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有幸参加我们班组织的关心“空巢老人”活动。班主任陈老师带领我们去看望潘爷爷。我们敲着潘爷爷的家门,可惜潘爷爷不在家。听说隔壁也有一个“空巢老人”,她的名字叫潘奶奶。所以我们就去潘奶奶的家。潘奶奶打开了门,我们环顾四周,房间里悄无声息,很冷清。我们热情地对潘奶奶说:“潘奶奶好,祝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听我们这一说,潘奶奶的脸上绽开了微笑。我们纷纷把我们准备好的'精美礼品送给她,每个人都递上了一份温暖。我们还与潘奶奶拍了照片,留下了美好的纪念。今天,我很开心,但我想潘奶奶会更开心。
在几年前,社区里老年人的业余文化生活可不像现在这么红火,社区里居民以中老年人居多,特别是有好多和儿女分开居住的空巢老人们,他们感到十分孤独寂寞。正是由于“空巢老人”心灵上普遍有一种孤独感,几年来,一首《常回家看看》的歌曲广为流传。“这首歌之所以轰动,是因为说出了老百姓的心声。”关心“空巢老人”正成为当今社会的新课题。专家建议,儿女多的家庭应轮换回家陪老人住;独生子女最好能住在离父母家较近的地方,方便平时照顾。在这一点上,日本人提倡“一碗汤”距离,即子女与老人居住距离不要太远,以送过去一碗汤不会凉为标准。这是非常有意义的。一群空巢老人,在社区开展的丰富活动中,他们开阔了视野,丰富了自己的晚年生活。同时,社会上应形成关注“空巢老人”的氛围,保障老人有一个充实的晚年和多彩的精神世界。作为儿女,更应该用“心”去孝顺老人。
今天是周末,与同学一起出去玩,可没想到出师不利,鞋被划破了,留下一道两寸长的口子,没办法,只好求助于修鞋老人。
“爷爷,这鞋能修吗?粘一粘,得多少钱?”修鞋老人好像知道我囊中羞涩,看看鞋,又看看我,说:“给五毛钱吧。”我高兴得叫了声:“太好了,我就剩五毛钱了。”说话间,老人便开始了工作,你瞧他那熟练的动作,认真的神色修鞋人特有的,无不显露出他对这份工作的喜爱。
就在老人聚精会神修鞋的时候,我上下打量着他,一头稀稀拉拉的花白头发,在烈日下闪着银光,一副布满皱纹的慈祥面孔被太阳晒得黝黑;一双粗糙的.手掌全是厚厚的、硬硬的老茧;身穿一件打着补丁洗得发白的工作服。
啊,长期的户外工作给饱经风霜、和蔼可亲的修鞋老人留下了难以抹去的岁月痕迹,这痕迹记录着老人生活的艰辛和他对人生的豁达态度。这时,一位骑摩托车的叔叔来修鞋,他与老人好像很熟,立刻就聊了起来。“您干修鞋这行有多少年了?”“有十几年了!90年代初,企业精简人员,我下了岗,就干上了这一行。”“一天能赚多少钱呢?”“没准儿,十块八块不等,有时也能找二十来块。”
老人为我粘好鞋,可没有马上给我,自言自语道:“得缝缝,才结实。”随后拿起针线便缝,他好像丝毫没有考虑钱的问题,因为再缝可能两元也不够,而我已经告诉他我只有五毛钱。“还得钉几颗钉子,不然还会开裂。”接着,他又钉了起来。“看这鞋有些脏了,我给你擦擦。”
啊,可敬的修鞋爷爷,连擦鞋这份外事您都代劳了。用这时间您给那位叔叔修鞋,比我这五毛钱可实惠多了
夏日的骄阳炙烤着大地,没有一丝风,只有知了在树上没完没了地唱着:“知了、知了……”
楼下地下室新搬来的老爷爷骑着辆三轮车回来了,车上面装满了各种回收来的废品,猛烈的大阳把他的皮肤晒得黝黑,汗水打湿了他花白的头发,顺着脸颊滴下。尊重老人的作文|尊敬老人作文
前面好像出了什么事,我跑上前一看,原来是一个人晕倒了,可能是中暑了吧。从衣着上像是外地打工的。几个人围着指指点点,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这时,老爷爷挤开人群,蹲下身子瞧了瞧,皱着眉头朝四周望了望,“谁有车子?搭一程,速度快的!”
见没人搭理,他毫不犹豫地推来自己的三轮车,把货卸了下来,把那个人抱上车往医院的方向骑去。望着他的背影,心想:他还真是热心肠啊!
后来,我经常在街上看到这位老爷爷。有时,偶尔遇见了,就把喝完的矿泉水瓶子给他,有时候,遇到斜坡,我也会忍不住上去推一把。我知道老爷爷一个人住在地下室里,一天赚不到几个钱,只能艰难地生活着,但是他却毫不吝啬,遇到有困难的人,就会伸出援助之手。
星期天,我学习完回家,没想到好好的天,说变就变,下起了倾盆大雨,甚至还出现了几道闪电。我赶紧跑到一个屋檐下避雨。当我正焦急地等待时,看到老爷爷从远处骑过来,他也看见了我,一会儿,他把车骑到我身旁。
“上来吧!”老爷爷朝我招招手。
“你搭别人吧,今天……我……我不坐车。”我摸摸口袋,身无分文,怎么好意思上他的车呢?况且,雨天可是三轮车夫们赚钱的节日呀!
“我顺路回家。走吧——”说着,老爷爷已经把车头调转方向,还随手拿起抹布把湿漉漉的车座擦了一遍。
坐上车的`那一刻,我见着老爷爷的衣裳紧贴着背脊,被雨水浸透了,也许更多的是汗水。
一路上,我望着飞珠滚落的雨帘,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我默默地,不知为何一句话也没有说。
“到了。快上楼吧!”还是一句极其朴素的话语。
望着老爷爷的三轮车渐渐消失在雨中,老爷爷的背影也渐渐模糊,我反而觉得他的形象更加清晰高大起来,一阵风吹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但心里却还是暖暖的。
小屋的主人,是一位老人。那酱灰色而又松弛的满脸皱纹刻记着他饱经风霜的岁月,浑身皮包骨,腰弯得很厉害,他的衣着总让人误认为他是个老乞丐。
几乎没有人去理会老人。偶尔有人有意或无意地和他打声招呼,他总是眯着那双深陷的眼睛笑着并呜啦呜啦地说着,可谁也不愿费时间去听他说的是什么。
眼下老人的惟一“工作”就是捡卖破烂儿,有时也坐在院门口打盹儿或晒太阳。
酒瓶、破盆、烂铁堆满了小院,只留下一条窄窄的仅能落下脚的小通道。这些破烂儿几乎将小屋淹没了。
老人的`历史现已无人问津,他是煤矿上的工人。听人说,他年轻时在老家有个对象,因他是“煤黑子”便吹了。后来,他再没想这事:退休后也没回老家,盖了这间小屋。
老人就这样伴着院中的破烂、墙头的花草生活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有一天,老人坐在院门口,在熟睡中死去。那是一个鲜花开得正浓正艳的云霞满天的黄昏,太阳的余辉将他笼住。
几天后,市电台、电视台报导了一条爆炸性新闻。有人向市教育基金会捐资一万元人民币,而捐资人就是他,小屋的主人,那位拾破烂儿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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