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读《人间草木》之前可谓是对汪曾祺先生毫无所知,如果搜索记忆中姓汪的名人大概只能说出汪精卫来。读罢此书想出两个字最能代表我的感受“用心”和“生活”。俗话说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酱醋茶来之不易。细一想所谓“柴米油盐酱醋茶”全都指着人的那张嘴,这些也全都出现在了汪曾祺先生的散文之中。
以前读季羡林先生的散文里面多是对大自然的歌颂,现读汪曾祺先生的散文里面多是对生活的感触,纵使是游记也充满了浓浓的生活气息,与人贴的很近不是像纯粹歌颂自然之美的文章那般孤冷。汪曾祺先生对吃是很有造诣的,在文章中有专门的一辑介绍各种各样的吃食,我是个饕餮客什么都是胡乱的扒拉到嘴里,往往是肚子已经填饱而饭菜的味道还毫无所觉。关于吃,让我回忆的话我第一想起来的便是小时候母亲每天都要煮的面条如果幸运的话还能加上一盘醋溜白菜,再回忆便能想起红烧肉,小时候家里比较困难很少吃肉,所以现在如果别人问我最喜欢吃什么菜我可能会回答红烧肉的。
如果让我回忆各种吃食的美好滋味我根本就回答不上来,我是对生活不用心的人,所以很多事情在我身边发生了又在我记忆中消失了。散文集中最让我喜欢的是对西南联大的回忆,其中对西南联大老师学生还有抗战间生活状态的回忆让我着迷,由书中我得知为什么那时候的学生比现在的学生要优秀何止千倍万倍,谁能冒着生命危险穿越大半个中国到达昆明仅为了考取西南联大求得学问。西南联大为什么会在八年的时间里比北京大学三十年时间出的人才都多,原因就是汪曾祺先生说的那句话“自由”。他也在文中说之所以考西南联大是因为那里的学生“潇洒”。
关于西南联大汪先生写了好几篇,写校舍、写大师、写自己,相互之间偶有重复之处,但西南联大的生活却是极让人向往。联大校区分散、条件艰苦,但课程可以随意旁听,系图书馆的书可以随便借阅无须登记。教授讲课,想讲什么就讲什么,想怎么讲就怎么讲。教授之间不论长短,你讲你的,我讲我的。其中着墨写了闻一多先生讲课,提及他讲课"图文并茂",画出女娲、伏羲的各种画像,口讲指画,有声有色。又提闻一多先生讲晚唐诗,讲晚唐诗和后期印象派中的点画派联系起来,既是诗人又是画家,将文学和画画结合起来讲,非常人所能为,难怪联大文、理、工学院的学生要穿城而听。联大多数教授对学生呢,要求也不严格,中文系的学生读书报告都不重读书,而重有无独创性的见解。不怕新,不怕怪,而不尚平庸,不喜欢人云亦云。因此汪先生写李贺,说别人的诗是画在白底子的画,而李贺的诗是画在黑底子上的画,故颜色特别浓烈,大为闻先生赞赏。有一个研究联大校史的美国教授以为联大八年,出的人才比北大、清华、南开三十年出的人才都多,问为什么?答曰自由。是否是联大人才更多我没有考证,但由此也可以看出一个学校,有好的设施故然是好的,但更重要的是学校的氛围,老师教得自由,学生学得自由,以此激发思考、激发创见。
上世纪的教学就如此开放,反观我们现在的教学体系,当我还是学生的时候读书写文章就先学三段式,总分或者总分总。数学就学老师教的规律,至于为什么是这个规律,怎么发现这个规律不在我们的学习范围。小伙子呢,形式上学校是灵活了许多,各种社团各种兴趣课,但从整体上、从根本上还是死记硬背的多一些。我看学而思的数学,老师就是把公式或者模型硬教给孩子,让孩子解题套公式。对于语言确实需要大量的阅读大量的写,但如果一直这样过度强调记、背、算,只会固化孩子的思维,而这些固化的东西迟早会被人工智能、机器取代。所以还是希望学校、老师、家长共同努力,学数学呢不仅教公式,还可以多去研讨一下公式背后的原理,让孩子多提出自己的想法和看法;学语文呢,不仅读课内之书,读我们国家的书,中外古今都读读,体验不同国家不同文化之美。只有让他们多接触多体验,才能让孩子们学会思考、学会提出自己的意见,学会理解自己、理解世界,也才能创造一个新的不一样的世界。
