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背着书包走在上学的路上。
这时,清风阵阵,细雨飘飘,凉爽极了。天刚刚蒙蒙亮,我走在路上,周围一片寂静,四处是朦胧的山和物。它们都还在睡觉,一切都沉睡在乳白的浓雾里。
这时,太阳慢慢地露出了头顶、慢慢地露出了眉毛、眼睛和嘴巴,最后露出了笑脸。周围的景色渐渐清晰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草坪碧绿无暇,风一吹,草坪上的草一起一伏,像是绿色的海洋里翻滚的波浪。几根笔挺的电杆立在草坪边上,电线上栖息着几只燕子,叽叽喳喳的,就像是五线普上跳动的音符。
路上来往行走的人逐渐多了起来,有去上学的学生,有去公园散步的老人,还有在站点等候公交车的上班族,最引人注目的时那些穿着桔黄色工作服的环卫工阿姨们,有的在扫地、有的在铲土,还有的推着小车装垃圾,个个忙个不停,她们把人行道打扫得干干净净,真是城市的“美容师”啊!
我来到了我每天都要经过的一个遂道,我们妮称它为“洞子”。早上,经过“洞子”的行人都是匆匆忙忙的,有的打着手电筒、有的借助手机微弱的光、还有的完全在黑暗中摸索前行。虽然匆匆忙忙,但大家都很互让。但是,还是会有意外发生的'。
一个老奶奶带着一个差不多3岁的小女孩经过“洞子”的时候,由于没有带手电筒,也不熟悉里面的路况,,小女孩一不小心摔倒了。小女孩哇哇的大哭起来。老奶奶听见了小女孩的哭声,一时不知所措。这时一个我们学校高年级的大姐姐忙去安慰小女孩,把自己的书包让老奶奶拿着,再把小女孩背在背上,一口气背出了“洞子”。老奶奶一个劲的谢谢,夸她是个好孩子。我在心里很敬佩这位助人为乐的大姐姐。
我忽然听到了琅琅的读书声,原来,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学校门口,我踏着轻快地步伐走进了校门。
每天的上学路上都是新鲜的,晨风、花草、露水、鸟儿和虫儿的叫声……这一切都是在告诉我,新的一天开始了,我在一天天的长大。
有个朋友问我:“无产阶级的故事你会写么?”我想了一想,说:“不会。要么只有阿妈她们的'事,我稍微知道一点。”后来从别处打听到,原来阿妈不能算无产阶级。幸而我并没有改变作风的计划,否则要大为失望了。
文人讨论今后的写作路径,在我看来是不能想象的自由——仿佛有充分的选择的余地似的。当然,文苑是广大的,游客买了票进去,在九曲桥上拍了照,再一窝蜂去参观动物园,说走就走,的确可羡慕。但是我认为文人该是园里的一棵树,天生在那里的,根深蒂固,越往上长,眼界越宽,看得更远,要往别处发展,也未尝不可以,风吹了种子,播送到远方,另生出一棵树,可是那到底是很艰难的事。
初学写文章,我自以为历史小说也会写,普洛文学,新感觉派,以至于较通俗的“家庭伦理”,社会武侠,言情艳情,海阔天空,要怎样就怎样。越到后来越觉得拘束。譬如说现在我得到了两篇小说的材料,不但有了故事与人物的轮廓,连对白都齐备,可是背景在内地,所以我暂时不能写。到那里去一趟也没有用,那样的匆匆一瞥等于新闻记者的访问。最初印象也许是最强烈的一种。可是,外国人观光燕子窝,印象纵然深,我们也不能从这角度去描写燕子窝顾客的心理吧?
走马看花固然无用,即使去住两三个月,放眼搜集地方色彩,也无用,因为生活空气的浸润感染,往往是在有意无意中的,不能先有个存心。文人只须老老实实生活着,然后,如果他是个文人,他自然会把他想到的一切写出来。他写所能够写的,无所谓应当。
为什么常常要感到改变写作方向的需要呢?因为作者的手法常犯雷同的毛病,因此嫌重复。以不同的手法处理同样的题材既然办不到,只能以同样的手法适用于不同的题材上——然而这在实际上是不可能的,因为经验上不可避免的限制。有几个人能够像高尔基像石挥那样到处流浪,哪一行都混过?其实这一切的顾虑都是多余的吧?只要题材不太专门性,像恋爱结婚,生老病死,这一类颇为普遍的现象,都可以从无数各各不同的观点来写,一辈子也写不完。如果有一天说这样的题材已经没的可写了,那想必是作者本人没的可写了。即使找到了崭新的题材,照样的也能够写出滥调来。
素有人间天堂的九寨沟便坐落于此。在九寨沟,沿着河岸顺流漫步而下,无疑是一种美的享受,当看见水从静海穿林过滩,缓慢流来,凌空而下,银花四溅,那恢弘气势,纯净的色彩令我沉醉。地理课上,我们知道,九寨沟地处四川盆地到青藏高原的边缘地带,恰好位于我国第二地貌阶段的坎前部分,地势南高北低地形崎岖,因而形成了多种景观。其中,最令我印象深刻的.要数诺日朗瀑布,它因为地质作用,在地形上造成陡坡跌水,并因流速的突然变化,水中的二氧化碳逸出造成钙华在陡坡处大量积水,造成多级下跌,因而形成了美伦美幻的钙华瀑布。远远望去,就像是一幅巨大的银幕,垂挂在九寨沟的河谷断层处,在阳光下煜煜生辉,迷幻的水雾又使它增添了一种朦胧的美感,一道七彩霓裳又从迷雾中幻出,亦真亦幻,让人留连忘返。
此外,贡嘎“日照金山”的景观也使我如痴如醉,从盆地升向“天庭”便到了峨眉山,云雾缭绕,清荣峻茂,亦使我真正体会到了四川的清丽出生。
今天早上,小红吃完早饭就自己去上学了,小红过完马路就继续往前走。走的时候就不小心摔了一跤,小丽看到了就赶紧扶她起来,小红就说谢谢你,然后他们两个就去上学了。
小丽心里想,做好事真快乐呀!
