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同学都有自己最敬佩的人。有的同学敬佩刻苦学习的小伙伴;有的同学敬佩和蔼可亲的老师;还有的同学敬佩呵护我们的爷爷奶奶。我最敬佩的人,要数做起事来一丝不苟的我的妈妈了!
我的妈妈有着一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一双十分灵巧的手;有像小樱桃似的嘴;还有一头乌黑乌黑的头发。
以前,妈妈总是对我和妹妹很凶,动不动就骂我们,所以,我跟爸爸关系非常好。可是后来,我似乎又重新“认识”了妈妈,一位做起事来达到忘我境界的妈妈。
有一天,我有一道数学题目不会做,想去问问妈妈,可是我叫了好几声,妈妈都没有回答我,我心想:算了算了,等一下再问妈妈吧。可能现在妈妈有事情,万一我不小心打断她的思维,准免不了一顿揍,唉!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我又叫了妈妈几声,谁知,妈妈还是没有回答我。我再也忍不住了“被骂就被骂吧,反正我是有理的一方,就算骂我,我也可以反驳,谁怕谁呀!
妈妈正在电脑桌前修改课本剧,我打算吓吓妈妈……"白发,这是谁的呀,妈妈头上怎么会有白头发呢?可能是别人的,恩,一定是别人的。那这个是谁的呢?而且,妈妈的汗水都已经留到脸颊下面了,难道一点都没有感觉吗?”“栎然,你在这儿干嘛?”正在我迷惑不解的时候,后面有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在叫我。原来是爸爸。“你们俩在这干什么呢?”“妈妈,你刚刚干嘛不应我啊?我叫了你好几声呢!”“有吗,我怎么没听到啊,对了,你有什么事吗?”“哦。”
过了几天,我差不多都已经快忘了妈妈前几天的事情……妈妈给我看了她刚修改的课本剧,顺便帮妈妈提提意见,正当我接过课本剧的时候,“我知道,这一期的课本剧,妈妈已经把所有的精力都放进去了,”一想到这里,我的汗水就不由自主的流淌下来了……
这就是我的妈妈,做事一丝不苟的妈妈!
我的外公长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显得特别有神。
外公非常爱我。自妈妈调到全州上班以后,外公和外婆就担下了照顾我的重担:每天早上,外公都会端着一碗热乎乎的芙蓉蛋一口一口地喂我;晚上从幼儿园回来,外公陪我一起玩耍、吃饭和看电视。当时,我最喜欢“开公交车”:我抓起“方向盘”——跳棋盘,心里默想着离家最近的公交22路的路线,像个小司机一样,并喊道:“公公,上‘车’了!”而外公必然是有求必应,立即放下手中的一切事情,来陪我一起玩耍。
我懂事以后,外公专门为我编写了一本书,记载了我从4岁到5岁时所有的趣事,还给这本书起了个名字:《幼儿趣事》,并让我好好保存。外公还教我下象棋,在象棋中所有的问题外公都是有问必答,耐心地向我解答,还不时向我传授一些“高招”,使我的象棋水平已经超过了经常和外公“对垒”的外婆。
等我上学了,外公为了使我取得好成绩,不惜许下用百元大钞来奖励我的诺言。当然,每当我取得了好成绩或得到了证书等时候,外公当然不会食言,毫不犹豫地塞到我的手上。当我推辞时,外公也会绞尽脑汁,想出一切办法把奖励送到我的手上。
我爱我的外公,因为外公一手漂亮的字激发了我学习书法的兴趣,让我也能写出一手漂亮的字;外公耐心的教导,使我获得了优秀的成绩;外公伴我一起玩耍,成就了我的“快乐每一天”……
我最喜欢我的外公了。
他宽宽的额头,高高的鼻梁,满头花白的头发,但慈祥的面孔总是带着微笑,让人感到非常和蔼可亲。我每次去外公家,他总爱和我开玩笑:“小琦琦,你又来干什么?”别看我的外公今年63岁了,但行动敏捷,知识很丰富,也很幽默。他经常买书给我看,还常常讲一些笑话给我听,我每次都听得津津有味。
记得最有趣的一次是我给外公当老师。我每次去外公家,都要装成小老师给外公讲课,这次也不例外。我拿着课本,神气地走来走去,大声地讲着课文。外公端坐在沙发上,很认真地听着。他时而点头称赞我字写得好,时而纠正我读错的发音。我灵机一动,想出来个鬼点子:要考考外公。我先让外公默写生字,外公都默写对了,过了第一关,我又让外公组词,他又过了第二关,“不行,接着考”,我严厉地说,并迅速写了几个造句,心里想:我一定要找出点毛病来。外公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他接过我给他的纸和笔,戴上老花镜,很认真的写起来。外公写完了,我你过卷子一看,句子造的非常风趣:满面笑容??我看见面包满面笑容;摇头摆尾--摇头摆尾去心火。哈、哈、哈!我忍不住大笑起来,外公也像孩子般的哈哈大笑。
你们看,这就是我慈祥又风趣的外公,我最喜欢外公了!
外公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也是位泥瓦匠。一笑起来,他脸上就泛起几道很深的皱纹。无论严寒酷暑,还是刮风下雨,我总能看到忙得似陀螺的身影。
一个夏天的午后,我和外婆正准备午觉,外公从工地上突然回来,边摘下安全帽边对外婆说:“工地停电了,我给外孙摸点河蚌吃。”话音刚落,就扛起一个大脚盆准备出门了。我顿时睡意全无,立刻兴奋地跟着外公,向小河进军。 开始摸河蚌了,外公用脚在河底不停地踩,试试有没有踩到硬硬的、滑滑的东西。如果踩着了,那十有八九是河蚌,再顺势扎个猛子,把脚底的河蚌捞上来,不偏不倚扔进了脚盆。不一会儿,外公就摸到了半脚盆。只听“扑通”一声,转眼间,外公的手上就又多了一个大河蚌。偶尔也有误判的时候,从河底竟捞出一个破夜壶,他嘴上乐呵呵地说:“一眨眼老母鸡变成了鸭,我摸到的'河蚌'不见了。”我被他逗得哈哈大笑。不知不觉到了下午三点,外公见脚盆快装不下河蚌了,就决定上岸。一到家,外公就准备露一手,晚饭给我做红烧河蚌。看着一个个被开膛破肚的河蚌,我仿佛闻到了阵阵香味,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吃过晚饭,大家都在房间看电视,忙了一整天的外公又打着手电出去了。我感到十分好奇,便紧随其后。原来外公来到菜地捉起了青虫。他眼睛死盯着菜叶子,不放过任何一只虫子,嘴上还念念有词:“一只、两只……”
日复一日,外公就是这样闲不住,但他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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