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论语》那么它的历史就非常悠久了。1998年,全世界诺贝尔奖金获得者在巴黎宣称:人类要生存下去,就必须回到了5世纪以前去汲取孔子的智慧。
孔子曾说到“事君数,斯辱矣;朋友数,斯疏矣。”这样的话;老师也曾经说过:“如果你有事没事总是跟在国君领导旁边,虽然表示亲近,但离自己招致羞辱就不远了;你有事没事总是跟朋友旁边,虽然看起来亲密,但离你们俩疏远也就不远了。”这些话都能告诉我们只要有距离,才能产生美。
有个哲学寓言,名叫《豪猪的哲学》,故事说的是:“有一群豪猪;身上长满尖利的刺,大家挤在一起取暖过冬;它们老是不知道大家应该保持一种什么样的距离,才最好,离得稍微远些,互相借不着热气,于是就往一起凑凑;一旦凑近了,尖利的刺彼就刀彼扎身体了;就开始疏;离得远了,大家觉得寒冷………经过很多次磨合以后,豪猪们终于找到一最恰如其父距离,那就是在彼此不伤害的前提下,保持着群体温暖。”
这个例子举得多么形象啊!豪猪间距离,正是人与人交往,分寸的绝妙比喻。一个人说话有尺度,办事讲分寸,行为有节制,别人就很容易接纳你,帮助你,尊重你,满足你,满足你的愿望。《论语》告诉我们,要本着平等和理性的态度去尊重一个人,彼此之间留一点分寸,留有余地。这很像弹宗所推崇的一个境界,叫做“花未全开月未圆,”这是人间最好的境界。花全圆仍使你要凋谢了;月一旦全圆,马上残缺了;而未全开,未全圆仍使你内心有所期待;有所憧憬。朋友之道,亲人之道亦如此,稍微一点分存,得到的往往是海阔天空。
父母与子女,朋友之间,常常因为一些鸡毛蒜皮小事争执或发生矛盾,一部分原因就是彼此没有掌握好距离,父母认为子女事情自己有权知道和修正;朋友认为,既然是好朋友,那么就不应该有什么隐瞒的事情了。就是这样产生了矛盾,有的甚至导致严重后果。
一位智者说过,距离产生美。保持距离就等于保持清醒,让彼此心灵都可以有片刻的安宁。保持距离可以让情更浓,让爱更深。《论语》使我真正认识到了什么是距离产生的美。
搬入新居不久的一天,我面朝着宽大的落地玻璃窗,端坐在电脑前,专心地打着字。光线很好,明媚的阳光像瀑布一样泼洒进来,一切看上去是那么温暖、清亮、宁静。心情,也沐浴在一片暖融融的气氛中。
突然,响起一阵杂乱的敲门声,像宁静的湖面扔进了一个石子,打破了这份宁静和惬意。我心里好生纳闷,嘀咕道:门上不是有门铃吗?为什么还要这样乱敲门?
我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屏住呼吸,从猫眼往外看去:只见一个陌生人。他头发蓬乱,脸上的灰尘和着汗水,斑斑点点,眼睛里露出一种焦灼和茫然的神色。他是谁?想干什么?一连串的疑问在我脑海里闪现。我警惕地将门打开一条缝隙,并做好随时关上门的准备,问道:“你找谁?”
只见那人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他从口袋里抖抖颤颤地摸出一包皱巴巴的香烟,从里面抽出一支递过来,脸上堆满了真诚的笑意,嗫嚅道:“同志,我是您住的这片小区干活的民工。我想请您帮个忙,不知您能不能同意?”
