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文时隔16年再夺金
与其他高龄冠军相比,36岁的美国选手安东尼·埃尔文似乎并不老,但他已经是奥运会游泳项目有史以来最年长的金牌得主。
这个年龄还在参加游泳比赛的选手并不少,但要说到夺冠,听起来简直就像天方夜谭。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埃尔文曾经在2000年悉尼奥运会上夺得男子50米自由泳的金牌,这是他时隔16年后再次夺得该项目的冠军。
悉尼夺金时埃尔文年仅19岁,一战成名的他此后陷入自我放纵的状态,一度酗酒成性甚至险些自***,那段曾经疯狂和迷失的岁月从他双臂上夸张的文身也能窥见一斑。这也让他缺席了雅典和北京两届奥运会,伦敦奥运会则一无所获。没想到里约奥运会36岁的他不仅继续征战赛场,还击败了诸多比他小十多岁的年轻运动员,这样的“神迹”让埃尔文自己都感到难以置信:“这近乎荒诞,我竟然还能再来一遍冠军。”
在这金秋十月,丹桂飘香的季节里,我校迎来了一年一度的秋季运动会。
随着运动员进行曲的响起,小红旗方队、鲜花方队、彩旗方队在开幕式上依次亮相。紧随其后的是各班的运动健儿们,只见他们精神抖擞、步伐矫健。当我们班那英姿飒爽的运动员们走过我身旁时,我激动极了,因为他们是我们班的骄傲,大家的希望都落在他们身上呢。
随后,各项比赛在隆重而热闹的气氛中,有序而激烈地展开。发令枪声和一浪高过一浪的加油声此起彼伏,运动场上成了欢乐的海洋。
“砰!”一声发令枪声划破长空。男子乙组100米比赛开始了!霎时,五名运动员犹如五支离弦的.箭一般,在各自的跑道上飞快地向前方冲去。我班的卢庆丰也在其中,他眼睛微闭,咬紧牙关,撒开两腿,甩动双臂,就像一只勇猛的小老虎,飞快地向终点跑去。在一旁观看的我们都站了起来,加油声震耳欲聋。有的同学直跺双脚,恨不得上场和运动员一起跑。卢庆丰一定听到了我们的加油呐喊声,只见他越跑越快,遥遥领先,好像在跑道上刮起了一阵“旋风”!到了,到了!终于,他第一个冲过终点线!“耶!卢庆丰第一名!”这个光荣的画面定格在我们每一个同学的脑海中。同学们跳着,叫着,说着,都兴奋到了极点。
那边的跳远赛场上精彩的镜头不断。只见选手们迈开轻松、协调、舒展的脚步,迅疾而有节奏第助跑,旋风般第冲上踏板,紧接着是准确而有力的起跳,优美潇洒地空中挺胸、收腹,飞燕似的落在沙坑里,迎来一阵阵喝彩。
别看场上的运动员个个神经紧绷,场下观看的老师,同学们其实更紧张。他们有的挥舞着彩旗呐喊;有的同学急得直跺脚;有的同学喊哑了嗓子;还有的同学急得都快哭了,恨不得上场帮跑。各班的老师们也加入了啦啦队。
精彩的运动会就在同学们的呐喊声中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加油!”“加油!”那一阵阵声音回荡在校园的上空,我仿佛从中听到了许多坚强和执着。
管他们比同场竞技的对手们都明显大出一截、甚至已经隔了一辈,但他们对自己所从事运动的热爱却丝毫不逊色于后辈们,很多甚至仍具备摘金夺银的能力。他们出现在奥运赛场,本身就已经是传奇。
穿过盘旋而上的盘山公路,带着昏昏的睡意,到了外婆家。树上路旁,满是雪。
那年那月里的上周村,冷风阵阵,大街小巷弥漫着浓浓的年味。火红的灯笼挂满街头,热闹的鞭炮声不绝于耳,吉祥的春联挂满门帘……好不热闹!那是我第一年在外婆家过年。
那时候外婆的身体还算硬朗,每逢过年她总要亲自蒸糯米,打次糍粑,寓意来年步步高升,也正是这种特殊的味道,成了我舌尖上永恒的记忆。
腊月里,黎明总是姗姗来迟,我与外婆来到街上买糯米时,天还未亮透。但这丝毫不削减村上乡亲们采购年货的热情——络绎不绝的行人和三轮车将古老的小镇挤得水泄不通。吆喝声和鞭炮声此起彼伏,似乎要分出高低来。“金金啊,你想吃什么,外婆给你买。”外婆带着乡音,问我。我摇了摇头,“我只想吃糍粑!”“好,我马上回家给你做。“
回到家,外婆用把糯米倒入铺好年糕叶的蒸笼里蒸煮了。这时候,外婆终于能揩揩汗,靠在沙发上稍适休息。这时候,又把太公叫了过来,准备打糍粑。当蒸熟的糯米被抬过来时,那里已经准备好了打糍粑的石窑,有一面鼓的大小。如白雪一般晶莹的糯米被倒进石窑,清香在屋中散发开来。太公抡起了特制的木棰——柄有一米多长——开始砸向窑内的糯米。山里的冬天格外寒冷,但屋内的气氛却是热火朝天。随着一声声有节奏的撞击声,糯米在木棰的起落中失去了原有的结构,渐渐融合在一起,形成一大块洁白如玉的糯米团。它巨大的黏性使得太公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提起木棰。太公就脱了棉袄,穿着单衣,仍然挥汗如雨。太公打一下,外婆翻一下,这默契的配合,定要几年才能有。
不一会儿外婆便收拾好了,利索的把糍粑掰成几个小团,在上面撒上几颗芝麻,递给了我。热腾腾的糍粑在我口中回味无穷,暖在了我的心里。
有人说,一种味道,便可唤醒一种记忆。我领悟了这句话的道理,为何我对这糍粑有着深深的眷念?原来这舌尖上的美味背后,隐藏着外婆对习俗的传承,而这又何尝不是一种爱的延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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