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值九月金秋时,窗外的落叶让我思绪万千。
在小学时,我坐在临窗的位置,一转头就能看见窗外的一棵柿子树。小学六年,见证了一年又一年的柿子树的春夏秋冬。
春天春风吹绿了大地,也吹醒了正在冬眠的柿子树。树上抽出了嫩黄的枝芽,它们是那么的可爱,让人忍不住地想摸摸它们,亲亲它们。
夏天,柿子树的嫩叶早已变得墨绿墨绿的了。那一片深沉的颜色让人看了顿时精神抖擞。在这墨绿的叶子间已有了许多青涩的绿柿子,站在高高的枝丫上,随着风,一上一下晃悠着,自在极了。
秋天,柿子树上的柿子成熟了。这时,柿子叶也被柿子洇色了,失去的绿的,变成了秋色——黄。黄得厉害,已经走近了红色。一阵风过,它盘旋着,飞舞着,恋恋不舍地从枝上飘落在地上,静静地躺着,仿佛等待着什么。
冬天,柿子树上已经光秃秃了。地上是落叶,一层叠着一层。它们完成了一年的使命,默默地等待着化为泥土离去。
进入了初中,我又恰巧坐在了窗前。窗外还是几棵高大的绿树。现在它们枝上的叶也在飘落。树叶,它们由翠绿走向枯黄经历了平凡而又伟大的一生。它们的付出是为了来年春天另一批率也更加富有生命力。而我们如果想要生命的春天更加辉煌,不正是要像窗外一般,努力地生活,努力地付出,努力地奉献吗?
窗外的落叶,“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落红有情,落叶更有意。
距离产生的不是美,是想念,时时在想,刻刻在念。
母亲你可曾想过,我们相距多远吗?我们相距不到十万八千里,可却又比十万八千里还要远。
寒风不断从窗外吹来,把每个人的睡意吹灭了,把每个人的手冻红了。课堂上,老师发下一张张空白白的试卷,我拿着笔缓缓写着,30分钟就这样过去了,我把写完的试卷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觉得没什么差错,放下试卷,眺望远方。葛地,脑海中不断浮起你的身影。远方是一座座山峰,远方的远方还是一座座山峰,密密麻麻的山峰连续不断,层层白雾绕着,挡住了我的视线。
这么冷的天,我在温暖的教师里写作业,不怕风吹,不受雨淋,而你,我挚爱的妈妈,你是不是正拿着冰冷的锄头在开地?还是肩上挑这笨重的水桶呢?粗糙的双手,黝黑的脸庞,在辛苦的劳动。一阵寒风吹来,心更凉。有时有一种冲动,有一种想法,想学愚公移山,把挡住我视线的大山全部全部移开,这样下课时,或者能看到我们温暖的家。或者还能看到你忙碌的身影。下课铃声把我拉回了现实,怎么可能移得完那么多座大山,是我太傻,还是太天真,不,都不是,是因为太想念,我挚爱的妈妈,我想你,但愿你在远方要注意天气温差,注意好身体,等我以后有了出息,我和你一起尽享人世间美好,一起幸福渡过。
是妈妈赋予了我们生命,给了我们绿意与生机。不管我和你相距有多远,不管我是否每天能看见你的脸庞,不管我每天是否能握着你的手,我都会很想念你。人的嘴唇所能发出的最甜美的字眼,就是母亲,最美好的呼唤,就是“妈妈”。妈妈我很爱你。
我坐在窗前,窗外下着雨。
雨落在窗玻璃上,溅出的不是水花,而是一种灰白色的雾气。无数雨点趴在窗子中,玻璃压扁了它们的脸庞。雨水与窗子的较量在一种高亢的旋律中进行着,无法分辨谁是受伤害的一方。雨花是一层白雾,盖住了一切绿色的生机。我坐在窗前看风景,雨水却把我的风景夺走了。潮气、雾气从墙角里,屋垣里一点点地渗进了屋子里。这种正在弥漫的湿潮是我无法忍受的。
