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注定是一个无解的难题。母亲难以逃脱自责的负罪感,女儿也无法面对母亲放弃自己的心灵创伤。这里的无解,并不是故事的无解,而是人性的无解。人类如何才能修复这种因灾难或苦难带来的人性扭曲?这是冯小刚拍摄这部影片,一直在真正面对的难题。父亲死了,眼睛永远的闭上了;母亲和女儿虽然活了,但内心的伤口却一直张开着。人们在电影院中留下的泪水,不仅是为这对母女,更因为灾难对生命和人性的伤害与扭曲。
在观看这部电影时我流下了泪水,很多年没有这种观影的感觉了。电影更多的是渲染了情感的'力量,无论是对故事、画面节奏的把握,还是对观众情绪的驾驭,冯小刚都显示了他娴熟的功力。对大地震的灾难表现,也处理的恰到好处,既形成了对故事发展的推动和压力,也没有过度的渲染,电影在意的是如何让观众能设身处地走进角色的情感中,一旦与之呼应、合拍了,你自然会与角色一起深入到那复杂的人性世界中。人们流下的泪水,其实是对自己人性的一次净化,流出的不过是那些遮蔽人性的杂质。
总之,外貌描写要和表现人物特点、突出文章的中心思想紧密配合。外貌描写要传神,切忌脸谱化,反对那种部分主次,从头写到脚、千人一貌的写法。
写人的文章要会在叙事的过程中,对最能表现人物思想感情、性格特点的外貌、语言、动作、心理活动等方面进行描写,也就是学会刻画人物。
这篇采用了“概、议、联、结”的结构形式,文章写得很有深意。材料概括简洁,结合现实分析透彻,结尾提出希望,写出了自己独特的感受,有新意的见解能感染读者。
近百年来,中国有太多的苦难和灾难,被遮蔽在人们的记忆之外。除了前两年看过一部国产的反映台风的灾难片以外好像国内没什么值得记忆的灾难片了。人们几乎已经遗忘了该如何用电影来表达苦难对人性的伤害。苦难在公共话语中的失声,使越来越多的人失去了直面不幸与悲伤的能力。天灾人祸是我们无法避免的,就像《2012》一样。天灾在世人眼里承担了一个恶的角色。其实无论是天灾还是人祸,让经历苦难的人发出声音,不仅是对那些受难者生命的尊重,也意味着将那些个体的苦难记忆,转化为民众可以用来自我教育的公共记忆。它其实也是民众间寻求文化认同的一种方式。这种记忆对一个民族,是最为重要的精神财富。因为对历史的苦难记忆越深刻,就越能警示人们提放这种苦难的再度发生。当08年发生汶川大地震的时候,电影中显示的救援场景和唐山地震有了天壤之别,整个民族对待灾难的态度日臻成熟,灾后的心灵重建是比实体重建更重要的一环,温总理的一句“大难兴邦”道出了其中的真谛。
现在的科学水平还无法准确预报这种大的苦难和灾难在何时何地发生,它往往在人们毫无提防的时候突然来临,就像唐山、汶川、玉树地震一样。不愿面对伤疤和苦难的人们,却要以这种更残酷的方式,来面对历史的苏醒。苦难的受害者,并不只是那些受伤害的个体,而是所有人的共同人性,所以对苦难的揭示和记忆,也是一种对创伤的安慰和人性的追寻。《唐山大地震》就是这样一部寓言,它用一个带着体温和血泪的故事,让我们看到了苦难重压下人性的尊严。
那些死亡者的生命不会回来了,那些受难者的青春也不会回来了,但这种对于苦难的聆听和见证,会让我们对现实始终保持一份清醒。实际上,在这个麻木迷茫的年代,做一个对苦难历史的记录着和见证人,也是一份人性的行动和责任。
是通过人物的行动、动作,来表现人物的思想性格的一种方法。一个人的行为、动作,往往是他的思想感情、性格特征的最真实的外化。看一个人,不仅要听他怎么说,更要卡他如何做,正所谓“听其言,观其行”,因此,动作描写是直接刻画人物形象,展示人物精神面貌,把人物写“活”的重要手段。那么,怎样描写人物的动作呢?
首先,要选择关键性的动作来写。一个人做事的时候,会有许多动作。但他们不可能、也没有必要把这些动作一个不少地都写出来。这就要求选择那些关键性的、最有意义的动作来写。
其次,要写准确。同一个动作可以用很多动词来表示,但只有那些有特色,最能反映人物气质的动词,才能把人写“活”。有一位作家说过,最难的不是写动作,而是写出有特点的动作,从动作中写出人来。
可以分成两种情况:以是用几件事表现某个人的一种品质;二是用几件事表现某个人的多种品质。要注意:用几件事写人,这些事可以是完整的,作者必须把事情发生的时间、地点、人物、事件(起因、经过、结果),一一交代清楚,也可以是不完整的,只着重于某几点进行叙述。更多的是在一篇文章中,有的事详写;有的事略写;有的.事要求写得比较完整,有的事要求写得比较简单。通过几件事写人,同样要对人物进行必要的外貌、行动、语言、心理的描写。
作者是否前面的叙述耗尽气力?结尾显得仓促而散乱,失却雍容叙事的一贯水平。然而纵观全篇仍能看出你的遣辞功力,及用心经营故事的企图;继续保持对文字的热情,前后呼应,意象鲜明的好文章,我期待从你不辍的手腕下源源产出,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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