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每天要打渔,要干活,顾不上一直陪着小毛头,小毛头有时就感到很寂寞。
幸好,河里有一只小螃蟹,经常跑出来陪着小毛头玩。
小毛头很高兴,他和小螃蟹一起做游戏、挖沙坑、玩泥巴,日子过得非常快乐。
可是,有一天,小毛头生气地告诉爷爷:“我再也不和小螃蟹玩了!”
“为什么?”爷爷奇怪地问。
小毛头气呼呼地说:“小螃蟹太骄傲。我告诉他不要骄傲,可他就是不改!”
爷爷没有办法,从外面买来了一条小狗,让小狗陪着小毛头玩。
小毛头和小狗一起扑蝴蝶,捉迷藏,过着快乐的日子。
不久以后,天越来越热,小毛头发现小狗有了一个坏毛病:它经常吐出红红的舌头,使劲哈气。
“别对我做鬼脸!”小毛头对小狗喊。小狗收回舌头,使劲闭住嘴。可是,没过一会儿,它又把舌头伸出来。
“讨厌,没听到我叫你不要做鬼脸吗?”小毛头生气了。
小狗还是不听小毛头的话,总是闭不住嘴,老是把长长的红舌头伸出来。
小毛头更生气了,找爷爷告状:“爷爷,我再也不跟小狗玩了!”
“又怎么啦?”
“小狗对我不礼貌,总是冲我做鬼脸。喏,就像现在的样子一样。”小毛头指指爷爷的身后。
爷爷回头,看见小狗蹲在那儿,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们,红舌头伸得老长老长。爷爷笑了,说:“小毛头,你错怪小狗了!它根本就没有做鬼脸啊!”
“那它为什么吐舌头?”
爷爷耐心地给小毛头解释:“咱们觉得特别热的时候,身上就会出汗,我们的汗水能从皮肤上的汗毛孔排出来。小狗的汗毛孔在它的舌头上,天热时,小狗就会伸出舌头,加快呼吸,让汗快一些排出来,把身上的'热量散发出来,它就感到凉快了。”
听了爷爷的话,知道自己冤枉了小狗,小毛头很惭愧,他又想到了小螃蟹的事情,迟疑地问:“爷爷,我会不会也冤枉了小螃蟹啊?”
“哦,那你说说,那天,什么事情让你觉得小螃蟹太骄傲了?”
小毛头说:“小螃蟹总是横着走路,这不就是横行霸道吗?我让它向前走,可它就是喜欢横着走。您说,这是不是也有原因啊?”
“好孩子,学会动脑筋了。你说的对,你真的冤枉小螃蟹了。因为螃蟹有四对‘腿儿’,它的每条‘腿儿’的关节只能向下弯曲,而不能向前后弯曲,爬行时必须先用一边‘腿儿’的指尖抓地,再用另一边的‘腿儿’直伸起来把身体推过去,所以,它只会横着爬。”
原来是这样啊!
知道自己干了傻事,小毛头很不好意思,但他马上又高兴起来。他拉着小狗走到河边,对着以前小螃蟹经常出没的地方大声喊:“小螃蟹,对不起,我向你道歉。你快出来吧,我还要和你做朋友!”
