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的美景那么多,可我却没有认真欣赏。
晚自习回家,已经9点多了,我与朋友并排走着。深秋的夜晚,是那么冷,我只是一直往前走着,快速地走着,只想快点回到温暖的家里。却发现朋友已经被我落在后面。我转身看见,她正不急不慢的看着天空。我对着她大喊:“喂,快点走!你冷不冷呀!”
他看见我着急了,边跑边对我说:“你看就那天空中的星星多亮呀!星空好美呀!”一心想着摆脱寒冷的我,只觉得她很无聊。我便自顾自的往前走,没有回头,心里不断的埋怨,不就有两个星星吗,天天都有,有什么好看的。可是天天都有星星,而我又什么时候认真的看过。想着,想着,我不自觉地望向天空,脚步也变慢了,天空显得那么静谧,又有一种神秘。原来星空,这么美,而我怎么从没发现过。此时,我忽然想起了郭沫若的《天上的街市》,不知道牛郎与织女是否在散步,或也在看我们?也许他们正提着灯笼在走,看:那一闪一闪的光,与那飘渺的云,好象在为我们演绎着一个个美丽的故事。
原来为了我的所谓的目标,我竟在不知不觉中错过了多少美丽的景象。还总是埋怨生活的枯躁。其实,美,一直在悄然绽放。只是我不断的错过:美丽的日出,冬天的白雪,路边的花草……
其实,在这个世界上不缺少美。美是大雁遨翔在天空时的英姿飒爽;美是海燕在暴风雨来临之际的无所畏惧;美是大海在惊涛拍岸时激起的浪花;美是在秋天时节里落叶哗哗哗落地的声音;美是冬天里下的下的第一场雪;美是在雪花满天的时候踏雪的美丽;美是初春时,小草冲破富有冰雪时的傲然;美是夏天时的光芒四射,美悄然绽放,美就绽放在我们用心的体验里。
美也是人与人之间的一个亲切的问候;是人与人之间的友好相处;是人与人之间的一个微笑,美就绽放在我们的生活中。
美更是渐沥沥的春雨对万物的孕育;美是我们在追梦路上的奋力拼搏;美是我们彼此的关爱,美就绽放在充满爱的心里。
美,悄然绽放。
踮着脚眺望,对面街上的灯火点点地闪烁着神秘,附在贝贝耳边轻轻地说:“我们下楼,放烟花去。”她“咯咯”地笑着,跳着拿来一捆细细的烟花棒,舅舅则抱来了一个大大的“城堡”。
当“城堡”被点燃时,我和贝贝躲得远远的,捂着耳朵,神经质地大叫着,当一颗颗五彩的烟花腾空而起,我被它们的美惊呆了,它们像一个个彩球,似一朵朵雪花,如一颗颗拖着彩带的流星,把漆黑的夜空照得如同白昼一样。
贝贝嚷嚷着,“我要自己放,我要自己放。”舅舅千叮万嘱,“小心点,小心点。”我有点胆怯,拿着烟花棒的手颤悠悠地,导火线终于被点燃了,贝贝在一旁甩得直呼过瘾,“姐姐,你看,我画个圆。”“哦,姐姐,我的莹光棒漂亮吧……”我也大胆地用画着,跟着她跳着,笑着,一会儿,我们手中的烟花棒扑闪着没了亮光,远处的街灯瞬间变得朦朦胧胧。
我们还可以有几个这样迷人的夜晚?还有几次可以这样看着那闪闪的烟花悄然绽放?也许,我们的童年,就像这烟火,在规定的季节绚丽多彩,而之后,我们是不是就只能像现在,望着它慢慢飘落、坠地、消失。
“啪啪”天空中又一束礼花绽放,它是银色的,我痴痴地望着一朵朵银色的花儿在深蓝的幄幕里跳跃,它们接连不断地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声音也如银铃一般,我宁愿相信这抹银色的光束是有生命的,它的绽放,征服了我们的视线,好像黑暗中那盏不息的灯。一声巨响后,银色的烟火柔和得像纷纷扬扬的雪花,坠落着,一刹间,似流星划过天际,我有了一种想要许愿的冲动。仰起脸,天空又变得宁静,月光温柔地散发出清静的光泽,我成了月光下的孩子,为银色的礼花绽放而深深陶醉着,过了这个夜晚,我将在飞溅的烟花之中走向十四岁的小径了。
十四岁,那将是一条怎样的路?烟花又一次被点燃,绽放的光束穿越了我迷离的目光,闪烁在我的心底。
如水的月光下,我徘徊在十四岁的边缘,执着守望着人生的每一次绽放。
从小我就特别向往大海。
书上说大海是世间万物祖先聚集的地方,他们在这浩瀚的海水中幸福地生活着。古今中外的故事更让我浮想联篇,海的女儿在清晨第一缕阳光的照耀下化作泡沫,从此消失;龙王在海底的龙宫里守护大海里的居民;尼莫船长带领阿龙纳斯教授在海底作了一次有趣的旅行……一切的一切,都令我如此着迷。
终于有一天,我光着脚漫步在海滩上,双脚接受着海浪的洗礼。柔风拂着脸庞,海浪有一下没一下地扑向岸,就像调皮的孩子在向母亲撒娇。驻足望向大海,海面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波光粼粼;海水翻涌着,使得海面上的光芒一下一下地被海水劈断;海浪不住地亲吻我的脚,温润的海水仿佛叫我到了天堂。天是蔚蓝色的,海水也是蔚蓝色的,在那水天相接的地方,呈现出一种说不出的`唯美,可望而不可及。