我撑起伞,决定走出去。
绕到自家的窗户前时,却惊讶地发现在窗外看雨与窗子的较量是完全不一样的。准确地说,那并不是一场较量。肉眼看到的现实是雨洗涤了窗子上的灰土,那些很久未清洗的窗台、屋檐的瓦楞也重新焕发了年轻时的光彩。杨万里有“二月春风似剪刀”的奇想,我却猛然觉得此时雨点似琴手,我目睹了雨水在窗户上制造音乐的过程。
往外走,窗外的一切与窗内的所有都不同。听听,这雨;看看,这雨:嗅嗅、闻闻,这雨,甚至,伸出舌头,舔舔吧,我的身心都融入了这雨中。若是在屋内,无论我听得多投入,我和雨始终属于两个世界。我感知到了,这雨,抚摸着我的发梢,雨气空潆而迷幻,清清爽爽新新,有一点点薄荷的香味,还有一种,那一种草和树沐浴后发出的特有的淡淡的土腥气,一切的一切,都氤氲在涵盖一切的空气里。我第一次发现,窗外的雨景竟是这样的美丽动人。
智利诗人聂鲁达是个爱雨的人,他说,雨是一种敏感、恐怖的力量。我猜想聂鲁达说这句话时一定在屋子里,如果他走进窗外的世界,他应该说,雨是一种神秘、美好的力量吧!
啊!这窗外的世界。
窗外,有一个与窗内完全不同的世界。虽然,窗户是透明的,隔着玻璃,你可以在窗内看到窗外,但你看到的只是一个平面,而这个世界,是立体的。
所以,请不要迷恋窗内的世界,否则,你只是个窗内之人——所谓窗内之人,就相当于井底之蛙。你的天空只有窗口那么大,你的世界只有房间这么阔,你的视野,也就不过是房间里那个会播放的铁盒子那么大了,这样,你就感受不到真实的瑰丽。
所以,试着走进窗外的世界,“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在窗内读了万卷书,不如到窗外走万里路。去看九曲连环的黄河,万里绵延的长城,瑰丽雄阔的敦煌莫高窟,甚至是巴黎圣母院、伦敦泰晤士河,一切尽在窗外的世界。
天空中一缕晨曦透过,勾起我往日无数思绪,想起它的绚丽风景,装饰自然。湖泊中倒影依旧可见,却也难寻它的踪迹。仿佛穿上一层白纱想要掩饰自己的一切,掩饰自己的丰功伟绩,掩饰自己的独特风采。
晚霞想把它装潢,照射出奇特色彩;月光想把它牵引,显现出曼妙舞姿;溪流想把它映衬,展示出优雅仪态。而它,却早已看透,世间多少繁华,多少虚荣,任凭诗人多少次为它有感而发,任凭墨客多少次想借它抒情,任凭雅士多少次将它视为珍宝。他都一如既往,从事着自己那简单而复杂的工作,无怨无悔,就算当根基在摇摇欲坠,当疲惫在身上缠绕,当色衰在眼角浮现,它也如此。不会回首往事,向大自然倾吐它的作用之大,它的神妙魔法,她甘愿知己躲进泥土孕育它的传奇,创造非凡一生的最后一程,为自己的生命烙上永不退色的印记。
它虽只有短暂的生命,来来回回不过几个寒天,几个炎日,但也无疑的是——它卓越的功绩,虽不被人类认可,但在历史的转轮上却处处可见。
我拾起一片叶,看着着它的轮廓,我描绘她沧桑的往事,看着它的色彩,我追忆它无趣的过往,看着它的轻盈,我勾勒他渺小的渴望。静静聆听它风掠过的天籁,它雨淋过的悦耳,细细品味,它散发的.个性幽香,它标明的准确密语,它展现的可爱芳颜,是想告诉我什么吗?抱歉,请原谅我,无法应答,你的卓越,你的平淡,我无法用最正确的次诠释,无法用我那优质而单纯的思想表达,无法懂得你一生的奉献,明白你那可贵的性情。
静好岁月缓缓流淌,徜徉在清浅流年的光影里,阳光轻吻着脸颊,微风抚过青春里明媚的忧伤。这样简单明净的日子里,我努力追寻着生命中的那抹温暖,努力地想要从生命的窗口里,望见那最美的一片风景。