可是,小毛头喊了好多声,水里一直没有动静。“是不是小螃蟹生我的气,再也不理我了?”小毛头伤心极了。
小毛头正在难过,忽然感觉有谁在撕扯自己的裤脚。他低头一看,惊喜地叫出声来:“啊,小螃蟹,是你呀!”小毛头从此有了小螃蟹和小狗两个好朋友,他们在一起开心地生活。
一天上午,个子高高的语文老师早早来到教室,声音洪亮地说:“同学们,今天上午两节语文课用来,请大家准备好。”
上午第二节和第三节是语文课。第二节上课铃一响,语文老师腋下夹着厚厚一沓试卷,大步流星地走进来了,叫我们把课桌之间拉开一定距离,说是为了防止考试时有人偷看、抄袭。然后又说,如果发现谁有作弊行为,决不轻饶。
老师叫各组组长上来分发试卷。我把试卷写上名字后,从上到下浏览一遍,不禁小声嘀咕一句:“这些题目有点难。”试卷做了一半后,有人戳了戳我的后背,我知道后面同学找我,便把身子往后移了一点,于是马上传来一句很小的声音:“看地上。”我便往地上一看,发现地上有一个白色小纸团。我偷偷捡起来,迅速打开一看,上面写着“第三大题怎么写?”这道题我也不懂,也没有写,然后又把小纸团恢复原样,丢到地上。
一会儿,老师走了过来,发现了纸团,马上弯身捡起打开看,立即不分青红皂白地对我训斥道:“陈璇,你想叫谁告诉你第三题怎么做?”我马上辩解:“老师,这不是我写的,是别人写给我的。”“别说谎了,就在你脚边,还能是谁?”老师还是一口咬定是我,无论我再三辩解老师都不信,更让我难过的是,最后,老师竟然还把我试卷收走,当做零分处理。
可想而知,当时我的心啊,又苦又气又无奈,委屈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哗啦啦”地往下流,我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件事虽然过去两年了,但每每想起,依然非常委屈,这真是我最冤枉的一件事啊。
在人生的沙滩上,有着许许多多五颜六色的贝壳,也有许许多多形体迥然的寄居蟹——潮起潮落中,贝壳选择了等待,寄居蟹选择了寻觅,等待着,寻觅着属于自己的风景线,甚至最终的归宿。我是一名中学生,也是一只快乐的小小寄居蟹。 是的,是你,因特网,给了我一双湛蓝色的眼睛,我用她来寻找——未来。湛蓝色是太平洋的颜色,太平洋有着广阔、包容的气质,这些,因特网也不例外。怎么说呢?比如高考填志愿吧,这可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可是,对于高招资讯,我家一不熟悉二无门路,面对上千种高校与专业的组合我无从下手,相信这一状况在一般家庭里普遍存在。当班上厦大子女挥着一叠细分到系的录取分数线表高谈阔论时,我真觉得我就是井下好可怜的那头蛙。我不是那种道听途说然后懵懵懂懂接受别人安排的人,我要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除了借阅那些内部资料,怎么办?!上网去!这时网广阔的气质便凸显出来了,想一想天下上百所大学任你查,这该是一件多有成就感的事呀。各专业的课程介绍、该地区生活费用的统计,都具有相当的指导性、针对性,而且,大学的档次一般与网站建设的质量成正比,这对填报是一项很好的参照。现在,我不会再顾名思义以为“工程管理”就是对民工凶巴巴的监工一类的人物,也不会以不足一米七之躯去试上海的名牌大学(如华东政法内部“强制”男生一米七,而其他谦虚一点的司法院校仅一六五足矣),以免“死”在哪里都不知道。真的,感谢你,因特网。
网络包容了各种地域文化,各种good idea 和new idea,让网民的视野更为开阔,而各种文化的交流、碰撞、融合,正是社会进步的动力。网上书屋的存在,正是包容性的一大体现。我浏览着书屋里不同时代不同流派不同理念的.文字,努力学习着《黄金时代》的浪漫,《银河英雄传说》的理念,黄易的天马行空,痞子蔡的啼血深情……两年来,我的文风焕然一新,而且我更学会了辩证地看待问题,同时,网上看书,可以无拘无束地享受人生,也许正如林军所描述的,不必像蜗牛背着重重的壳,劳神费力地把家堆成仓库才能坐拥书城的喜悦;也不必在公共图书馆正襟危坐,才能分享祖先留下的文化遗产。