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就看过孙教师的这本《爱和自由》,当时看的时候就觉得这种教育方式很好,可是书看完了就完了,没有很深入的去执行,概念式的东西在头脑中停留不了多久就消失了。以往工作的早教机构虽然也主张蒙特梭利的教育理念,但就像孙教师在书里所说的传统的观念是那么根深蒂固,那条路越走越偏。
随着孩子一天天的长大,总觉得有各种各样的问题困扰着我。陪伴孩子成长的过程中有很强烈的无力感,自我和孩子都很痛苦。一向想不明白:作为妈妈自我好像已经尽全力了,可是为什么教育的路还是那么痛苦呢!直到我听到了孙教师的讲座,走入爱如是,参加读书会,再从新拿起《爱和自由》
《爱和自由》的第一章中孙教师首先就提出了精神胚胎,其中有一段话异常的触动我:人们从不会为一个孩子长不大而担忧,但却从不认为精神的种子曾在儿童内心存在过,从不认为儿童内在也有一个自然、有序的成长过程,它只需要我们供给一个适合发展的环境。在儿童的精神上,我们一向在充当一个主角——“造物主”。在传统教育中我们从不怀疑孩子是教出来的,在孩子面前成人都以权威自居,我说的都是对的,都是为你好,你那么小你什么都做不了,你这样做是没有意义的!成人固守着自我的信念,没办法站在平等的角度去观察孩子,更没办法观察到孩子的内在需求,也就不可能给孩子供给成长所需要的环境!然后成人就开始抱怨这孩子真不乖,带孩子真是折磨人啊。这也许就是我前面说到的所谓的“问题”。如果不能了解儿童时期不需要成人的那种“灌输”,而是需要条件的准备,儿童会自我吸收这一规律,那么这些问题就会一向困扰着我们。
我走进爱如是后,我仔细观察身边的孩子,他们大部分都很自在,沉浸在自我喜欢的工作中,教师不会把自我的想法强加给孩子,以平等的身份跟孩子交流,孩子表现出的那种工作时的平静,游戏时的喜悦,发生冲突时情绪的流淌一次次的震撼着我。我从心底觉得在这种环境里的孩子是幸福的
“人类的发展中有一个法则,就是爱。这个世界上最高贵的,最大的真理就是爱。无爱和非正常成长史这个世界最大的罪恶。”作为妈妈我们总是说自我多爱孩子,可是我们的爱是有条件的,不稳定的,变化莫测的,一切按照我们的计划进行时我们是爱孩子的,孩子要什么我们都会满足;孩子“捣乱”的时候,发脾气的时候,我们自我身体很累的时候,心境不好的时候我们都是不爱孩子的。对于这一点我深有感触,经常会跟孩子说你怎样这样,你为什么不能体谅一下妈妈?那种感觉十分的无力也十分的无奈。此刻每当我想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明白那是因为我缺爱。在我有情绪,我不舒服的时候我需要别人的安慰和爱,在得不到的时候我期望从孩子哪里得到。我深深了解这种缺爱,不能独立,依靠带来的痛苦。我想结束这种痛苦,更加不愿这种痛苦在孩子身上延续。随着自我和宝贝在爱如是一天天的学习,我很明显的感觉到我们之间微妙的变化,我们开始定规则,开始分享情绪,开始平等的对我们的冲突发表意见,孩子明白妈妈不会再那么情绪化,对妈妈的爱有一种笃定感。我也越来越明白“爱你如是,非我所愿”这八个字的意义。
书还是那本书,看书的人和看书的感觉已经不一样了,这是一本需要反复阅读反复感受的书,相信随着自我的成长每一次的阅读都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在我短短的几年的小学生涯中,经历过许许多多的事,随着时间的流逝,大多已经淡忘了,
唯有发生在一个寒冷早上修车的事,深深的铭刻在我的心头,至今难忘。
记得那时一个秋天的早上,天气格外的寒冷,窗子上浮着薄薄的一层霜,真是一场秋雨一场寒,我骑车走在上学的路上,手握车把,冻的发抖,就在我赶时间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令我头痛的事,车子的链条坏了,上课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这可怎么办才好,正当我手足无措的时候,见路边有一位修车的大爷,我高兴地像见到了救命恩人似得,推着车,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
修车大爷看了看我的车子对我说:“小伙子,你车子的链条断了,我这里可没有链条啊这可怎么办啊?我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大爷看了看他自己的自行车,对我说:“小伙子要不我先用我的车链条帮你修”这时,我心中的石头才落了下来。三下五除二,大爷帮我换上了链条,这时我准备给大爷付钱,没想到一摸,我的口袋空空如也,我不好意思向大爷开口,大爷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对我说:“孩子,快去上学,上学最重要。
我骑着大爷修好的自行车,心里美滋滋的,同时我也感到了寒冷中的温暖,通过的难望的修车这件事,我明白了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多。
鞋匠师傅个子矮小、枯瘦如柴却又生性活泼,他可是一刻也闲不住。
他长着个突出的鼻子朝上翻起,有着一张灰色的麻脸,留着一头灰不溜秋的蓬松头发,和一双不停左右闪烁的小眯眼。他什么都看在眼里,对什么都吹毛求疵;他对什么都清楚,而且总是他有理。他走在大街上,总喜欢指手划脚,就像在划船一样。一次他把人家女孩子提的桶子撞到了半空中,自己也成了落汤鸡。他却边抖水,边对女孩吼道:“你这蠢货!没看见我就走在你后头吗?”
