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不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这话说的不错,其实世间感动更是常在,只是我们缺少了发现。
一天中午,我睡觉睡过头了,急忙换了衣服跑着去汽车站,等了许久都没有一辆车到,让我更加焦急了,一会儿后终于看见29路公共汽车徐徐的开过来了,我看见都快要发脾气了,车速实在是慢啊!到了!我登上车,掷了一枚硬币跑到后面去了,公车开了一段路又停下了,我看见师机按开了门,原来是一个老奶奶驻着拐杖一小步一小步的朝这里来,老奶奶离车有一段距离,我变的极为焦急。一分钟后,老奶奶终于上了车,她向司机点点头,司机也是对她点了一下头便按下关门键和发动了车子。当时的我不再想着迟到,因为我被彻彻底底的感动了,这位司机为了让这老太太上车肯定受了不少乘客的埋怨,而老太太上车后也只是对他点了点头。我的眼睛湿润了。
如果说这次感动是巧合,那么另一次感动却是令我惊讶不已。那一天放学下着雨,我没有带伞去学校。放学的时候是倾盆大雨啊!我呆在窗边看者外面的雨,担心怎么回家。“哎,你没伞啊?”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平常总与我有矛盾的同学,我见到是他就随便的点了点头,而他却认真的跟我说:“我借你啊!”我以为他开玩笑便随便应了一句:“那你呢?”他却很认真的跟我说:“我家近,跑回去就行了。”话音刚落,他把雨伞留下,转身便跑走了,我拿着伞追出去,他的身影便消失在雨中。我感动了。
普普通通一个司机,竟然冒着他人埋怨只动放慢速度,迎接老人,而平常与我有诸多过节的同学却在关键时刻帮助了我。谁能说生活中缺少感动?与其说缺少感动,不如说我们缺少感受感动的心。
就这样被感动,让我们 多在生活中发现感动吧!
生老病死,亘古不变。
生命是充满未知性的,下一秒,或许你就拜拜了,或许你就长大了。成长总是在一个特定的场合特定的时间突然造访我们。
流星是刹那的,成长是瞬间的。
我的青春期是从小学六年级正式拉开序幕,我不抽烟,不打架,也不酗酒,只是放任张狂肆意滋长,让心中那个小人占据那本就微小的空间,让他主宰我的思想和言行。
与父母吵架是理所当然的,天经地义的晚归,满不在乎的伤痕,在灿烂的阳光下张牙舞爪。
只是一切都会结束,至尊宝还是成为了孙悟空,百里屠苏还是化为星点。无法逆转的结局,我的张狂在某个阳光明媚的早晨被如来佛祖镇压得无影无踪。
就在一个血色的黄昏,我在父母的无奈,老师的期许和人生的残酷中突然就长大了。随风消散。
逆光而立,我看着我自己的影子,喃喃自语:我会成为更好的人。
我曾欢乐奔跑,如今悲伤行走。
成长就是在不断的撕裂过后重新塑造自我,去承担未尽的责任。
看庭前花开花落,荣辱不惊;
望天上云卷云舒,去留无意。
任何人想成为一个发明家;某些人想成为一个画家;每个人都想成为一个作家;没有人想做个平平凡凡的人。在我们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仙果吃了以后可以帮助一个人完成他的梦想。他们约好了一起走遍世界去找这种仙果。
开始他们受尽了重重苦难来到了一个很美丽、干净的小村庄。这里的村民都很和平、友好。于是他们就在这里住下了。各自开始了自己的创作。
任何人 在这里发明了“小白”——白色污染,发给了村里的每一个人,后来这个美丽的小村庄变得了一片狼籍……
某些人在这里画了一些不健康的画,然后发给村里的人,但是他们都不要,后来某些人一气之下就把这些画贴到了每家每户。
每个人在这里写了一些垃圾文学,他自己认为很好,但是村民们不喜欢,于是他生气了,把树木砍伐以后作成了纸,然后在印成他的垃圾文学发到了每家每户……村民们很讨厌他们。只有没有人去和村民们打好了关系。于是没有人就去劝他们把乡村整理成以前那样,但是他们不同意,于是他们都溜走了,把这一片狼籍留给了没有人。没有人收拾完这一片狼籍以后 也离开了!
在这里面对着这一片刚刚治好的沙漠起头碰面了,于是他们决定一起穿越沙漠,在这个沙漠里面有很多值钱的.树木和药材,任何人、某些人、每个人都在这里乱砍乱伐,希望能把这些东西给带出去。没有人就去劝说他们不要乱砍乱伐否则就会悔了着一片刚刚制好的沙漠。他们还是不听。仍然是乱砍乱伐,看了这个觉得比那个要好一些就丢了它,再砍另一个。到了沙漠的尽头的时候,再回头看看它时,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样貌。一片金黄色的沙漠……他们开始后悔了……
原来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可以保护我们的地球,可惜没有人去保护,因为社会是一个整体,人也是,原来任何人、某些人、每个人都可以做的事情,可就是没有人去做!
曾有人问德川家康:“杜鹃不啼,而要听它啼,有什么办法?” 德川家康不假思索地回答:“等待它啼。”
是啊,等待一件事的发生、一个人的到来,是唯一让一件事发生、一个人到来的办法,而只有诚心想让那件事发生、那个人到来,才会穷尽时光去等待。
合上书,迫不及待地将这个刚读完的故事讲给朋友听,可他却没有多大反应,眨了眨眼睛,似乎并没有注意我在说些什么,转而将头重新埋进两肘间,闷声闷气地说:“困,困死我了。”便不复做声了。
突然有一种被晾在一旁的感觉,怔怔地,不知该怎么收回脸上急于炫耀的表情;半天,才“哼”了一声,装做无所谓,把书翻开做认真看书状,其实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手指揉搓得书页直响,要破裂一般。
临分开的时候,他终于把眼睛睁开,以嘱咐的语气对我说:“周六早八点,老规矩。”这里的“老规矩”是指在附近的小学门口会合,然后再决定一天的行程。“这是老规矩了,忘不了。”我淡淡地回答,心里实有点为刚才他对我的不屑生气。
那天是周四,第二天就是奥运会,百年盛会。
周五晚上,抑制不住心底的兴奋,一大群人在奶奶家的电视旁大声呐喊,一整晚都在高度亢奋的状态下度过,直至上下眼皮再也分不开时已是凌晨两点了。
必然,第二天起晚了。
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八点了,打了两个呵欠,正想再懒一会儿,忽然想起了与朋友的约定,悚然一惊,紧忙蹿起,连漱带洗五分钟便夺门而出。在离学校约有五十步远的时候就看见他了,竟没走!不觉松了一口气。他蹲在一棵老柳树下,百无聊赖地拨弄着地上的石子儿。
看到我,他抬起头,玩笑着说:“我也遇到那个叫德川家什么的\'了,我问他:‘等一个人来,他却没来,怎么办?’那个家伙想都没想地答道:‘等待他来’”。
对他来说,也许这只是调侃的话语,但刹那间叫我感动到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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