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的头,大大的眼睛,脑袋里有着数不尽的笑话,随口编一个,也能把你逗得哈哈大笑,他就是我的搞笑同桌——费宸舫。
说起他逗我笑的事,那真是数不胜数,每一次我不是笑到肚子痛就是趴在桌子上傻笑,他的脸好像天生带着一种喜感,每一次看到他的脸,就会被一种莫名其妙的乐所感染,总之对他只有两个字形容——搞笑。
他的搞笑无处不在。这节是音乐课,由于同学们太吵,老师火冒三丈,便点名让同学们唱,我心中暗喜,因为这歌我早就会了,看看我同桌,好像吃了黄莲,眼、眉毛、嘴、鼻子都皱到了一起,嘴巴里念念有词,大概是他上课没听,不会唱,正在求老天不要让老师叫到他吧,可老师偏偏就喊了他,他哀叫了一声,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了上去。
他走上去,清了清嗓子,双眼大得和铜铃一般,扫视着我们,好像跟谁有仇似的,音乐老师不耐烦了,大声吼道:“快唱!”他立马赔出一副笑脸,我“哧”的一声笑了出来,他好像也看见了,也笑了起来,不笑还好,这一笑,把他的鼻涕喷了出来,同学们也哄堂大笑起来,老师只好让他下去洗。
回来时,他怒视着我,因为是我引他出丑的,可是,他也没什么样,只好笑了几声,随后,老师又开始点名,他指着我大声喊到:“老师,吴重志!”天哪!大哥,我跟你无怨无仇,又是同班同学,你为什么要害我?不过也没关系,我迈着轻快的脚步走上了讲台,音乐响起,我开始唱了起来,一切都顺利地进行着,但是天有不测风云,费哥又开始捣乱了,他嘴一撅,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嘴巴巴了两下,好像在说:“妈妈!”顿时,我体内的笑神经都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我使劲捏了下自己,希望能压住一段时间,唱着,唱着,我脑中又出现了他那搞笑的表情,我张大了嘴巴,嘴里一下子出不出声来,老师的眉毛皱了起来,我呢,尴尬地站着,音乐停下了,我一下子冲了回去。下了课,我正要打他,他又装出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的怒气一下子就不见了,唉,这个同桌真让我哭笑不得。
你是否也有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同桌呢,如果有,那一定也跟我深有同感吧!
我和我的瘦马一刻不停的走在古道上,西风呼呼的吹着,很久没有看到村庄了。
“哗啦啦”是水的声音,我的马儿也兴奋起来,仿佛忘记了劳累,不用我提醒自己就往那快走去了。到了河边马儿低下头畅饮清澈的河水,河上有座桥,木头做的,简单而结实。桥头边有棵老树,向一边倾斜着,枯藤爬满了树,毫无生气。两只乌鸦落在老树上,乌黑的眼睛盯着我和我的瘦马,时不时“呱呱”地叫两声,好像在嘲笑我这远离家乡的浪子。
我拉起马的缰绳,往桥上走去,远处低矮的房屋躲在高高的绿树后,隐约可见。青砖绿瓦,安静而祥和,温和的夕阳照在屋顶的瓦片上,泛出淡淡的金光。我勒住我的马,遥望着美丽的村庄,似乎看见了我的故乡。
天越来越暗了。
身后的乌鸦“呱呱”的飞了起来,回到他们在哪棵树上的巢。我和我的马又开始往前走,天要黑了,哪户人家会好心收留我们呢?
马儿马儿,你的家乡在哪儿?
马儿马儿,那些乌鸦去哪儿?
马儿马儿,我们该去哪里儿?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下午,一个瘦小的母亲抱着一个孩子站在“母子上车处”的牌子下面,时不时地跺着脚,风越刮越大,她下意识地裹紧了孩子,伸着脖子焦急地望着车将要开来的方向——多么希望车快点到来呀……
这时,一个身穿大衣的男人挤了过来,站在这对母子对面。这位母亲只好退了几步,不时地看着他——身穿名牌的牛仔裤,双手插在上衣的口袋里。这位母亲看了看上面的牌子,又看了看这名男子,怎么看都不像不识字的人呀!
几分钟过去了,车仍旧还没到,这时又来了一位男子,相比前面的那个人,他就是穿得旧点,但衣裤鞋袜都是名牌,他全身“名牌”怎么就不识字的呢?站牌上不是写着“母子上车处”吗!无奈,这位善良的母亲抱着孩子又向后了、退了一步。
就在那短暂的几秒钟里,一个矮小的男人和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陆续赶来了。这对善良的母子终于被四名“不识字的文盲”男人挤出了候车道,站在了牌子的另一侧……
等车不耐烦,四名“不识字的文盲”男人“高谈阔论”起“文学”、“文化”。被挤在一旁的那位善良纯朴的母亲想:“他们是真文盲还是假文盲……”
“咳咳。”不愧是严厉的“铁公鸡”,连咳嗽的声音都这么圆润洪亮,真是不得不佩服阿。“完了,我感冒了!”“拜托,你看你这样子像是感冒吗?!”我看着他那洋溢着幸福笑容的脸。
同桌给我投来了一个卫生球:“本公子已经4年没得过感冒了阿,偶尔感冒还真让我怀恋阿。你快摸摸我的头,看我发烧了没?!”
我听话的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摸我的额头。咦?不对啊。——从温度上来看,发烧的可能是我。我怀着惋惜的目光告诉了他这个绝对悲惨的消息。“不会吧。那我为什么咳嗽?哦,我知道了,一定是肺结核。呜哇,下课就找老师请假去!”
同桌的却是病了,现在一直朝我说胡话:“耗子,感谢你这一年来对我的照顾,虽然你偷用我橡皮,而且总是私自篡改三八线,就连我不交数学作业,你也要向语文老师说……但,在这离别之际,我还是觉得你很可爱。
这家伙,临走前也不忘记说我几句坏话。“我一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说不定再也见不到你那张马脸了。想到这儿,我不知道自己是伤心还是高兴……”真的,他去当演员还真不错,说着,他挤出了滴眼泪。气氛在传染,我也有点悲伤。再也没有人把我的文章拿到校园广播室去
读了……“别瞎说了,不会是肺结核的,也许是小毛病呢?”我安慰道!。“放心,我会勇敢的面对病魔的。其实,我一走,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啊,小考你没有依靠的人啦。”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没关系,其实我语文考试不及格,是因为在交卷最后,把我正确答案改成了你的错误答案,都怪我太信任你了……”“你这么信任我,我多么感动阿!为了你的信任,我一定会返回校园,我还做你同桌!”他激动得拉着我的手。此时,我也很感动,因为他说他半年后还要回来。
下课了,我陪着同桌走向老师的办公室。只见他手捂肚子,左脚略微有些瘸,扶着墙,迈一步就要停下来歇一会,还喘粗气,我正奇怪,这肺结核怎么变为全身疾病了?!好不容易请了假,在全班又开了一个小型K歌会同桌才离去。
我想,即使他病得再轻,也要拖上一个月才上学。可是谁知……他竟在第二天打铃的时候来了。他竟然是喝水呛到了......
我瘫倒在座位上,这下我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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