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往事如一朵七色花,每一片花瓣上都纪录着我的童年往事,有酸、有苦、有辣、但每一片花瓣都是那么让我回味无穷,开在记忆深处的是粉色的一瓣,是幸福的、是温暖的,是浓郁的母爱的味道。
母亲对我的爱,一刻都没有改变过,就是这样的,她对我的爱只会越来越深,直到永远。回想往事,每一次都会有心灵上的触动和愿望。
记得那是一年的夏天,早上天气非常晴朗,我高高兴兴的去上学,但过了不久,天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下起了大雨来。放学后,我站在校门口,正在发愁怎么回家时,看见远处有一位中年妇女向学校跑过来,我想他一定是来接孩子的吧!我在心里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唉,妈妈工作这么忙,想必是不会来接我的吧。不知不觉,她跑到了我面前,我仔细一看,竟然是妈妈。我的内心被一种叫温暖的气氛包围着。只见她全身都湿透了,脸上全都是水珠,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她说:“让你等急了吧”接着妈妈撑起伞,说:“回家吧!”我的心被这伟大的母爱烘得暖暖的。“妈妈,你为什么不打伞来啊?”我不解的问妈妈。妈妈露出一丝微笑,耐心地说:“我怕你等急了,就从单位跑着来的,打伞跑着不方便,我就不打了。”霎时间,我的泪水夺眶而出,与雨水混在一起,慢慢的流着,我真的是感谢上天为我准备的这样的天气,让我感觉到母爱是多么的高尚。
母亲对我的爱如春风,吹拂着我的心;如春雨,滋润着我的心。记忆深处的花朵,在我充满阳光的心中绽放着,永远不会凋谢,只会越开越鲜艳、越娇美。
“哒哒哒”,又是一阵缝纫机的声响在我耳畔萦绕。记忆里,唯有这充满韵味的声音,才使我回味无穷。
时光如梭,转间,十年过去了,奶奶家门前那梧桐树还依然是那副模样。“呦,小心肝儿回来啦!”坐在缝纫机前的奶奶一见我便激动起来,我笑着迎到奶奶面前,还是十年前不变的那老式缝纫机,我仔细打量起它来,木棕色的表面明显有着经历沧桑的痕迹,那脚踏板已经退了一层漆,而我只注意到,奶奶那娴熟的手法却与我记忆中的那份美好永远呼应着。
小时候,见奶奶无事时就用缝纫机织布,我也总是无聊地看着这“奇怪”的缝纫机,这缝纫机似乎有着魔力,勾引着我的心。
窗外,梧桐树的叶子被风无情地刮落到地上,总是有一个背影,佝偻着扫着满地的落叶。奶奶经常拾起一片叶子,试着用缝纫机构造出叶子的花纹,缝在衣服上,是不是好看些。
十年寒窗,奶奶每天就坐在缝纫机前,抚摸着,擦拭着,缝纫着。似乎沉浸在回忆之中。我向爷爷打听,才得知这件缝纫机是奶奶的爸爸传下来的,奶奶每天看着缝纫机,也就是在思念奶奶的爸爸。
缝纫机这样一个简简单单的东西,却使奶奶充满了回忆。想想现在的社会,谁还会花时间去自己制作衣服?正是缝纫机,带给了奶奶无尽的回忆,也在我的心中,永远刻下了那“哒哒哒”的声音。
“哒哒哒”,又是一阵缝纫机的声音。
门前的梧桐依然矗立在那里,依然有许多树叶被风吹落,但我总是会捡起一片,不由自主地放在奶奶的缝纫机上。
也许,这就是记忆,充满爱与思念的记忆,不管它对你有多大的重要性,但它,永远都会活在你的身边。
秋天的公园里,我坐在长椅上,看红枫叶翩翩着飞舞着落下,那一片片枯黄的树叶如同一张张褪色的老照片,向我讲述一段段故事,我不禁浮想联翩。
那同样是一个红叶纷飞的秋天。9月,我认识了一个与我同名的女孩儿。我对她充满了兴趣。然而,也许这就是缘份吧,不久后我们做了同桌。
我渐渐发现了那个看似淑女可爱的她竟是个不拘小节、大大咧咧的女生。
“放学一起走吧!”我正低头忙着整理书包,一个甜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好啊!”我抬起头朝她笑了笑。