今天,我来到了胡天宁家。听金老师说,中国有一位很有名的作家,名叫汪曾祺。说着,还拿出了这位作家的一本书--《人间草木》。
这本书有着淡黄色的.封面,封面上画着一丛竹子和一块竹石,看上去与我以前看过的儿童故事书完全两样。我迫不及待地翻开了这本书,看到一篇文章--《夏天》。果然,与我以前读过的儿童文学完全不同。
这本书中的文字简洁、深奥。比如:“写大字一张,读古文一篇。”就概括了作者一个早上***事,就像对联一样,或者是五言诗中的两句。
说它深奥,比如:“此吾乡所未有。”这句话,听金老师解释了我才知道,意思是“这是我们家乡所没有的。”
其实,简洁和深奥是相辅相成的,简洁了就会深奥,而深奥的文字都会很简洁。
慢慢地,我开始读出一点意思了……
汪曾祺用他特有的文字写出了夏天的花、草木、水果、虫子。其中,我印象最深的是写虫子那段,他写道:“全身碧绿如玻璃翠,小巧玲珑,鸣声亦柔细。”哈哈,这只虫子真有趣。这样的虫子我也曾见过呢……
记得那也是一个夏天的早晨,我在楼下看虫子,那是一块热闹非凡的草坪,拨开草丛一看,那儿简直就是虫子的天地,有全身碧绿如翡翠的蚂蚱,有全身乌黑如煤炭的蛐蛐……
我最喜欢蹲在草地上看小虫子吃东西,跳来跳去,听它们唱歌。
有了这些虫子,夏天就变得更有趣了。我想如果汪曾祺也看到了这些虫子,一定会写一篇更精彩的文章。
汪曾祺笔下的夏天是有情有趣的,而我生活中的夏天也正是如此有意思。
诗人张九龄说:“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汪曾祺先生恐怕是对这句话体会最深的人。
每当读汪曾祺先生的《人间草木》你会产生这样一种感觉:一位老者与你同坐在一个洒满冬日阳光的小花园里,时而指着那棵腊梅和你说起他从前的趣事,时而打趣地告诉你说,“煤块里竟然也能长出芋头”。
汪曾祺先生对于这些“人间草木”只是一种单纯的喜爱,一种寄托了自己的情思却不愿将之据为己有的喜爱。也许对于汪曾祺先生来说,一棵草木就是一件往事、一段深情。
他知道“桂花美阴,叶坚厚,入冬不凋”;他说,“比起北京雨后春笋一样耸立起来的高楼,北京的花木的生长就显得更慢。因此,对花木要倍加爱惜”;他记得“北京见过的最好的菊花是在老舍先生家里”,每次到老舍先生家里饮酒赏菊,都会“既醉既饱,至今不忘”;他还记得家里靠墙处秋叶形的小花坛,那里有两三棵秋海棠,花色苍白,样子可怜。所以每看到秋海棠,就总要想起他的母亲;当他在寂寞的羁旅之中,几片绿叶曾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欢,使他感到欣慰,让他“获得过一点生活的勇气”。所以,欧阳修在《秋声赋》里所说的“草木无情”,汪曾祺先生大概是不会同意的罢。
在汪曾祺先生如话家常的语言中,我们会慢慢读完这本书,甚至在你读完时也不知不觉。因为汪曾祺先生的文字向来是淡的,淡到如空气一般在你身边让你浑然不知,可是也淡到让你不能轻易失去。
草木有本心,不求美人折,未免多了一份孤傲。然而对于汪曾祺先生来说,草木是否有本心似乎已经变得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能与这些人间草木常相作伴,追忆往事,倾诉衷肠。
想来汪曾祺先生对这些人间草木也是爱极了,也难怪他会说:“我应该当一个工艺美术师的,写什么小说!”
