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寒冷的风呼啸地吹打着已关上的玻璃窗,窗外的世界也已变得那么神秘——因为没有人想去探索它,毕竟夜这么黑,有谁想在外面受风雨呢?由于太困,我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后来外面所发生的一切我都全然不知。第二天早上睁开眼时,悄悄升起的太阳驱走了昨夜的风雨,天亮了,我下了床,打开了昨夜受风雨蹂躏的玻璃窗,哇!外面变得宛如那个传说“世界末日”一般四处伤痕累累。
我来到楼下,看见四处散落的枝叶,心中想着昨夜那风雨的`险恶。但,我又想:“那个他还好吗?“我来到他的居所。叫了一声:”老爷爷,您在吗?”“在呢。”屋里传来老爷爷有气无力的声音。我走近一看老爷爷正坐在床上,床上的棉絮都被雨水打湿了,老爷爷昨晚肯定很冷吧!我来不及细想,就回家拿出我平日所积攒的零用钱到商城买了些生活用品送去老爷爷家里,老爷爷一开始本不愿接受,可后来还是被我的真诚所感动。收到礼物后爷爷说了句:“谢谢你,好孩子!”我没有回应老爷爷,只是和老爷爷相视一笑。
微笑或许是这世界上最简单的一个动作,把微笑送给自己,快乐就会伴随永远;把微笑送给别人,心情就会变得舒畅。它会抚慰我们的灵魂,成为我们人生中的一份精彩!
又到桂花飘香时”,秋天又来了,像士兵一样高大魁梧的也枯黄了,深黄色的叶子像一个一个的小孩子挣脱了的怀抱顽皮地跳了下来,大雁们像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正往南方飞赶。这种种的现象都在示意秋天又来了。在秋天时最灿烂的莫过于和桂花,菊花绚烂夺目,桂花十里飘香……
还记得许多年前我奶奶家也有一棵又大又茂盛的,一到秋天,满树的桂花那叫一个香啊,站在十里之外都能闻到,那时奶奶常常搞一点花下来放在饼里做桂花饼给我吃,因为桂花树比较大,我喜欢坐在桂花树上睡觉看书,一边可以闻桂花的味道。一边闻桂花的`味道一边忆起往事。
记得去年放暑假去奶奶家玩,奶奶已经砍掉了那一棵桂花树,奶奶告诉我那是种的……我整个人凝固了很久就像是一个一样伫立在那想了很久……
又到桂花飘香时,我家隔壁的邻居也种的一棵又大又茂的桂花树又一个秋天来临了,这个秋天发生了很多大事,让我的情绪一直很忐忑不安,我家的房子要拆迁了,那是我爸留下的,我真的很舍不得,当我看见我家的这个房子在拆迁办叔叔一锤一锤狠狠砸下的时候,我的心还是疼的,不舍得我家的房子,不舍得房子里外的一切,有多少东西放不下……
这次拆迁过后就是中秋,在中秋这天没有月亮,没有星星,或许是老天看了这一切也笑不出来了吧。
这个中秋很平凡,没有多少热闹,少了多少欢笑,多的是脸上酸辛的泪水和汗水,我好像懂了,我懂为什么每个人都把我当一个大人看,懂为什么每个人都让我好好学习,少让妈妈操心。
平时我一直以为我已经很听话了,我在家帮妈妈做家务,哄哄妈妈让妈妈开心就足够了,可我没有想到我心里想的孝顺,在意义上远不止这些,真正的孝顺是让妈妈从心底笑出来,我明白,这是我的责任。我知道我该好好学习,让妈妈付出的艰辛和汗水都值得,让妈妈的脸上和心里时刻漾溢出微笑。
我想等来年桂花飘香时我会做得更好。
老师是那辛勤耕耘的园丁,她用自己的心血和汗水浇灌着我们这些祖国的花朵。我心中的老师是一位和蔼可亲,知识渊博的老师,她给予了我许多知识,使我在知识的海洋里快乐的遨游,她给予了我们许多关怀,让我们感受到学校这个大集体的温暖,她给予了我们许多鼓励,让我在前进道路上碰到困难时心情得以平静。她就是我的班主任兼数学老师——张老师。
张老师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配上一个小巧的眼镜,显得知识渊博。卷卷的头发整齐的在脸颊的左右两侧。还有一个小巧玲珑的嘴巴。张老师说话幽默风趣,和蔼可亲。虽然她对同学们很严格,但在我们心中却很有威信,同学们都很喜欢她。
张老师还很有责任心。有一次,我走进班像往常一样向张老师打招呼。而张老师的回答却沧桑无力,让我一听就知道张老师是感冒了。再仔细观察一下张老师鼻子通红,无力的坐在椅子上。我正担心这节课老师能不能给上课时,“嘀铃铃”上课铃响了。张老师走上讲台,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坚持讲起了课。尽管讲课声中不时掺杂着咳嗽和打喷嚏的声音,但是她还是强打精神给我们认认真真的上完了这堂课。同学们都好像很懂事,安安静静的在下面认真听讲,不发出一点声音。下课了,我关心的问:“张老师,你都生病了,怎么不在家里休息一下呢?”张老师语重心长的说:“我少上一节课,你们就少学一节课的知识,再说都快期末了,我怎能不着急呢?”张老师的这一席话让我非常感动,让我打心眼里敬佩张老师,热浪般的泪水在我眼中涌动。
这就是我们的班主任张老师,一个富有责任心,一个知识渊博,一个和蔼可亲的优秀好老师!