下课铃响起,我们挽起手,随着拥挤的人群走出校门。随后,转进一个安静的小路上,小路上铺上了一层厚厚的松软的金黄落叶,不是有几片鲜红的叶子夹杂在其中,像是金黄沙滩上的红贝壳。
最初,我们似乎都有些羞涩,小路上安静的`可以听见树叶落地的声音。突然,她神秘兮兮地凑到我耳畔,“你知道吗?我以前很喜欢把漂亮的叶子夹在玻璃板中,然后写上自己喜欢的一句话。”
我的热情瞬间就被她这神经质的行为感染了,“是吗?那该很有趣吧!”说着,我捡起两片落叶,小心地放在手掌上。“让我也试试”……我俩开始谈论女生之间的琐碎小事。不知不觉中,天渐渐暗了。
告别时,她对我说:“注意安全哦!天黑了,要走大路,拜拜!”她很细心,短短的一句话令我无比温暖。我过了马路,回头一看,她依旧站在原地,注视着我离开的方向。瞬间我感到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夜已不在黑暗。
后来,我俩成了闺蜜。再后来,上初中,她家里决定带她去南方的一个城市去读。送别的那天,她把她最喜欢的几枚枫叶送给了我做书签。她说只有枫叶做的书签夹在书中才会越久月香。
在很多个傍晚,我都喜欢站在地平线上,看黄昏把影子拉长,看夕阳把街道染成暖色调。只是,当晚风吹来时,我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一些过期的故事。
突然很想找回那种昔日的感觉。打开一本书,一片叶子从一本书中滑落在地上,我回过神来,在恍惚之间,我看见了一片鲜红的叶子上写了一句话,“这不期而遇的温暖,是谁错过的年华?”
友情,是生命里最长情的守望。相隔千里的闺蜜,请一定要快乐着,如同我们曾经那样的快乐般。做彼此永远的知心,在心里的一个很重要的位置。
我并不能说这是我最熟悉的一个人,但他在脑海中留下的印象总是胜过其他人。
叔叔的头是几位我熟知的亲戚中惟一谢了顶的,或许是我常看讽刺小说的缘故,每遇见他我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到纳粹头子“墨索里尼”抑或是莫里哀下的阿巴贡,但却又不着一副银白边框的眼镜,与那纳粹头子的脑袋又极不相称——含有几分学究的味道。
这是我初见他时给予他的几幅画像,但不想这画像都是驴唇不对马嘴的。
叔叔第一次来我家坐访,恰好我在书房练字,与我母亲说了几句话,但到底是捺不住性子坐下喝茶,迈个两三步,末敲门就蹿进我的书房,我正在抄李清照的《武陵春》,写到“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一句时,他夸道:“词好字也好!|,他又拿过字帖来仔细看一阵子,又补一句道:“李清照的《武陵春》啊,这种词摹写时,笔法清秀柔和一点就更好了。”说完他借来我的,仿着我的“闻说双溪春尚好,载不动许多愁。”写了半句,短短的五个大楷的,他却写得入了神,那笔法抑杨顿挫,那里带着一丝拘束?
叔叔在一旁微笑地自赏着自已的题书,我却只能沉默着,呆坐在椅子上,盯着那几个与我摹写毫不相***大楷,脸上不知不觉地显露出愠色——他不想自己随性地的几笔龙飞凤舞,却犯了我的大忌,练字时我很少能容忍字帖上的污渍,有时甚至不允许那怕是丁一点出现,更不用谈不相***其它行文了,不知所以然的叔叔被我不由分说地逐出书房,他却仍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刚一离开,我赶紧去涂拭那几个犯上作犯的大楷。
几日后,我再去翻看那天叔叔留下的笔迹残骸时,不禁有了几分悔恨,叔叔的专业是土木工程之类,他大概是很少题字的,那几个大楷其实相比我摹写的十多面帖字,实在是鹤立鸡群了。想到这儿我不禁有一丝愧疚,我又该如何弥补呢?我思索了很久一直没有答案。直到现在我也没见他题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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