他是个有手艺的鞋匠,干活时,拔起线来总是很用劲,站得离他不远的人准会挨拳头。没有哪个学生能在他那儿干上一个月,因为他对最好的手艺也要挑剔找岔,不是说缝得不齐,就是说一只鞋长了;不是说一只鞋跟比另一只高,就是说皮子没锤够。“慢着,”他对学徒说,“让我告诉你怎样把皮子锤软。”说着他就操起根皮带,在学徒的背上狠狠抽几鞭。他把他们全叫作懒虫,而他自己也没干多少活,因为他不可能耐得住。
如果他妻子早上起来把火生上,他就会跳下床来,光着脚丫子冲进厨房,吼道:“你要把我的屋子给烧了吗?火这么大,可以考熟一头牛。你以为柴火不要钱的吗?”
如果女仆站在洗衣桶旁说笑,他就骂她们,说:“你们这些呱呱叫的鹅,有活不干,只晓得搬弄事非!怎么,用的是新肥皂?真是可怕的浪费,可耻的懒惰!你们只想保养手,不肯好生地搓衣服。”他会跳上去踢倒装满肥皂水的桶,整个厨房可就闹水了。
如果有人造房子,他就赶紧跑到窗口去看看,“瞧,他们又在用永远干不了的红砂石!”他叫着,“住在里面不生病才怪!看看这些人砖砌得有多糟!另外,这砂浆也一点不顶用,里面不能放砂,应放砾石!等这屋子倒塌下来砸了人头,到时有好戏看了。”他坐了下来,上了几针线,又跳了起来,解开围裙,叫道:“我要出去,劝劝他们讲点良心。”
他碰到了木匠们,“这是什么?”他喊道,“你们没按墨线干活!你想横梁会直吗?一下就会散架的!”他从一个木匠手里夺过斧子要给他作示范。
可是,当一辆装满泥土的车子过来时,他扔下斧子,直奔站在车边的农民:“你是不是糊涂了?”他说,“谁会把小马套在这么重的车子上?可怜的小东西不当场压死才怪呢!” 农民没理他,鞋匠师傅只得气鼓鼓地跑回他的作坊。
他刚坐下,学徒就递给他一只鞋。“哎,这又是什么东西?”他一声尖叫,“难道我没教过你别把鞋底切得这么宽吗?谁愿意要这种鞋?除了鞋底什么都没有了。我重申一切都要按我的吩咐做!”