那天,当我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豆腐脑往家走时,卖豆腐脑师傅那憨厚、质朴的微笑一直在我眼前晃荡。
那是我记忆中最美的微笑。
“豆腐脑!新鲜的豆腐脑———”每天下午4点到5点,小区里会响起悠长叫卖声,虽仅是简短的两句话,但被吆喝的人悠悠地唱来,似有一种旋律美……春夏秋冬,从未间断。
用父亲的话说,每每这时,我总如热锅上的蚂蚁,焦灼不安,势必要买一碗为快。在他看来,除那白白嫩嫩的形态稍招人喜爱外,豆腐脑真无什么特别之处。但对我和母亲来说,其却是饭后最好的甜点。
管摊的是位五六十岁的男人,听口音似乎是枞阳县人。他总穿着一身粗麻布白衣服,虽显得有些旧,但洗得很干净,且看上去很整洁。一辆稍有些破旧的三轮车,车上放个大桶,一个调料箱,若干塑料膜碗和吸管,一坛酸菜,一箱白糖,这就是他全部的“家当”。
每天下午四时五十左右,他准把三轮车骑到我的窗下,停下来,歇歇。开始几次,他还吆喝几声。父亲怕影响我的学习,就和他交流过几次。他也乐呵呵地接受了,因而也就单坐在车上,摇起了大蒲扇,即便是不是太热的春秋天也如此。
期末考试前一天,我在家大开空调,关上了平时很少关的消音玻璃,房间里也堆了许多试卷、参考书。临阵磨枪的我也忘了买豆腐脑这件事。下午6点左右,窗外突然响起了“豆腐脑”的叫卖声,一声接着一声,而且那音调拖得比平时更长!
哦,他来了!我甩下参考书,冲出大门……
“身体还好吧?”他盯着我,眼睛里溢满了关切。
我“嗯”了一声。
“明天要期末考试了吧?”
“嗯!”
“好的豆腐脑,要先将净黄豆细细地洗干净,去皮后放入清水中浸泡4小时左右,到豆瓣膨胀发白时再捞出,倒入石磨中磨成细豆浆。”他边帮我向碗里填料,边和我聊两句,“要用布将豆浆过滤,将取过豆渣的浆汁倒入铁锅里,用旺火烧开后,倒入专用桶内,桶要洗干净,再将熟石膏用清水化开,放入瓦缸内,将桶里豆浆趁热倒入,约5分钟……”
“学习,考试,和我们做豆腐脑差不多吧?是不是也应该这样心细啊———”在我十分诧异的时候,他将配好的豆腐脑递了过来。
“这,好像是这个理……”我有些尴尬地挠挠头,边递给他1元5角钱。
“这个钱,就不收了!先前你没来,还担心你感冒了什么的,所以就多吆喝了几声。”他朝我嘿嘿地笑笑,“你爸不会怪我吧?”笑完,他蹬上那辆三轮车,无声地走了。
我一个人在窗下呆呆地站了好久。
一碗豆腐脑,一个微微有些驼的背影,一声声悠长的吆喝,还有那憨厚、质朴的微笑,总在我心中,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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