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了帕尔默的《教学勇气——漫步教师心灵》一书,的确是带给我一次心灵的精神之旅,虽然其中有些章节让人颇难读懂,但此书还是让我受益非浅。
教学需要勇气,需要保持自己心灵开放的勇气,这是我在此前所没有认识到的。
我们有没有这种感觉?与刚刚走上讲台时的我们相比,现在我们的心慢慢地变得硬起来了?那时候,在办公室看到有些老师很严厉地批评学生,甚至体罚学生,心里总是替学生委屈,觉得老师太过分了。什么时候,我们也加入了对学生厉声呵斥的行列?想象一下,再过几年,十几年二十年,我们会变成什么样子?觉得可怕。我们很容易发现,我们身边有很多不快乐的老师,教师这个职业,给他们带来的是压力,是痛苦,是无可奈何的谋生手段。
和大多数新老师一样,我一直被教导去占领学生的空间而不是去开放它:毕竟,我们是知者,因此,我们有义务把所知的一切告诉别人!内心一个很大的声音坚称:如果不能用自己的知识填满所有的空间,我就是在混饭吃。……事实上,许多的老师都被这样一个神话扭曲了:我们以自己努力学来的权威知识占据全部空间,就是在对客户提供最好的服务。开放学习空间比填满它需要更多的技巧和权威……
另一个感觉是现在的学生教起来怎么越来越难了,越来越多“来自地狱的学生”;课程改革对教师专业知识和专业技巧的要求越来越高了,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从这些抱怨声中我们可以看出我们仅仅从学科和学生的角度上理解教学,我们也是在这个角度上来进行着我们的教学,很少从认识自我这个角度来理解教学,去理解我所教的学科,去认识我所教的学生。在帕尔默看来我们教学的目的就是去简单的复制这个世界,而不是在改造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是要不断向前发展的,我们要想让我们的教学的目的不仅仅去复制这个世界。作为教师就不能仅仅从学科和学生的角度上去理解教学,教师应该去理解自我的知识,认识自我,把自我和学生、学科联系在一起,形成一个共同体,去完成自己的教学工作。因此,一个优秀的教师不仅仅是有精深的学科知识,好的教学方法,正如帕尔默所说的真正的好的教学不能降低到技术层面,真正好的教学来自于教师自身认同与自身完整。在每一节课里,教师与学生建立联系,进而引导学生与学科建立联系,减少依赖于我所采用的方法,而更多的依赖于我了解和相信我自己,自我的身份认同,我的自我个性,还有身为人师的“我”的意识。
我们的教学应该是对学生的一种亲切款待,而亲切的款待经常是主人比客人受益更多的行为。我们要学会去倾听我们的学生。我们的学生在恐惧、沉默的背后,是想去发现他们自己的声音,想去发出他们的声音,想让人们听见他们的声音。能够倾听学生甚至尚未发出之声音---意味着不断地宽容他人,关注他人,关心他人,尊重他人;意味着不能匆忙地用我们可怕的言语去填塞学生的沉默,并且不要迫使他们说我们想听的话;意味着充满深情地走入学生的世界,以便他或她把你看成是能一直倾听他人真话的言而有信者。这样有一天学生会能够真实而又自信地说话。
“我们需要建立一个容许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的时间表”这个才是真勇气。有多少人,敢于去面对“意想不到”呢?教学设计从四平八稳出发,是多数国人的天性。这个当然也是保护自己的自尊,未知的事物,发生在课上,极其考验人的课堂机智能力。而这一切,都和什么有关呢?除了教学常识,更多的是还是教师在精神方面不断超越自身从而让学生更好发展的机遇,也就是说,那些敢于让“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的教师,是具有生命弹性的人,成全自己生命过程,是以成全每一个不同的学生为根本前提的。而这样的课堂,才具有永恒的魅力。
帕尔默在《教学勇气》中有三章讲到共同体:第四章·认知于共同体中,第五章·教学于共同体中,第六章·学习于共同体中。
“共同体”这个术语刚开始的时候就像一个制冷的东西,把那三章变成了三个冰柜,从里头取出来的东西都冷冷的,冒着冷气,一直冷到我的心里。因为,在这个大冰柜里,我发现了很新鲜的东西。随着新鲜的事物越来越多,我发现“共同体”不是冻结万物,而是孕育万物的。
