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去远足了,目的地是人民公园。
我坐着车,拉着妈妈的手,带着满怀的好心情到人民公园游玩。
我来到公园门口,两只雄狮映入我的眼帘,它们像这个公园门口的守护神,在这里蹲了几十年了,看着每一个经过的人。
走进公园,有一个空旷的空地,商店里的人们在匆匆忙忙地做生意;游玩的人们戴着太阳镜拿着相机拍照;清洁工顶着烈阳清理地面,汗水浸湿了她们的工作服。每个人都熙熙攘攘,好像一群勤劳的小蜜蜂,我也融入了到这个集体,不知疲惫地继续向前走游览这里的变化。
人民公园里的每个项目,那个不是振奋人心?我来到红棉山莊前,看着在墙上的古画古代时的文明!来到金鱼池前向水里嬉戏的金鱼打招呼,你们好!小金鱼!来到旋转木马前看着一匹匹健壮的马载着小朋友们奔跑,带给小朋友们快乐。在碰碰车场里,欢乐声和尖叫声混合在一起,碰碰车场里充满了欢乐。在反斗城里面人声鼎沸,小孩们在建筑里爬来爬去,好像全身有使不完的劲儿。大人们在那儿叽叽喳喳地讨论,讨论啥呢?我猜他们肯定在讨论他们孩子的学习。
这时,我们也该回家。在路上我们感受着吹过来的一缕缕清风,听着公园里传来的虫鸣鸟叫,带会着满怀的好心情、好记忆,还带回了一身轻松。
今天早上,空气极为湿润。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背上书包,三下五除二地吃了饭,穿上鞋就往外头走,这是因为绵山那美丽地山水早已勾引了我的心。
两个小时的奔波后,我们来到了介休市火车站,早已等候多时的爸爸开车把我们带到了绵山脚下。绵山的山路很像一条长龙,迂回曲折。上了山以后,路越来越窄,真是小径弯弯。爸爸的脸上汗水越来越多,在这个宽不足五米的山路上任何失误都是致命的。
在经过这段长龙般的山路后,美丽的绵山对我的眼睛是一种享受,眼睛看到美景,耳朵听到了鸟在歌唱,鼻子闻到了山花的香味。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使我畅快极了。
第一个景区是“大罗宫”,大罗宫高110米,层楼迭阁,青墙金瓦。大罗宫里面,香烟迷幔,清脆地鱼木声荡在我的耳朵旁。
随后我们来到了“水涛沟”,听别的游人说这里把绵山的风景都集中在了这个地方,果然是名不虚传。自然阶梯石层让这里成了一个小瀑布溅在大青石上的水花又打到了我的脸上,说来也奇怪,这条水该静的地方静,该急的地方急,就好似有一个隐藏的屏障分段堵着。
游玩了一天后,绵山的.夕阳逐渐地沉了下去。白天的热闹景象,都随着隆隆响响地汽车声向山下四面八方驶去的车流而渐渐散去了。
这次短暂的一日游,虽然没有让我饱览整个绵山的美景,却让我看到了祖国的大好河山,锦绣大地。
国清寺是个古老的寺院,今天我和爷爷去国清寺玩。
我牵着爷爷的手漫步在石板路上,小路旁边种了许多参天大树,一阵微风吹来,我们顿时觉得凉爽,这里的空气特别新鲜,闻起来有一股泥土的味道。经过一个转弯,我们便看见了隋塔,它好像一位士兵,守护着国清寺,隋塔始建于隋朝开皇年间,塔身六面九级,高59。4米,全部用砖块叠起来。
绕过山墙,国清寺就展现在我们眼前,“隋代古刹”四个大字就写在墙上,再往右走,国清寺的大门在拐弯处,一进门就看见了“国清寺”三个字。前面有两只汉白玉打造的狮子,看上去特别威武,再往里走就是大雄宝殿。爷爷说:“其他地方的寺院‘大雄宝殿’四个字是横着写的`,只有天台国清寺是竖过来写的。”
优雅的钟声在寺院里飘荡,这里真不愧是天台宗祖庭。我和爷爷还去了鱼乐国、五百罗汉堂、雨花殿,我下次还要来玩。
我的家乡在三亚,它是祖国的最南端,那里景色优美,物产丰富,是一个著名的旅游胜地。
亚龙湾是那里最有著名的旅游胜地,吸引来了许多中外游客,因为那里的海水是那样的深又那样的清,清得能看见100米以下的小鱼在游动。到了深海,水是那样的蓝,蓝得像一块睡在地上的玉,真是无比的美。
那里有仙人掌,仙人掌上面开着各种各样的花,有红的、黄的、粉的。那里也有一大堆数不清的椰子树和芒果树,椰子树上挂满了椰子,到了三亚,你必须得尝一尝椰子汁的味道,还有菠萝等物产,你看了,绝对垂涎三尺啊!
