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期间,令我难忘的事情有很多,让我感触最深的是第一次包饺子。
除夕那天晚上,我们一家人团聚在一起,边看春晚,边包饺子。妈妈擀皮儿,爸爸负责包饺子,我负责把妈妈擀好的饺子皮传递给爸爸。看着爸爸熟练的包出一个个胖乎乎,圆墩墩的饺子,我也蠢蠢欲动。我不由得拿起一个饺子皮儿,学着爸爸的样子包起来。我用左手托着皮儿,右手用筷子夹起满满的饺子馅儿放在中间,然后再把饺子皮儿对折,使劲儿的一捏,坏了!饺子馅儿像虫子一样从两边钻了出来,我不知所措,赶紧叫爸爸救援,爸爸和蔼的对我说:“你放的饺子馅儿太多了,这样一捏自然就露馅儿了,不要着急,慢慢来,下一个少放点馅儿就好了。”
于是,我开始尝试第二次,在皮儿上少放了一些饺子馅儿,这次很容易地把饺子包上了。可是样子却不像爸爸包的那样漂亮,扁扁地躺在那里。妈妈笑着说:“今天晚上我们要吃面片儿了!”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开始尝试包第三个饺子。
这次,我吸取了前两次的教训,准备包一个漂亮的饺子。我按照爸爸的方法一步一步地,仔仔细细地,认认真真地包起来。不一会儿,一个漂亮地饺子映入眼帘。这一次得到了爸爸妈妈的夸奖。我一鼓作气,越包越熟练,包出的饺子像一个个英姿飒爽的“战士”站在那里。看着它们,我开心极了!
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饺子包好了,妈妈把我和爸爸包的饺子一起下了锅,煮好以后端上了餐桌。妈妈爸爸品尝了我包的饺子后,为我竖起了大拇指,夸我很能干,我也夹起一个,放进嘴里……啊!太香了!
这个除夕,我又学会了一项本领。我相信: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这件事情真是令我难忘!
在人生的路途中,总会发生许多有趣的事,虽然有的`事很快就忘记了,但是还有一些事却是刻骨铭心的,在我的记忆中,也有一些让我无法忘怀的事。让我印象最深的却是那件事。
在我转学的前几个礼拜的时候,我最好的朋友正好过生日,她特地去买了许多好吃的给我们吃,她还举办了一个生日聚会,有很多同学都参加了。我一去就看见了客厅里的零食,顿时我的口水就一直流,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零食,就像是狩猎人看着猎物的样子。她似乎看出了什么,于是就吧我叫去,给我吃了一包薯片,我充满感激地看着她。她坦然一笑,说:“过会儿多吃点哈!我使劲地点头。
我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就连忙放下薯片,前去帮忙,没多久,自制的蛋糕和室内布置就完成了:在房间的四周都挂在粉红的彩带,中间挂着五个气球,还贴了一些漂亮的贴纸在墙上,我和她都满意地看着这个房间,然后对视了一下,就开始笑。原来,做蛋糕的过程中,我们的脸上都贴、布满了面粉。
过了一会儿,同学们就来了,他们一来,就开始吃蛋糕了,本来我是呆在客厅里看电视的,一听说要吃蛋糕,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到了房间里,他们都看着我,说了句:“吃货”。然后就去切蛋糕了,我无视了他们,跑到蛋糕前,慢慢地品尝。他们边吃边聊天,而我则是一个人在那里吃。后来,他们就说要吧蛋糕抹在我脸上,我像受了惊的小鸟一样乱窜。最后,我终于成功的逃脱了他们的“围追堵截”。虽然这次的事很普通,可它却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中。
其实,在人的一生中,会发生许多的事,即使有些事会让你感到难过、伤心,有些事会让你感到心旷神怡;但是,有些难过的事也可以转变为开心的事。我最难忘的事其实有很多,但这件事却是我记忆中印象最深刻的。
