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荷花,古莲花池里的荷花塘是我最想去的地方,今年暑假我圆了梦。
夏天,正是荷花盛开的季节。站在荷塘边放眼远眺,只见一片片荷叶挨挨挤挤,好像是一个个碧绿的大圆盘。透过密密层层的荷叶,一根根墨绿色、长着小刺的荷梗依稀可见。
荷花更是千姿百态,有的露出嫩黄色的小莲蓬正迎风怒放;有的才展开两三片花瓣,像一个个害羞的小姑娘朝着行人点头微笑;有的还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看起来饱胀的马上就要破裂似的荷花还有一种特殊的清香,随着夏日的凉风,阵阵吹来,沁人心肺,引得蜻蜓在上面欢乐地飞来飞去。
莲池上还有一些睡莲。清晨,仙女般睡在自己圆圆叶面上的睡莲花,从梦中醒来,它修长的花柄如中那只白天鹅秀美的脖颈,缓缓地抬起,缓缓地舒开花瓣,真不愧是睡美人!
远远望去,粉红的,乳白的,淡紫的,雪白的多么美的景色呀!我仰望天空,呼吸这微带泥土芬芳的空气,真有些依依不舍了,莲池,你秀、朴、艳、淡、媚、雅、幽、奇,真不枉是古园林中的一个园林杰作。我的家乡也因你透着着古香古色。我心中不免有些激荡,心想:“如果我的家乡处处都像这荷塘小景般美丽该多好呀”!哦,我爱这荷塘小景!
冬日的午后,阳光慵懒得像一只老猫。
“叮”,一声轻响和着温润的冬阳,叩上我的眉睫。那轻得近似阳光落地的一声响动,应是碗勺碰触的声响,柔柔地,在暖意中酝酿荡漾。
我起身察看,轻轻地挪步,唯恐惊了这一午的梦,隔着磨砂玻璃,我瞥见一个略微矮胖的熟悉身影,烹调的技艺并不娴熟,笨拙得有些手忙脚乱。
是父亲。
白瓷的厨台上置了一桌的配料,大都是红枣、桂圆之类的补料,还有些不知名的药材,这些都被父亲小心地码放在漂亮的瓷碗里,我莞尔,从未想过他会是如此精致的人。他右手执木勺,小心地在锅中慢慢搅拌,却又不敢离锅壁太近,极细微地画弧。厨房内氤氲的温热气体在玻璃上结了一层水汽,我看不清里面的情状,循着浅淡的气味和锅内浓稠的姿态,我猜,父亲在熬银耳汤吧。
我倚在半掩的厨房门口,透过罅隙,方才模糊的身影在眸里渐渐清晰:父亲系着母亲棉布质地的碎花围裙,原先在母亲身上那么温婉的一件衣服,绷在父亲微微发福的肚腩上,显得有些拘谨。系带在身后绾了个小小的结,勒出一道浅浅的印痕。他脚上趿着母亲的拖鞋,蓦然想起,他自己的拖鞋,在阳台上晒着。不知怎的,有种莫名的酸涩,忽又觉得这场景太过突兀。
向上望去,柜门上像是贴了张纸。依稀辨得是一张菜谱,我嘴角不知被哪种力量牵引着上扬。父亲甚至细心地标好了每种配料放置的顺序和每种食材的数量。那些字,一笔一划地排列规整。我想,久经生意场的父亲,可能很久都没有写过如此认真的字了吧。
父亲端起桌上的瓷碗,顺着锅沿小心翼翼地放置,不时看看柜门上的那张纸,小声念叨着它们的顺序,手里还不住地搅拌。
如此温暖细致的父亲,我还是第一次发觉。
冬阳的描摹里,我开始静心凝望父亲的背影,那件驼色的毛衣好像已经穿了很久了,边角有些微卷,也起了不大不小的毛球。父亲侧过身去,光线在他脸上恰如其分地分割着明暗。依旧是个俊秀的人呢,岁月并不曾给父亲留下那些所谓不可磨灭的印记,但就是在那些不易觉察的细枝末节恣肆地噬去他的年华。
父亲小心地将银耳汤盛进手边的木碗里,放上精致的瓷勺。我轻推开门,父亲转过身来,有点无措地望着我,桌上木碗里甜糯浓稠的暖黄色的汤汁,升腾的热气闪着奇异的珍珠光泽。枣色的汁液在汤里打了个圆润的旋儿,香气就这样晃晃悠悠地潜入心底,父亲双手端起木碗:“喝喝看。”他的话突然多了起来,“红枣是托人从新疆带的,都是些好东西呢……”
我舀起满满的一勺:“爸,其实,我不吃红枣的。”父亲有些惊惶地望着我。我埋下头,朝勺里的枣咬上大大的一口。
其实,那已经不重要了。
只要拥有那些留在心底的暖就足够了。不是吗?