有时候,我也在思考,为什么有时候叫学生记笔记他们还不记,是不是他们很懒?是不是他们在开小差?难道他们不觉得这个很重要?但是,事实上我也知道,让学生表达自己的思想比让他们记录我们的笔记更重要。这里的矛盾其实就是我自己内在思想的矛盾。如今,被帕尔默一语道破,我们完全可以让共同体发挥教育的力量,但这一定是建立在真正的共同体的基础上。
何谓真正的共同体呢?帕尔默这么描述:“在真正的共同体模式中,课堂上教师和学生同时关注一件伟大事物,在这样的课堂上,让主体——不是教师或学生——成为我们关注的焦点,以教师为中心和以学生为中心教育的最优特质获得融合和超验升华。”帕尔默提出课堂应以主体为中心,而不是以教师为中心或者以学生为中心。
这个观点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很新鲜的事物。
帕尔默有一位导师是个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教授。他博学多才,他总是讲很多内容,以至于不给学生留一点提问和评论的时间。因此,他的课基本上是独角戏,而他的学生只有扮演听众的份儿。倘若按照我们的教学评价,这样的课怎么可以?倘若单独以是否以生为本来判断,那真绝对是失败的课。可事实上,学生是那么喜欢听他讲课。他的课堂魅力在哪里呢?请看帕尔默的记录:
“在他的社会思想史课上,他不停地演讲,而我们成排地坐在那儿记笔记。但是那些课并不是以教师为中心的:虽然我们几乎没说话,但他的演讲没有把他自己,而是把主体置于我们的注意力的中心,而且不知何故,我们聚集在那个主体周围,而且开始与它互动了。”
“……我们几乎亲眼看到马克思孤独地坐在大英博物馆的图书馆里写《资本论》。透过动态的想像,我们不单与思想家本人建立了关系,也跟激发他思想的个人和社会背景建立了关系。”
这位教授的授课,之所以能达到这个效果,关键是他“用一种深切地结合他本身独特气质的方式”把这些学问介绍给学生。当教师把自己自身独特的优势整合于教学中,在与自我、学生、学科的密切联系中彰显生命本质时,就能够发挥出惊人的教育力量,甚至发挥出改变现实教育制度的力量。所以,我们必须走向自己的内心世界,呼唤自身认同和自身完整。
帕尔默提出教师应积极参与教学对话的共同体,认为这是教学人员应尽的专业义务。
帕尔默对教师职业的分析非常精辟,他指出这么一个事实:教学也许是所有公共服务中最个人化的专业。“虽然都是在学生面前进行教学,但是我们的教学几乎总是像独奏一样,永远在同事的眼光以外;相比之下,外科医生或法庭律师经常要在对他们的行业了如指掌的同事的眼皮底下工作。律师在其他律师面前争论案件,在那里,所有人都能清晰地看见他们的技巧和知识的差距,水平高低一目了然。外科医生在专家的注视之下操作,要是手在做手术时颤抖一下就会马上被人发现,使这种失当行为不大可能发生。但是教师可以在人体内遗下海绵或错误地切断人的四肢,而除了受害者以外,并没有别的目击者。当我们走入这个名为教室的工作场所时,我们把同事关在门外。”
这样的职业比较让人非常清晰地看到教师职业的与众不同。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参与教学对话的共同体对教师来说是那么重要。但是,我们平时总是觉得时间不够用,没有经常去听其他同事的课,还有,交流的时间也不是很多。在我们这样不需要坐班的单位,很多老师上完课就回家了。而且,大部分老师也不喜欢被听课,一部分老师是因为缺乏自信,一部分老师是因为害怕竞争,或者其他什么原因。不过,交流应该还是非常必须的。
但是,教研室作为校本教研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共同体往往被忽略。倒是网络教研蓬勃兴起。现在,教育博客也欣欣向荣起来。这些网络上的教育共同体的形成与发展,在很大程度上弥补了教师现实生活中教育共同体的不足。教师专业成长毕竟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一个教师的专业成长没有谁给你规定年限,似乎可快可慢。但是,学生的成长是不等人的,所以,教师的专业成长就变得特别迫切。因为,我们要对学生负责,对自己的职业负责。