“什么事?你说吧。”我推开他递过来的那根香烟,一脸狐疑地问道。
见我态度平和,没有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他的脸上流露出一种激动,脸涨得更红了,急促地说道:“是这样的,我的儿子马上就要放暑假了,他要从老家到城里来看我。孩子说,他想亲眼看看自己的父亲在城里盖了多少漂亮的房子。我想,孩子来了后,我能带孩子到您家看看吗?如果他看到城里人住上他爸爸盖的这么好的房子,心里一定会感到非常自豪和幸福的。不知您能不能同意?房子盖了许
多,可我从来不知城里人住在里面的情况,我很难对孩子描述清楚。”这位民工一口气把话说完后,一脸焦灼和企盼。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位民工父亲是想让乡下的孩子亲眼目睹自己在城里的“杰作”,真是一位细心的父亲啊!我也是一个父亲,自己在工作中取得一点成绩,或者在报刊上发表一篇小文章,不是也喜欢在儿子面前炫耀一番吗?那是一个父亲的自豪和骄傲啊!想到这儿,我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了。
这位民工见我爽快地答应了,激动得连连称谢,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他忍不住说道:“谢谢!谢谢!您可真是个大好人啊。我问了好几家,人家一听我要带孩子来看看他们家,有的一句话也不说,随手就将门咣地关上了;有的说我脑子有问题,简直莫名其妙;还有的跟踪我,怀疑我是坏人,一直看着我进了民工工棚。今天,我可遇到大好人了啊。”这位民工的脸上一片喜悦,洋溢着一种明媚。
几天后,这位民工父亲果然带着一个小男孩来到我家。小男孩十三四岁的样子,黝黑的皮肤,结实的身体,一双眸子很亮。见到我,小男孩一副怯怯的样子,但看到我热情和蔼地抚摸他的头,才放松下来。他父亲在一旁堆着一脸的歉意,不停地说道:“乡下孩子,不懂事,请多包涵。”
父子俩套上我递过去的鞋套,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也许是第一次踩上木地板,他们好像生怕将木地板踩坏了似的,步子迈得格外轻缓。我看到,此时,一只大手和一只小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两人的目光中有一种扭捏和拘谨。做父亲的好像在努力地显示出一种老练和成熟,只见他边弯下腰,边对儿子讲道:“叔叔家住的这套房子就是爸爸的建筑公司盖的。当时在盖这栋楼房时,我负责砌墙,你别小看了
这砌墙的活,必须做到心细、手细、眼细,不能有丝毫的偏差。你看,当时在砌这面墙的时候,这面墙上还留有一个洞口,和隔壁是相通的,为的是运送砖块、水泥、黄沙等施工材料,房屋建好后,这个洞口便被堵上了。现在,我要是不说,你可一点也看不出啊!哦,对了,我的中级工考试也通过了,现在,我也是有文凭的建筑工人了。”
看得出,孩子的父亲在竭力向孩子描绘自己在城里打拼时的一些细节,让儿子感受到自己在城里工作的情景。儿子听了,不停地望着他的父亲,眼睛里流露出一种自豪和骄傲的神情,只见他又用另一只手握了握父亲的手。父亲的腰板似乎又直了许多。面对此情此景,在一旁的我心里也有一种温暖和甜蜜的感觉。
看完了我的新居,两人亦步亦趋地退向门边向我告别。突然,这位民工父亲伸出两只手,一下子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激动地说道:“今天,是我进城打工以来过得最幸福的一天,这种幸福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我看到这位民工父亲的眼睛里一片晶莹。
没想到,在我看来一件简单、普通的事,竟让这位民工父亲这么激动。我突然感到,我和这位民工父亲的距离拉近了许多。
客厅里又传来激烈的争吵声,紧接着是“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哼,这次又要摔坏多少东西才会“停战”?我厌烦地戴上耳机,狂野的音乐终于将刺耳的争吵声淹没……
门突然“砰”的一声被撞开。妈妈哭着冲到我面前,脸上的掌印让我骇然。“甜甜,你说,爸爸妈妈离婚了,你会跟妈妈对不对?”妈妈还没说完,就被爸爸一把扯开:“甜甜,你跟爸爸,爸爸有钱。”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隐藏了很久的委屈和怨恨,突然涌上心头。我冷冷地说:“我讨厌你们,我要跟奶奶。”
……
爸爸妈妈闹上了法庭。法官把我判给了爸爸,因为爸爸更有养好我的能力。妈妈拖着她的东西踏出家门的那一刻,猛地冲过来抱住了我:“甜甜,苦命的孩子,你不要怪妈妈!”看着妈妈撕心裂肺的样子,我再也不能装作冷漠的样子,也抱着妈妈,哭了。
妈妈走的第二天,爸爸带了一个女人和一个小女孩到了家里。“这是***妈和姐姐,从今天开始和咱们一起住。”爸爸说。我伸出手:“欢迎你!”那女孩似乎受宠若惊,连忙过来和我握手。我狠狠地把一杯开水泼在了她手上。她大声惊叫着。我得意地笑了,笑得很嚣张,却迟迟等不来爸爸的巴掌。我看见那个女人使劲拉着爸爸挥起的手臂。虚伪,好笑,你活该,我在心里恶狠狠地说。
20厘米
这就是我给坏女孩许秋若的见面礼。开始,我只知道,她是那个破坏我家庭的坏女人带来的孩子。后来,爸爸告诉我,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许秋若,许秋水,难怪我们有这么相似的名字。这更加剧了我的怨恨。因为,她就是爸爸对妈妈不忠的证据,活生生的证据!
