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到达了郑州方特。进入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排城堡似的房子,其中最醒目的是方特城堡,粉色的城堡让我有一种进入童话世界的感觉。我们在恐龙园逛了一圈,旁边有一条船冲了下来,我和董昕旻站在岸边观看,船溅起的水花把我们的衣服都打湿了。
我们看完海螺湾出来以后,董昕旻对我说:“我们去玩激流勇进(逃出恐龙岛)吧!”我在漫长的等待中怀着兴奋的心情排完了队,换上雨衣之后激动地和董昕旻一起上了船,然而在船行驶平缓的`时候,前方出现了一个十几米高的坡。下坡时,我腿都软了,想叫都叫不出来,那种感觉真刺激!这时,船又加快速度冲上了前面的大坡,37米高!那一刻,我具体在想什么已经不记得了,只想快点下去,但不是以这种方式滑下去……这时,我感觉身体前倾,似乎要滑下去了,我抓紧扶手,努力使身体往后倾……可是,我做不到啊!
船终于冲下去了,就在我以为船驶入安全地带的时候,岸边有人投了一元钱,向我们投水炮,这就算了,令人抓狂的是接下来他连续投币,船上存了10厘米左右的水。
接下来,我们又玩了恐龙危机、飞越极限、双层转马等一些项目,每一项都非常刺激、有趣。很快,集合的时间到了,我在方特城堡前拍了几张照片,流连忘返地离开了方特。
这次的活动真有趣啊!
荔枝听了,心里难过极了,它强忍着难过,微笑着说:“对呀,你的皮肤很光滑,长得很漂亮,我长得确实不好看。”
绿葡萄骄傲地笑了,越发看不起丑陋的荔枝。
不久,有顾客光临水果镇。绿葡萄招呼道:“选我吧,选我吧。瞧,我的皮肤多光滑,多富有弹性,多美呀!”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多数顾客走到丑陋的荔枝那里,选购了荔枝。
绿葡萄生气极了,说:“天哪,太不公平了!瞧荔枝身上疙疙瘩瘩的`,一点儿也不平滑,多丑呀!我真不知道顾客看上它什么?凭什么选它!”
顾客微微笑了笑,不说话,轻轻地把荔枝的疙瘩外衣剥下来。天哪,原来丑陋的疙瘩外衣下面竟然是雪白的身子,好美啊,好光滑呀!
绿葡萄看了,惭愧地低下了头,以后,它再也不敢嘲笑别人了。
那其实算不上我的家乡,那只是我幼年生长的地方。但她比任何一个地方都令我留恋。偏僻的山村,广大的麦田,深深地苇荡构成了我童年的背景。
早晨和孩子们是一起降临到苇塘里的,在清晨的雾里,总能看见一些小小的身影在苇子里转来钻去。早饭是从来不用吃的,野果是遍地可见的零食,只要稍稍一扫便可以收获一大捧各色的野味。坐在渔船边上,听着渔家的长调,手指打着节拍,呼吸着带有咸腥味的空气,日光照不进苇子的深处,在密密的苇叶间却可以看见湛蓝色的天空。新生的苇芽一天一副模样,不几日就长得一人多高。待到整片苇塘里都是新生的芦苇时,苇塘外的鱼塘就开始捕鱼了,有经验的渔民们带着最好的.鹭鸶,驾着自家的船来到河上,口中轻轻发出吆喝的声音,用脚轻轻踏着水面,踩出不同的节奏,于是鹭鸶就随着节奏下水捕鱼。好的猎手能给鹭鸶扎出恰好松紧的“绑脖”让鹭鸶既不会窒息,也不至于把捉到的鱼吞进腹中。初夏的日子就可以挖芦根了,鲜嫩的芦根是乳白色的,柔软而有弹性。每天打过猪草的闲余时间还可以到苇荡的中心去,采上几捧莲叶,回家蒸荷叶粥喝,在夏天也不失为一种美味。等到母鱼的肚子大了,就到了采莲蓬的时候,早开的荷花已结出硕大的莲蓬。靠着日光和鱼肥的滋养,那些莲子无不饱满香甜,每个孩子可以分得几十棵莲蓬,但是家中却不许我们摘绝了其中的莲蓬,每每要留下许多给来年生长。苇塘边有高大的桑树,可以采集桑葚,每个人都吃得嘴唇紫黑紫黑的。