早上,在上学的路上,小红不小心摔了一跤,小亮看见了赶紧过去扶她。小红说:“谢谢你!”
我觉得小亮很善良。我今后走路要小心和以后看到别人摔跤也要过去扶她。
今天上午,小红在去学校的路上,走着走着一不小心摔一跤,小玲看见了连忙跑过去把她扶起来。
小红说:“谢谢你!小玲”。小玲说:“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老师上课都教过了助人为乐”。
她们一起开开心心地去上学。
我原本对自己的人生怀满信心,可是,一次考试把我打垮了,从此我对人生根本没有希望。
这时,张老师的一句话,改变了我对人生的看法。有一天,我们正在上《种一片太阳花》,张老师说“课文里的太阳花很坚强。作为一个人,要是不坚强,就容易被打倒,所以那些学习不好的学生只要认真,坚强起来,也一样可以变成天才。”听了这话,我改变了对人生的看法。是呀,只要坚强起来,就一定会成功。人生不过是一场游戏,是一场有意义的游戏,只有坚强才有自己的归宿。从此以后,我就坚强了起来,向着目标进发。现在,我已经成了我们班的“东方不败”。
还有一次,我本来是一个不喜欢看书的'人,家里人都说我只会看电视,可是老师说:“读书吧,多得知识,绝对不是坏事。”由此,我想起高尔基说的:“热爱书吧,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后来,我就立下了一个志向,就是考上清华、北大,来报答老师和父母的恩情。
我总忘不了那几句话,这是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几句话,因为它改变了我的人生,让我健康成长!
一年前回上海来,对于久违了的上海人的第一个印象是白与胖。在香港,广东人十有八九是黝黑瘦小的,印度人还要黑,马来人还要瘦。看惯了他们,上海人显得个个肥白如瓠,像一代乳粉的广告。
第二个印象是上海人之“通”。香港的大众文学可以用脍炙人口的公共汽车站牌“如要停车,乃可在此”为代表。上海就不然了。初到上海,我时常由心里惊叹出来:“到底是上海人!”我去买肥皂,听见一个小学徒向他的同伴解释:“喏,就是张勋的勋,功勋的勋,不是”薰风的薰。《新闻报》上登过一家百货公司的开幕广告,用并散并行的阳湖派体裁写出切实动人的文字,关于选择礼品不当的危险,结论是:“友情所系,讵不大哉!”似乎是讽刺,然而完全是真话,并没有夸大性。
上海人之“通”并不限于文理清顺,世故练达。到处我们可以找到真正的性灵文字。去年的小报上有一首打油诗,作者是谁我已经忘了,可是那首诗我永远忘不了。两个女伶请作者吃了饭,于是他就做诗了:“樽前相对两头牌,张女云姑一样佳。塞饱肚皮连赞道:难觅任使踏穿鞋!”多么可爱的,曲折的自我讽嘲!这里面有无可奈何,有容忍与放任——由疲乏而产生的放任,看不起人,也不大看得起自己,然而对于人与已依旧保留着亲切感。更明显地表示那种态度的有一副,是我在电车上看见的,用指甲在车窗的黑漆上刮出字来:“公婆有理,男女平权。”一向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由他们去吧!各有各的理。“男女平等”,闹了这些年,平等就平等吧!——又是由疲乏而起的放任。那种满脸油汗的笑,是标准中国幽默的特征。
上海人是传统的中国人加上近代高压生活的磨练,新旧文化种种畸形产物的交流,结果也许是不甚健康的,但是这里有一种奇异的智慧。
谁都说上海人坏,可是坏得有分寸。上海人会奉承,会趋炎附势,会混水里摸鱼,然而,因为他们有处世艺术,他们演得不过火。关于“坏”,别的我不知道,只知道一切的小说都离不了坏人。好人爱听坏人的故事,坏人可不爱听好人的故事。因此我写的故事里没有一个主角是个“完人”。只有一个女孩子可以说是合乎理想的,善良、慈悲、正大,但是,如果她不是长得美的话,只怕她有三分讨人厌。美虽美,也许读者们还是要向她叱道:“回到童话里去!”在《白雪公主》与《玻璃鞋》里,她有她的地盘。上海人不那么幼稚。我为上海人写了一本香港传奇,包括《泥香屑》、《一炉香》、《二炉香》、《茉莉香片》、《心经》、《琉璃瓦》、《封锁》、《倾城之恋》七篇。写它的时候,无时无刻不想到上海人,因为我是试着用上海人的观点来察看香港的。只有上海人能够懂得我的文不达意的地方。
我喜欢上海人,我希望上海人喜欢我的书。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