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秘密基地有三道关卡,只有通过这三道关卡,你才能进入到这个秘密基地。
秘密基地非常的隐蔽,一般人是不可能随便找到的。
它就在我家的地板下。
按下开关,地板就会自动打开,摆在你眼前的是一部电梯,电梯会负责把你送到挑战关卡去。
第一关是睑部识别。
一扇门,上面有一个屏幕,只要你把脸放在屏幕前面识别,如果识别错误,门打下来,你就OUT了。
第二关是脚印识别。
只要你把鞋子脱掉,把脚放到指定的脚印上,不大不小,如果识别错误的话,脚印小的会掉下去,大的.话会被烫伤,那热水可以把你烫成气体。
第三关是机甲关。
机甲有各种各样的武器,威力无比;重量不可估计,一脚下去,你就挂了。
三关完后,你就可以进入到我的秘密基地了。
這里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可惜的就是,这只是一个梦而已,如果是真的,那该有多好啊!
我们班玩的第一个项目是冲破腊子桥,有几个胆小鬼,上去了就下来了,多亏了张教官的帮助,他们才能下来。第二个是走小木桥,张教官说:“你们除了要走这个小木桥,还要数它是由多少块木板子组成的。”我数的是八十七块,还好说对了,免受处罚。而那些数错了的人,就被罚做了10个下蹲了。第三个是空中飞人,我一坐上去,人还没反应过来,就立刻滑了下去,真想再来一次,可是没有机会了,还是等下次再来吧!第四个是烟雾逃生演练。这可是我的强项哦!当烟雾袭来时,我的\'脚底像抹了一层油似的,一下就跑到了安全地带。可是,有些人就没那么幸运了,他们被浓烟呛得不停咳嗽。
后来,我们还进行了挖紫薯比赛。可这次我就那么幸运了。挖了半天,我只挖了两棵拇指般大的迷你小紫薯。看着人家脸上挂着喜悦的笑容满载而归,我只有羡慕的份儿了。哎,下次一定要动作麻利点。
愉快的一天结束了,我怀着无比留恋的心情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再见了——龙腾基地。
终于,用了将近半年的时间,利用上下班、等车、等时间在喜马拉雅将阿西莫夫的基地系列科幻小说听完了,震撼于作者巧妙的构思、宏大的叙事,以及超前的科学思想和意识。下面,我就来介绍一下我眼中的基地系列小说。
心理史学当初一开始能够将《基地》听下去,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一开篇介绍的“心理史学”。这是一个什么鬼呢?这是一套统计学理论,就像是统计物理,只不过它的应用对象不再是大量的微观粒子,而是大量的人。换句话说,心理史学可以抓住大量人类进行互动的宏观规律。这听起来好像非常不靠谱,但是书中却假设,他的发现者哈里。谢顿不仅为心理史学建立了精确的数学方程,而且还利用理论构造了一个庞大的谢顿计划,即在银河系的边缘——端点星建立了一个基地以抵抗银河帝国不可避免的灭亡命运,并以此为原点,蓬勃发展出一个全新的帝国。于是,所有的历史演进全部按照谢顿计划运行下去。作为系统科学的从业者,我当然知道心理史学是什么玩意儿。这不就是我们现在的人类行为动力学吗?现在,随着大数据的累积,人们已然可以做到为人类群体行为写出精确的方程了。例如Barabasi的辐射模型可以精确预测两地的通勤人流量。但是,要知道阿西莫夫是从1940年开始写《基地》小说的,我不得不佩服他超前的洞察力。
1941年,21岁的阿西莫夫想出了一个崭新的科幻点子:撰写一部发生于未来的历史小说,描述“星河帝国”衰落的始末。然后,他在整个40年代,总共为基地系列写了八个故事,后来都归入《基地》三部曲。
在遥远的未来,人类在银河系如蝗虫般繁衍扩张,直至统一整个银河,发展成为一个统治超过2500万个住人行星、疆域横跨十万光年、总计数兆亿人口的庞大帝国——银河帝国。帝国建国后的12020年,一个刚满32岁的年轻数学家哈里·谢顿开创了“心理史学”,这门学科能用数学公式准确推演全人类的未来。谢顿运用“心理史学”,推论出“银河帝国”会很快灭亡,之后会有长达20000年的“黑暗期”。为了人类的未来,为了缩短这个“黑暗期”,谢顿在其有生之年分别在两个地方建立了两个有着各自任务的“基地”,作为以后“第二银河帝国”的种子。大约150万字的《基地》系列故事就是围绕这一主线展开。
