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耐克”是一株仙人掌,生活在广阔的撒哈拉大沙漠里。那里气候炎热,干旱少雨,生活环境极其艰苦。尽管这个家园里到处都是黄沙,但“小耐克”还是十分喜欢自己的家园。
黄沙怪也住在沙漠里。他心眼很坏,一直想独占沙漠,成天变着法儿折磨沙漠里的植物,想要把大家赶出沙漠。
小白杨离开了,小杉树离开了,小榆树离开了……很快,沙漠里只剩下“小耐克”一株植物。
“‘小耐克’,快离开这里。要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 黄沙怪鼓起腮(sāi帮,吹起阵阵黄沙。
“我不怕黄沙!”“小耐克”面不改色地挺着小小的身板,任凭黄沙怪肆虐(sì nüè。
“看来,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就不知道沙漠里谁是大王!”黄沙怪决定用狠一点的招数,切断“小耐克”的地下水源,不给他水喝。
令黄沙怪意外的是,“小耐克”一连好几天不喝水,照样精神抖擞(dǒu sǒu。
“我要让太阳把你晒干。”黄沙怪鼓起腮帮,把“小耐克”身边的沙堆吹开,让“小耐克”完全暴露在烈日之下。
太阳火辣辣地照在“小耐克”的身上。黄沙怪想到“小耐克”肯定会被晒得汗流浃(jiā背,忍不住幸灾乐祸(huò地大笑起来。但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小耐克”一点儿汗也没流。原来,“小耐克”的叶子长成尖尖的刺状,大大减少了水分的蒸发,使体内的水分不容易散失。
黄沙怪想尽办法,想吸干“小耐克”身体里的水分,但都没能成功。黄沙怪无计可施,只得灰溜溜地跑了:“既然赶不走你,那你就住在这里吧!”
“幸好我早有防备,在身体里储满了水!”“小耐克”看着自己肥厚多肉、活像一个储水库的身体,欣慰地笑了。原来在雨季到来的时候,他已经吸收了大量的水分,只等需要的时候再慢慢释(shì放出来呢。
明明家楼下有几棵茂盛的大榕树,树上居住着许多鸟儿。那些鸟儿天天在树上吊嗓子,有时还举行合唱表演。
明明不喜欢鸟儿唱的歌,他觉得那是一种声音污染。白天他还能忍受,但那些鸟儿晚上还在唱,让明明无法睡觉,明明更加反感鸟儿了。
明明和邻近的小伙伴们组成了一个“反鸟组织”。只要一看见鸟儿,就用小石头打它。大榕树上的鸟儿可惨了,有的被打死了,有的被打昏了……树上只剩下七只鸟儿了。那些幸存下来的鸟儿也很麻烦,必须四处流浪,有时为了避开“石头子弹”而逃得满天飞。
原以为可以安心地睡觉了,但明明很多日子里总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可能以前听惯了鸟儿的叫声,现在太安静了,反而不习惯了,连蛐蛐叫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他有点怀念以前那种生活了。
明明决定让鸟儿重新回来。本文为出国留学网为您提供他连夜赶制了七个人工鸟巢,还在里面撒了些可口的鸟食。第二天一早就带着七个鸟巢下了楼,用铁丝绳把它们固定在大榕树的枝丫上。以后,明明经常坐在窗台上,等着、盼着鸟儿的到来。
一晃一年过去了,鸟巢上已经结了厚厚的蜘蛛网,不过鸟儿们一只也没有回来。明明伤心极了,难道鸟儿再也不会回来了?
“你看我多有度量,上天给予多少水份我都能一概承受,不会有半点溢出,这就叫虚怀若谷!”沙漠炫耀着自己,同时嘲讽身边的海绵:“可你却不屑一顾,别说太多,只要一碗水,就能把你灌得够呛,你的心胸何以如此狭小呢?”
“你何必妄自尊大自吹自擂呢,论容量我确实不如你,”望着沙漠手舞足蹈目空一切,海绵不卑不亢地说:“但你装下无数的水量又保留住多少呢?当长途跋涉的人们急需解渴时你能提供什么?挖得再深也取不到一滴水!你说这样的宽阔胸怀有什么用?”
沙漠若有所思,静静听着一言不发。
“而我却自信并非浅薄,尽管我躯体渺小容量有限,但我汲收多少水量就保留多少而不会流失;我不夸夸其谈更不骄傲自大,当人们需要水份时,我保留多少就提供多少,这样看来,尽管我只能装下一碗水,但比起你吸收水量万千却不曾有半点保留而言,岂不是更有价值?”
沙漠羞愧地低下了头,从此再也不敢在海绵面前夸夸其谈了。
——读书也是如此,宁可象海绵容量小但能完全保留,而不可象沙漠看似包容万千,需要时却无法提供点滴。
从前,有一座叫“伊”的城市,它失眠了。它最大的愿望是能找回自己的睡眠。它该怎么办呢?据说,如果能找到一十安静的、充盈着绿色的、有洁净空气的地方,它就能好好睡上一觉。那么,伊找到了吗?
