素的,她双手掐腰,摆出一副泼妇骂街的姿势,骂起人来比开车还高手。她们不停地吵,后面的车主也纷纷下来观战。我被她们吵得头都大了,四处喷溅的口水如流星一般飞速划过,妈妈和高手因愤怒而扭曲的脸犹如过年各家门上贴的门神一般凶神恶煞,此时我眼里只有哪不断喷出的唾沫、上下挥舞的手臂和吵闹声。“你这人真没素质,就不怕把你孩子教坏了。”妈妈生气地说。“要你管,我教育孩子就是只要结果,不要过程。”丢下这句话,高手酷酷地走了。留下妈妈在哪里气得脸铁青。
因为这个小插曲,妈妈一晚上都没有逛街的心情,我心里也是乌云密布,我问妈妈“为什么要吵,忍一忍不就好了?”哪知妈妈又开始教训我,说什么绝对不可以吃亏。为什么妈妈常教训我,而轮到了自己就像变了一个人,还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吵。那位阿姨也是,错了到歉就好,为什么却不认账?
人与人学会宽容理解就真的那么那吗?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