我更恨她了。于是,我用剪刀剪烂她的新裙子;在她的米饭里撒沙子;趁她不注意,把她好不容易蓄起来的辫子剪掉;无休止地找茬跟她打架……我乐此不疲地玩着各种折磨她的游戏。而她,从不告诉那个女人和爸爸,只是躲在角落里默默流泪。
我的童年就这样在我折磨她的游戏中过去了。
10厘米
初一,我和许秋若被分在了一个班。成绩好又漂亮的我们成了“两朵班花”。只是,我们都生活在各自的圈子里,从不“越界”。每次有人问我,秋水,秋若是不是你姐姐?我都会冷冷地回答:“我没那么恶心的姐姐。”是吗?朋友们颇感意外,但看着我的神情,就都不再问了。时间长了,大家都知道,“许秋若”三个字对我来说像毒药,不论谁在我面前提这三个字,平时很友好的我都会变得很不客气。
很快到了文化节,学校组织了文学赛,每班选派一人参赛。“秋水的文笔多好!”“就让秋水参加吧!她会为咱们班争光的!”真的,我对文学有种特殊的感情,也许是被压抑久了,便喜欢用文字表述心情吧。我认定了这次会派我参赛,所以,当老师宣布由许秋若参赛时,我的脑子像被闪电击中一样。许秋若!我狠狠地念着这个名字。虽然我知道,她在文学方面也很有水平,但我相信,我比她优秀。
晚上,趁她不在,我溜进了她房间,看着那红灿灿的参赛证,我忍不住把它撕得粉碎。我等她来找我评理。没想到,第二天,老师却宣布,许秋若把参赛资格让给了我。
我应该高兴,不是吗?可是,心里莫名升起一层雾,搞得我好心烦。
5厘米
真没想到,一直到初二,经过了3次大调班,我和许秋若还在一个班。只是,我们依旧遵循着“井水不犯河水”的规则。
有一天,我领奖回来,把奖状随手一放,便出去了。回来时,离得很远就听到教室里有争吵声,疾步走进教室,我惊呆了。许秋若——那个平日里安静乖巧的班长,满脸通红,情绪激动,正被几个同学抱住手脚。她对面,是一个脸被抓得“阡陌纵横”的大男生,还有我的被撕烂的奖状。
听朋友说,我出去不久,那男生说,看不惯我的高傲自大,抓起我的奖状就撕。这时,许秋若疯了一样扑上来,试图抢下奖状。
我心里突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心酸,还是感激?感激?