我隐隐觉得,一双温暖的手把我扶了起来,紧接着,我感受到一个温暖的怀抱。我清醒了,朦胧中,我看到一张因过度担心而焦急的脸。爸爸一边拍着我的肩膀,一边批评着我。但这次不同于刚才,我从中读到了一份爱,一份伟大的爱,一份感天动地的爱——父爱。
要说谁是我最亲近的人,熟悉我的人都会说是我的妈妈,没错!但那是以前,现在我要告诉你,我最最亲近的人老爸排第一。
我的爸爸是个警察,一米八五的个头,二百多斤的块头,再加上一双能洞察万物的眼睛,往那一站,就给人一种威震四方的感觉。爸爸在我2岁时就离开家,到别的地方的派出所工作,直到我10岁时才回来。他为了工作,有时半年在家休息不到十天。记得有一次,才凌晨几点,爸爸的手机响了,好像有事,爸爸也不管自己有多累,从床上起来,立刻赶往派出所。我那时又想和爸爸一起玩,又觉得不好意思。爸爸也常常羞愧的对我说:“甜甜,等爸爸有时间了再陪你玩。”可是,这一等就是十年 。
我10岁时,爸爸终于调回来,有时间陪我玩了,我便让爸爸教我游泳。爸爸先用手托起我的肚子,让我练习手脚怎么摆动。可我的手脚太笨了,总是弄错,惹来爸爸好几次严厉的批评,吓死我了,我甚至以为,爸爸不懂得怎样教育我,关心我。几次之后,我终于学会了。就在我兴奋之时,我一下子呛到了,没什么的我在水里乱蹬,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我隐隐觉得,一双温暖的手把我扶了起来,紧接着,我感受到一个温暖的怀抱。我清醒了,朦胧中,我看到一张因过度担心而焦急的脸。爸爸一边拍着我的肩膀,一边批评着我。但这次不同于刚才,我从中读到了一份爱,一份伟大的爱,一份感天动地的爱——父爱。
父亲,我最亲近的人!
她就住在村子的小河旁,几只小鸡与她为伴,一座简单的茅舍,一块用稀稀落落的篱笆围成的小苗圃,对她而言,也就是整个世界了。
每次去田里,都打那儿经过。不过,我对它没兴趣。
村里人都有个习惯,每次太阳落山后那会儿就搬好凳子,拿好扇子坐在桥上乘凉。大人们要做农活,小孩儿没事可做,一会儿就有几个小孩跑到桥上,但耐不住寂寞,就又跑开了。
我当然不会搞特殊,每天早早地就捧了一碗饭坐在桥上乘凉。
那天她也捧了一碗饭坐在桥上,稀稀的粥上漂着几根咸菜,再看看我那厚厚实实的粥上堆着的菜,心里不禁产生了自豪感。抑制不住心底的好奇,终于又瞧了她几眼:
疏疏的头发被一个黑色的网状小套套包了起来,那张被风吹皱了的脸早已失去水分,嘴有些干瘪,只剩下几颗牙齿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那件大衣服套在她身上反显得有些空……
她往我这边靠了靠,我装着没瞧见,她又开口说:“孩子,读几年级啦?”“四年级”,我仍旧吃着自己的饭,她想了想,又说:“好哇,听说在镇上念吧?”“嗯!”我得意地点了点头。“要好好念啊,将来有出息,就不用下田晒太阳了。”她朝远方看着,似乎自己就是那个有出息的人,她缓过神来,说:“还小哩,机会多哪,好好把握,啊?”“哦。”我似懂非懂,并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对我讲这些。
她把我拉过去,摸了摸,说:“瘦啊!”“不瘦了,你没看见别的些人呢,瘦得成麻杆了。”她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头,说:“别跟她们学,把心思放在学习上才会有出息,知道吗?”“我又没怎么样,”我挺不满意地说。她轻摇着我,说:“要认真啊,我像你这么大时,早下田干活啦,哪有钱上学啊,现在啊,条件好了,更要认真啊。”
“嗯。”
爸爸把我喊回了家,此后,我几乎天天都来,听她诉说。
开学后的几个星期,我又到了那儿,我问爸爸:“门怎么关了?”爸爸说:“好几天前就葬了。”“哦,”我应了一声,向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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