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我家有了个新成员——一只小泰迪。它很小,刚到我们家只有一个巴掌那么大,一双乌黑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小小的爪子“吧嗒吧嗒”的跑着,又大又圆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超级可爱!只是还不知道它姓什么,名什么。我一想,反正,它没有名字,干脆给它取一个好名字吧。
取什么呢?我绞尽脑汁,干脆叫“小小”,它这么小,只有一个巴掌那么小!不好不好,它现在这么小,那长大了呢?它的身体会和它的年龄一起长大呀,又不可能只长年龄不长身体,那到了以后,它成年以后,那不就得改名叫“大大”了吗?不好不好,而且“小小”这个名字很常见,等下和别家的狗狗名儿混起来那就麻烦了。
取名“丽莎”?我又想出了一个名字,可是又被我否决了。“丽莎”这名字听起来很斯文,哪像它?跑来蹦去,时不时啃一下桌腿,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安静下来。“丽莎”跟它的性格特点一点都不合。
嗯……我又陷入沉思,叫什么好呢?球,不如叫“球球”吧!别看它前半身子那么瘦小,但是它的后半身子很胖,还老是翘起圆滚滚的屁股,多像一个毛绒球啊!不错,球嘛就是圆滚滚的,它的身体头是圆的,爪子是圆的,屁股是圆的,尾巴又是圆的。瞧瞧!它缩起身子,不仔细看,还真像一个毛绒球呢!
我告诉爸爸妈妈给小狗取“球球”为名,并告知这个名字的含义,爸爸妈妈马上同意,“不错,这名字好!看看它,多像一个球!”
我很得意,自己给爱犬取了个有趣的`名字。
一天早上,山羊爷爷想出去散步。
它吃完早饭,锁上门就出去散步了。
山羊爷爷散完步回家后发现自己的钥匙没有带。
山羊爷爷在门口转来转去,它想:我的钥匙放哪里了呢?有可能丢了,还有可能丢在家里了。
山羊爷爷急的乱跳。
小山羊看见山羊爷爷急的乱跳,就跑过去问山羊爷爷发生了什么。
山羊爷爷说:“我的钥匙丢在家里的桌子上了,窗户也只打开了一点点,手也伸不进去。
”小山羊听了就说:“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小山羊叫山羊爷爷往后退一点。
它看见地上有一根又细又长的树枝,就捡了起来。
他把树枝伸进窗户里,把钥匙拿了出来,递给了山羊爷爷。
山羊爷爷对小山羊说了声谢谢。
它们都笑了!
我的母亲身高较为矮小,她有一头茂密的长发,两只充满沧桑的眼睛,和一副饱经风霜的面孔。
母亲小时候过得十分苦。母亲生在农村,小时候就要帮家里干农活,还要做家务,生火做饭,因此,母亲对家务活是样样精通,做饭的手艺也相当不错,是个完美的家庭主妇。因为母亲生在68年这个动荡的时期,因此没读多少书。她因为这个大遗憾,对于我读书总是特别严。
母亲对我的读书总是特别严格。每次我在写作业的时候一有小动作,母亲就会立刻出现在我的身旁,面色冷峻,侧着身子,目光斜斜地看着我,稍稍分开两脚,又稍稍分开两手站着,用她那宛如寒冰的目光看着我十几秒,便开始了她那从未变化过的说辞:“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母亲的目光十分犀利,看得我心惊胆战。每到这时,我就会放下手中的书或玩具,乖乖地开始写作业。可没过多久,我的小动作便又开始了。当然,母亲的目光也不会缺席任何一次。
当然,母亲也有温柔的时候。一般这时,我有口福啦!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是那样的美丽动人。汗水顺着她的鬓角留下,最后滴落。她在灶台前胳膊上下翻飞,锅中便飘出满满的香气,让人口水直下三千尺。
