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几棵生机勃勃的李子树,上面结的紫色的、黄色的李子,呈现出一种动人的美丽。它们没有进口水果的华贵、没有南方水果的独特,它们就是土地和雨露滋润的结晶。它们朴实、自然、、美丽。
以上见闻全都来源于我暑假一次特别的经历——乡村采摘。恰逢李子成熟的季节,我随父母来到爷爷家。爷爷家的门前、院内有好几棵大的李子树。当时树上结满了红红的、黄黄的李子,特别是黄李子树,特别少见。爷爷家有一个自制的专门摘李子的工具:长长的竹竿上带一个特制的兜。但我们包括爸爸都不会用,大概只有爷爷——常年劳作的人才会驾车轻熟吧!于是我们只有靠着自己的身高,伸手去摘了。完全熟透的李子,还没摘到手就啪啪的掉在了地上摔坏了,只有半熟的才能幸福的摘到手。摘了没几个我已经气喘吁吁了,但看到自己的采摘成果,却开心得不得了。后来爷爷给我们摘了不少,最后满载而归!
这次经历给了我不平常的感受。原来这辛苦并快乐着呀!到外地旅游、到游乐场都并不比它更有意义。我们这些生活在大城市的孩子,业余生活中正缺少了像这样的特殊经历和精神的享受。这次我体会到了农民的艰辛、丰收的喜悦;感受到大自然的另一番风韵!可以感受大自然的另一番风韵;可以欣赏那如诗如画的乡村美景、可以探寻大自然独特的趣味!
让我们一起享受乡间劳动的快乐,品尝劳动的甘甜!
已经立秋了,李子早已上市,或青或红,在阳光下爽明地笑着。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我买了一斤青李子。洗干净后,拿-个在手里看,绿得新鲜、可爱。咬一口,酸酸甜甜,清凉爽口中国??市面上人致有三种李子。第一种,比葡萄人一点,一般为绛红色,看上去像熟透了,可是这种李一般一般不甜可能是招熟的;也有的很甜,但特别软,入口便失去了鲜活的感觉,好像要烂掉似的,所以我吃了几次之后就很少再买了。?还有一种李子,俗称美国布霖,是英语plum一词的音译,而plum就是李子的意思,这种李子呈深紫色,很甜,咬一口就溢出汁水,还带有一种怪怪的味道,有一点像蓝范,但是这种李子比较贵,而且吃多了缺少回味,所以我也不常吃,?另外有一种李子,就是我所说的青李子。它人多数是乒乓球一样的人小,鲜绿色,捏一捏可以感觉到它比较硬,这种李子给人的感觉是酸涩的,其实不一定。如果品种纯正的话,青李子也是很甜的,新鲜爽口,甜而不腻。但如果是买到了酸的青李子我也会很开心。就好像生活本来就是有酸有甜的,如果一直一帆风顺,没有坎坷的话,生活会显得不真实。
在我眼里,李子和人的性格有些相似,比如那种绛红色的小李子代表了一种人,这种李子的表皮和里面不一致,就像表里不一的人,所幸我还没有真正遇到过这样的人。布霖很甜,像布森一样性格的人,他们往往和你一团和气。但是你很难和这种人成为知心朋友,因为他们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不会说出来。既然不说出来,又有什么知心可言呢??还有一种人像外表很青里而却很甜的青李厂,他们直率尖锐,如严厉的长辈或者外冷内热的朋友。长辈的严历往往是关心;外冷内热的朋友吞上去很冷淡。但内心是热诚的,在你最需要的时候,他们一定会帮助你。这几种人中我最喜欢青李子式的.人,因为他们的内心才是最真挚的。李子有青有红,有酸有甜,就像各种各样的人。你说是吗?
小时候,由于姓氏的缘故,老被人家朋友叫“李子,李子”的,就连自己都搞不清楚什么时候跟水果李有那啥关联。可也真是怪,我还就爱吃李子,看来冥冥之中自有缘分呐!叫着叫着这外号,久而久之,我竟习惯啦,也没啥功夫再去理会这等无聊之事。
瞧着外公家那六棵李树,常想啥时候能开花结果,到它开花时,得回趟老家,观察观察,到它结果时,还得回趟老家,掂量掂量哪些李子大,就找大的摘。就这样,去一趟,来一趟,去一趟,来一趟。每次回去,收获可大着哩!
这不,又一个收获季。
夏季末,李子熟了,青色的李子,坠满了树梢,颇有果实累累之感嘞!
我并不愿意大人们帮我摘,便邀约着堂哥和堂姐一起去摘李子。(因为我不会爬树)。
远远望去,那六棵李树像被放大N倍的绿化,好美!
堂客和堂姐娴熟地爬上了树。
他们找了两棵较好爬的树,借住树杈一脚登上去,再找另一个树杈……反反复复,就到达了顶端。
看着堂哥堂姐收获颇多,时不时从树上扔一个下来,扔不准时,我的头便要遭殃,现在回忆起来,还觉得疼啊!我便……
我走到堂姐爬上的树下,用手抱住大树,使劲地摇着树,准备向堂姐来个大的Surprise,可怜手臂力太小,丝毫没有令树动容,更没惊倒堂姐。可有些熟透的李子硬是从树上掉了下来。
“扑通,扑通”我的头啊!
嘿,树上熟透的\'李子还真多,“好像一场李子雨啊,就是太重了点……”
捉弄堂姐不成,自己却是自讨苦吃,不过——那么多的李子掉下来,我不用摘那算不算因祸得福嘞!
后来,堂姐竟要教我爬树摘李子,我没多想,倒还记得堂姐的大恩大德,便稀里糊涂地被堂姐拉上了树。
你还别说,爬上树的感觉真是不错,超有成就感哩!堂姐把我护送上树后,便独自下去了,留下我一人在上面儿……虽有点小紧张,但忒开心哩!
正当独自陶醉之际,殊不知啥时候传来了一声:“卖‘李子’喽,年仅六岁,年仅六岁!
“谁,谁呀,‘李子’,还是果树李子,卖我还是卖它!”我朝四周吼了一声。我用余光扫了堂哥一下,不知啥时候他竟摘了那么多,堂哥也只是对我笑笑,便又继续摘。
我心里一着急,在树上蹦了蹦,谁让我跟那李子重名呢!跳着跳着,只听树枝“咔”地一声……
谁知,竟只是断了一点,想想自己当时的爬样儿还觉得好笑。我的双手随着枝丫吊了起来,似乎在荡秋千,那讨厌的树丫又不断完,真纠结,也不给个痛快点儿的。
就这样,摘“李子”与果树李就在姓氏争辩中结束了……
后来,我才知道,堂姐那句话的意思,卖李子,果树李,六岁是指树龄。呵!竟跟我年龄一样,你说巧不巧?不过,谁让老姐蹦出那么一句话呢!
望,童年的傻,童年的乐,童年的趣真如一个一个李子结在树上,当我回忆时,能摘下几个,品尝童年之美,不让童年离我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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