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弟弟今年三岁了,调皮又可爱。他的眼睛大大的,圆圆的脸蛋白里透红。他的小手总是肉乎乎的,摸起来软绵绵的,像一团棉花。
我们家有一个小院子,那是弟弟的乐园。每天早起,弟弟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的小车推出来,绕着小院跑几圈。每当这时候,妈妈就得把院子里的板凳花盆之类的东西收起来,要不然,院子里一定会一片狼藉。无论什么东西,只要让弟弟看见,准会难逃厄运:他会开着小车一遍又一遍地在上面碾压。当然,有时候他自己也会免不了受伤。只要有人在场,他会泪眼汪汪地把他受伤的小手拿给人看。谁只要说上几句好听的,或者对他受伤的地方哈哈气,他就破涕为笑,把刚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别看弟弟小,脾气可大了,如果有看上的玩具,他就死皮赖脸地求妈妈买。要是妈妈不买,家里的东西就遭了秧。弟弟就像一个恶魔一样,把家里的东西摔得满地都是,我们都拿他没办法。不过,弟弟有时候很懂事,在他高兴的时候,大人叫他干什么他都答应。比如,妈妈叫他递东西或者扫扫地,他一定完成得很好。记得有一次,妈妈病了,弟弟一整天坐在妈妈身边给妈妈端水喂药,那样子,真比医院的护士还尽职。
弟弟还是妈妈的小监工,我要是犯了错,他会在第一时间向爸爸妈妈汇报。有时,我想跟小伙伴们偷偷跑出去玩,又怕弟弟告密,就想方设法把他支走。可是弟弟从不上当,他就像个跟屁虫一样尾随在我后面,常常让我的计划落空。哎,我对他真是既爱又恨。
这就是我的弟弟,一个聪明又顽皮的小坏蛋。
弟弟是前几年才出来跟我们打招呼的,我们都高兴地瞧着他,嫩嫩的小脸,粉粉的小手,轻得像一只小猫。
在他牙牙学语的时候是最搞笑的了,发音既不准,又要说下去,做妈妈的确实要有点耐心啊。听他叫“哥哥”的时候是最好听的了,也是除了“妈妈”之外发得最准的音了,这是我最值得引以为自豪的事了。
他摔了很多跤,但从来哭过,只是爬起来拍拍裤子就完事了。他却受不住妈妈的眼神,受不住我的“软禁”,一下子就可以成泪人了。爸爸呢,他是没有害怕过,因为爸爸最疼他,但就是――“我跟妈妈好,跟哥哥好,不跟爸爸好”,说起这话来还真听得有点稚气,但倘若不是稚气,我想爸爸的脸色一定很不好看。
弟弟很奇怪,他在摔跤的时候不哭,要是你去扶他了,他就会撒娇了。所以,处理这种事情的最好方法就是,叫他起来,转移他的视线,这也是给他的一个台阶。对了,弟弟是很讲究台阶这事情的。倘若你没有给他台阶,他可以哭上两三个小时,但倘若你骂了他之后再疼疼他,他就会识趣地停住了哭泣。
仿佛是年龄上的差距,我与他不会有什么冲突,都可以让着他。他有点顽皮,会出人意料地伸手去按电脑上的主机键、跑去关电视,还振振有词地说:“不要看电视。(不玩电脑了)”让你哭笑不得――但又不会有什么惩罚的事情发生,小孩子嘛,以后懂事了就会乖了。
他的好奇心是有的.,就像我小时候那样――我不够一岁就蹦蹦跳跳地走家过户了,而他一周岁左右就哭闹着向爸妈拿筷子吃饭,结果还真使得有模有样,可叫老外羞涩了。有时候拿汤匙给他还不要呢。
吵计划生育那几天是咱家最黑暗的日子了,但幸而我在学校住宿,免受其扰。待我回到家中的时候,就翻见了弟弟户口本上的登记了。瞧着他安详地睡着,那一定是很纯真的梦,哪里知道我们家的烦恼事呢?不过,好景是不长的,要是等他醒来没看见妈妈的话,那就又得有一场哭闹了。
他一点点地长大,而我永远是他的哥哥。哥哥应该保护弟弟,永远。
清风拂过,池塘中的水波一次次绽放,荷叶稍稍摆弄了一下腰,使得那些透明的精灵再也收不住轻柔的舞步……风儿,有你真好。
路边那棵伫立的寂寞的槐树,和着他的叶子唱出沙沙的歌曲,小草抬起头向他微笑,阳光从树枝缝、叶尖泻下,树影映在地上摇曳,吹过脸的清风总让人有种阳光被风吹乱了的错觉。
太阳褪去了美丽的金黄羽毛,碎成了夜幕上眨动眼睛的点点星辰。清风透过这浓重的黑色,徐徐飘来,如春天百花园中溢出的幽幽香气。浅蓝色的窗帘的屋内舞动,不时露出它背后那深沉的夜空,黄昏的灯光下,是谁在细细品味那优美的文字?
风儿抛不开世界,四季都有它的身影。“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春意盎然、姹紫嫣红,只因清风拂过大地便一片欣然。他懂得花蕾里馨香的心愿,他只让自己的衣袖轻轻掠过,生命便跳动起来,花儿绽放笑脸,随他微笑。清风,能让花的色彩绽出,如同内心迸出的渴望,芬芳泄露了她香甜的秘密。夏日的风总能给紧张、急促的旋律降降温,给秋天的收获鼓励。萧瑟的风带着树上的.黄叶翩翩起舞,让那金黄的桂花追逐着,漫天飞舞,下一场美丽的桂花雨。他带来了收获的喜悦,桂花的清香。冬天的风儿给大地送去片片雪花,让整个世界银装素裹。
风儿像顽皮的孩子,在世间与他的小伙伴打闹嬉戏;风儿像世间的服装设计师,为了一个季节送去一套新装;风儿像善解人意的天使,读懂万物的心,让他们忘记不乐……
张开双臂风儿吹拂着,我也如风一般轻轻飘去。
风儿,有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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