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它就像一只纸飞机,飞远了,就回不来了,你是留不住它的。它又像一只满载着记忆的航船,向着那无边的大海驶去。记得我第一次坐船的情景是多么有趣啊!
那是我六岁的时候,一天,姑姑要带我和两岁的小弟弟去新华公园坐船,我一听,本以为又有什么好玩的我一下就没有了兴趣,喃喃地说道:切,无聊,还不如坐板凳呢!笨丫头,船是一种水上的交通工具不是坐板凳!听了姑姑的一番话,我便又兴高采烈地上路了!来到经过我们的精心挑选,最终选择了一艘通体蓝色,船头有着一个可爱的蓝猫头像的.电动小船。上船后,我们怀着激动和兴奋的心情开船了!小船在水面上缓缓行驶,我只觉得船身一摇一摆地在碧波粼粼的湖面上一荡一荡,感觉舒服极了,弟弟唯恐天下不乱,在船上又唱又跳的,丝毫没有危机意识,一点也不担心掉到湖里去。我和弟弟轮流着当小舵手,整个湖面上荡漾着我们欢乐的笑声和甜美的歌声。似乎鸽子也被这美妙的歌声吸引了,在船的顶棚上停息。
只可惜一个小时的时间飞逝而过,很快就该上岸了,我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里,但这次坐船的经历却深深地扎根在了我的脑海里
深秋到了。带着绵绵柔长来了,画下了一幅悲惨凄凉的画面。
枯***藤蔓缠绕着苍老的树木,树上栖息着一群黄昏时候归来了乌鸦,那乌鸦仰天长鸣,仿佛在唱着一首悲惨的秋之歌,那悲惨的声音啊,听了之后让人潸然泪下,那藤蔓和苍老的树啊,好像在流泪。一座小桥横跨在小溪上,桥那边是一户人家,从烟囱里徐徐冒出一屡白烟,升向天空,在和白云倾诉内心的苦,小桥上的行人在姗姗前进,个个都低着头,那溪中的水啊,全都是行人的泪,在唱着一首伤心的歌流向了远方,我想,那是一首首思念家乡的歌吧!这时,它们一定是去找自己的家和离别已久的家人。一位面容憔悴的旅人正骑着一匹骨瘦如柴的马儿,冒着寒风,风尘仆仆的奔波在荒凉的古道上。调皮的风孩子啊,别吹了吧,你的力气太大了啊,他受不住,他太单薄了,放下你那强壮的手臂,让你的母亲来抚摸他吧!叶啊,别落在他的身上了,你让他整个人都失去的活力啊。太阳啊,别沉落了,远在异国他乡的游子还没回去呢,他的亲人还不知道他在天涯的何处,没有了你的日光照射,那游子久看不到回家的路,那他的家人久更担心他了。
游子啊,快回去吧,你的家人还在苦苦等着你呢。你那双鬓斑白的母亲和你那天真活泼的孩子此时此刻正望着沉落的夕阳吟到“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快回去吧,快回去吧。
洛阳城里,秋风渐起,一片片黄灿灿的树叶,犹如一把把小伞从天而降,这位漂泊在外几十年未归家的游子,独自漫步在铺满树叶的巷子里,他不知道自己一直在寻找什么,更不知自己什么时候能回家。他就是张籍。
秋天来了又去,他不知道自己在洛阳城里过了多少个秋天了。他想:自己在外漂泊了几十年,家里怎么样,哥哥姐姐们还好吗?爹和娘怎样? 一个个亲人就像湖底不断往上冒的水珠蹿到了自己的眼前,慈祥而苍老的双亲,还有依然美丽贤惠的妻子……他不由得加快了回家的步伐,他觉得应该给家里写一封信。
他提起笔在一张纸上写道:哥哥姐姐们,你们还好吗?我在外面飘泊几十年,一直都没有回家看看你们,爹和娘怎么样?又是一年秋天到,家里的庄稼又成熟了,爹和娘肯定乐得合不拢嘴,你们……
他写完就飞快奔出去,把信交给了一个信使。
张籍焦急地问:“这信什么时候能送到?”信使说:“大约一个月。”
张籍问这问那,信使好不容易才走开,可张籍又飞奔着追上去,把自己的信封打开又补充了一点后,看了好几遍才让送信的送走。
信使走了,带着张籍对家人的思念走了。望着渐渐远去的信使,张籍惆怅与思念装满了心,他情不自禁地拿起笔,充满感情地写道:
洛阳城里见秋风,
欲作家书意万重。
复恐匆匆说不尽,
行人临发又开封。
不知不觉,夏天的炎热已经散去,萧萧的秋风时而灌满洛阳城的街头巷尾,发黄的树叶已不能待在树上远望了,它们随着秋风漫无目的的飘荡……
