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我和表弟正在阿姨家开心的打电脑,忽然,阿姨说老妈让我们回去。我和表弟恋恋不舍地关掉电脑,走出了家门。
我们的'运气还算不错,一走出家门就招到一辆车。我们走上车去,坐了下来。一坐下来,我就开始抱怨,说老妈怎么早不叫晚不叫,偏偏在我打通天塔第十层的时候叫!明明就要赢了,龟仙人可不是很好打的,这样一来,下一次别说要重新打龟仙人,让引路人把我送到第十层都要花掉我不少钱。就在抱怨之时,车遇到红灯,停了下来。
这时,一位妇女走了过来,她背上背着一个看似只有六岁大的小女孩,头发枯黄,乱七八糟地散落在肩上,衣着十分单薄。透过车窗,我可以看到,她两片薄薄的嘴唇一开一合,由于隔着车窗,我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看到此情此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是打开车窗,给她钱,那肯定会遭到阿姨的反对,更何况,我若是开了车窗,还不知道她会继续做什么。我如果不给她钱,看到她这个可怜的样子,我怎么办?我无动于衷,还是坐在座位上,没有任何动作。
她见到我们没有一丝丝愿意,就十分失望的走开了这辆车子,走向下一辆车。那辆车是一辆黑色的奥迪A8,车主一定十分有钱。A8就在我们的右边。我看过去,车主的手搭在车窗上,手上的一颗戒指闪闪发亮,还拿着一只雪茄。车主戴着墨镜,看不出他的表情,但始终没有看过那对母女俩一眼。
绿灯一亮,车开走了,留下母女俩在那边不知所措,左逃右闪的躲避车辆……
“哇!这个真漂亮 …… 咦?这边什么时候又开了一家新店!”我就像突破囚笼的小鸟,快乐地穿梭在各个店面间。
“哐当,哐当”,正当我玩得忘我时,就见一位乞讨的老人,颤颤巍巍地摇晃着一只破碗,不停地对路过的人说:“大哥大姐呀!行行好,给点钱吧!好人一生平安…” 许是累了,那老人走到一个不起眼的小拐角,慢慢地坐了下去。
我细细地打量着他:灰土蓬松的头发,像是很长时间没有洗理,衣服褴褛还里长外短,两腮深陷,满脸皱纹,顿时,一种怜悯之情油然而生。于是,我走上前去,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以一个自认为十分潇洒地姿势扔了过去。硬币在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不偏不倚,直接落入老人面前的破碗中。老人抬起头看着我,一个劲儿地点着头说:“谢谢,谢谢!”我则挥了一下手,做一个“不用谢”的手势,此刻的我感觉很得意,很高大尚。
这时,在离我不远处,走来一位皮肤白皙,打扮时尚,穿着时髦,略微发福的中年妇女。她两手都提着一大堆袋子,都是一些名贵物品,径直地朝老人走去。来到老人面前,由于手上拎的东西太多,没办法给钱,于是蹲下身子,示意老人从她衣兜里自己取。
老人迟疑了片刻,当看到那中年妇女真诚的笑脸时,便伸出黝黑且干瘦的手,不好意地伸入那妇女的衣袋,翻了半天,只抽出一张崭新的二十元纸币。老人还没来及说声谢,那位中年妇女却早已微笑着离去了。
看着消失在人群中那近似伟岸的背影,刚才还自认为很了不起,很高大上的我,顿时自觉羞愧难当,感觉自己是那么的矮小,准确地说,是渺小。一时间,茫然地惊杵在那儿,我思索了很久,很久……
面对乞讨的反应,有人漠不关心,视而不见;有人嗤之以鼻,厉声呵斥;有人则以“救世主”的姿态给予微不足道的帮助,而那位中年妇女,没有丝毫要人感恩戴德,不带丁点施舍后自我愉悦的情愫,以流于心底的真善,给我补上了如何做人这一课。
我们继续走着……
我不是见了每个乞讨者都给一两块钱的,或许是因为那个未断奶的婴儿吧,无论如何单凭这一点我肯定会给的。有的时候看到一些断胳膊少腿的`也给,虽然只是一点棉薄之力,但多少给一点心里也就不存在内疚了。
这样的情况在城市随处可见,不能笼统的说这是社会问题,我们或许可以把这种情况看成是一种必然,相信很多人都知道“丐帮”一词,不可否认这是一个具备规模化,规范化,统一化,具有职位大小之分的集团。按理说我应该在集团前面加特殊俩字,但又觉得加上这俩字就显得人和人有了歧视。我们是有情感的,乞丐是具备操控情感的。这两者不存在欺骗因为我们有时看到的并不是假象,在我们还算过的去的情况下给予一些;;又何妨?当然有一种乞讨我无法习惯,比如我看到过有的年轻点的人,在地上扑张白纸写着某某年高考状元因家境贫寒…类似的东西。我看不下去,在我看来这样的人既没有丧失劳动能力,也不曾老弱病残,我想完全可以凭借双手换口饭吃嘛?那么好,既然如白纸所说某年高考状元,那我想该校竟然如此有目无珠,竟然不知此人是高考状元!该校既然可以培养高端人才却不知资助高端人才的市场潜力?何其肤浅何其吝啬?
有时发现了一些就写一点,让心情平静下来,但挪到书面上总感觉不禁人意,就好比我们常说的狗肉上不了席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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