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我是一个不讨人喜欢的家伙,没人愿意跟我玩。最好的朋友就属学校的树,内向、不喜欢说话,早上是最早来,晚上走得最晚的我,却坐在最后一桌,那时书上总是会蹦出尖锐的骂人的字眼、书包总是缝了又补缝了又补、衣服的钢笔水总是在每天的日益剧增,却还是不在意。但从来不掉眼泪的我却在放学时躲在角落里哭了,哭的是那样声嘶力竭。好像昂要把所受的苦发泄出来。可偏偏是那天,让他看见了我……
瞪着眼睛看着递过来的手帕,眼泪被硬生生的逼了回去。没有接过。只是抬头直视她的眼睛。她并没有介意只是小声的说:“想哭就哭出来吧,不介意的话就用吧。”便低头看了看手帕。我接了过来并蚊子般的小声说了谢谢。她并没走只是在我身旁坐下,抬头望着我说道:“我们可以做朋友呢!”当夕阳微红的光散进窗时,角落里两个身影紧紧偎依。时间按下快门,定格这一瞬间,直到永远。
六年,便是弹指一间,转眼往事已成烟。
毕业那天,打电话给她家想跟他照一张‘回忆’。可是却寻不到她的踪迹。那一天,在照相机定格的一瞬间有晶莹的.物体快速滑下。只是一瞬间……
那一天,才知道三年前她的辍学,真正的现实……望着她的课桌三年前的事好像就发生在昨天,故事历历再现,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的哭、她的笑……
事至今天早有8、9年迈的光景,我还是没办法忘记,直到现在,我还是固执的不肯叫她的名字,我叫他天使,我一直相信她是我的那个天使,天使你在天堂吧,听说善良的人死后都会去天堂吧!你在那还好?当时个孤单的小孩只想告诉你;用一生的时间来告诉你;她想你……。
大伯听见了,对我说:“你可不要不信,那天我看见甜甜来帮她妈妈寄信,一辆车开过,把邮箱和她的花裙子都溅上了泥点子。只见她拿出手帕,擦起了邮箱。擦完后,再用手帕把裙摆的泥点子擦掉,才开开心心地回了家。”
我听了后,还是有些不信,这时候,李大妈挎着菜篮子回家来,听到我们在谈论甜甜,她也不住地称赞说:“甜甜可真是一个好孩子呀!那天,我到集市去买菜,上了公交车,看甜甜在帮一个老奶奶捡掉落在车厢里的`李子。不一会儿,一位老爷爷也上了公交车,甜甜急忙将自己的座位让给给老爷爷坐。下车时,还有礼貌地和老爷爷说再见呢!”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还是要证实一下。
那天,我上甜甜家串门,甜甜高兴地给我倒茶喝。我一高兴,玩的时间就长了。甜甜说啥都要留我吃午饭。吃饭时,甜甜还不住地给我夹菜。吃完后,还给我洗水果。
我说:“甜甜,你可真是一个懂事的好孩子呀!”
听了我的夸奖,甜甜高兴地小脸通红,她俯在我耳边小声说:“姐姐,你不知道,每次有人夸我,妈妈都会奖励我1元钱。”
我说童年是母亲充满暖意的襁褓,我恬静安然,酣睡其中;我说童年是父亲像粗布一般的胡须,我细拣一根,断然便拔;我说童年是满满一爪色彩鲜艳的糖果,我捧在手心,护其不化;我说童年是被绚烂烟火点亮的`星空,我高仰小脸,尽极己夸。
他说童年是黄昏饭后滚动在凹凸不平的水泥地上的弹珠,折射出几张写满快乐的晶莹笑脸;他说童年是嬉闹时突然误撞大树而脱落的门牙,噘嘴抱怨又比小伙伴多怪了一分;他说童年是高耸的大槐树下结实的秋千,荡到高处看邻家稀有的灰色狼狗。
三人言成画,你我他皆是画中倾心勾勒的一笔。
你说婚礼殿堂应充斥着百合的清香,有马尔代夫的阳光,有爱尔兰的清新,有地中海的温暖,有意大利雏菊处放的声音,还要有维多利亚瀑布的川流不息。
你说婚礼的殿堂要有身着白色礼服的教父,要有发鬓微白的父母欣慰的泪光,要有挚死相许永不离弃的诺言,要有情意绵绵的长吻,还要有裙摆飘逸的洁白婚纱。
他说婚礼的殿堂是爱铸成的层层阶梯,顶端缓缓露出的面庞,你曾所思,夜所想,如今已不再是飘渺虚无的梦境,不用患得患失泪湿枕旁。他就在那,在那用温柔似水的目光抚摸他最美的新娘,透过因他而生的红妆,将爱注满心房。
三人言成诗,你我他都为诗中动人巧妙的一词。
你说你要沉睡在珠穆朗玛峰山上,化作尘埃与闰土,为这宏伟的山峰填一丝令人惊叹的高度;你说你要沉睡在撒哈拉沙漠的扬沙中,凝视仙人掌坚强不屈的一生;你说你要沉睡在埃及夺目的金字塔下,感受几千年文化带来的深远气息。
我说我要沉睡在爱人身旁,十指相扣,兑现白头偕老的诺言;我说我要沉睡在父母墓旁,默默感谢他们曾赋予我珍贵的生命;我说我要沉睡在旧址故土旁,守护陪伴我多年冷暖的屋房。
他说他要沉睡在洒满金色光芒的柔软草地,生出嫩叶,亲吻后人的脸颊;他说他要沉睡在长有深绿苍耳的田野,为追逐野兔的人留下回忆;他说他要沉睡在大槐树的根底,用血肉固定快脱臼的秋千。
三人言成曲,你我他尽成曲中悠长深远的一音。
你说我说他说,不同的是期许,相同的是心底对美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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