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慈祥的姥姥,她个子很高、有点胖,大眼睛,对家人非常好,可是,她有一点不好,就是爱啰嗦。
我放学回来,把书包扔沙发上就开始看电视了。姥姥跑来,啰嗦道:“哎呀,刚回家就看电视,这可不行,小小年纪,怎么能养成这种坏习惯呢?你将来要考中学、还要考高中、最后还要考大学。考大学的哪有看电视的呀?你得好好复习,要不然……”我拿起书包,进屋了。我都开始写作业了,姥姥还是站在屋外,喋喋不休的指教着:“这才对嘛,好好写作业,有不会的题就问……”真是烦死了。
有一次,姥姥带我去雷锋体育场玩。到了那,我看见许多人都买棉花糖吃,我也想要,于是说:“姥姥,我想吃棉花糖。”姥姥说:“棉花糖有添加剂,吃了对身体不好,身体不好了,就不能长高了,也就不能长胖了……”我打断姥姥的话:“行了行了,我不吃了。”
回到家,我找妈妈诉苦,妈妈说:“姥姥都是为了你好,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
我也知道,姥姥是为我好。忠言逆耳利于行。我真喜欢我这个爱啰嗦的姥姥。
用细节表现人物的个性
记叙人物二三事
我的爸爸是个飞行员,他工作很忙,经常不在家。元旦放假的时候,爸爸很好的照顾了我三天。
第一天,爸爸陪着我做作业,还帮我复习了语文。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很不舒服,于是,我来到爸爸房间,叫醒熟睡的爸爸,说:“爸爸,我头晕。”爸爸摸了摸我的额头,说:“好像有点热,是不是发烧了?”说着,爸爸就拿出体温计给我量了一下体温,“39°,你先上来跟我们睡。”“嗯,好。”我上了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总感觉夜里有个人不时的摸摸我的额头。
到了第二天早上,爸爸又给我量了一下,“39.1°,”爸爸说,“你躺床上,我把电脑桌拿来,先做作业,我去烧早饭,好了叫你吃饭,吃完了我们吃点药,好吧?”“好。”说着,爸爸拿来了桌子和我的作业,就忙活开了。早饭做好了,爸爸帮我夹这个,夹那个,一副担心的样子,好像在想“快点好起来吧。”
假期的最后一天,因为断断续续的发烧,我没能出去玩,还是在家度过的。爸爸陪着我,和我一起做作业,耐心的给我讲不会的题目,还不停的逗我开心。
爸爸和妈妈一样,在我生病的时候会通宵达旦的照顾我,我爱爸爸。
爸爸一直给我辅导功课,也是我最尊敬的人,他平时总是面带微笑,和蔼可亲。可是,昨天晚上,爸爸却“训”了我一顿……
事情还得从昨天下午说起,爸爸、妈妈出去办事,让我在家看书做题,爸爸回来后,问我怎么样,我说没问题。吃过晚饭后,我去玩电脑上网。后来,爸爸叫我出来,问了我几个问题,我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爸爸便严肃起来,但语气很平和,给我讲了学习的重要性……
听同学说,父母训他们,经常打骂,可是爸爸训我,却不打不骂,只是讲道理,讲学习的方法。从今以后,我将更加认真、仔细、深入地学习!
母亲在老家是做饲料生意的,几乎每天,家门前都会有几辆从河南来的加长货车大排长龙等待着卸货装货。家里请了很多常年搬货的搬运工人,老王就是其中之一。
父母和其他的搬运工都喊他“老王”,打我记事起,我就只知道他叫“老王”。老王有着一张扁平痛苦的脸,如鱼眼般混浊的眼镶嵌在“千沟万壑”中,干瘪的嘴唇尽力包裹着那仿佛要挣脱出走的大黄牙。老王一年四季都披着那滚着厚厚一层的米糠的工作服,如长长蚯蚓般鼓起的血管爬满了他的小腿肚和手臂。干活时候的老王,更是像极了那田间憨厚的老黄牛。
老王平时沉默寡言,总是一声不响的埋头做事,话说最少活干最多却也乐呵呵的收和别人一样的工钱。酷暑,母亲给大家切了一大盘西瓜,吆喝一声,大伙儿有说有笑地赶来拿最大最红的西瓜,等别人都散了之后,老王才慢吞吞地走来,将他漆黑的手伸向那块最小的西瓜,蹲在角落里忘情的吃起来。我那时候小不懂事,见状打趣说到:“王嗲,你都要将那西瓜啃出洞来了!”老王讪讪地笑了一下,把那快啃成片了的瓜皮放下,起身低头抠着自己指甲缝里的米糠。每到夏天,老王总是从乡下给我背来一大捆滚着晶莹露水的青绿大莲蓬,咧着嘴,龇着那口被烟熏黄了的牙,喏喏的说“我起早下水摘的,隔夜的不好吃,新鲜的,新鲜着呢,你吃,你吃一个呢……”,入了秋,老王又带来一纸箱朱红甘甜的小橘子,我欢快地说:“谢谢王嗲,你对我真好!”老王不好意思地挠挠他头顶稀疏的头发,笑了一下,低头转身去上工了,老王的背影被夕阳拉得老长,老长。
每当我坐在铁架台上呆滞地看着搬运工们工作时,看到满脸沉重的包袱,颤颤巍巍穿梭往返于货车之间,都会想,那是怎样强大的毅力驱使一个人忍受如此大的痛苦。人们说,老王要当一辈子搬运工。记得大概是在我三年级的时候,那天我正百无聊赖地在桌上涂鸦,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撕破了夏日烘热的空气,我赶忙滑下凳子跑出去看个究竟,老王痛苦地在地上***着,在玉米和尖锐的石子夹杂的血泊间颤抖,老王的额头上全是与米糠混合了的看不出颜色的汗水,眼角的沟壑中也满是泪水……老王摔的挺严重的,我以为他再也不会来了,但是,没多久后他又来上工了。后来,我才知道,老王家的几个姐妹全靠着老王的苦力支撑着,老王啊,如同老黄牛一般的老王啊,在养了自己一家人之后还放不下他同胞的姐妹,恳求着我母亲不要嫌他老将他辞退。
如今,老王仍在我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用他佝偻的身躯负重前行,现在想来,那是一个不幸的人对生活的无尽追逐和尽其所能的填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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