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南水榭,那伶人用面具藏起了自己的悲喜,只有用歌声来泣诉自己的孤独。
台上,歌声悠悠荡荡,宛如仙乐;台下,人头攒动,空气好似凝固一般,悄无声息。
人们安静的听着,看着,却无人知唱歌者正是皇宫里突然消失的王子,更无人知道伶人的痛楚,人们所知道的不过是一张银色的华丽面具,从不言语,从不停留,面具似笑非笑,非男非女,还透着些许落寞的情感。
无鸾就是用这面具,遮住脸上的悲,心里的痛,以及每个毛孔散发的疑惑和恐惧。
在夜宴这部电影还未上市时,我已将此书来回看了好几遍。印象最深的无疑是那张银色的面具,如一只受伤的白狐,而令我最为震撼
的便是无鸾对婉后的那些话,戴面具表演是最高境界的表演。不戴面具,喜,怒,哀,乐简单的写在演员的脸上,要笑,哈哈!要哭,呜呜!生命成了形而下的模式;带上面具,伟大的艺术家能够让人在没有生命的面具,感觉到最复杂,最隐秘的情感。然而,于现实社会中,很多的人都是那伟大的艺术家,时刻带着无形的面具。
我们从天真,纯洁的孩童渐渐的长大,成熟,面临社会,生活带来的幸福或悲伤,快乐或痛楚,也开始与其他人建立各种关系和情绪:欢愉,沮丧,拉扯,热烈,不甘,焦虑,狂喜,愤怒,嫉妒,感动,托付,犹豫,压迫,渴望,怜悯,恐惧,拒绝,制约,疼惜,忽略,背叛,原谅,爱恨嗔怨,悲欢离合
而后人们经历的多了,所认识的,所感叹的便多了。那些孤独,寂寞,伤痕,死亡,别离思恋,等待,稍纵即逝的温情和绵延永恨的绝望,刺痛很色的眸子,累了,痛了,断了人们学会了如何去保护自己,如何与喧哗的城市中炫彩夺目,如何跟好的将悲喜藏与心底,如何以假象来维护自己的利益难以琢磨的微笑,虚情假意的哭泣
这个时代科技的进步,脱离了人自身心灵的进步。财富和权利都与他者的血泪联系在一起。政局,喜剧和丑剧混合的人世,虽然更加丰富而曲折,但缺少动人心弦的真切感情。
罢了!罢了!虚假的面具。
是看的多了吗,才使医生开始漠视人命,因为漠视而白白失掉的人命还少吗?还不够吗?一个个道貌岸然,打着救死扶伤的幌子信口雌黄,收敛钱财……
是的,医生可敬,那么真正值得敬仰的医生还有多少呢?医者仁心的日子已经过去了,技术在精进,人心在倒塌,要知道,看病的大多都是些普通老百姓啊,柴米油盐都得花钱,生一次大病,一辈子的积蓄都得投入无底洞,也不知道最后是不是人财两空。用东拼西凑的钱讨好医生,只为了了解病情的详细状况,询问该怎么做,难道,这不是医生的职务吗?这就是现在的医生,只为了自己利益的医生,与冷冰冰的医学机械相比,还是机器更为尽责吧……
医生啊,醒醒吧,难道真的要被利益吞噬了良知吗?真的要为舍不得一片药看着人们在一旁苦苦挣扎吗?当真要放弃同一片蓝天下生活的同伴吗?不会吧,人之初,性本善。想着旧时的郎中,跋山涉水地为人看病,从不抱怨,风餐露宿,能赚几个铜钱呢,告知病情,安慰家人,细细嘱咐,这才是医生本应具有的医德,不是吗?
我表弟今年9岁,有好几副“面具”,不信,就来看看吧!
大人在家的时候,表弟连忙收起调皮的样子,换上认真学习的“面具”。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作业本,一动不动。那样子像极了小猪见到食物的眼神。手上不知在胡乱写着什么,装出很乖的样子。之后嘛,就是“大人不在家,小孩称大王”……
在和我为了看哪个台争吵时,姑姑来了,表弟急忙换上委屈的“面具”,马上说:“我先拿到遥控器的,她偏跟我抢。我委屈极了,正要争辩。姑姑急忙说:“他比你小,你要让着他。”我气极了,表弟却火上浇油地冲我做鬼脸。
每当下午,楼下响起“蛋葱香”音。表弟他马上抓起他仅剩的零花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向楼下,大声喊:“走啊,我要一个蛋葱香。”小贩切火腿、放番茄和鸡蛋、葱时,表弟俨然是一副贪吃的“面具”了。当表弟打着饱嗝,心满意足的上来时,又变成一副很乖的“面具”,大人们又会放心地干自己的事了。
怎么样?我的表弟的确有好几副面具吧!
