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过繁华都市背后隐藏着怎样的荒芜,也从未去领略过渗透灵魂的孤独,真正的一个人的存在。而弟弟在这样的寂地里,生活了三年。
三年前的夏天,是个炎热多事的季节,拿到大学的入学通知书。如千万个普通的农家一样,又喜又忧。后来辗转,终于是踏进了大学的校门,然而代价是弟弟辍学。十五岁,天真烂漫的年龄。本来在初中的他,为了我这个哥哥,辍学了。然而他总是在别人面前很自豪的说起他有个读大学的哥哥。可笑我仍沾沾自喜,内心得意。为了我,他过早的踏入社会。
小时候的他,总爱跟着我。我走到哪里,他跟着到哪里。我打弹珠很是厉害,几乎是赢。他技术不好,又喜冒险。结果经常输的光光。没有了又来找我要,我总骂他。说技术不好就不要那么冒险。他唯唯诺诺的答应,后来又输。回家的时候我赢的盘满钵满,他又来要,我不给,还喋喋不休的说着。一路争吵着回家。父亲一通火,把我赢的一盒弹珠全扔到柑地里,怒气不懈的给了我一耳光“他是你的弟弟,你不能自私!”我们,在争吵嚷嚷里,走过童年。
初中三年级住校,高中住校,到了大学仍然住校。因而我个性比较独立,什么都要强。在家时间也少,个性变的骄纵。在家和父母顶嘴,总觉得他们什么都不懂,什么都要说。弟弟就更和我吵了,他大声的说比他大三岁的哥哥不懂体贴父母,许多年以来,我仍然记得他红着脸说他哥哥的样子。那么怯怯又那么坚决。
年华如流水,静悄悄的过了这许多年,他从我印象里跟着跑路的2尺小胖墩长到门框一般高的男子汉了,正经是个小伙儿了,喉结突出了,嗓音也变了,一切的'一切,默默的诉说着他长大了。
他想要自己存钱以后学做咖啡师,但身份证掉了,于是叫我帮他办卡。我答应了,跑了几趟邮局,总算是办了下来,之后他又没空,老加班。于是让我给他送去。路上颇为波折,整整三个小时的车程,折磨的人没有一丝的生气。
终于到了,他穿着泛白的工作服从车间里跑出来,脸上漾着笑容。耳朵上别着一只铅笔,那是他要用做画图的。他看着我,“哥哥,你来了啊?怎么现在才来啊?你先到宿舍里等我,我们一会儿就去吃饭。”我木讷的点点头。跟着他走到宿舍。门上的黄漆早已退却,看到灰烂的木戳露出来,没有锁,弟弟笑说这里都这样。接着让我进去,他便去上班了。我推开门,屋里摆着两张床,是他和同事的。一台顶上铺满灰尘的陈旧电视机压着同样满是灰尘的影碟机,一台摆满了杂物的柜子。一个桶,俩个盆子靠着墙立着。地上很是洁净。床也铺的很直,被子叠的四四方方。
靠着床坐下,翻出碟子来,都是《亮剑》,《炊事班的故事》,《武林外传》……他喜好看这类的,战争的,喜剧的。我坐着,突然心里就涌起一层悲凉。弟弟竟在这样的地方生活着,没有绚丽的灯光,没有像样的超市,没有所有和年轻有关的东西。他像被隔离了。
坐了不久,他就来唤我去吃饭。他调皮的眨眼问我,你知道我们去哪里吃饭么?我摇摇头,他大笑:苍蝇饭馆。我不解,到了一看。是个农家小院。因这是在郊区,没有该有的物质供应。连个饭馆都没有。所谓的苍蝇饭馆,是个农家开着的,一个陈旧的橱柜,里面摆着不再新鲜的蔬菜,油腻的橱窗上甚至能看到油珠。他让我点菜,我说随便一点吧。他就说一荤一素一汤嘛。我看着莲白好像还鲜一些,就说那莲白盐煎吧,红烧茄子,再来个番茄煎蛋汤。我一口气说完了,老板一脸茫然的看着我。弟弟赶紧拉了拉我,对老板说道:“就来个莲花白炒肉,炒素的茄子,还有番茄汤”。见老板露出释然的神色,转身进屋弄去了。弟弟才对我说:“哥,这里不是城里,你不要说啥子盐煎,红烧的,老板懂不起,你就说啥子炒肉,啥子不炒肉就可以了”。我心里更沉了,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饭菜很快就上来了,见弟弟吃的很开心,我便给他夹菜,让他多吃点。他不停劝我吃,不停的叨叨着我还是像过去一样,饭量老是不行。虽然饭菜是浓浓的家常味,可我觉得分外苦涩。吃了几口,再也没有动筷。默默的看着他吃,他的确吃的很开心。