0距离
初二下学期,我喜欢上了班里一个男生,便写了封信悄悄塞进了他的书包。
第二天,我的眼睛不时瞟向那个男生,和朋友说话也心不在焉。“秋水,你怎么了?生病了吗?”没想到许秋若会突然打破“规则”关心我。“没事!”我很不耐烦地回答。
突然,我看见那个男生从书包里拿出了一个粉红色的东西——我的信!我险些惊叫起来。更让我想不到的是,他居然拆开信,大声读了起来。啊!不要!旁边的一声声尖叫,一声声嘲笑,像一个个巴掌打在我脸上。我双颊发烫,眼泪也流了出来。“快看看谁写的!”有人催促那个男生。“许?署名是许。”顿时,目光都集中在我和许秋若身上——全班只有我俩姓许。流泪的我,尤其让人怀疑。
许秋若再次做出了让我目瞪口呆的事情。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那个男生面前,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夺下他手里的信撕个粉碎,并恶狠狠地说:“是我写的,怎么样?你这样的男生真让人恶心!”全班一阵嘘声。
放学前,我在许秋若的笔袋里留了张字条:6点整,学校长廊,不见不散。
我问她,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维护我?她只说了5个字——你是我妹妹。我的泪突然就涌了上来。
我终于忍不住对许秋若,不,对我亲爱的姐姐说:“如果我们之间的距离可以用直尺丈量,那我希望,这距离,永远归零。”
我形单影只的走在渗淡日光下,心中充满苦涩,天空还是那么阴霾,圈圈干裂的年轮刻画着梧桐死去的记忆,一阵凛冽的寒风,我哆嗦地围紧围巾。
心在颤动,是寒冷的原因吗?是的,我的心很冷。
在前几天,她说,我不想和你做朋友了。
在口中快速咀嚼的炒面马上被吞了下去,继而,而一连串欢乐的狂笑。怎么,你又想让我当你演技的牺牲品?我以疑问的口气回答,不是我不相信,但我对我这位朋友的演技实在佩服之极,如果在休息娱乐时间相信她说的话,不如去相信天上会掉下十吨重的黄金把你砸死。
我仍然在笑,但是,她郑重其事的眼神给了我一个彻头彻尾的意见,我沉默了,任凭周围的喧闹嘈杂,我耳边还是沉寂,无边无际的沉寂。
良久,我的嘴里吐出一个单词:
why?
因为我认为以前你是一个孤单的人,所以我才和你做朋友,可以说是怜悯,或是同情,可是你身边的朋友现在够多了,再也不需要我了吧!
我无言。
任凭她扬长而去,留下半碗温热的炒面,在我流离的目光中变得冰凉。
天很冷,但她的语言让我感到更冷,海底般彻骨的寒冷。我感到绝望,因为冷,我渐渐麻木,但我又能感觉自己的心在滑落,在沉没,就像坐在一架急剧下降的飞机上,似乎有一股巨大的重量压在我的身上。
清脆的铃声不适时宜地响起,我不得不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向那嘈杂的教室,老师还没来,我侧过脸,透过浑浊的玻璃望着她,她仿佛在回忆,回忆快乐,回忆幸福。或许幸福的代价在就于今后回忆中所承担的痛苦。
我们的距离很远又很近,就像一条河,她在上游,我在下游,抬头便可看见,想要在一起,却背道而驰。
阳光朦胧散入雾气,天是灰白的,云和沙都在浮动。
在所有人期待与盼望下,天空隐入黯,人群像蚂蚁一般涌了出去――放学了!
我第一次等她的时候,发现我真得缺少一种叫做关爱的东西。我等待她和我距离缩短的一瞬间,我便会说出一声sorry!当我看见她的身影渐渐走近,距离慢慢缩短,三米、两米、一米,又二米、三米......和欣喜的眼光变为颓唐,目送着她和所有人远去,分种后,一条灰影才着残败的身子在寒风中消失。
十点后的天空异常妖魅,肆意流动着寂寞的深蓝。那夜我睡得很不安稳,黑暗中,一些东西的破碎声将我叫醒,我便站起身来,打开窗户,在寒冷的夜风中望街上惨黄的路灯,直到听见鸡鸣,我才发觉天,已经亮了。
冬天颓废的到来,树叶已在似刀的疾风中飞然而逝,还没有到白雪飞扬的时候,风早已带着冰冷和干燥的气息掠过草木,掀起簌簌的声音,泛着凄凉,引来一场衰败。冬日里散淡的阳光在高大的建筑物的狭缝中游离,投下深深浅浅的阴影。
也许,我应该对她说一声sorry!或是一句:Do you know,you my best friend!
