蜗牛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抓得到的,只有在潮湿的雨后它才会“抛头露面”,因为雨后到处都是积水,非常潮湿,它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环境,所以雨后它们常常相约出来“散步”,交流感情。 蜗牛喜欢吃菜叶,被人们打进“害虫”的花名册,可我依然很喜欢它。因为蜗牛很可爱,非常漂亮,听说法国有一道名菜就是用蜗牛做的,因为蜗牛体内含有蛋白质和氨基酸,营养特丰富。另外,蜗牛的壳经过加工,就变成了形态各异、小巧玲珑的工艺品,美化了我们的生活。 听了我的介绍,你是不是对着整天背着小房子走来走去的蜗牛另眼相看了,因为它浑身是宝,所以它博得了我的喜欢。
鞋店的展示柜上,一层层都摆满了款式各异的鞋子。一双亮色的高跟鞋和一双平底鞋恰好被分到了一起。
鞋店里人来人往,这些鞋子每天都要接受不同顾客的目光。得到顾客青睐的那些,还会获得抚摸和试穿的待遇,最讨喜的那双还会被顾客打包带走,从此便能与脚为伴看世界了。
亮色的高跟鞋是最近被摆上柜的。它昂首挺胸的立在自己的地盘上,对身边那低矮的平底鞋报以轻蔑的态度。它素来看不上那些造型平平的家伙。
“你这样矮平,也配和我站在一起?”它终无忍不住嘲笑那邻居。
平底鞋静静站着,没有理会它。高跟鞋更不乐意了:“哼,等我被顾客选走,就可以远离这有些闷气的地方,远离这讨厌的.邻居了。”
每有顾客走过它们身边,总会有人对高跟鞋欣赏一番,“嗯嗯,这鞋子真是漂亮,这色泽,这款式,不错,不错……”高跟鞋听到这赞美,心里乐开了花。可是赞美声虽然很多,它却一直没被选走,高跟鞋有些心急了。它想,就凭我这靓丽的外形,绝对比那低矮的家伙更受欢迎。
一天,店里走进几个年轻的姑娘,高跟鞋一下子就打起了精神,摆出最妖媚的姿态。果然有人停在了它的面前,那个姑娘弯下腰轻轻的抚摸着它,并对其他几个人说:“你们看,多漂亮的鞋子,我好喜欢啊。”高跟鞋美滋滋的想这下就要被选走了。
正当它开始做美梦,想象着自己被人穿在脚上转世界的时候。被那几个姑娘叽叽喳喳的说话声给拉回了现实。“漂亮是不错,可是,咱们怎么穿它出去玩啊!”“就是,就是,明天去爬山,穿它就累死人啦!”“我看它旁边那双平底鞋就不错,你穿上试试吧!”
那姑娘便取了旁边那双平底鞋穿在脚上,来回又了两圈,对她的伙伴们说道:“真舒服,真轻巧!”
很快,店里的服务员便把装好的平底鞋交到了姑娘的手上,被买走了。
高跟鞋一下子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再也不敢小看那些低矮的家伙了。
有句老话说:“事物凡存在,就自有存在的道理。”所以,不要因为觉得比别人优秀就对人抱以轻蔑的态度。也许,下一秒,你就会看到那些不起眼的人,竟然也闪出了光。
从小的时候开始,妈妈就在新年的时候给我们买来漂漂亮亮的'新衣服,那时候小小的我穿着新的衣服走在充满新年气息的街道上,得意极了。觉得妈妈好厉害,买来的衣服那么好看,而且还不会和姐姐的衣服一样。
后来长大了,每年新年妈妈都会带我和姐姐一起出去买衣服,让我们自己挑。那时面对着琳琅满目的衣服,只会走在妈妈后面,静静地看着她挑选。一开始还没什么,可过了三四年后,我对新年买衣服这件事感到恐惧,年年都是那些衣服,挑来挑去也找不到合适的。
今年,老妈让我们自己去买衣服,美名其曰:独立,自由,民主。我和老姐只能气得牙痒痒,然后无奈地踏上征途。
坐在公共汽车里不过十分钟,我就已经开始不耐烦了,从小到大最讨厌公车上的空调味道。浑浑噩噩地到达了目的地,我们进军每一间商店,拿着衣服看来看去,摇摇头,走人。
我和老姐一边找衣服一边往下走,直到我们走过了两个公车站时,我们才买到了一件衣服,两人才松了一口气,才感觉到我们两人是出来逛街而不是出来散步的。
不知道走了多远,多久,老姐说她想起一个地方有衣服卖,而且就在我们回家的路上,于是我们拿着袋子,奔向公车。却不小心走过了站,我们只好往回走。天色暗了下来,我们也拖着疲惫的身子和一堆的战利品回到家。老妈在旁边笑眯眯地看着我们累得半死的样子。
今天,我们为了自己行走在路上,就像妈妈以前为了我们行走在路上,就像以后我们也会为了父母行走在漫长的路上。
到杨树林里转转是我日常生活中的习惯。只是最近连续不断的`雷雨天气打乱了我的步奏。一是地面的潮湿,一是蚊虫的叮咬,那片日日走过的树林中的小路也早已被葱茏的野草所遮挡了吧。
再次走进那片树林已是夏天将尽之时。透过稀稀疏疏的树叶间隙我分明地看到了辽阔明朗的天空。那些没有消失的昨夜星辰依然挂在空中,蓝色的底子,银色的光芒,半明半昧的,如此空阔的背景,简直就像一张静态的充满禅意的水墨画;露珠饱满而圆润,滚动在草叶尖,如一双充满多情的双眸,晶莹闪亮。夏夜,夏夜就是一位温情可人的少女吧。高处的树枝间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宛转悠扬,让人不自觉地心情随之飘逸起来。
没有风,那些杨树静静地伫立在那里。粗造的树干上遗留下许多蝉蜕后留下的空壳,静静地,依然保持着爬行的姿态,陷入沉思状。我想,这大概就是这个季节里所能够给我们留下最值得思考的一处展品了。禅宗说,大地上的一切无处无时不在向我们说法,它们都是有情和无情的组合,同样地涵盖着亘古宇宙的无穷奥秘。望着那些早已脱身而去的空壳,我不禁哑然失笑。是呀,去的总归要去,卸下的也许是一种负担,只有放下了才能获得重生之后的欢唱。听,高处嘶嘶不断的蝉鸣不是一首很美妙动听的音乐吗?佛经里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人生本来不就是这样吗?
不远处,地面的草层中零星地点缀着一些蓝色的喇叭花,没有人播种,它们依然一年年地开放,蓝色的如此圣洁,让人心神为之一动。我不自觉地走进那些蓝色的花前,默默地看着,心中闪过一丝说不出的温馨与激动。喇叭花是一种生命力很强的花,几乎没有谁去刻意种植。它们并没有因为失去人们的钟爱而放弃生存下来的勇气,而是一年年地固守在那里,像似约好了似的,一年一年地,定时发芽,定时开放。有时一株喇叭花会开得很久,从夏初,到深秋,荒野里,田园旁,或是平静的小路边,都能看到红色的或是蓝色的喇叭花在盛情地开放。
这样一片树林,这样一个宁静的早晨,我感觉一个人走走看看,实在是一天中快乐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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