快吃完了,弟弟叫老板打包。我很诧异,老板笑着说,你莫见怪。他们这些人都这样,节约的很。弟弟边动手打包边说:“哥你别笑我,我们这里都是这样,吃不完的带回去,晚上热一下,晚饭就算解决了。”老板看了看我,又笑了笑。可我却哪里能笑的出来?我悄悄的别过头,深呼吸几次,平复下将要溢出的泪……
要走了,我们聊了很多。碎石散乱的路上,印下两行歪斜的足迹。他坚持要送我上车,我踏上车去的那一刻,我看到他别过头,接着又转过来。脸上仍有笑容,僵了一些。我站在车窗前,拼命的给他挥手,看着他的身影越变越小,终于再也看不到了。终于忍不住了,终于泪流了,终于哭出声了。寒冷的冬天,在摇摆的车窗前,像个失落的孩子,痛哭,且不知道为什么就哭了……
我知道有生之年我总是负了这个淳朴的弟弟,太多太多。他陪伴在我身边,从童年走来,一路欢声笑语。成年了,仍然静静默默的守护在我身边。可恨我从来没有去留意过,关心过他。始终他在牵挂着这个哥哥。他就像清茶一样,静静的润泽着我干涸的心田,十几年来不离不弃。
是这样的一种温暖,默默的陪伴我走过春秋冬夏。是这样的一种陪伴,让我习惯了他的存在,忽略到以为这本是自然。该说什么才好?弟弟,谢谢你么?
以后,我会做个称职的哥哥,让你也有最温暖的依靠。好好加油,去追寻你的梦,你会一路风雨,但也会一往无前。我在背后!
自古以来,每当孩子牙牙学语时,母亲就会教孩子们念古诗,从小到大的课本中都有古诗。文人作画后,也会在画旁作诗。古诗,无时无刻不在我们身边。使我们从中学到各种人生哲理,了解人情世故。
我小的时候,妈妈给我买了一本带图画的《唐诗三百首》,我也对那本书“颇感兴趣”,只要妈妈不注意时,我总会在树上面划上几道或是撕掉几页,渐渐地,我长大些了,原先的小厚一本书,现在却变得破旧不堪,这时我终于对书上的字感兴趣了。只要妈妈做饭时,我便会搬着个小板凳坐在角落里用情的读诗。
当时的我对一首《回乡偶书》情有独钟,可能也是因为那上面的画的原因吧!“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旁边画着一个老爷爷笑着对孩子们,可孩子们却都不认识他,不愿意和他玩,我当时只觉得这个老头儿太可怜了,没人理他,我都替他感到伤心。现在我长大了,终于明白这首诗的意思是作者在外漂泊了太久,家乡的人已经变化,很少人认识他。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人们最熟悉的诗再不过是李白的诗了,一句“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传遍了千家万户,但更人敬佩,是李白那不羁的性格,一个人只有他的心是纯净无暇的,才能写出令世人惊叹的诗词,只有她的心真正沉醉在一件事中,他才会领悟其中的真理。
不论是诗仙李白,诗圣杜甫还是白居易、黄庭坚这类的绝顶诗词文人,各个朝代,各个时期,各个地点总会有络绎不绝的才华之人,“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数百年”,我们中华的诗词文明,将以代代传承下去,陪伴着每个华夏儿女、炎黄子孙。
每当耳边想起熟悉的诗词的声音,我们都感到无比温暖和自豪,中华的诗词,永远陪伴在我们身边!