伊失眠了。
伊是一座城市。它矗立在一片辽阔的平原上,拥有数不尽的人、高楼、街道、商店……可是现在,它失眠了。白天,睡不着;晚上,也睡不着。你要知道,以前它可是想打盹就打盹,想睡觉就睡觉的。当然,它一打盹,整座城市就会变得静静的:它一睡觉,整座城市就会变得悄悄的。而现在,无论白天黑夜,它都睡不着。它整天整夜地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城里的每一扇窗户——以前那些窗户里一熄灯,它就想打哈欠,可是现在总有灯亮着,街上的灯、橱窗内的灯、酒吧里的灯全都亮着。除了灯,还有各种各样的声音吵得它无法入睡,比如呼啸而过的汽车声、各种各样的叫卖声、稀奇古怪的争吵声…
为什么晚上的灯越来越多?为什么晚上越来越喧嚣?伊不明白,也不想去探究,它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你失眠,是因为螨离开的缘故。”有一天,一只学识渊博的白乌鸦落在伊的一棵树上。
“螨,我可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东西!”伊惊讶地嚷道。
“螨是一种很神秘的生物,没有肉体,也没有气息,但你却能感觉到它——你打哈欠,是因为它在挠你的痒痒;你打盹,是因为它正舒服地、惬意地趴在你眼皮上;你睡觉,是因为它唱起了催眠曲。”白乌鸦扬起它小小的脑袋娓娓说道。最后,它还强调说这绝对不是杜撰,因为它那当科学家的主人就是专门研究螨的。因为研究螨,所以他大部分时间都睡不醒,而它才有空四处闲逛。
伊相信了白乌鸦的话。
“照你这么说,我以前是有过螨的,可现在它去了哪里?又为什么要离开?”伊谦虚地问道。
“我不知道,但如果按照我主人的理论,螨喜欢安静,喜欢绿色,喜欢洁净的空气。”
伊想了想白乌鸦的话,明白了它的意思。
“我要去找一个安静的、充盈着绿色的、有洁净空气的地方。”伊说。
伊抬起了脚。你也许会说伊是城市,怎么可能有脚?城市当然有脚啦,只是你没有机会看到而已,不过如果你够幸运,总有一天会看到的。总之,伊抬起脚离开了辽阔的平原。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以前我开车到X城只要一个小时,可现在却要三个小时。”伊开始走的第一天,一位商人对他的朋友说道。
“你说得没错,今天我去郊外,发现那里的房子全没了,这事可真够怪的!”他的朋友回应道。
不过,商人和他的朋友很快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不仅他们,城里的所有人都明白了过来。
“伊带着我们离开了平原!”地理学家推断道。
“伊疯了!”心理医生诊断道。
“天哪,伊拔出了它长在地下的那双巨脚,要带我们去一个未知的地方。”哲学家嚷道。
城里的人纷纷议论起来。电视台、电台也频频请来专家发表对此事的高见。当然,专家的看法一向都很高深,他们有的认为伊是想去找一位伙伴,有的.却认为伊是想去看看别的城市。
伊对这一切都听得一清二楚,可是它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地行走在广袤的大地上。
“我要离开,我可不想被一座城市随便带来带去。”有的人这样说,然后毅然打起包,带上银行卡等东西,开着车去了其他的城市,留下了他们的房子和庭院。慢慢地,他们的房子和庭院荒芜了,长出了青草,鸟儿在那里安了家。
“我也要离开,虽然伊的行走丝毫不影响我现在的生活,但谁能保证它某天不会摔一跤,将我们全都摔趴下呢?”于是,又有人离开了。当然,他们也留下了他们的房子和庭院。
知道有人离开自己,伊当然很伤心啦,可是它实在想找一个安静的、充盈着绿色的、有洁净空气的地方好好地睡一觉,所以它一直往前走着,往前走着。
“那么多的人都走了,生意越来越不好做,我得另外找一座能赚大钱的城市。”商人们一个接着一个也离开了伊。没有了商人,那些爱好时髦的人、喜欢美食的人也就纷纷跟随着他们离去了。
就这样,越来越多的人离开了伊,留下了越来越多荒芜的房子、庭院,长出了越来越多的青草,迎来了越来越多的鸟儿。
“据说,伊曾经是一座很繁华、很热闹的城市,没想到现在居然如此破败,简直就是一座小城嘛!”很快,有路过伊的异乡人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伊听了,觉得他说得一点儿也没错,自己的确没以前繁华、热闹了。当然,有很多人是不喜欢小城的,他们向往的可是大都市。理所当然,他们也离开了。
渐渐地,随着更多人的离去,伊成了一座县城,一座小镇,最后成了一座村庄。村庄安静,充盈着绿色,有洁净的空气。
“我确信螨又回到我的身边了,因为我感觉到它在挠我的痒痒,趴在了我的眼皮上,而且还唱起了催眠曲……”伊嘀咕着,嘀咕着,然后沉沉睡了过去,停止了继续向前。
“谢天谢地。”也许,你会为伊感到庆幸,由衷地说出这句话。那么,我们的故事结束了吗?还没有呢!
