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我先拿了一块布,踮手踮脚地走到它身边,用布把它的眼睛立刻蒙住,这样就可以开始骑了。我大步一跨,一屁股坐了上去,可那鸡机灵得很,连忙把身子一抖,我便摔了一个四脚朝天,像一只大乌龟翻了一个身一样,它还用嘴把布啄掉。等我爬起来后,心中早已怒气冲天,想:此仇不报非君子,我跟你没完。
说完把头一扭,气呼呼地跑进了家了。
我坐在椅子上,静下心想对策,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中以到了下午,我伸伸懒腰站起来,报仇的事早已望得一干二净了。到晚上再想起来的时候,仔细想想,不禁大笑起来,鸡是什么东西,我骑在它身上,当然会做出这种反映,我还要斤斤计较,真是不应该。
想完,我一溜烟跑到厨房,抓起一把米往园子里跑,向公鸡赔偿我的“不是”。
我常常责怪自己:“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每当这时,以前的那一幕幕便浮现在我的'脑海中。这件事发生在我三岁的时候,那时候,我还小,不懂事。正因为如此,哥哥每次回到我家时,都要把我逗得哇哇大哭。因而我对哥哥没什么好感。一天,哥哥又来到了我家。来到我家后,哥哥照常和我玩。玩了一会儿,哥哥有点儿不耐烦了,便开始逗我。他一会儿把我的东西藏起来,让我找也找不着,一会儿又躲起来,等我经过时吓唬我。我气极了,马上向哥哥发动“攻击”。可哥哥却满不在乎,一边笑,一边挡住了我的拳打脚踢。哥哥一边挡,一边走,一会儿走进了卧室,我也随之跟了进去。来到卧室,我随手拿起一块枕头向哥哥扔去,哥哥灵巧地一低头,枕头打在了墙上。
我又拿起一床被子向哥哥砸去,哥哥轻巧地一跳,被子打在了地上。哥哥可能觉得很有意思,一边笑,一边对我做着怪模怪样的鬼脸。看着这一切,我更加气愤了,拿起一把扫床用的扫帚,向哥哥砸去,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咚”的一声哥哥大哭了起来,霎时,鲜血和泪水混成了一体,我吓得目瞪口呆,也大哭起来。
姑姑、奶奶闻声赶来,看到这,马上给哥哥洗了脸。一看还好,只打着了眉毛,没有打着眼睛。我也松了口气。每当我想到这件事,我便惭愧地低下了头。
何谓朋友?和你关系好的人?帮助过你的人?不打不相识的人?甚至只见过一面,请你吃过一顿饭的人?
是的,这些都可以叫朋友。朋友真是越来越多了,无论什么人,都会谦虚的叫你一声朋友。或许你会觉得很好笑,但不得不接受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朋友——哪怕后来再也没遇见过,联系过。
还有些朋友,表面上看上去对你很好,心中却是像一个刮着呼呼阴风的无底洞,也许这就叫做城府。他们一心只想着把你榨干,吸干,把你利用起来,当作自己的'挡箭牌,烟雾弹。而你还是若无其事地和他玩着,并信誓旦旦的说,我们永远都是最好的朋友。这个骗局是多么温馨,有多么残酷啊。
我是也许一个不折不扣,完全可以说是特务的人了。在小学时,身边总是有两个最要好的朋友。可是那两个朋友间的明争暗斗,为了在朋友眼里使自己不被欺骗我都看在眼里。结果只能是两败俱伤。就这样,我每天都在一个个朋友之间小心翼翼的穿梭着,穿梭着。有人说,那是孤胆英雄;有人说,那是奸佞小人。
朋友,这两个字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把真正的朋友们隔开,又把陌生的朋友聚拢在一起。想要逃出去,必须被割得遍体鳞伤吧。
我只想逃脱,尽量缩小自己的心。只想说,谁愿明白我的痛苦和孤独——那感觉就像自己和自己在演一场独角戏,台下没有任何观众的一场戏。就这样一直无休止地,自己演下去吧宁可这样,我愿意再也没有人和我做朋友啊。
朋友,或许只是一个概念吧。或许不真的存在 所以,朋友,我想告诉你吧。
真正的朋友,还是多少有点期望遇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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