也许我应该主动找她聊天,主动找她吃饭,主动找她吃饭,主动……
但是,我明白,我们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远,不仅仅是一条平静的小河,而是一道难以跨越的沟壑。
我明白,我们的友谊已变为回忆。
距离就是一堵墙,打不碎,敲不破,阻断一切来往。
距离就是她从我身边漠然走过。
满地都是友谊的碎片,泛着斑谰的色彩,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而我,也在这华美的乐章中奏出眼泪。
“有你在身边,时时刻刻不再孤单,世界变得很小很小,不再遥远……”偶然间,我听到了这首歌,眼泪便不住地往下掉。曾经的我和你不就是这样的吗?
那时,我们一起打闹,一起玩耍,一起看书,一起写作业,好像什么事都不能把我们分开。
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和你有了距离,这种距离,就像是在玩旋转木马,明明有在追逐,可永远追不上。在学校的成绩公布栏上,你的名字总是排在第一行的第一个,闪闪发光,而我的名字,却淹没在茫茫人海中,怎么找也找不到。
你是学生会主席,每个星期一,都会站在高高的主席台上代表学校讲话,阳光洒在你乌黑的短发上,反射出金色的光芒。而下面,上千的学生都会用一种崇拜的神情看着你。你很优秀,优秀到让人不敢直视。知道吗?在我们的心中,早已把你定位为神的孩子。
你很喜欢帮助他人,所有的同学都喜欢找你问问题。可我,是一个例外。我不是不想问,而是我害怕,害怕你对我露出那种温柔而又疏离的微笑。
所有人都羡慕我,说我是和你一起长大的`。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我并不引此为傲。我宁愿小时候不认识你,长大了,跟他们一样,把你当神膜拜。毕竟这样,我就可以不用回忆小时候和你的种种往事,可以不用再伤心于你和我之间的变化。
你没了小时候的孩子气,也不会因为一点小事而吵得不可开交,你变得跟大人似的,把自己的情绪很好的隐藏,露出微笑的一面,哪怕这个微笑有多假。
小时候,我总嫌你烦,可现在,我好想回到小时候,把那个最真实的你找回来。
我们之间的距离,难道真的已经成为一道不可跨越的鸿沟了吗?
曾经,我与你因为各自母亲是大学同学,而且住的很近等原因,从而成为亲密无间的好朋友,这应该是我们的一种缘分吧!
在我们很小的时候,我们经常一起上学,一起回家,一起谈笑风生,一起在小区的平台上嬉戏打闹。那时候,我们虽然会经常闹“矛盾”,可我们多知道,对方没有恶意,只是闹着玩,或想开开玩笑。
可玩笑也不是那么好开的,也会有开得有些过的。
记得有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不记得我说了什么,只记得他听到后十分的伤心,飞一般的往家里跑。接着,我无论是怎么找他,也找不到,他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第二天,我后悔了,可我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那天,他原来是想跟我说他明天要转校了,可没有等他说,就被我的那一句玩笑打击了。
从那以后,我们不再见面了(他因为转校,家也就远了),不管我怎么联系他,他也不回话了。渐渐的,我开始有些淡忘了,我们那三年的情谊都因为他的转校也许“一去不复返”了。
直到那一天,我收到了他的邀请,我才想起我还有一个叫“潘言”的朋友。来到他的生日派对,成了他派对中唯一的六年级的朋友。他只邀请了他曾经的好朋友。直到那时,我才知道他还是记得我们的,他的心里还留着那一份我们童年的记忆。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开始在晚上跟我微信交流,但因为我已是一个六年级的大哥哥了,不是每天都可以上线,可他会一直在等,等着我的回答。虽然我们远隔“千里之外”,可还是觉得很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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