“哎呀,我可很久都没睡过如此美的觉了。”留在城里的人,不,现在应该说是留在村里的人在伊睡着后,他们也睡着了,睡得很甜很香。
“伊带我们来到一个多么美好的地方啊!瞧瞧,到处都是盛开的鲜花,空气中满是泥土和青草的芳香。”他们由衷地赞美着,虽然那些地方在不久前还是他们邻居的房子、庭院,或是商场、购物中心。要知道,有时赞美的脚并不比谣言的脚跑得慢,它们很快就抵达了附近的城市,甚至更远的地方。
“在城里待得太久了,也许我可以去那个叫伊的村庄住一段时间。”有人这样想着,也就这么行动了。当然,有这种想法的城里人蛮多的,于是伊迎来了越来越多的人。他们推翻了那些破败的房屋和庭院,建起了旅馆、饭店、电影院……就这样,慢慢地,慢慢地,伊成了小镇,成了县城,成了一座繁华的大都市。
于是,伊又失眠了。
“砰!”趴在草叶上的蚊子落水了。“砰!”又一只小飞虫落水了。咦?什么东西,砰砰的射得这么准?哦,原来是射水鱼尾尾。
射水鱼尾尾跟妈妈练习射水弹弹已经很长时间了。由于他刻苦训练,已经是一名弹无虚发的水中射手。
这天,他穿行在水草下,射击着草叶上的昆虫。刚刚有一只大蚊子落在草叶上,离他足有三米远哩。可他憋足劲,“砰!”的一声,就将蚊子射落在水中,成了他的一道小菜。
他又游了一会儿,接连吃了不少昆虫,肚子鼓鼓的,已经很饱了。他为自己高超的射击技术得意,现在觉得没事可干,想寻找目标开开心。
正巧一只鸭子在岸边蹒跚行走。于是他暗暗地将一口水含到嘴里,运足气对准鸭子的尾巴“砰——”的一颗水弹弹射过去。
鸭子的尾巴被重重地一击,回头看看,感到很奇怪:什么东西弹了我一下?看看周围什么也没有。
于是他又继续一摇一摆地向前走。“砰!”又一颗水弹弹射来,不偏不斜正射在他头上。
“哎哟,好痛,是谁***?”鸭子捂着脑袋,四处寻找着。尾尾不由得一阵得意,将头探出水面,对准鸭子的`嘴巴,“砰!”又是一下,鸭子脸上又重重地挨了一下。
这次鸭子看清楚了,是水中的一条鱼在攻击他。不由得心中一阵恼怒,他三步两步跳入水中,向射水鱼尾尾奔来。尾尾见势不妙,一头扎进深水游走了。
这时正有一群小鲤鱼经过,恼怒的鸭子不管三七二十一,仲进头就一条一条地提起来。虽然小鲤鱼们逃得快,还是有四五条成了鸭子嘴里的零食儿。
小鲤鱼妈妈知道了,痛哭着找到尾尾的妈妈。尾尾的妈妈连连向鲤鱼妈妈道歉,并严肃地对尾尾说:“我们射水鱼的本领是为鱼类的生存谋取幸福的,如果你用它去欺侮别人,惹是生非,给别人带来灾祸,是绝对不允许的。”
尾尾也深为自己的行为痛心,他决心牢记妈妈的话,改正错误。
一天,射水鱼尾尾外出寻食,游到湖边的时候,看到鲤鱼妈妈正在吞食一条弯曲的绿虫子。他刚要招呼鲤鱼妈妈,忽然鲤鱼妈妈被一条线绳拽出水面。
鲤鱼妈妈在空中挣扎着,荡来荡去。尾尾探出水面一看,原来是一只老猫,正握着鱼竿准备抓鲤鱼妈妈哩。
尾尾一惊,立即将一颗水弹弹射出去,“砰——”的一下打在老猫的右眼上,老猫忙用没抓鱼竿的前爪去揉。
尾尾又“砰——”的一声,猫的左眼也中了水弹!老猫不得不用双爪去揉眼睛,鱼竿掉了,鲤鱼妈妈这才跌回水里。这时尾尾忙托起鲤鱼妈妈的身体,将鱼钩从她嘴里退出来。
鲤鱼妈妈得救了,小鲤鱼们围上来,夸赞尾尾射出的水弹是做好事的神弹弹。
尾尾不好意思地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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