我从去年底开始,陆陆续续花了一个季度的时间,看完整个《基地》系列。在我看来,这部著作至少有三个方面的不可取代性:
一是其表现出来的深邃的历史眼光。
谢顿是一名数学家,却跨界以统计、分析、预测为手段,介入历史、心理学、社会学的研究,并创建了一套名为“心理史学”的数学工具去分析人类的未来。
谢顿认为,人类个体的行为是无法预测的,但是人类群体的行为是可以通过某种数学方法分析出来的。而成功的分析必须依赖于两个必须的条件:分析的对象数量必须非常庞大,以尽量减少个人行为的不确定性所带来的影响;被分析的对象必须不知道这个分析的计划,否则会多少影响到他们的行为发展。
“历史从不创新,只是一再重复”。如果可以观其大略,而不计其余,人类的历史是有迹可循的,这一点,我个人是深表赞同的。
二是关于机器人的一些思考。
在阿西莫夫的世界里,人类对于机器人的感情是极其复杂的。没有机器人的帮助,人类不可能冲出地球,建立起横跨十万光年的大帝国。机器人在高速发展的过程中,又不可避免地走向人类的对立面,导致第一次星际扩张失败,地球本体毁灭。经过漫长的斗争,人类消灭所有机器人,才得以建立“银河帝国”,并使机器人成为人类历史的一个禁忌,提都不能提及。
然而,最有讽刺意味的是,一直默默守护“银河帝国”到最后时刻,并推动“心理史学”计划顺利实施,保存人类复兴希望的,确保人类缩短“黑暗期”尽快进入全新复兴的,又恰恰是一个机器人:使用年限达到20000年、功能极其完备、近乎无所不能的机·丹尼尔·奥利瓦。
《基地》试图说明:机器人技术不发展,则人类没有办法挑战浩瀚宇宙;机器人技术过于发展,则必然走上挑战人类的道路,这是1940年代的阿西莫夫就认识到的一个两难命题。正是这种矛盾的心理,促使阿西莫夫在另外一个系列《我,机器人》中首度提出“机器人三大定律”,并沿用至今,“机器人学”这个名词也因此在人类历史上首度亮相。
三是隐藏在科幻背后关于人类社会组织形式的思考。
在整个《基地》系列里,阿西莫夫大约描述了30个左右的星际文明。这些文明,都各有各的特色,如果我们忽略科技的因素,就会发现这些表面千奇百怪的文明,其现实基础仍然是1940年代的世界各国,只是在星际文明这个大背景下,阿西莫夫从艺术的角度对文明的特质进行了浓缩、提炼和极端化。从这个角度来说,《基地》系列中创造岀来形形色色的星际文明,犹如《镜花缘》中的君子国、小人国、女儿国、犬封国、聂耳国一样,可以当成一本奇异游记来看。
在三十多个星际文明中,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两个:盖娅和索拉利文明,它们一个极度统一,一个极度自由,基本上就是人类社会组织形式的两个极端。盖娅文明的进化使得包括有机物、无机物在内的整个星球可以通过意识连结成一个整体,所有的意识都可以实现共享;每个个体既是个体,更是共体,以集体意志为意志;在离开母星体以光年为单位的距离后,个体仍然可以接受整体的意识和意志,从而实现极度的统一。
索拉利文明展现的则是极度的自由:在一个三倍于地球面积的星球上,只生活了几千索拉利人的成熟体,他们的肉体进化出一种命名为“转换叶突”的能量转换器,一个个体所转换的能量足以支持成千上万的机器人用于管理领地事物;他们信奉“他人即是地狱”,就算同类也互不来往,大事以电波形式协商;极度的向往自由让他们甘于居住于地表之下,而且不谋求任何形式的扩张;为了尽最大可能减少和外界的接触,他们甚至进化出雌雄同体,真正实现了绝对的自由。
在《基地》系列最后一本《基地与地球》中,阿西莫夫设计各种场景和反复讨论,似乎是试图说服读者(或者是他自己,盖娅文明的组织形式虽然和人类对自由的向往完全背道而驰,却是可以接受的。甚至在最后,他还专门设计了一个场景,通过号称拥有“不需要完全信息就可以做出正确选择”天赋的崔维兹选择用盖娅或者索拉利为蓝本建立人类新秩序,结果他选择了极度统一的盖娅模式,其原因就是,在即将到来的.宇宙侵略中,我们需要统一意志!