买个早餐,却逛了整个世界。
六点多的清晨,一切如此透明清澈。远处烟囱向天空,划出两道浑厚的墨笔,融在早晨的蓝天白云中,并不觉得突兀。这是物质不同的存在形式吧,从躲在一隅的煤炭,化为飞舞的云。就像人离开地上的时候,也是以灵魂亦或精神,游荡在人间或存在人们的心中。
莫负早晨的好时光,约上两个小伙伴一起驾车去兜风。路上,我骑着电动车,另两个一个穿着绿色裤子,一个貌似没穿,骑着自行车风驰电掣着(哈哈。每一条有石头护栏的路都想走一遍,每一条两道花开的路也想留下足迹,所以渐行渐远。
清晨行走在一条笔直的田间小路,是多么让人惬意的一件事啊。这时的太阳刚上班,尽情释放他的顽皮,让万物染上他的色彩。田间丝瓜的小黄花脸上,泛着透亮的光;路边茂盛的草也在轻轻晃动着,伸着他的懒腰,抗议着勤奋的太阳;路上的微风也不省事,带着阳光的温度,轻轻弹着旅人的双颊。
清晨的风,物是美好的,希望以后我也不负这好时光。
吱、吱、吱、吱。我们随着知了的叫声,坐上了开往内蒙古大草原的火车。
到了目的地,我看到了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还有蓝蓝的天。那里的蓝天比别处的更加可爱,空气也十分清鲜,使我总想高歌一曲,表示我满心的愉快。在天低下,一碧千里,而并不茫茫。这种境界,既使人惊叹,又叫人舒服,既愿久立四望,又想坐下低吟一首奇丽的小诗。在这境界里,连骏马和大牛都有时候静立不动,好像回味着草原的无限乐趣。
我们访问的是猛哥尔豹旗。汽车走了许久,远远地望去,我们看到了一条迂回的明如玻璃的带子——河!牛羊也渐渐的多了,最后我们还看到了马群。到了猛哥尔豹旗,首先引入眼帘的是几座蒙古包,和许多匹马。走进蒙古包我们还看见了一个英雄的画像——成吉思汗。吃过了奶豆腐和手抓羊肉,喝过了奶茶,我们换上了蒙古人的衣服,骑上了马,玩耍起来,奔驰在辽阔的草原上,我高兴极了。时间过得很快,太阳这时已经偏西了,谁也不肯走。是呀!蒙汗情深何忍别,天涯碧草话斜阳!
记忆总是不止一次地将我拉回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我上小学五年级,老妹才刚上幼儿园,每天下课后我的教室门前总是会有一个肥嘟嘟的小身影,那是老妹在等我下课放学一起回家。有一天,应该是早上第一节课下课后,他去上完厕所后提着裤子急匆匆地跑到我教室来找我,用两眼快要掉眼泪的眼神看着我告诉我:我裤子的松紧带掉了。而这个画面直至现在仍然会很清晰并不定时地在我脑海里呈现,因为那个时候,真的很美好。
其实我对于自己的.童年脑子里是没有多大的概念,每次跟臭猪在一起或者去他家的时候,他总是会滔滔不绝地向我介绍他的童年是如何的多姿多彩,这让我总是心生遗憾。其实那个时代的童年,在农村,应该每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难忘的童年,而我,却是一片空白,唯一知道的一些也是后面在聊天时,在妈妈断断续续告诉我后才得知的。
如今,大家都已长大成人,我们有着自己的想理与追求,有着自己的选择与许多面对,就连小我六岁的妹妹现在也即将面临着属于自己的选择与挑战。岁月已经在我们不经意之间悄然划过许多,有些我们甚至还来不及去把握就已错过了。这个时候,我们总是会在叹息些什么,总是试图想去挽回些什么,也总是会去计划些什么。殊不知,那些失去的流逝走的,我们已经永远也无法再去得到,我们只能对那曾经停留在记忆中的画面不止一次地回想、感叹、向往。
是谁说过,人是不可以活在过去活在记忆中的,可事实却往往相反,有谁不会活在过去活在记忆之中的,那曾经美好的、失落的,现在回想难道不会更有另外一层涵义?但如果用现在的想法、看法来对待过去,似乎有点太伤感了,曾经的单纯已经找不回去了,永远也找不回去了,所以我注定是个活在过去的人,无法忘怀。
在我家的后面有一个大花园。这里绿树成荫,繁花似锦,非常美丽。
来到这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整齐的大树,分别是松树和柳树。然后看见的是两个大花圃,里面密密麻麻种了很多花:有菊花、牵牛花,还有许多不知名的野花。地上长满了绿茵茵的小草,还种了许多水仙花。
春天来了,柳树冒出了嫩绿的新芽,松树长出了新的绿叶。小草探出了头。一场春雨来了,小草抬起了小脑袋,贪婪地吮吸着春天的甘露。水仙花也开了,偶尔会飞来几只蝴蝶和蜜蜂。一阵风吹来,叶沙沙作响,像是大自然的乐曲。
夏天来临了,柳树的叶子都长齐了,它高兴地舞动着枝丫。牵牛花吹着小喇叭,高兴地爬上爬下。
秋天到了,柳树更加憔悴了,那金黄色的叶子纷纷落下,犹如一群群金黄色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地面的小草也都伤心地低下了头。花坛中,洁白的菊花开满了花圃,五颜六色的小野花也开了,美丽极了!
这个花园真美啊!真是不朽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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