“师傅,”学徒回答说,“您说得很对,这只鞋是只坏的,可是,它是出自您之手,刚才您跳起来时把它碰到桌子底下,我只是把他拣起来,就是天上的神仙说,您也不会相信。”
一天晚上,鞋匠师傅梦见自己死了,正向天堂走去。到了天堂,他使劲地敲门,“真奇怪!”他自言自语说,“他们的门上连个门环也没有,叫人敲得指关节痛。”
使徒彼得打开了门,想看是谁这么急着要进来。
“啊,是你呀,鞋匠师傅,”他说,“好吧,我让你进来,可你得改掉你这坏毛病,不要找天堂里任何东西的岔子,不然你会倒霉的。”
“用不着你警告我,”鞋匠师傅说,“我知道好歹,再说,这儿的一切,谢天谢地,都是完美的。这与尘世不同,无可挑剔。”
于是他踏了进去,在广阔的天堂里四处游荡。他环顾四周,左瞧瞧,右瞅瞅,时不时地摇摇头,口里嘀咕着什么。这时,他瞧见了两个天使抬起了一根木梁,他们不是竖着抬梁木,而是横着扛着。
“世上没见过这么蠢的事!”鞋匠师傅想,可他并没有说什么,表面上露出了满意的模样。“反正结果一样,不管他们横着拿还是竖着拿,只要他们觉得合适就行,话又说回来,我的确没看见他们撞倒什么东西。”
不一会儿,他又瞧见两个天使在用桶从井里打水,不过他也注意到那桶是漏的.,水从四面八方流了出来。原来他们是在给大地浇灌雨水。
“得了吧,”他突然喊道,但幸亏他改了口没骂出来,心想,“或许这只是好玩吧,但如果只为了消遣,那天堂里他们什么也不必做,只是闲逛。”
他又继续往前走,看到了一辆深陷在泥里的推车。
“难怪,”他对站在车旁的人说,“谁会这样装东西?你放了些什么在上面?”
“良好的愿望,”那人说,“我没法把它们拉到正道上,但幸亏我还是把车拉了上来,在这个地方他们不会叫我陷落的。”
果然来了个天使,在他车前套了两匹马。
“那就对了,”鞋匠师傅想,“但两匹还不够,至少要四匹才能把车拉出来。”
这时另一个天使又牵来了两匹马,可是他并没有把马套在前头,而是套在车后面。这下鞋匠师傅再也忍不住了,“蠢货!”他大发雷霆,“瞧你们干了什么事?自从开天辟地以来有谁见过那样拉车子的?可是你们,傲慢无知,自欺欺人,还以为什么都懂!”
他还想一个劲地说下去,一位天堂居民堵住了他的喉咙,用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把他推出了天门。在天门下,鞋匠师傅回过头朝那辆车望去,看见它被四匹长着翅膀的马拉了上来。
就在这时,鞋匠师傅醒了。
“天堂和人间就是不一样,”他自言自语道,“那儿有许多事情是情有可原的。但是谁有耐心看着四匹马一前一后地套在车子上而不发火呢?再说,给长有四条腿的马装上一对翅膀本来就是画蛇添足,愚蠢之至。我得起身了,不然他们会把屋子弄得一团糟的。我没有当真死去,真幸运!”
星期天,学校门口摆了个滩,修车的。
正好我的一辆自行辛脚蹬坏了,还在牟棚里“养病”。快一个月了,也顾不上修它,这回有人找上门来,倒也省了许多麻 烦。于是我连忙把车推到摊前。
“啾!修车吗?”修车人问了一句,眠睛望着我微徼一笑。 “对!脚蹬坏了。”我放好车,冲着脚蹬指了措,然后又打量 起他来。看他那细皮嫩肉的样子,可以断走年龄和我差不多; 但个儿,可能比我大点,虽然是蹲在地上,我仍然看得出。
“现在开放了,人人都有经济头脑了,难得您这么小就会 挣钱,真是父母的福气呀广我悠闲地瞧他修车,一边又和他开 着玩笑。关系搞好了,也许他会少收点钱。
他抬头望着我,嘴唇努力地抽动了几下,欲言又止,忙着 修车了。
“哎呀,怎……连一个锏珠也没有了。”他卸下脚蹬自言自 语。嗬!小小年纪还这么多“门精儿”,还想占我的便宜。 “怎么样,能修不?馄如……”我宁愿不修也不让他敲诈。 “嗯——我能修,怎么会不修呢……”他忙说。 很快,脚蹬便修好了。我用手扒了机,还行。 “多少?”我潇洒地耸肩。 “什么?”
“多少?”装什么傻,难遒你不知遒要钱? “替同学义务服务,不要钱!”他平和地说。同学?我一下 子愣住了,我不敢相信。
“你是?”我迷惑不解。 “你的上届同学!”
他笑着,我也笑了,心,却被一次次的感情波浪冲击着,久 久不能平静。我暗自羞愧,同时又想:假如人们多增几分理解, 社会一定会更加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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