同事的共同体中有着丰富的教师成长所需要的资源。我们从个人化的框框中跳出来,在网络教研这个共同体中建立持久不断的教学对话,这样既提高了我们的专业实践,也从中提高自我认识。
所有真实的生活在于相遇。”教学就是无止境的相遇。当我们寻找到了自身认同和自身完整,我们就不需要躲在讲台后面,利用我们手中的“权力”去控制学生,与学生造成分离;我们也不需要简单的模仿其他教师的教学方法,而是去寻找契合自己个性的教学方式,真正好的教学应该是源自教师的心灵。当我们把自己自身的独特优势整合于教学中,教学于共同体中,在于自我、学生、学科的密切联系中彰显生命本质时,就能发挥出有效的教育力量,体现出我们教师应有的价值。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一届的学生,让我印象深刻的一个字就是懒。卫生懒,开学初每每进教室随处可见纸屑乱丢,后面的废纸篓里总是空荡荡的,而在它旁边却倒处是零食袋等垃圾,屡教不改,往往还查不到丢垃圾的学生。体育懒,开学体育课没上几节,体育老师来抱怨了,我们班学生太懒了,做操手脚伸展不开,跑步跑不动,连排队都是东倒西歪的。于是我很“光荣”地成了体育老师,每每体育课前总要训话。
作业懒,抄作业、不交作业、作业中有空白、作业不认真等等,每个任课老师都诉苦过,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我这班主任所教课目的作业,心中也是一肚子火,每天督促订正、补写作业就差不多占了我一半空余时间。帕尔默遇到的是一个“来自地狱的学生”,而我则面对的是一群。家校的联系让我更受打击,在家时父母根本没能力管住自己的孩子,有时候心中不由恼火,我在学校所付出的努力、浪费无数的口水,都让学生到家全败在了家长上。可埋怨归埋怨,工作还得继续做,谁让我是做老师的呢,全当小孩子健忘,耐心着教吧,罗马也不是一日能建成的,抗战胜利都要八年。
通过十多年的教学经历,我从不觉得自己是所谓的园丁,是所谓的蜡烛,更不是什么工程师,我只是希望尽自己最大所能把自己的所知教给学生们;我只是希望自己能像当年的启蒙老师们一样,让更多的学生能记住自己;我只是希望将来我的学生能放飞我所未能完成的梦想。这些就是我坚持在教学前线的勇气。
音乐教学的根本目的不只是让学生在课内多听几首好的作品,而是在有限的教学时间内,利用有限的教材去激发学生欣赏音乐兴趣的火花。
兴趣是学生学习的重要动力,学生有了这种动力就可以利用多余课内教学时间的多少倍,去寻找比音乐课堂内多若干倍的音乐作品。传统的音乐教学把内容与注意力重点放在过去是被中西文化的阐释或演绎,而这些东西虽具历史性,然而历史感太沉重,与现代生活的艺术相隔的时间太过久远,无法跟上时代的脉搏。无法跟上学生前进的脚步与需要。如将视听的教学模式贯穿于教学中,注重学生的创新潜能开发,强调他们的创新性,使学生不仅听到声音,同时能欣赏到形象,从而陶冶性情,加深对学习音乐的爱好。
爱因斯坦曾说过:“在学校和生活中,工作中最重要的动机是工作中的兴趣,是工作获得结果时的乐趣,以及对这种结果的社会价值的认识。”所以,我们作为基本教学中的一员,要不断创设出符合时代需求,符合学生发展需要的新思路。
为了充实自己,围绕音乐名师工作室的合唱课题,寒假期间,我专成买了杨鸿年老师的《童声合唱训练学》。从中,学到了关于合唱的不少知识。
随着人们文化素质的不断提高以及少年儿童文化生活的需要,童声合唱艺术作为一种高雅的音乐艺术形式在我国也得到了蓬勃的发展。天籁般优美动听的合唱,可以引导少年儿童步入丰富多彩的音乐世界,培养良好的音乐感知能力,童声合唱团的成立对普及音乐教育、促进少年儿童全面发展。从6周岁开始至12岁属童声期。此阶段孩子的吸气量已增大,语言能力增强,声带发育已开始具有弹性,音域逐渐增宽,音量逐渐增大,音色的可塑性增强以及对音准的掌握也比较灵敏。《童声合唱训练学》这本书针对小学阶段的孩子,分九大章详细的从多方面介绍了童声的类别及训练问题,合唱中的呼吸训练,合唱中的发声训练,合唱中的共鸣训练,合唱训练的基本内容,合唱的音准训练,合唱中的吐字与咬字,如何处理合唱音响平衡问题等内容。
给我感受最深刻的是第一章第二节的关于训练问题:
每天周而复始重复的工作,早已让教师忘记了最初的教学理想,冷却了教学的热情。面对教师这种心灵的迷失,帕克。帕尔默在他的《教学勇气》一书里从自然科学到社会科学,从生物学、心理学、甚至物理学、化学、宗教等领域进行了深入的探讨,他的很多观点都给我震撼的感觉,加之字里行间自然流露的对教师人性的充分理解和尊重,让我更加愿意用心去聆听,去体会。帕尔默认为教学的困惑主要来源于教师的教学行为与自我认同的分离,而当分离产生后,面对源自内心的恐惧,教师只能在面具后隐藏,与内心隔离、与学生隔离、与学科隔离、与同伴隔离……
此刻,教师深感疏离的痛苦,深切渴望“不分离”。所以,帕尔默呼唤让我们重新认识自我,坦然面对恐惧,积极重建联系,在“共同体”中实现真正的教学,也重新找到自我的价值和教学的勇气。
1、“但是我执著于‘谁’的问题,因为它在探究教育改革问题中显然是少人踏足的小径,一种优秀教学永远需要的重获内心世界资源的小径。真正的改革是如此强烈地需要它……”我是谁?这里我想起古希腊神庙“我是谁”的刻字,太阳神阿波罗神庙的门楣上的神谕:认识你自己。弗洛伊德说:“人分为本我、自我和超我”,当一个老师如此真实的了解自我是谁时,才会了解他的学生们是谁。
其实,作为教师,我们做好工作的能力源自于对“我们自己是谁”的认识。好的老师,正如作者所说,具有联合的能力,他们能够将自己、所教学科和他们的学生编织成复杂的联系网,以便学生能够学会去编织一个他们自己的世界。基于这样的前提,我懂得:真正好的教学不能降低到技术层面,真正好的教学来自于教师的自身认同与自身完整。
2、“也许课堂既不应以教师为中心,也不应以学生为中心,而应以主体为中心”
我们的教学经历了“学科中心说”“教师中心说”,而今已步入“学生中心说”,学生和学习过程比教师和教学过程更重要,教师的角色在促进者、学习同伴和必要的监控机制间转换。而帕尔默认为这几种方式均有启发性和优点,但又未能完全解决问题,要么教师成为权威,要么学生永远不会犯错。他提出应该以“第三事物”成为课堂的主体,在课堂上,教师与学生共同专注这一“伟大事物”,构建复杂互动的真正学习“共同体”。在“共同体”中,没有单方面的教学者,也没有单方面的接受者,更没有单方面的成长者,它就是一个五行相生相克的“相互影响”的系统。在这样的系统里,真正的教学和教师的自我完善也就产生了。
《教学勇气》如同一位深刻的挚友,让自己在思考与追问中卸去去满身的浮躁和疲乏!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一届的学生,让我印象深刻的一个字就是懒。卫生懒,开学初每每进教室随处可见纸屑乱丢,后面的废纸篓里总是空荡荡的,而在它旁边却倒处是零食袋等垃圾,屡教不改,往往还查不到丢垃圾的学生。体育懒,开学体育课没上几节,体育老师来抱怨了,我们班学生太懒了,做操手脚伸展不开,跑步跑不动,连排队都是东倒西歪的。于是我很“光荣”地成了体育老师,每每体育课前总要训话。作业懒,抄作业、不交作业、作业中有空白、作业不认真等等,每个任课老师都诉苦过,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我这班主任所教课目的作业,心中也是一肚子火,每天督促订正、补写作业就差不多占了我一半空余时间。帕尔默遇到的是一个“来自地狱的学生”,而我则面对的是一群。家校的联系让我更受打击,在家时父母根本没能力管住自己的孩子,有时候心中不由恼火,我在学校所付出的努力、浪费无数的口水,都让学生到家全败在了家长上。可埋怨归埋怨,工作还得继续做,谁让我是做老师的呢,全当小孩子健忘,耐心着教吧,罗马也不是一日能建成的,抗战胜利都要八年。
通过十多年的教学经历,我从不觉得自己是所谓的园丁,是所谓的蜡烛,更不是什么工程师,我只是希望尽自己最大所能把自己的所知教给学生们;我只是希望自己能像当年的启蒙老师们一样,让更多的学生能记住自己;我只是希望将来我的学生能放飞我所未能完成的梦想。这些就是我坚持在教学前线的勇气。
