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海是浑浊的蓝,蓝的有些发黑,丝毫没有那些文章中写到的“清澈的海滩,凉滑的沙,海的夜如此真实的贴近我。”
海风在耳边回旋,我似乎听到了你的声音。那么美好,那么动听,可是,却终究幻化为虚无缥缈的。
——别用别人开的玩笑来和我开玩笑,因为我开不起这个玩笑。
玩笑么。
——还是不理我么。
只是一片静默。
我不是某个被时光打滑出的碎痕,我不是某些被情感历练出的少年,我不是,不是我。不是我想把每个人,每件事,每个片段加以修饰和临摹,只是我习惯了。尽管是在潮湿阴冷的岁月里,我还是可以抱紧自己,蜷缩在某个角落里回忆。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埋怨这些日子太简单不够让我去回忆一辈子,甚至一些时日就可以抛于脑后。可是我错了,我的记忆终究还是记录了一些日子里的只言片语,哪怕只有占据那么一寸土地,却在这短短的两日里不停地滋长,而养分就是我的思念浇灌着,逐渐成长,逐渐……
——感谢你让我不能住进你的眼。
那时候的我们都还是太傻气。其实我想过很多词语去形容我们这一段时间的故事,不管是天真还是幼稚,但是我们都不是那么懵懂的孩童,不是因为一时的懵懂才在一起。只是因为彼此间一时的忧虑,一时间的巧合。所以我们不是不谙世事,也不是彼此爱恋缠绵,更不是苦苦相恋的不易侣人。我们只是在彼此最为脆弱的时候选择了一个自以为有力的依靠,我清楚我们都不是在彼此心中没有重量,只是那种破裂的开始不足以太过于伤心,只要一些时日便可以慢慢补回,我们不会为了对方歇斯底里。一时而已……
三个月不足以用一生去忘记,却让我用整个青春去记住。我的青春太薄,薄的可以细数那面清晰的纹路,我可以走过那么多一段段早已经有所归途的路,只是我们走过的路太多都被所谓的命运牵绊,都早已有所注定的意味。我们不能承受暧昧那种绵延的狭长街道,我们不能忍受这个世界里都在叫嚣着明亮世俗,而我们就扮演了这么一对入乡随俗的人群,我们不是什么可以包容的人,我们是最最世俗的人儿,我们用最世俗的眼光去面对所有人,包括彼此。我们只是在为一切试图找一个诠释的借口,把所有的责任归结于别人,却忘了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彼此的承诺。最后输的人不是我,也不是你。
我想我还是会多矫情多矫情说我爱过谁,喜欢过谁。还是会多无聊的去给别人当说客。但是身边少了一个可以让我倾诉的人,我知道我可以默默的隐忍,我知道我一直都很坚强,但是我一直都没有安全感,所以我努力过,我奋斗过。是才一个月前,我们曾彼此允诺要给对方怎样怎样的幸福,可是我们最终没能记住,我们的矫情,我们的回忆,我们的`爱恋,我们的缠绵。在彼此间最后的一寸缝隙里,我让他们随着我的哭泣,随着我为你而落下的声音一起消失,消逝。我们没有办法去获益什么,我们没有办法去诠释什么。
我们不是朋友,因为爱过再谈什么朋友很假,很难受;我们不是爱人,因为爱过不是还爱很虚幻,很狭义的我的心。
我还是可以写下我今天的日记,因为我的心情终究还是没有被你全权掌控,或许我对你的感觉只是因为太过依赖,太过需要。时间会变,时态也会变迁。一切都只是淡淡的。那些世态炎凉顺着心中的笔笔惆怅化作袅袅炊烟做最后的方程解法。我还可以多矫情的说出我曾经爱过一个人。但是我最后背叛了我自己的心,让自己的心随着风一起游荡,说出那种自是孤寂中的惆怅。有多少人告诉我那些事情只要用时间就会过去,可是我还是会不住的哭泣,或许我的心重来就没有停止过哭泣,那些并不需要用时间去诠释的爱恨情仇。我们还可以天真多久呢。
——亲爱的,我还爱你。
——哦。
——亲爱的,我被欺负了。
——哦。
——你不再在乎了呢。
——那是因为你先不在乎我了。
其实爱是不求回报的,如果一切都需要对方先去付出,另一方才会说出另外一种叫做回应的爱。不如不要。
所以被感动后的爱很累。但如果是因为习惯了,那就代表其实你的心里早已有他,否则又怎么能会习惯。我最后一次去诠释一次,因为我害怕我忘了。我把这一切都记成文字,我才能知道,我忘不了。这一次。
——我说过要在一起,我说过要爱下去。
只是这一刻都没有继续的意义。
我们不是彼此的微笑,不是彼此的彼此。