学校中央屹立着一棵大榕树。
大榕树的胡须凑起来有一大把,胡须是棕色的,细得像一根根铁丝。大榕树的树叶绿得那么新鲜,看着非常舒服。抬头一望,叶与叶之间不留一点儿空隙。榕树上有一个鸟巢,鸟巢是一根根大小均匀的树枝编织而成。
每当下课,太阳火辣辣地烤着大地,内操场上无处可去时,我们会将目光转移到大榕树上,因为在榕树下可以看书、玩耍,说实话,在榕树下比哪都凉爽。
上体育课的时候,我忽然肚子疼,我只好临时和老师请个假,可同学们个个都向我投来怀疑的目光,我委屈地跑到榕树下哭,可不知怎么我停止了哭泣,好像是大榕树在和我说别哭了,别哭了!我知道你不是装病请假,我了解你的心情。那时操场上空无一人,只有大榕树在陪我、安慰我。
有一次,我睡得太沉,那天妈妈值日,爸爸出差,没人叫我,所以妈妈设了一个七点的闹钟叫我起床,可我却错过了闹钟。当我醒了,一看闹钟,哎呀七点半了!我匆匆忙忙套上外套,走进卫生间,三下五除二,冲出了家门,飞奔进学校,只有大榕树,操场内外没有一个人,我的天啊!花儿不再那么艳了,小草们似乎在嘲笑我,我的脚似乎绑上500斤的锤子,我不知进去还是不进去,我在榕树下思索着,榕树张开了它的手臂好像在说“进去吧,孩子,没事,改了这个毛病就没事了。”
转眼间,大榕树陪伴了我四年。
我的身边发生着许许多多的敬老故事,在生活中,孝心是敬老,顺从是敬老,帮助扶持是敬老……而我觉得,真心的陪伴也是敬老。
本文的主人公是我九十岁高龄的外祖母和她的邻居小君。外祖母原本是和我外婆生活在一起的,自从她做了髋骨手术后,就执拗地要住在自己的老宅里,她的儿女们住得远没办法时刻陪伴在她身边,就请了一位特别看护寸步不离地照顾她。外祖母性格外向,喜欢热闹、喜欢人多的地方、喜欢和小孩玩,可惜行动不便。这一天,邻居小女孩小君来借东西,外祖母两眼发亮,一再央求人家小姑娘多玩会儿。这个九岁的小女孩家里也有奶奶,顿时就明白了老人家的心思。“阿祖,我以后一有空就来陪您,好不好呀?”小君话音未落,外祖母迫不及待地回答:“好,好,好,乖孩子!”
果然,从那以后,小君几乎天天不落,风雨无阻。今天呀,抽空来给外祖母捶捶背,捏捏脚,剪剪指甲;明天呢,给外祖母讲讲小故事小笑话,还自编自导地唱歌跳舞;后天呀,她乖巧的伏在外祖母膝下,听听老人家讲那过去的古老故事,这个小听众总是忽闪着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望着外祖母,也不乱插嘴,就是笑眯眯地“哦……呀……真的呀……”,外祖母滔滔不绝,小君认认真真;大后天呢,小君带来了她的弟弟,在外祖母面前摆了张桌子,围上床单,一人手上一个小布偶,表演起了布袋戏“小猫钓鱼”,外祖母一会儿双眉紧皱,一会儿激动得手舞足蹈,一会儿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十足一个调皮的老小孩……午后的阳光下,外祖母的院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外祖母的`脸上闪着金灿灿的光芒,犹如一朵向着太阳怒放的向日葵,灿烂又美丽。
在小君的用心陪伴下,外祖母每一天都是开开心心的,身体也日益健朗起来。我想,真心的陪伴是老人家最最盼望的吧,这是多少金钱也买不来的呀!真心的陪伴最珍贵,真情的陪伴最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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