也许你要说这是身不由己,理所当然的。处身于这个变化无常的社会,面对不同的人,面对不同的事,你需要不停地变换自己的表情与声音。犹如一只变色龙,在这个危机四伏的世界里,随时地变幻着,因为任何一支毒箭都会在你注意不到的时候刺伤你。
终于有一天,你顿然醒悟:戴着那么多的面具的自己,活着是多么的\'累!你开始疯狂的弥补:你妄想把曾经戴上的每一张面具都撕毁,还原最真的自己。可是,可能吗?有太多张脸,习惯已成自然;还有一些脸,想要把它们揭下并毁灭,你需要戴上更多,更“美”的面具。
渐渐地,你变得麻木。那些面具完美地与你结合在一起。在不同的场合,随心所欲的,自由的变换着不同的角色。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这些面具中迷失了自我,而不再有所行动。或许行动也于事无补吧!
从你一开始戴上面具时,你就陷入了无底的深渊!那时,你还未有所发觉。当你因陷入得更深而感到心力交瘁时,后悔已觉太迟了!
或许你在想:自己在一开始就应该坚持自我,那样就不会……
而如今,这个美好而又纯真的想法也被现实无情地湮没了!
面具始终是面具,戴上了就无法抗拒它的“魅力”。
一点儿也不留恋的,一点儿也不心疼的,冷风入侵寂寞来袭,而水波上的月牙,静静地摇曳,鲜为人知,她来不及披上华丽的外装来到了这个世上,第一次地,她卸下了伪装的面具。
我一直天方夜潭的感觉,娴静的上帝赋予我们每个人一个伪装自己的面具,在这个复杂的世界上,给了我们面具,但并没有赐予我们伪装的能力,生物的应激性和后天学习行为就是我所要解释的。上帝很温柔的带着面具,伪装善意地给予我们面具,魔力般的将我们催眠,不是贬义词。只要我们够勇敢,可以很骄傲地卸下面具,很真实的地生存,不用刻意,,不用掩饰,不用怀疑,有阳光般的温暖呈几度斜射如脸庞,这种感觉很在很切,不用幻想也不是虚构,就连微笑都可以很美。
戴上属于自己的面具,“完美”的去生存着,去生活着。这种完美该怎样去诠释?我们到底需不需要这种完美?一直在答案中徘徊,左边的答案和右边的答案在拔河中。
也许,是需要面具。才发现,无论做什么事,只有真心付出才能有收获。以前总是抱怨自己的.画技不好,羡慕别人秀出的杰作,我有中想战胜的意志,于是,经常偷偷的行云流水般的三下五除二完成临摹,但画完后才知道出了丑,于是又怪自己的笨笨。所以,也许是应该带上面具,很用心的去生活,创造属于自己的完美。
又也许,我们应该卸下面具。也许化妆舞会的人之间隔着千变万化的面具,有着无限的幻想和美好,但是,哪个才属于真正的你自己?虚伪的美丽终究是虚空的,就算你有面具可以创造出美丽也只是在戴上面具时才有的绚烂。
……
风划过美丽一道道。
月抚过安静一层层。
雨飘过迷雾一缕缕。
隐隐约约地,若隐若现地我看见水波上的月牙,静静地摇曳,她重新换上华丽的外装来到了这个世上……
人们都说,人的本质是善良的,而我却说,人没有本质的,人在一开始的时候是出去空白的状态的。是世俗,它给我们锻造了一副副面具,并且逼迫我们戴上它。在戴上之后,我们就拥有了某种特质。
所以说人人都戴着面具,或多或少,或简单或繁复。而越是诡计多端的人,所戴的面具就越简单。因为他们因为他们是把自己深深的隐藏起来的,让人看不穿,猜不透。相反的,越是诚恳老实的人,他(她的面具就越繁复,他(她会把自己的想法和看法都写在面具上,让人一览无余。
其实,无论危机多端也好,还是诚恳老实也罢,它也都是一副面具在摘掉这副面具后,人也就回归到最初阶段。当然,任何人都无法做到这点,因为,人是有梦想的。
在接触了一中新事物后,我们手中就会多一副面具。然而可笑的是:大多数面具都是我们亲手给自己戴上的。也许我们并不知道手中何时有多出了一副面具,但在我们熟悉它后,还是会在需要它的时候习惯性的戴上,并在适宜的时候取下。
我们不会舍弃任何一副面具,即使是有许久未曾使用过它。但它潜伏在你的心底深处,会在你需要的时候突然出现在你手中,并且诱使你戴上。而你,对此,表现为,顺从。
面具,一种生不带来,但死会带去的东西。一种人人都拥有的东西,它让我们都活在虚伪的世界中,接受着别人虚伪的一切。也许,只有自己可以相信,也许,连自己都是不可靠的!是对是错,是真是假,听天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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