诗人张籍站在客栈门口,他伸出手,接住一片被秋风吹落的黄叶。张籍望着黄叶,心里止不住思乡的忧伤。渐渐地,他的眼睛湿润了。“秋天来了,秋天来了……”他喃喃着。说着说着,他想起当时离开家乡的情景:年迈母亲的声音,懵懂幼儿稚嫩的小手,临行前妻子的话语……
“给家里写封信吧!”张籍转过身走进客栈,“不能让家里人担心!”说动就动,张籍铺好宣纸,蘸好毛笔,握笔在手。可他的千种思念、万种牵挂,真的不知从何写起。“到底写什么呢?”想着想着,张籍的眼睛一红,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次日,张籍早早地把信放在怀里,那信如同他的珍宝一样。到了中午,他才找到捎信的人。张籍对捎信人再三叮嘱。“一定要把信亲手递到我家人手中!”捎信人满口答应。他即将出发,张籍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喊道:“请先等一下!”“怎么了客官?”捎信人问。“我……我想……我想再检查一下那封信,看看有什么漏掉的地方……”“嗯,好的,没问题!”张籍拿回了信,仔细检查了一番,才放心地把信交给捎信人。
捎信人带着信,跨上马,向远方奔去。张籍站在原地,目送捎信人离开,泪水禁不住长流……
“离家有一段时间了!也不知道,妻子和孩子怎么样了,妻子的布匹织完了没有?孩子的书念的怎么样了?她们们过得好吗?我不在,她们能管理好那个家吗?”马致远暗暗地叹息道。回首望去,那早已枯萎的藤还保持原来的样子缠绕着儿时就已直通云霄的老树。天渐渐暗淡下来,心也随之变得孤独。他昂首观看,希望能看到亲人的影子,却看到了树枝上栖息的黄昏时归巢的乌鸦。在那一条小小的只可一人行走的桥下有着永不停息,夜夜奔流的小溪。水,清澈透明,遐想万千!小溪对岸的屋顶已经是炊烟袅袅!想必是在家的妻也做上了香喷喷的饭菜了吧!诗人看着看着就又想起了家里窗台上的那盏油灯,油灯下一头白发的母亲。今夜,母亲一定还在灯下,为远走他乡的孩子,纳着一双过冬的布鞋。
在那经历了几十年风雨的古道上走着,那个我惟一的朋友—瘦马也因为长途的跋涉疲惫了。转过身红红的夕阳正在缓缓落下,树上乌鸦的叫声,清晰的从村庄荡过了河面。诗人似乎又看到了远方的妻子,这些日子,岁月的风霜,又在他的额头上刻下了几缕皱纹。诗人从乡愁中醒过来,发现自己依然流浪在天涯。慢慢地抬头,忽然看见那苍白的明月,正无情地挂在河边的树梢上,给自己带来一丝丝的忧伤……
秋风簌簌地吹过,离了枝的黄叶纷纷扬扬飘落尘埃,空中弥漫着萧瑟的寒意。
一片树叶落在我的脚前,以未尽枯黄的面容,匍匐的姿势,悲哀地完成了一生的旅途。我被这凄境感染,心中掠过淡淡的悲哀。
一颗憔悴的老树里,一条怯懦的枯藤上,一片将黄未黄的秋叶,它们在瑟瑟的秋风中,相互依偎。疲惫的乌鸦在日落之前归巢,发出重重喘息打破了黄昏的寂静。
一流清冷清冷的秋水上架着一座异常简陋的小木桥。夕阳已渐渐西下,只在山顶留下半张无精打采的脸。几缕从那户人家烟囱飘出的袅袅炊烟也被一阵秋风吹散。我停下了脚步,回头望了望,淡黄的窗纸模模糊糊地映出一家人幸福的身影。再回头,陪伴着自己的只有这只瘦骨嶙峋,疲惫不堪的老马。
一阵乍起的秋风,地上的黄叶打着旋儿飞了起来,继而无奈地归土,复回。夕阳渐渐西沉,越来越红,带着些无奈。我拉着这匹与我朝夕相处的瘦马,踉踉跄跄地继续前行,在这荒凉的古道上,似乎看不到尽头。
风沙一过,就掩埋了我刚刚才留下的脚印,天涯的断肠人,继续流浪。
谢太傅寒雪日内集,与儿女讲论文义。俄而雪骤,公欣然曰:“白雪纷纷何所似?”兄子胡儿曰:“撒盐空中差可拟。”兄女曰:“未若柳絮因风起。”公大笑乐。即公大兄无奕女,左将军王凝之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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