有了网络,你尽可以半夜三更、衣衫不整地在自己的小天地里研究《浮士德》,洒了一地饼干屑,而毋须顾虑图书管理员的白眼。真是幸福!而我也在这种幸福中逐渐改变了习惯。我以往投稿,喜欢工工整整地誊抄一遍,小心翼翼地装进信封,然后心满意足地吻一下,捏着信角飞投进邮筒,我想这样才正宗而且郑重,虽然那时也发发邮件,不过只是偶尔。晚报开辟阳光校园栏目之后,我投了几次稿,却发现心华姐责任编辑当得并不轻松,采写报道约稿回电之外,还得一个字一个字把小作者们的文字敲入电脑,我暗暗责骂自己:心华姐对你那么关心,你怎么还加重她的负担呢?于是,我强迫自己在电脑上写稿。从此以后,我的“send”,心华姐的“reply”, 便成了网上无数亮丽的风景线中的一道。通过这种电子投稿模式,我的拙作《高考信息网上寻》、《也谈勤俭节约》先后在晚报发表,相信电子投稿在不远的将来会成为各类报刊收稿方式的主流。咦,今晚马路上怎么没车?——凌晨一点了!为了写这篇文章,又是众人皆睡我独醒……
世事往往无心插柳柳成荫。高中会考放读中,我偶然翻到了一则新闻:我市今年“XX”首次设立电子信箱,以便群众有话想说的时候有处倾诉。读到这里,我眼睛一亮,E-mail投诉,真新鲜。我恨恨想起了前天那辆擅自改道使我多走了五百米差点迟到的小巴,哼哼,还有平时对外来打工仔鄙夷的吆喝,让厦门人丢尽颜面的“连环”市骂……我越想越气愤,劈里啪啦发送出一封抑扬顿挫的投诉信,带着六分愤怒三分新鲜一分责任。过后,我马上忘了这小事。谁知,那封信一石激起千层浪,日报商报晚报先后报道,运管处雷厉风行通报整改,小巴营运一下子规范了许多,运管处更成为全国第一家上网的运管部门,而爱开玩笑的同学们,我上小巴后竟冲着小巴喊:“周亮再见!”(当时公交5路车人员与小巴业主发生肢体冲突)…… 不过报道中突出的是政府机关从善如流、精益求精的工作态度和我的民主意识及社会责任感。狂喜之余,我仔细想了想,倘若几十年后这事再被提起,它的意义并不在政府机关的工作态度或是周某人如何如何,而在于几十年前,政府已开始用电子信息手段与民众沟通,而极普通的民众(如水平有限的学生)也掌握了网络这项工具,厦门正在进入信息时代。开启信息时代的钥匙,一半在政府手中,政府是先锋是引导者,一半在民众手里,民众是基础是沃土。不久,我《小巴的蛤蟆功》出现在日报社会新闻版,这回是我带着七分责任三分负担写成的,那封E-mail正是沉甸甸的负担,不过,这种负担使人的生命更有质量……
这些事情都很平凡,然而因特网的魅力正是蕴含在这些小事当中。哦,远方,又传来了悠扬热切的汽笛声,是了,我们的征途永没有尽头,小小寄居蟹又要出发……
……
玩着玩着,突然,楼上传来:“丁宝毅!(姨弟的名字)”我们就没理他,继续玩起来。紧接着,又传来同样的声音“丁宝毅!”......我们听得不耐烦了,心里就像安了个定时炸弹,随时可能爆炸。有一个陌生小孩提议说:“我们来拿石头砸他,实在不行我到他家找他,反正我知道他家!到时候,我一定打死他!”我们实在忍无可忍,随手捡起一块石头就砸,那石头如同万箭齐发一般的情景,快速的在空中旋转,重重的砸向他家。
“崩”的一声,只见一只鞭炮落了下来,摔到地上,爆炸了!我们连忙跑走,到了电梯口,我还看见那个陌生小孩一边在向楼上说什么,一边指着我们这栋楼。
在家玩了一会儿电脑后,有个人打电话过来,说:“有几个人砸我们家窗户,可没砸到,砸到楼下一位老奶奶的窗户了!”妈妈把我们训了一顿,带着“犯罪嫌疑人”飞奔下楼。老奶奶一下子用手指向我,坚定地说:“就是他!”我的心里十分生气:凭什么说是我,大家都砸了呀!肯定是那个陌生小孩看我之前玩的时候不理他,才说过的。妈妈问了那个小孩,那个小孩儿翻脸不认人,马上说是我***,妈妈也听信了他,非说是我砸的。现在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突然感觉冤枉的滋味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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