午后的时光是用来挥霍的,折了苇管和柳枝可以做成苇哨和柳笛;在浅泥滩里可以挖到螃蟹和蛤喇,有时运气好还可以找到水鸟的卵;水丛里的草极有韧性,手巧一些的就可以变成篮子、蚂蚱、小猫小狗,在船上打瞌睡的也不在少数。蝉鸣声声,微风吹在脸颊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惬意。
在黄昏时,远远地就看见炊烟升起,看门的黄狗因为主人的回来撒着欢的跳着、叫着,水牛慢悠悠地一边往家走一边反刍,许多妇女站在自家院门前喊着孩子们的乳名回家吃饭了。于是“哄”的一声,聚在树下的孩子们散开了,赶集的人悠哉地骑着驴子回来了,铃铛叮叮当当的乱响……
可是终于都是过去了,我坐上了离开为苇塘的小船,就这样离我的童年渐行渐远。即使如此,我却依然时时想起那片苇塘想起那野性的年轻的鸬鹚,想那阳光下甩着尾巴的青色鲤鱼,想那密密匝匝的苇子。
在这里固然有现代繁华,可在那里,在另一方天地,有我的无尽幸福和快乐。
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进什么圈子成什么人”。生活中,我们总是在人群中来回应酬,不觉已被形形色色的人群改变了本真。
起先,群居是为了互帮互助。我们的老祖宗生活在一起是为了在恶劣的环境下生存下来。久而久之,后代便将这一精神传承了下来。但如果要在人群中不显突兀,就要将自己的个性融于共性之中。若为善也就罢了,若是行恶则天下不安。
宋神宗年间,就有那么一种人群,专门排挤有才之士。留名青史的却恰恰不是那群人,相反,恶名昭彰。“乌台诗案”便算是这“组织”的杰作之一了吧。朝中以王珪为首的文人嫉妒苏东坡的美名,将苏东坡所作诗集翻了个底朝天,将春日游水硬说成讽刺修水利,冠之以谋反罪名上报于皇上。若是打仗,这帮人不一定得利,可是煽风点火可谓是将人群的最大效益发挥了出来。于是,草草定案,文化大师锒铛入狱。由此可见,人群若是行恶,力量无疑是巨大的。当然,若想在人群中不显突兀,就只能折节而行了。所以历史也不会忘记沈括大师诬陷苏东坡的事实。
这也就是为什么有节之人选择退出“群”,或者离开某个圈子的原因了。疲于应酬倒是次要,担心自己被玷污才是主要原因。因此,若想保持自己的高尚节操,便不得不选择回避。
魏晋的\'竹林七贤、隐居的陶潜、不羁的李白甚至是以死明志的文天祥,哪一个不是害怕受到世俗的玷污而选择回避?历史证明他们是明智的。鲁迅孤军奋战,舌战群儒;戴望舒痛斥内兄,忍受分居之痛,这些比比皆是的例子不都说明弃恶人之群的正确性?贤者有云“白沙在涅,与之俱黑。”选择什么样的人群不啻是一种处世态度,更是一种精神操守。风骨不会因时间而羸弱,但会因人群而被摧毁。
水土不服时,有人忍受了;有人易地了。我们不能否定忍受也是一种方法,但忍受只能扬汤止沸,不然,就得改变自己。而易地之人不仅使自己没变,而且彻底摆脱了困境。
先人早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告诫。但仍有人守着贫瘠的土地,视其为乐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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