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离开故乡两次了,这第一次我游历各国用了三年时间。第二次与母亲分开不知有多少年才能重聚。
忽然,我想起了第一次离别的那天晚上,母亲在厨房做饭,父亲对我说:“儿子要早点回来,不要让我们等太久!”父亲的明显很不舍,可这有什么办法呢?只有在外独立,才能长大成材。我们两个不说话了,对视了很久,忽然,母亲过来说:“吃饭了。”才打破了这片寂静。吃饭的时候异常的安静,我刚想说话母亲就突然问:“这次出去几年呀?”我小声地说:“三四年吧!”“哦。”母亲说。这顿饭吃的异常的慢。吃完饭我走了,踏上了这个漫长的旅程。
过了三年我回来了,这个美丽的故乡。父亲很早就在村口等着,等着他的儿子回家,过了一会儿就看见他儿子的身影出现在很远的一个小丘上,儿子的身影是那么的刺眼,那么闪耀。回来吃饭以后,就睡了,什么也没说。过了半个月,儿子留下一封书信又走了。
第二次,我暗暗下了决心,这一次我一定会成才,将我们的故乡装点得更加美丽。十多年过去了……
一阵风吹来,看到地上透过窗户的月光感到异常的荒凉,怀疑是地上下起了雪霜,抬头瞧一瞧月亮,才发现月亮原来是格外的圆,格外的凄凉。忽然想起了故乡,和故乡的父老乡亲们。故乡啊,我究竟什么时候才能与你重聚。最后我低下头思念起故乡。
圆圆的月亮嵌在深邃的天空之中,四周一片孤寂,柔和的月光直射李白的床头,使他没有了睡意。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起床,穿上鞋子,随手拿了一件外套披上。
他看到地上雪白雪白的,犹如霜一般,原来是那皎洁的月亮洒下来的明亮的月光。诗人李白,走出了屋子,来到河边,神情平静之极。他双手反背放在身后,抬头望着那轮明月。晚风瑟瑟的拂过他的头发,衣襟,一股凄凉之感油然而生,身在异乡,他怎会不思念自己的家乡,牵挂自己的亲人们呢?身边没有亲人陪伴,凄凉之感怎会不涌上心头呢?
月亮的影子在微微泛着波纹的水面上轻轻要仪摇下头,看着水中的月亮,思故乡……
简陋的茅草屋子里面摆着的是几块破板子搭成的床,上面铺盖着的棉布已经开始生出星星点点的黑色的霉来,坚硬又干巴巴的冰冷,好似一块被冰冻了的窝窝头,实在是不能叫人对它产生好感。
我左手拿着诗书,眼睛一字一句不漏地看着诗书就这么看到了半夜,右手弯成一个三角形手肘撑床手掌包起头。窗户结构十分简单,是敞开的,忽而那冷风一吹,寒风刺骨中我才发现已经这么晚了,稍稍转身,轻轻躺下,舒出一口气。可那寒风依然在刺激着我的神经,我不禁摸了摸身上的被块。心中万般情绪滋生。
寒风依然不依不饶地向屋子进攻着,约摸可以看到空中飘起的几许灰尘,我长长的叹息一声,向床边望去。
入目的不是平时黑漆漆的布满尘埃的床头,却是一片晶莹剔透的白茫茫铺满了原来的地方,那白色仿佛是世界上最干净的东西,干净到融不下一丝杂质,看起来十分圣洁,可是看到这般景色却依然不能叫我开心起来。因为铺成的这一片白色,看起来就像沁凉沁凉的玉骨,一眼望去叫我凉到了心里。我静望它许久,喃喃出声道:“现在竟然已经下起雪来了吗?真的好冷啊!”我伸出瘦骨嶙峋的左手,朝那一片透凉透凉的白茫茫缓缓靠近,当触及它的时候,不禁疑惑,竟然没有想象中的凄神寒骨的冰冷。
我这才明了,原来是月光啊!不禁感叹,居然冷的和霜一样,叫人望不可即。
寻着那丝丝缕缕的霜一般的月光,我抬头向窗外的天空望去,竟然再也离不开眼。那黑沉的天空下,除去了云,隐去了星,当空挂着一轮圆盘一样的明月。难怪今天的月光竟该死的冷,原来月亮已经成圆。它圆圆的,像一个圆桌,就像一家人围着谈笑,喝酒的那个圆桌,让人身处幸福温柔中拔不开身。月亮的是如此的光滑明亮,我仿佛在里面又看到了我的阔别已久妻子,父母,她们笑吟吟地看着我,就如我深情地望着她们。啊!她们一定也是在看着圆月想念着我的吧。
这般寒冷的霜华之光,是只有一家人围在一起才能驱走的寒冷。我只身一人,是怎么也说不尽的悲凉。
悄悄地低下了头,怕月亮映射我的脸,满脸泪水模糊纵横,像关不住的水龙头。
阿妈又烧了不少的饭吧,里面一定有我最喜欢吃的肉,香喷喷暖呼呼的,父亲的身子骨还硬朗吧,依然可以砍一院子的材也不流汗,还回头笑盈盈地看着我,妻子带着孩子一定很累,不知道孩子晚上又踢被子了没有。我摸了摸水露般的眼泪,想着想着轻轻地笑了起来。
当所有的情感碰撞在一起,就变成了四个字:我想家了。
此时情绪如万般丝线,交错在我的内心,挥不去的思念,叫我心头有感而发,抬笔,豪迈地下了——静夜思。
《静夜思》李白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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