我喜欢我的家乡三亚,如果你们想来就欢迎们来我的家乡,我在那里迎接你们。
我喜欢我的家乡三亚。
随着中国经济的持续向好,更多的人具有了旅游消费能力,景区接待能力有限与旅客增长无限的矛盾将不可调和,最后不是景区本身遭遇损坏,就是游客花了更多的钱,却得不到应有的服务和预期的旅游体验。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景区门票不涨价,旅游的性价比也将急剧下降。既然如此,仅就“一分钱,一分货”的公平交易而论,如果涨价能调剂需求,通过减少游客总量,让支付更高价格的游客获得更好的旅游体验,那也不失为一个有效而且合理的解决方案。至于收入不高的人员,按照过去的门票价格可以游玩三个景点,涨价之后只能游玩一个景点了,那首先也是因为过去人少,三个景点都有接待的余量,而现在只有一个景点还有接待能力:在景区已达能力极限的时候,合理的办法到底是通过涨价减少游客数量,还是通过保持价格稳定,听任游客自然增加,还是通过财政埋单刺激游客进一步暴涨,具备常识的人都清楚应该如何回答。
反过来,如果坚持景区公益性,又希望限制人数,避免景区压力过大,那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由政府对门票实行配给。具体来说,可以或者采取以家庭或个人为单位,一定时间段内,分配若干张;或者简单报名摇号,就像北京限购汽车,市民苦等命运的眷顾。问题是不需个人付费的配给和摇号,难以避免那些本身不想旅游或者不想到特定景点旅游的国人,也抱着“不要白不要”的心态,参加摇号或者接受配给,转手又把拿到的低价甚至免费门票,拿去市场上倒卖,最后的结果仍然是有钱人通过黑市买卖,多支付成本之后,获得了多次、多地的旅游机会,而低收入家庭因为只能坐等命运眷顾,三个景点仍然只去了一个景点,甚至一个景点也没去成,因为见门票抢手,宁可拿去黑市交易,换了钱买其他更急需的物品或服务。仅就实现“作为基本福利的旅游享受”而论,他们最后并没有得到更多的机会,甚至失去了原本还可能利用的机会。
旅游=“基本福利”?
说白了,市场经济归根结底就是价值规律加上供求关系,前者是根本的,但会受到后者的极大扭曲。在景区具有价值,接待能力又有限,供不应求的状况难以改变甚至还将加剧的情况下,除非在景区门票配给制和摇号制之外,再比照香港最近限购奶粉离港将予以处罚的办法,规定凡有价转让门票者将严惩不贷,确保一切潜在交易者不敢轻举妄动,否则就不可能消除景区不涨价,黑市买卖仍会抬高价格的现实。更为荒诞的是,如果政府管制真的取得了实效,“不拿白不拿”的低收入者拿了也不敢转让,只得放弃,最后造成景区人数不足,接待能力空放,岂非更加事与愿违?
中国搞市场经济多年,但国人中仍有不少人对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优先地位之由来,半是清楚,半是模糊,只要有一丝机会,就希望废弃市场化的方式,而另寻他途。其背后的价值观驱动就是不分需求性质,片面强调公平性或公益性:在还有相当多的人处于刚刚达到温饱的当下,旅游怎么就成了需要国家埋单的“基本福利”?旅游市场供应的服务怎么就成了“公共物品”?需要投入,讲究产出效益的景区怎么就成了“公益场合”?到底是低收入群体渴望消费升级换代,也能到此一游,还是包括一些媒体从业者在内的中等收入群体利用话语权,想少花钱多玩几个地方?在今天中国,拥有话语权的群体借弱势群体的名义,为符合其自身利益的主张争取道义上的合法性,是一项屡屡奏效的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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