安妮宝贝曾说:“花开得太好,所以摇摇欲坠,这一切的事情,老得这样快。”还记得当初,夏日午后照耀着暖阳的教室里,从后桌传来的纸条和那清澈明净的笑容。还记得当初,骑着自行车打闹着路过生长着爬山虎的红墙,风把笑声带到远方。还记得当初,一群人肩并肩躺在操场的草坪上,望着天空纯净的蓝,任微风拂过脸颊。而如今,身边的人早已散落各方,不复当初的模样。偶尔还会想起他们,带着回忆里的美好的笑和相见不如怀念的伤感。
当时光纺成的纱被绣成华美的图腾,我们被岁月的车轮载着渐行渐远,也渐渐与最初的梦想背道而驰。记忆里的窗口那单纯美好的想法早已模糊,生活中我们望见的是荆棘丛生的道路,我们被现实的残酷扎得鲜血淋漓,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打击。就在这种希望与失望的交替中,我们百炼成钢,最终变得强大而现实。只是在流年的缝隙里,我时常看到曾经的自己,在岁月的边缘张望着,望着黑夜背后的那扇窗,倔强地想望出期待中的那片风景。
于是我明白,梦想永远不会被搁浅,因为梦想而留下的累累伤痕,正是生活给予你最珍贵的礼物。所以,“即使遍体鳞伤,也要活得漂亮。”就算颠沛流离之后才懂得生命的`慷慨与繁华,就算洗尽铅华之后才明白岁月的蹉跎与无奈,可那又怎样。我一直在这里,等待命运开出一庄九天十地的牌局,示我以最后的输赢,尔后莞尔接受,给那些为梦想而奋斗的日子写上绝美的结局,孤独也一样盛放到极致。
莎士比亚曾说:“即使从死亡的空洞的眼穴里,也能望见生命的讯息。”所以,就算普罗旺斯的薰衣草田尽数凋亡,就算香格里拉的玫瑰花海燃成灰烬,我还是会说,生命的伟大与不朽,本就在于它能从绝望中寻得一线生机。我从失败的窗户里看到了坚持与希望,哪怕这一刻,黑夜吞噬了我,也会有另一个初升的暖阳,让我沐着阳光,冲向梦想的渡口。也许,从那扇窗外,我会看到彼岸,花开不靡。
双手合十,虔诚祝祷---只愿下一次凭窗眺望,一切依旧是纯白美好模样。
傍晚,我推开窗户,一片落叶伴着秋风吱悠吱悠地落了下来,看着飘落的树叶我知道秋天来了!
窗外的枫叶开始脱落了,飘飘洒洒地飞向大地每一个角落,像一只只美丽的红蝴蝶,又如断了线的风筝,纷纷扬扬,争先恐后地为自己寻找好的归宿。踩上去软软的,比地毯好上十倍也不止。
枫叶一片一片地落了下来,给地面镀上一层红色,红得耀眼,像太阳一样闪烁着刺眼的光芒。秋风席卷着落叶,把那枯黄的.叶子吹向地面,把地面和街道装饰得格外华丽。窗外的落叶难道不是大自然得意的杰作吗?
落叶还有营养价值,腐烂后可以给树木营养,还可以让田里的瓜果蔬菜长得肥壮,落叶这种牺牲自己滋润树木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古人用“落叶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来赞美这种精神,看来小小的落叶也有舍己为人的高尚品质呢!
秋天走上山坡,带去了一件件红衣裳,黄衣裳。瞧这边的山,像镀上了一层金色;那边的山上,霜叶如醉,和霞光连在一起,像一团火焰。此时是做植物标本的大好时机。只要你上山去,采集一些奇异的叶子,然后用胶水把它贴在本子上,一周后,标本就做成了。
叶子渐渐落光了,可天边还有一丝久久不散的红霞,一如我久久不散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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