《人间草木》一书曾经听过很多人的推荐,但我向来不喜跟风,总特意和别人错开来,于是别人读完之后说“嗯,好啊好啊,真好!”我就嗤之以鼻,转过头去读别人的书。再后来,心性成熟了些,也不再管别人的评价,只要对我眼缘的书,我都搜来看看。于是,我就打开了这本书。我本以为标题已是足够清晰明了,大致内容就讲些草啊花啊,对于我这种平时毫无雅兴去观察花鸟鱼虫的人来说兴许还会很无聊。但是,翻开书之后,我还是惊呆了。
人间草木啊,一草一木,处处都是家的气息。
记忆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对于人来说,它是相通的。别人回忆的时候,你的记忆点也会被触发。于是,我就像刚出生的小孩,重新又成长了一次。我看见自己的童年里的夏天,看见自己的家乡的板栗,看见带有温度的花草与景观。我并不是作家或是评论家,亦无法衡量文字的水平,但是真正的好作家,我想,就是能带给你触动,能给你共鸣的文字玩弄者吧。
从开始对草草木木的叙述,到后来的一些玩物或食物,最后以人物结尾,正好,世界一切全部齐活了。你会发现原来山丹丹过一年开花的时候会多开出一朵,枸杞头也可以作为野菜,葡萄原来也能开出花朵,而北京的许多人都对养鸟情有独钟。罗汉嘛,昆明筇竹寺的大气粗犷而苏州紫金庵的则是秀气书生。我做摘抄时,在书里抄了不少菜谱,韵味十足,每一笔每一画都那么亲切。改天也要亲手试一试,汪曾祺老先生在吃与制作上面颇有心得。到后来写人时,汪先生回忆了在西南联大的日子。那是一段动荡但又愉悦的日子,物质上并不富足但却拥有充盈的生活。无事下下茶馆,跑跑警报,闲时读读书,西南联大的自由民主校风已是不言而喻,这与当时培养出那么多人才是分不开的。作者写到沈从文先生的时候,就好像沈先生坐在你的对面教授课,字如珠玑,你不能不感叹“妙”。同时,汪先生也在书中指出了沈从文先生的写作要理,例如,小说的对话要接近人物,要“朴素”。当然金岳霖老师也是有趣得很,终生未娶的他养了一只大公鸡,吃饭时可与他并桌。
生活是有哲理的,人物是美妙的。这大概就是《人间草木》最美的地方了。
木心说“有时人生真不如一句陶渊明”。古有归田园的陶渊明,今有生活中城市里的汪曾祺。人生啊,还是要自己活出乐趣,才可以感染他人。
书是必不可少的。今天,我就来说说汪曾祺的《人间草木》。
我经常听老师提到汪曾祺的文章,却一直未曾读过。一次老师将这本《人间草木》借给了我,甚是惊喜。
书中写的却是些生活的小事或很平常的景物。第一大章《人间草木》写的是作者童年的花园、儿时的风景与美轮美奂的四季轮回。“巴根草,绿茵茵。唱个唱,把狗听。”在作者笔下,小到一只是天牛,大到一朵冰心蜡梅,都是那么柔美,那么可爱。真没想到,原来作者的童年也是那么自由、快乐。这让我不禁想到写《呼兰河传》的萧红,在两个不同的作者笔下,有同样幸福的孩提时代、快乐的童年时光,更同样有着浓浓的思乡情。
《联大岁月》、《师友相册》则写了他在西南联大生活的七年。作者曾在西南联大被日军的飞机轰炸过,失去过一个母亲、一个继母。面对这一切,作者用生动、朴实的笔调写下《平淡人生》这一章,他没有用多少华丽的词藻,只是做了一个讲述者,将他波澜起伏的人生说得“平平淡淡”,这一从容的品格值得我们学习。
《四方食事》,则收集了作者所品尝过的各地美食中的上品,读了让人不禁垂涎三尺。
值得一提的还有汪曾祺的文笔。他的文笔很“奇”,奇在他总是很细腻地描写一件事,却并不怎么写自己的感受。整篇文章几乎没用过“激动”、“高兴”这一类词,可作者的感情却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来。
这,就是汪曾祺写的《人间草木》,一本触人心弦的散文集。
人间草木啊,一草一木,处处都是家的气息。
记忆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对于人来说,它是相通的。别人回忆的时候,你的记忆点也会被触发。于是,我就像刚出生的小孩,重新又成长了一次。我看见自己的童年里的夏天,看见自己的家乡的板栗,看见带有温度的花草与景观。我并不是作家或是评论家,亦无法衡量文字的水平,但是真正的好作家,我想,就是能带给你触动,能给你共鸣的文字玩弄者吧。
