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身份》有着最适合将观众置于全知视角的剧情。观众在前8集清清楚楚地看到瞿皓明是一个谍战英雄,看到他如何窃取并传递情报,如何与军统特务周旋除掉叛徒,如何与同僚加朋友的李天刚相互试探,如何营救暴露了身份的地下党,如何为说服******军队起义而努力……后面,却眼睁睁的看着曾经发生的事实要么因为没有证人而得不到证实,要么被别有用心的甄别人员曲解得面目全非、黑白颠倒。观众像上帝一样知道一切前因后果,但却不能参与改变主人公的命运,无力感弥漫全身。而且,身为观众的我被这样一个问题惊出了一身冷汗:“要是有一天,我说不清我是谁了该怎么办?”
《身份》给出的答案是生活总要继续。新旧时代的更迭给人生造成的剧烈震荡气势磅礴的来了,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瞿皓明带着“特嫌”的帽子娶妻生子,修表为生,依旧为证明“我是谁”做着种种努力,曾经的情报处处长李天纲娶了前军长的女儿,在新社会里选择当个平凡的小职员。50年代、60年代、70年代……从风华正茂到满头白发,从血气方刚到饱经沧桑,《身份》透出一种厚重的生活质感,而这种琐碎到柴米油盐的日子之下,是瞿皓明不计生命代价的证明,二者形成鲜明的对比,命运感越发强烈。感叹与被震撼之余,也会生出颇多感悟。
看《身份的证明》,向坚韧的人生致敬。
星期天我的`身份一下子升到了妈妈这个等级,早上,我正在做着美梦,妈妈就把我喊醒了,我看着钟咪咪糊糊地说:“今天又不上学,不用早起,”“妈妈说你别忘了你对我和爸爸说的话。”妈妈生气的说,我突然想起今天我是“妈妈”,我连忙起床,给爸爸妈妈倒洗脸水、挤牙膏,一会儿爸爸妈妈说饿了,要我做饭给她们吃,这下可难倒我了,我照着妈妈平时炒菜的样子,先到油,放入葱,姜,再放入土豆,然后再放辣椒,苏蒜,盐,味精,十三香,滴几滴醋,再翻炒几下,美味的土豆就出炉了。可是这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现实是这样的,我先放入土豆和味精,土豆熟了,我再放入葱,姜,辣椒,油,醋,十三香,啊!一不小心放入了好多盐,好了黑暗料理完成。偷偷告诉你们,其实我炒的土豆挺好吃的,只不过就是有点咸。
炒完菜,我刚要做在沙发上,歇歇,妈妈又说:“别坐,你还要洗衣服,扫地,拖地,擦玻璃,上街买菜。就是这样我这一天都没有停下来,终于,我干完了,也到我身份换回来的时候了。
今天,我当一回“妈妈”。也体会到了妈妈的辛苦,从今往后,我不会让妈妈劳累了。
这本书内容紧扣题目,似乎为了节省读者从文字中总结的精力,他将作品分为两大部分:
焦虑起因——渴求身份,势力倾向,过度期望,精英崇拜,制约因素;
解决部分——哲学,艺术,政治,基督教,波西米亚。
在第一部分“焦虑起因”中,他提出人类在对于自我价值的判断上存在不确定性,我们对自己的认知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别人的看法。从历史与现在的对比中,他提出在过去等级制度森严的社会里,个体无法改变自己的身份,这种制度虽极端不公,但底层却也因此不会将自己与他人的成就进行比较,也不会感到自己缺乏社会身份“也没有如今底层人们那种强烈的一无所有和一无是处的焦虑”。
他引用一个公式:
自尊=实际的成就/对自己的期待
西方社会风气在于鼓励人们追求更多。民主的社会以及大众传媒的发展助长了人们对于自我期望过高的事实。“我们所期待的远超我们祖先的想象,但我们付出的代价则是永远都挥之不去的焦虑——我们永远都不能安于现状,永远都有尚未企及的.梦想。”
古代的故事里,穷人被认为是社会财富的创造者,富人不值得尊敬,世间的地位不代表任何道德意义。但是随着社会物质的发展,富人成为经济学里的英雄,他们的***和贪求恰恰促进了社会的利益。再往后,则人们开始认为社会等级反应了社会成员的自身素质。
“贫穷本身就是一种痛苦,而在精英崇拜的社会里,贫穷更是一种羞辱。”
第二部分“解决部分”中,作者将目光对准了五个方向。
哲学让人观照自我,而非过度关注他人的看法。哲学家们在独立的研究中提出“我们应该遵循自己内心的良知,而不是遵循来自外部的赞扬或谴责。问题的关键不在于我们在一个随机形成的人群中看起来是什么形象,而在于我们自己知道是什么形象。”
艺术则往往对等级制度提出质疑,用道德标准来衡量人物而非地位。悲剧引导人们探索失败的根源,也因此使得人们更容易理解和原谅他人。而漫画等幽默艺术则“努力揭示一些对身份的焦虑,进而对此进行控制”。
对于政治的探究重在明晰对意识形态的理解,“通过对意识形态进行分析,使它丧失理所应当的合理性,进而使它丧失其影响力——从而在面对意识形态时,我们不再迷惑不解和沮丧不堪”。
基督教一方面指引人们重视道德,另一方面也让人认识自身渺小,痛苦往往与抱负宏大密不可分,而一旦认识自身微不足道,那么心情便可获得宁静。
波西米亚则是另外一种以惹恼资产阶级为特点的追求精神第一的生活方式。
作者说:
“生活就是用一种焦虑代替另一种焦虑,用一种***代替另一种***的过程——这样说,并非要我们永远都不要去努力克服焦虑,或不要努力去满足某种***,而是要求我们在努力追求的过程中要明白一个道理:我们的任何一个目标向我们提供的一劳永逸的保证,按照目标本身的意思,是不可能实现的。”
最后,作者非常善良、温和地劝诫大众,即便身份的焦虑确会存在,这一点取决于我们对于身份的固有需求,但与此同时我们也应认识到生活有多种选择,不必认为世界上只有唯一的方式才能证明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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