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刻,那一个个镜头,霎时间浮现在你的眼前。其中排在榜首,最亮的一颗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记得那是闷热的夜晚,我特地为自己冲了个凉水澡,冰凉的.水洒在了我的背上,顿时我感到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精神,什么闷热与烦恼都抛到九霄云外。当我享受完这凉水带给我的清凉,准备好穿衣服出去时,我发现了一件十分恐怖的是-------我忘带睡衣了。怎么办?怎么办!我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没有衣服我怎么见人呢?我抓耳挠腮,急得团团转,我的心越急,办法就越想不出来。就在在尴尬之际,我眼前一亮,一件‘‘红白相间’’的‘‘裙子睡衣’’映入了我的眼帘。这条睡裙是爸爸送给妈妈的生日礼物。我视这条睡裙为救命稻草,在我伸手想去拿它的一瞬间,我犹豫了,像我这样一个堂堂千金怎么能穿妈妈那样中年人的衣服呢?更何况妈妈那么喜欢它,平时都舍不得穿,我穿了妈妈会不会骂我?到底是穿还是不穿,不穿就出不去了。终于,我还是决定穿上它,我总不能待在这儿一辈子吧!我可以出去后把睡裙换了,再放回原处。向四处张望,发现没人,便开始了我的‘‘秘密行动’’。我踮起脚尖,走到衣柜旁,翻箱倒柜地找起了属于我的睡衣。我不经意间瞄了一眼镜子,发现镜子里正蹲着怪模怪样的人,我半天才反应过来,那是我!望着镜子里那奇怪的我,我突然发现自己穿睡裙还蛮惹人笑的嘛!我没心思找睡衣了,对着镜子做出许多怪‘‘poss’’,有时也学着妈妈的样子摆摆裙子。每做一个,我都会哈哈大笑。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有趣的想法------不知道这样站在妈妈面前,会怎么样?我既担心妈妈会骂我为什么会穿她的睡裙,又想穿给妈妈看。没办法了,我硬着头皮问妈妈一步步走去。我牵着裙子,走到妈妈跟前,问:‘‘妈妈,好看吗?’’妈妈转过身来,她先是一愣。我以为她会骂我,没想到她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这。这是。那家。家的小姑。姑娘?’’妈妈好不容易说出这句话。‘‘妈妈,我的样子逗不,我以为你会骂我呢!’’‘‘傻孩子,妈妈怎么会骂你呢。虽然这条睡裙妈妈视如珍宝,平常舍不得穿,但你穿上实在是好逗。我无语了。
童年往事,就像五光十色的贝壳,只要你打开它,就会发现它是那么可爱,有趣,让你回味无穷。
我已丢了三个暖壶,七个水盆,两个水杯,真叫人哭笑不得。在来到这所高中之前,有不少“过来人”曾向我“传经布道”:学校日常管理松散,必须把所有东西都做上明显且坚固的标记,以防“毒手”。我一笑了之,不以为然。
现实,总得让你栽些跟斗,好让你认清其“狰狞的面目”。这些壶,全是在开水房丢的,那里只三餐供水。中午是打水高峰,早上把壶从五楼提下来放在开水房,中午提水回楼上午休,既省时又省力。可这却给“小贼”提供了可乘之机。舍友鼻孔朝天道:“让你不吸取教训,又遭遇信任危机了吧?”我无语。
“过来人”的话应验了。我却始终难以释怀,心里大感不快。
个别学生素质不高当然没错,可学校管理有漏洞也是明摆着的问题。难道就没有人反映解决吗?
朋友对我的想法嗤之以鼻:“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儿学校哪里会管?再说了,开水房的老师都不管,又有哪个学生敢做出头鸟跟校领导挑毛病?”
说的也是,我于是沉默了。
然而后来的事愈发有趣了。我刚买了第四个壶,放到开水房后去了一墙之隔的厕所。在厕所里,忽听“哎,快看!一个暖壶!”“咦?谁的?提走!”“好嘞!”我听着此二人一唱一和,大急,不顾三七二十一(当然裤子还得提好),冲将出来,却已人去壶空。我愣在原地半晌,然后反应过来,随即怒从心起,继而仰天苦笑。忽又记起厕所还没上完,又愤愤且咬牙切齿地再返回去解手,同时诅咒那二“贼”千万次,还撂下狠话:你不仁,休怪我不义!这次定要顺手牵只“羊“来!
好在我还明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望着屋里花花绿绿的暖壶,我硬生生压住了不道德的想法,转身跺着脚,踏着步,喃喃地咒着“小贼”,气鼓鼓地走向“脸色苍白”的宿舍楼。
下午课间,躲着人,我蹩进了后勤校长的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昂首挺胸。原来早有勇敢的人来反映了这个问题,而学校对待疏漏的态度竟是那么的诚恳!
两周后,学校后勤、舍管人员变动。专人负责开水房,暖壶分班管理并统一贴好姓名标签。其他事务变动,恕我不多言,呵呵。
不久,福斯特收到了艾森豪威尔的回信:“亲爱的孩子,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要知道,种族歧视在我们这个国家根深蒂固,包括社会的价值观、民主、信仰等,解决它并非一朝一夕。我佩服你的勇敢和智慧,我会通过电台向全国广播你的信件,提醒民众都来关注你提出的问题,以最终根除种族歧视!谢谢你,亲爱的孩子,我还会永久珍藏你的这封信,以此来见证我们这个国家美好的未来。”
多年以后,福斯特已是美国知名的历史学家,在2003的一天,她想到应该追踪一下当年那封信的下落。在美国国家文献档案馆里费了一番周折后,终于在艾森豪威尔总统图书馆里看到了那封信,它正静静躺在艾森豪威尔的总统文件里,“那一刻,我虽然竭力想要抚平激动的心情,却情不自禁地热泪盈眶,眼前不由浮现出了当时发生的一切。这封信对我的人生道路影响至深,当我从艾森豪威尔总统图书馆了解到,作为那个特殊年代的一国总统,他的压力之大是常人难以想象的,于是我决定,原谅艾森豪威尔没有通过电台向全国广播那封信的失诺,他一定有难以言说的苦衷,我相信他已经尽力了,我不应该过多地责备他。”
2015 年3 月17 日,作为哈佛大学历史上的首位女校长,68岁的福斯特应邀访问清华大学,在与学生交流中,她回顾了当年给艾森豪威尔总统写信的灵感源泉,以自己亲身经历告诉清华学子:在这个属于真理、追求真理的时代,作为有良知的知识分子,必须具备独特的思维方式,勇敢尝试去做自己喜欢的事,你才会感觉到生活的意义,你的人生才会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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