我的母亲就是这样一个冷酷又温暖的人。她永远都会爱着我。
其实也不是叫“事妈”,而是“事婆”。只是不到“事妈”好听一些罢了,这名字我可起不出来,是老爸起的。其实追根溯源,也是因为我琐碎,据说他们俩都不敢去领工资,一领工资我就发烧,其实我听了都觉的在忽悠我。可是事实如此,没办法!也就是因为这是,我妈妈事儿特别多。春天,别人棉衣都脱了,我还得裹得里三层外三层。夏天,穿裙子就别想了,白日做梦可不太好,秋冬就更不要提了,比粽子包的还严实。
出个门吧,绝对少不了几盆“冷水”,“别看,你不能吃。”“别想了,穿裙子会冻感冒的。”“把帽子戴上,风大。”每当这个时候,我爸爸总会在一旁幸灾乐祸,因为妈妈的确事儿多。
奈何,奈何,此人吾母也。
那棵树上开了一朵花,红色的,在深绿的枝叶显得格外触目。我有些惊喜,这确乎是我第一次见得树开花。
这棵树长在旅馆花园的角落里,向后便是一片陡坡。花园后是些山丘,高矮不齐地立着。似乎是刚下过雨,天上积了云,灰沉着一片。
我的目光被牢牢吸引在这树上——它其实很小,也没有甚么叶子。倘若不是那鲜明的红色,恐怕我便注意不到它了。突然奇想,给那棵树取一个取一个名字,记得方便,也好向同伴炫耀,虽然这树有它原来自身的品种和名字。
那么取什么呢?我思索。按我平时的习惯,却不会给一棵瘦弱的树想什么名字。但是我无法质疑那一点红的惊艳美感——便唤作“一点红”?我差点自个儿扑哧一声笑出。这名字恰似给什么动物取得名儿。况且“一点红”便只是红在花,与那树没有什么关联。
这时吹过一阵凉风,我打了一个喷嚏,那花也自摇了摇,像是要落了似的。我想到“落红树”这个名字,却又觉得俗了,像是不论哪棵会开花的树都能这般叫唤。
我围着这树儿四下踱着,空气中隐约有着那种树木的的特有气味。我忽然脚一滑,险些跌了一跤。我惊魂未定地看着那树后的陡坡,似乎那红花是在警示你停下脚步。那么叫做“红后坡”?不行,像是给那坡取的名字了。
我忽然有些奇怪了,无论是遇到了什么风景什么实物,我与那树的名字都离不开那“红”字。因为那红太醒目,在一片灰绿的调子中蹦出的暖色,像是一朵小小的火花。无论那坡也好,树后的山也罢,都不如那“红”。我有点想装糊涂一把,不再思索甚么文艺的名目,直接叫”红树”便了。或许那“红”明日便落了,又或许明日树上开满了“红”。我宁愿相信后者,这“红”毫无疑问是美丽的,令我珍惜的。若叫“红树”,也算是对于它的一种憧憬与希望吧。
天色暗了,没有太阳。我想我今天又干了一件蠢事,异想天开的要给一棵树取名字。我再看着那棵树,第一眼还是只见到它的“红”,怕是到了夜晚,也会这么鲜艳明亮吧?这“红树”的名儿倒也应该是没有取错。
自打小学以来,我身体好了不少,妈妈管的也松了不少,不过上下学,她还会亲力亲为。
夏季总是那样酷暑难耐,通红的太阳不厌其烦的释放他的能量,而妈妈便和我在炽热的阳光下前行,那一道道光线透过稀疏的树叶飘洒,却依旧温度不减,落入妈妈的面庞,渗入肌理,每每至校门口妈妈的脸颊便是由内到外的红,然妈妈总捂着脸问我:“我的脸是不是很红?”“恩恩,像个红苹果。”这名字也便这么来了。
而今,一首《小苹果》,倒勾起了这落满尘埃的回忆。妈妈,你就是我的红苹果。
现在,妈妈俨然一个老顽童将孩子脾气展现的`淋漓尽致。
“事婆”“红苹果”“老顽童”,字里行间的情意,无以言表。
往事散入珠,谈笑间,情暖人间。——后记
每一个字眼都蕴含了多少意义?每一个名字又囊括了多少情义?
——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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