也许,这就是阿西莫夫借《基地》系列、“心理史学”以及崔维兹,来对自己关于人类社会组织形式的思索做出一个结论。如果考虑到1940年代欧美各国最大的现实就是全人类联合起来抵抗___的侵略,极度的集中因而可以理解。那么,如果阿西莫夫能一直生活到今天,他会怎么设计这个科幻寓言的结局,这倒是一个很值得思考的问题!
《基地》这本收被称为“永恒的科幻经典”。本书作者阿西莫夫,主要讲述了这样一个神奇的故事:哈里·谢顿开创了“心理史学”,预测银河帝国即将灭亡,所有人都在强力挽回,一时间内,银河震动,帝国飘摇;皇帝、宰相、夺权者、反叛星球,各方势力立刻剑拔弩张,三个主人公之间也发生了一些茅盾。
首先,我觉得阿西莫夫的写作手法十分新颖,明明三个主人公没有一点关系,中间相隔了数十年左右,但把整本书看下来,却觉得这是个完整的故事,后来发现,是百科全书的一些段落将他们串在一起。这种手法是我们从来没有看到过的。
其次,我觉得谢顿的目光十分深远,他仿佛已经彻底将“死”字看透了。然而,他的责任感很强。“吾事已毕”从此话中可以看出整个事情的流程对他而言仿佛像某个人从一开始给他下达的一个任务或者命令罢了,带给读者的有一种深不可测,像天气那般难以捉摸的感受。
说起责任马洛成为了必不可少的角色,正如书中最后一段“未来关我什么事……就留给那些继任者吧。”马洛的性格从表面来看貌似与谢顿差不多——完成任务。实际上吧,有些不同,马洛更明显对未来的事更加漠不关心一些,认为自己只要做好自己的本份就够了,其实太多杂七杂八的东西无需考虑:反正又不是我的事,给人说不出的感受。
我们的生活中有着责任感很强的人,如:老师。他想教好每一位学生,无论什么方法吧,责任感显然很重,而并非完成任务。
阿西莫夫的重要科幻感不会让人看了太夸张,而仿佛身临其境。所以,他说“女士们,先生们,世界上只有一个阿西莫夫。
银河震动,帝国飘摇:皇帝、宰相、夺政者,反叛星球,各方势力立刻剑拔弩张,阿西莫夫站在历史和未来的中央,看到了人性永恒的丑恶。
从人类出现文明的那一天开始,文明就在不断地发展着,建立了千百个帝国几立在不同的时代。一切都在发展着,惟有人性不变的丑恶。
当社会风雨飘摇,这个帝国银河快要崩溃的时刻,人们并不是团结起来去追求和平,而是懦弱地像蜗牛那样缩进了壳中,或者出手去伤害他人,打碎他人的“壳”,但他们并不知道,总会有比自己更加强大和更加卑鄙的人来打碎自己的壳。这就像清朝之后动荡不安的民国,文明的发展就这样被按了停止键。“大鱼吃鱼,小鱼吃虾米”的这条铁律才是永恒不变的。
人们就这样变成了一个个“个人主义的末路鬼”和“社会病胎里的产儿”,他们像一盘散沙般成为一个个独立的个体,并没有水出现把他们“粘合”起来。
就在这个极其危急,关乎人类命运的时刻。谢顿出现了,他给人们带来了希望,尽管只是一丝渺茫的曙光。然而,人们并没有因为他的出现而团结起来,只有两个基地里的人们在孤独地支撑着银河帝国。人们还是像从前那样,像那些千百万年前的人一样,自私、贪婪。
其实在罗马、奥斯曼和蒙古这些帝国的身上都有着银河帝国的影子,人们永远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只有阿西莫夫看见了。可人们何时能看清自己,了解自己,让人性成为“永恒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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