从开始对草草木木的叙述,到后来的一些玩物或食物,最后以人物结尾,正好,世界一切全部齐活了。你会发现原来山丹丹过一年开花的时候会多开出一朵,枸杞头也可以作为野菜,葡萄原来也能开出花朵,而北京的许多人都对养鸟情有独钟。罗汉嘛,昆明筇竹寺的大气粗犷而苏州紫金庵的则是秀气书生。我做摘抄时,在书里抄了不少菜谱,韵味十足,每一笔每一画都那么亲切。改天也要亲手试一试,汪曾祺老先生在吃与制作上面颇有心得。到后来写人时,汪先生回忆了在西南联大的日子。那是一段动荡但又愉悦的日子,物质上并不富足但却拥有充盈的生活。无事下下茶馆,跑跑警报,闲时读读书,西南联大的自由民主校风已是不言而喻,这与当时培养出那么多人才是分不开的。作者写到沈从文先生的时候,就好像沈先生坐在你的对面教授课,字如珠玑,你不能不感叹“妙”。同时,汪先生也在书中指出了沈从文先生的写作要理,例如,小说的对话要接近人物,要“朴素”。当然金岳霖老师也是有趣得很,终生未娶的他养了一只大公鸡,吃饭时可与他并桌。
生活是有哲理的,人物是美妙的。这大概就是《人间草木》最美的地方了。
木心说“有时人生真不如一句陶渊明”。古有归田园的陶渊明,今有生活中城市里的汪曾祺。人生啊,还是要自己活出乐趣,才可以感染他人。
下面是些摘抄。
昆明的雨季是明亮的、丰满的,使人动情的。城春草木深,孟夏草木长。昆明的雨季,是浓绿的。草木的枝叶里的水分都到了饱和状态,显示出过分的`,近于夸张的旺盛。(昆明好多人家用仙人掌辟邪)
秋葵命也薄。瓣淡黄,白心,心外有紫晕。风吹薄瓣,楚楚可怜。(短短几句,已是清楚明了秋葵的花朵了)
一月,下大雪。雪静静地下着。果园一片白。听不到一点声音。葡萄睡在铺着白雪的窖里。
都是梨花像雪,其实苹果花才像雪。雪是厚重的,不是透明的。梨花像什么呢?梨花的瓣子是月亮做的。(最后一句话真像梦)
真正的狮峰龙井雨前新芽,每蕾皆一旗一枪,泡在玻璃杯里,茶叶皆直立不倒,载浮载沉,茶色颇淡,但入口香浓,直透肺腑,真是好茶!
那是一个污浊而混乱的时代,学生生活又穷困得近乎潦倒,但是很多人却能自诩清高,鄙视庸俗,并能保持绿意葱茏的幽默感,用来对付恶浊和穷困,并不颓丧灰心,这和泡茶馆是有些关系的。
有个姓马的同学最善于跑警报。他早起看天,只要是万里无云,不管有无警报,他就背了一壶水,带点吃的,夹着一卷温飞卿或李商隐的诗,向郊外走去。直到太阳偏西,估计日本飞机不会来了,才慢慢地回来。(太可爱了,马同学)
我们这个民族,长期以来,生于忧患,已经很“皮实”了,对于任何猝然而来的灾难,都用一种“儒道互补”的精神对待之。这种“儒道互补”的真髓,即“不在乎”。这种“不在乎”精神,是永远征不服的。(我们中国人是打不倒的!)
他(金岳霖)谈到兴浓处,忽然停下来,说“对不起,我这里有个小动物!”说着把右手从后脖领伸进去,捉出了一只跳瘙,甚为得意。(金老师真是个可爱的老头)
《人间草木》这本书,我认为是文言文和白话文结合,每一章都写出那种人间琐事。一般我写长作文都不会去写生活中的小事,但汪曾祺不一样,感觉每一件家常小事、朋友性格、每一朵花开花落、成熟、腐烂都值得他去写,每一篇散文都像是在和知心朋友说话。
我最喜欢的一篇是《北京的秋花》这篇,还分为4小篇,我认为最后一小篇《黄沪.爬山虎》应是叶不是花,菊花里我最喜欢最后一段,我也认为菊花一盆盆看是很好的,这样就能发现每一盆菊花的特点去欣赏它独特的美,扎起来却只能感到一眨眼的震惊,觉得无趣。在《秋葵鸡冠凤仙秋海棠》这篇文章里,我最喜欢第3段,更让我感到凤仙花的实用,秋海棠也让作者睹物思人,果园的收获里,写葡萄的时候,那种熟练的感觉,让我觉得汪曾祺种葡萄很久了,也很用心。
老妈买的那本书,前有汪曾祺的画,飞洒的墨汁,潇洒的画,配上文中应景的段落,简直文中有画画中有文,在这些画里,我最喜欢第四张画,这张画的枝条一直垂到画纸最下方,正好应了“抽条甚长”这句话,汪曾祺的文和画都可以用“简练”一词来形容,文章的简练是犹如文言文的白话文,画的简练是因为他的画简练到最少11笔就可画成。
人间草木这本是里的葡萄月令是汪曾祺被判为“右派”时写的,但却无一点不开心,就像是没被冤判一样,所以更造就了一种独特的风格,那种漫不经心、娓娓道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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