寺庙坐落于河边,由于常年没有人打扫,早已变得破烂不堪,满地的蜡油、烟灰,早已经被深深的嵌在了石板之中,只是在门、柜子上都涂鸦上了一些神像,还有一些用蜡做的像,一身正气,威风凛凛,显得十分气派。
谓“祭祀”只是人们对于美好生活的宿愿罢了,只算是过过形式,不必太较真,可是祖辈就不这么认为了,他们相信鬼神之说,信奉佛教,早已到了痴迷的地步。
礼拜天,不知是何缘由,便被老人们拉去大庙祭祀拜佛了。现如今是科技时代,信宗教的,早已寥寥无几。也就是少数人罢了。寺庙坐落于河边,由于常年没有人打扫,早已变得破烂不堪,满地的蜡油、烟灰,早已经被深深的嵌在了石板之中,只是在门、柜子上都涂鸦上了一些神像,还有一些用蜡做的像,一身正气,威风凛凛,显得十分气派。
我不愿在这儿待太久,在拜佛时,也仅仅只是模仿前面的和尚,随便鞠鞠躬罢了。过了几分钟,我显得有些不耐烦了,不停的用脚去踢一些石子,也无暇去拜佛了,一心在研究那些神像。由于大多数人都在专心致志的拜着,我也不好意思走来走去。只是实在是太无聊了,老人不停地在念叨着什么。乱七八糟的,十分嘈杂,我身边的人拉着我也要跪下来念,我皱着眉头,十分不情愿地跪了下来,而念经,我也只是像一个调皮的顽童般在捣乱,根本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总体来说,更像一个婴儿在不停的哭闹。终于休息了,我扯了扯我的奶奶,询问她什么时候才可以走,她似乎生气了,对我说:“这么急干嘛!”我看着奶奶那一副凶样,也不敢再问了。
又开始了,这次显得隆重一些,每个人发了一支香,低下头,像是在默哀。有了香,我变像一个嗜酒如命的人找到了合胃口的酒,不停地玩弄着。一会儿把香不停地抖动着;一会儿将掉下来的香灰踩了又踩;一会儿又把香给折断。玩了一会儿,我腻了。便吵着闹着说要上厕所,奶奶默许了,我便匆忙地逃走了。就这样来来去去了几回,她便禁止我去了,说是什么佛门重地,不许无理取闹。我赌气不理他,可却不想我真的要上厕所了,可是无论我,再怎么对奶奶说,她也像座雕塑似的不理我,我无计可施,总不能就地解决吧。我等不及了,随手扔掉香,头也不会的逃掉了……
这祭祀令我记忆犹新,想要生活幸福美满,靠的.是自己,而不是一味地去膜拜所谓的神仙。
记忆中的海是浑浊的蓝,蓝的有些发黑,丝毫没有那些文章中写到的“清澈的海滩,凉滑的沙,海的夜如此真实的贴近我。”
海风在耳边回旋,我似乎听到了你的声音。那么美好,那么动听,可是,却终究幻化为虚无缥缈的`。
执着可以分很多种。对梦的执着,对爱的执着,还有很多很多。执着和坚持是不一样的。坚持,是因为你不知道结果,为了一个好的结果而努力;而执着,是你明明已经知道了结局,还是要自欺欺人,幻想一个好的结局,坚持下去。
执着的人最傻,守望的人最执着。
地狱的冥火,青幽的照着,闪着,死神的召唤。一声声啼哭与裂肺撕心地泣叫。黑暗的世界,只有青幽之灯在渲染一幅深幽之画。一阵铁链相互碰撞的声音传来,我的思绪正听诉着铁链的哭泣,在铁链的泣幽声中,一次次的祭奠又将始起……
一滴冰凉、忧愁的小雨打在了我的脸颊,瞬霎间,双眼无法看清,看透那烟缠雾绕的死亡。雨为死的祭奠下了起来,而雨水顺着发丝流下,在水凹中绽开出忧愁的花儿,一丝冷笑荡漾在了我的嘴角,从前那灿烂的笑容已飞往哪里?我不知如何面对,如何去,如何去……
死亡之祭奠在泣咽,在我发乱的思绪中打结,我的思绪在祭奠中穿游,地狱终于有了它,它从未有过的宁静。火红的铁锅暗淡下来,阎王又出现那从未有过的神态,时间之轮一下停止。我不再是我,冷笑的嘴角又一次扬起,我渐渐地失去,淡去自己与自己的.灵魂,难道这是最痛苦的蜕皮,不想再,不愿再,用无用的挣扎为之消去,留下的是一步步的黑暗,祭奠吞食了我,而我却不知扬起风帆,重复着自己的脚印与泪朵。心情的低谷,一场幽咽。
画一个圈儿,把自己关在里面,这不是我想的结局。一个人就像一本小说,是一个圈儿,悲剧是半圈儿,喜剧是个不完美的圆。我漫步在幽青的冥火中,撞开那扇门,一个不一样的自我,一曲不一样的祭舞……
上帝在那恍若一阵风的美堂,我只有在地狱游走,在那祭奠飞扬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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