我教书生涯中第一次班主任是接一个初二班级,当时刚接班就有不少初二老师提醒我了:这个(6)班“家底很薄”,要好好干了。我知道我所带班级成绩不好,可绝没想到差到如此。这个班给我带来了很多“第一”——倒数的第一!一次月考,四门主课,三门倒数第一,数学倒数第二。每每想到这些我起初只能沉默,我为我自己找理由、找借口,逼到最后我对自己说压力就是动力,有挑战才能体现自己的能力,如此安慰自己。调整心态,总结、反思、批评、谈话、教育,我在疲惫之中充满了期待,可是在后面的考试中,五门课,三门倒数第一,现实总是那么惨酷,可是让自己心安的是,自己所教的科学这次总算没垫底,虽然也是那么惨淡。做为一个老师,必须要对学生有信心,哪怕再糟糕的情况,如果连我都丧失了信心,那我的学生们更加找不到自己的`学习目标、自己学海的“彼岸”。
《音乐的故事》是关于西方古典音乐史的通俗文图本,以古希腊时期的音乐为源头,讲述了宗教音乐、歌剧的发展,乐器的发展,著名音乐流派与音乐家等。其主要内容有:古希腊时期的音乐、宗教音乐的发展、剧场点滴、歌剧的发展、法国歌剧后来居上等。
德里克·威廉·房龙,荷兰裔美国人,美国著名的人文主义文学大师。他的著笔优美,知识广博,深入浅出。智慧的妙语和真知灼见更是让人获益匪浅。是出色的通俗作家、伟大的文化普及者,大师级的人物,在历史、文化、科学等方面都有著述,在世界范围内拥有众多的读者。代表作有《音乐的故事》《人类的故事》《圣经的故事》《宽容》《房龙地理》等。
在《音乐的故事》中提到“既然促进生物进化的力量是不变的,既不能增添也不能消减,那么这种力量作用也一定是完全相同的,所发生的变化也只是外形上的变化。”所以说,进化的过程其实就是一种转变过程,而不是进步。较早把握进化论精髓的歌德认为,植物不存在进化之说,而只能发生形变,也就是说,只是植物的有机组织会发生一系列变化。变化取代进化的观点应该作为我们研究历史的基本原则,而在研究艺术发展史时特别应该如此。
古代人和现代人完全一样,至少在智力上是相同的,我们没有资格轻视前人,视他们为原始低级的人类。虽然前人没有现代人那么多、那么先进的设施,却和我们同样具备人类的优秀品质。因此,进化并不一定意味着进步或者完善,至少在艺术领域是这样的,人类生生不息的一切努力只能促进艺术形式的变化。所以,研究历史不仅仅是陈述历史事件,关键在于挖掘导致这些变化的规律和动力。
但是以进化的观点来指导历史研究是一种错误,应该用变化的观点取代之。艺术形式无所谓进化而只有变化,这是我们现在研究音乐历史问题的基本观点。而音乐作为一种艺术,它在每一个时期所表现出来的形式都应该是完全平等的,而且反映出每一个时期的音乐创造者的性格特征。所以,我们认为古代人的智力和艺术创造能力比不上现代人是毫无理由的。
然而音乐发展的重要特征是:因为形成音乐的乐音(即振动的空气)无法保存,这使我们永远无法真正了解过去的音乐形式。造型艺术用石块、画布和颜料来表现;中所包含的思想可以诉诸文字,可以得到准确的记录。但是,音乐是靠空气振动形成的,我们如何将它保存下来呢?
同样,过去100年中产生的真正优秀的“民族音乐”,都明显带有产生它的国家的特征。柴可夫斯基的音乐不可能表现出南非高原草原或美国堪萨斯地势起伏的草原的景象,而只能表现广袤无垠的俄罗斯大草原的风光。鲍罗廷、穆索尔斯基以及里坶斯基一科萨科夫的音乐,无一例外。即使像斯克里亚宾和斯特拉文斯基这样的现代派作曲家,他们的作品,也总会带着一些特点,你听过之后,就会立刻断定:“这是俄国的东西”。虽然你也搞不明白,你的根据是什么。另外一些,如拉赫玛尼诺夫或塞萨尔·居伊等人的乐曲中反映出的西欧气质多于俄国气质,可是无论他们当中的哪一位都不能完全脱离他们的斯拉夫之根。
其实在创作《音乐的故事》这本书是,房龙始终站在全人类的高度进行创作。他一直努力从全人类的眼光来观察和叙述,超越地区的、宗教的、党派的和种族的偏见。他反对任何形式的狭隘,包括那种为了给本民族增光而歪曲事实的超爱国主义。
房龙,他绝不是一个刻薄的人,比如,他对贫穷给莫扎特造成的伤害、对瓦格纳的人格、对帕格尼尼的贪婪本性并没有口诛笔伐,因为这些东西不仅没有伤害到神性,反而在一定程度上成就了他们各自独特的音乐。另一个更为典型的例子是,他对不合时宜且怪僻的贝多芬性格的完全深入的分析,一下子让我们到了他那本身兼具神性的悲悯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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