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王磐(1470?—1530?),字鸿渐,号西楼,高邮(今江苏高邮)人。他出身富家,但不喜豪华,不乐仕进,雅好词曲,精通音律,著有《王西楼乐府》。所作散曲清俊秀美,语言幽默,其中有些作品反映明代不合理社会现象和悲惨现实生活。
这首散曲作于明代武宗正德年间,它真实地反映当时宦官装腔作势地丑恶面目,同时也揭露他们给人民带来深重灾难。
从写作上看,这首散曲可分为三层。
前六句状物,其中“曲儿小”二句抓住“喇叭”,“唢呐”特征,通过“曲儿”“小”和“腔儿”“大”对比描写,给人留下深刻印象。“曲儿”本来很小,很细,但是声音经过“腔儿”放大,
就能传扬四方。这里借“曲儿小,腔儿大”来比喻宦官出行形态,讽刺宦官,貌合神投。宦官原属宫廷中供使唤奴才,地位本来低下,却倚仗帝王宠信大摆威风。他们一出皇宫,就狐假虎威,装腔作势,气焰嚣张,先前唯唯诺诺,奴颜婢膝烟消云散,前后判若两人。“曲儿小,腔儿大”最能表现宦官无耻情态,极富讽刺性。“官船”一句抓住“乱如麻”特点,“乱”表现宦官酷吏趾高气扬,不可一世丑恶面目。他们横冲直撞,为非作歹,如入无人之境;“如麻”极言其多,更加突出其骄横野蛮情态。官船越多,人民受害越深。“全仗你抬身价”一句指是宦官装腔作势丑态。“你”表面上是指“喇叭”,“唢呐”;实际上是直戳封建最高统治者,藏而不露,含而不显。宦官如此放肆,正因为有最高统治者做他们靠山。这里作者对当权者进行有力批判,对宦官剥削人民欺压百姓进行无情揭露。进一步说明社会风气腐败。
中间三句从听觉方面分别就“军”和“民”两个方面剖析宦官给社会带来巨大危害。“愁”是这一层中心。“军”为何而愁?原来,明代中叶,,宦官当权,他们不仅是皇帝侍从,也是皇帝耳目和鹰犬。因此宦官在封建统治集团中有着特殊地位。他们惯于搬弄是非,颠倒黑白。所以,士兵一听说宦官要来,都提心吊胆,小心谨慎地恭维捧场,深怕万一有什么闪失,被他们抓住把柄,遭到迫害。“民”为何而愁?原因不外乎这几种:抽丁,征税,纳捐。“哪里”一句依前两句而来,宦官危害使人民闻风而“惊”,闻声而“怕”。这样,地痞流氓有机可乘,以假乱真,冒名顶替,趁火打劫。这一句是前两句延伸和总结。作者猛烈地抨击宦官专权罪恶,他们把整个社会搞得乌烟瘴气,使得人人自危。揭露有力,批判深刻。
如果说上面一层,作者是从整个社会这一角度来反映宦官罪恶,那么,最后三句是从宦官对劳动人民造成灾难来着笔。
“吹翻这家”是近指,“吹伤那家”是远指,远近结合,可见范围之大,危害之大。“只吹水尽鹅飞罢”,这一句从危害程度来说。“水尽鹅飞”这里有两层意思:首先,这里是借“水尽鹅飞”比喻民财全部被搜刮干净,人民为缴粮纳税,已经倾家荡产,粮无粟粒,钱无分文。其次,这儿“水尽鹅飞”跟”竭泽而渔“是同意语,作者严整地警告统治者,你们这样做,只能进一步加重人民负担,激起人民反抗,只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自寻苦果。这一层作者从广和深两方面分析宦官给人民带来灾难,讽刺宦官在运河沿岸装腔作势,,鱼肉百姓罪恶行径,传达人民对宦官恨。
王磬《朝天子·咏喇叭》托物言志,反映深刻。在结构上,全面围绕“吹”字来组织文字,言“吹”之状,写“吹”之果,绘统治者爪牙“吹”之形,吐人民群众对“吹”之恨。层层推进,有条不紊。以“乐”声来抒“愤”情,一针见血地揭示封建统治者与百姓对立,反映人民痛苦和不幸。在写法上,运用夸张和讽刺手法将喇叭与宦官相联系,“性发于此而义归于彼”,把所咏物于所讽人关合相当巧妙,使人读后非常痛快。这首散曲取材精当,比拟恰当,很富有讽刺性,像这样针对当权者嬉笑怒骂作品,在曲坛上是比较少见。
喇叭和唢呐,
曲儿虽然小,腔调却很大。
官船来往乱糟糟,
全靠你来抬身价。
军人听军人愁,
百姓听百姓怕。
哪里能辨别出真和假?
眼看着吹翻这一家,
又吹伤那一家,
又吹得水流干枯鹅也飞跑啦
凌晨,牵牛花吹起了自己心爱的小喇叭,嘀……唤醒了沉睡的太阳,唤醒了勤劳的人们。
瞧,它的伙伴们都赶来了。有白的、蓝的、粉红的、紫的,它们举着五颜六色的小喇叭,像一个个美丽、高傲的小公主,把花园打扮得漂亮无比。蜜蜂飞来了,蝴蝶也飞来了,它们争先恐后地围着牵牛花飞来飞去,好像对它有永远说不完的话。
牵牛花的生命力是很强的,到处都可以看到它的影子。它可以顺着爬山虎爬上高高的围墙,还可以长在小路的两旁,甚至可以生长在杂草乱石丛中。
它没有牡丹那样艳丽,也没有白兰那样清香,但它却拥有一种朴素、坚强的美。我喜欢牵牛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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