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奇怪,别人读书总是从首篇开始,尤其是文集,杂志更是打头精彩。可我偏偏挑我感兴趣的篇目先看。《雷达散文》里的首篇《王府大街64号》,因为名字直白,几次翻阅都忽略没看。然而就在这样一个夜晚,由于过于安静,打开首页,随着阅读深入,竟被一种恐怖的感觉揪住了心屝!“64号”曾是中国文联大楼,是青年雷达大学毕业持分配证前来工作的地方,现已挪为他用。50岁的雷达先生,莫名其妙地回到“64号”,莫名其妙地推开那扇久违了的大门,丝毫未变的大厅里显得异常荒凉,更让人不可预料的是,他突然听到怒吼声,咆哮声,然后是“轰隆”一声巨响!引起了他巨大的惊异,使之仓皇逃离……
走出大街他才知道这是一种幻觉。是什么让一个堂堂男人落下如此深重的恐惧症呢?他的“64号”让我重阅了一遍历史的风暴。这是一次痛彻心肺的阅读,我甚至能听到心碎的声音。22岁的青年雷达,从外省初到京都,所有的人事环境都是陌生的。这里名人辈出,那些他所崇敬过的文艺界、文学界的斗泰近在咫尺。能够近距离接触对他来说是何等的幸运?然而他没想到,就是在这幢大楼,就是在他莫名其妙推门探视的这个大厅,曾经发生的一切让他的'心有着无法治愈的创伤。文中有这样一个场面:
“有人忽然奋臂高呼:‘跪下,让他跪下’也许因问题提得突然,先静场一息,继而“跪下”声就连成一片。但田汉居然不跪,僵持着,有人上前按他的头,他还是硬挺着不跪。人们恼了,吼声暴起,声震四壁,继而,全场静寂如死,似有所待。只听见咚的一声,田汉终于自动跪下了,跪得很突然,声音很响,象一座大厦,甚至一座山样轰然倒塌……这一声震碎了我年轻的心灵……”
我相信这一刻,青年雷达脚下的世界彻底破裂了,所有美好的核心全都颠覆了,他的眼睛一定装满了大困惑。知识分子的残酷场面陪着他一路成长,他面对知识的长河是孤独的,面对大师们的轰然倒下是惊骇的。他心怀着孤独、惊骇落脚于京都,也许他丝毫没有感到知识对他有什么益处。数年后知识构成了后来的他。数年后他写下这篇《王府大街64号》,一再扪心自问,当时口号连天,“我喊口号了没有?”他说:“我不是想追问哪一个具体的人或者哪一件具体的事,我是追问人心,是包括我自己在内的人的精神秘密。”也许对于权力者来说,属于本时期的错误,残暴,混乱,为人民造成的伤害,希望尽快遗忘,恢复平静。然而作为思想者面对亲历过人格被扫荡,肉体被凌迟的风暴应不停地诉说,不停地提醒世人警惕以另一种形式践踏人格,丧失灵魂的光明与健康。一个真正的知识分子,也许他一生抚摸最多的是良知,叩问最多的是自己的良知是否还健全,也许他可以饱受饥饿,面对战乱,承担任何一种苦难与重负,以及犯各种错误,或者可以面对死亡的威胁都会漠然,但他会时刻警惕良知的失落。正如尼采所说:
“让我们面对自己的行为毫不怯懦!让我们不厌弃自己的行为!——良知的折磨是不体面的。”
雷达先生是在做这种努力,他不想只找社会的原因,他不苛刻除他以外的任何一个人,他只有能力面对自己的良知。其实这也达到了对社会的一次反思,是对人性与人心的反思。“64号”我发现了一颗自省的心,悲悯的心!
说起哈尔滨的风景名胜,那就要属中央大街了。
中央大街始建于1900年,北起江畔的防洪纪念塔广场,南接新阳广场,全长1400米,路面都是由光滑的方块花岗石铺成的,看起来凸凹不平,走在上面就像是在做足底按摩一样舒服!
我最爱去中央大街玩了,那里有我最喜爱的肯德基、德克士、马迭尔冰棍儿、华梅的大面包……一路上吃着酸酸甜甜的冰糖葫芦,在熙熙攘攘人群中感受着这里的气氛,品味着这条百年老街的风情。
在中央大街上一路走到尽头就是我最喜欢的松花江了!冬天的松花江别有风味,站在江边就看见江面上人来人往,气氛火热:有打冰陀螺的、有坐狗拉爬犁的、有坐马拉车的、有打大滑梯的……人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我最喜欢玩的是冰爬犁:将小铁棍狠狠地插入冰中,手再使劲往后一推,冰爬犁就“嗖”的一下,向前冲出去了。
冬天的松花江我们的母亲河,真是我们小孩子的乐园啊!我爱哈尔滨,我爱哈尔滨的冬天,我更爱哈尔滨冬天的中央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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