渐渐逼近正午,火辣辣的太阳照得我几乎晕眩,眼前全是一晃一晃的小白点。无奈,我只好往回走,改天再作走完海岸的打算。可是我居然发现我迷路了!这么多一模一样的房子和海岸,我哪知道怎么走过来的。我只好硬着头皮问路,我小心翼翼地问了一个老婆婆。老婆婆很和蔼,她仔细地给我指路,我连忙道谢,老婆婆笑着摇了摇手。
回到住处,妈妈告诉我今晚海边有人放焰火。于是我决定晚上再出门。
吃过晚饭,我直接就出门了,旅店老板娘提醒我:“小姑娘再披一件外套吧,当心着凉。别看白天这么热,晚上的海边可是有凉意的。”我将信将疑地披了件外套,一出门果然被风刮了个冷战。如果说白天的风景如江南女子的柔美,那么夜晚的风必定是朔方女子的刚气美,你听那风呼呼地吹着,完全没了白天的柔和。海水迎和着风声来了一曲交响乐,哗哗的流水和呼呼的风声夹杂在一起的声音别提多美妙了。正当我沉浸在这优美的乐声中时,远处的天空开了一朵朵灿烂的烟花。岸边行走的人都停下赶路的脚步欣赏这美好的一幕,焰火的光芒照亮了整片天空,映得人们的眸子亮晶晶的。我扭头看向人群,也同他们享受今夜的轻松。
一次的相逢蕴含了多种美好。大海的风景无疑是美的,但海边的人们,更美。
在花的足音中响起一声轻笑,美穿越流光,悄然绽放。
——题记
在燕子的微语中——
在家门前的小小的花园里,阳光重重地坠到花瓣之上,她弯着腰,捡拾起那些或粉或紫的小花伞。一瞬间,指尖碰到枝叶上细细的绒毛,阳光被和母亲一样温柔的目光所融化,犹腻在露珠上。我站在一旁看着,脚步似乎被牵引着,下一秒就会同她一起拿着小铁锹,在薄薄的绿雾中俯下身子,为每一个种芽松土,“劈里啪啦”,将枝叶上的虫声敲碎,揉进更为柔和的花的梦想中去。
“嗞嗞”,心壤上一阵酸痒,有一些我无法触摸的东西已开始生长,在尚贫瘠的地表之下,我能感受到传来的巨大的心跳声,“怦怦”,强劲而有力。
在柳烟的堆砌中——
在清蒙的早晨里,空气中隐隐浮动着清甜的香气。她依然在那里,在小小的花园。她的双颊被周围锦织的嫣红映得光润,青蓝色的棉布衣衫也浸润着如水一般的温柔。在浓烈张扬的色彩里,她纯净而又质朴。我站在一旁看着,我的笑也似乎被牵引着,下一秒就会飞到嘴角。
“噌噌”,心壤上涌出一片翠绿,枝叶摩挲成阳光的声音。叶儿轻轻颤抖,让我看到天空的隐秘心跳。
在裙摆的盛开中——
在午后微醺的阳光里,她站在一朵一朵的花中。我站在一旁看着,而她唤住了我。我穿过丛丛的花叶,来到她身边。脚下因踩着沃实的泥土,心也一下子松软。
“这个给你。”掌心在她指腹滑过后,被柔软的触觉所包裹——是几朵栀子花。层层厚重如丝绒一般的花瓣,揉成小小一朵,到接近花瓣边缘,似是因剧烈燃烧而微微卷曲成柔和的波浪。我凑到花前,嗅了嗅,清丽而又甜美。
我感觉心中的那些东西忽然膨大了起来,胸膛里被装得满满当当,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饱满起来。
风将花香吹乱,我不由抬起头去追寻风的足迹。刚一抬头,便对上她的目光。她不说什么,只是站在那里,温温柔柔地笑着,一如温润平凉的玉石,怀抱着和柔的光。
“啪!”一瞬间似乎听到花开的声音,我低头寻找,才发现胸膛中已开满了花,开满了美。它们是在絮絮的时光中的哪一处落脚?或许在裙摆盛开前,或许在柳烟堆砌前,或许在燕子微语前,美,悄然绽放。
街边有两棵腊梅,一棵在东首,一棵在西首。
我不知道它们的年纪,很多人都不知道。家里的老人告诉我,他们搬来这里前,就有这两棵腊梅了,年年开花。
我喜欢这两棵腊梅。每年冬天,当雪花飞扬,腊梅的花就开了。它的花蕾象一粒纽扣那么大,黄里透着白,白里透着红,阵阵清香在街边四逸开来,这香透着甜,沁人心扉。喜欢它的花,喜欢它的香气,更喜欢它雪中傲然的风骨。无论多冷,路过树边,我都不禁停下脚步,细细欣赏。
人们都喜欢这两棵腊梅。可是呀,有的人却看不惯了,他们叼着香烟,穿着西装,拿着公文包,小心翼翼地从车上下来,生怕弄脏了他们的皮鞋,看也不看地说:“路太窄,要拓宽。”回头就坐进了车里。车,一溜烟地开走了。
工程队来了,他们开始搅拌水泥,向被砸开的路边浇去,流动的水泥象是洪水猛兽,咆哮着大叫着向西首的腊梅奔去。
树是不能动的,离了土,树就会死。于是凝固的水泥象是乌龟的硬壳,生生的盖在腊梅突出的根须上。虬须满布的树呀,找不到水,找不到土,只有冰冷的水泥,干燥的空气。
西首的树死了。
于是呀,工程队的人把它砍断了,拦腰砍断的树只剩树桩,突出的根隐约可见,诉说过去的故事,刺痛人们的心灵。
人们看不下去了,纷纷出面去阻止工程队,西首的树无法复生,东首的树不能重蹈覆辙。水泥搅拌机停了下来,铁镐铁锤被放在了路边,人们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可是呀,第二天清晨,当人们揉着朦胧的睡眼向窗外望去时,水泥的界限早已一寸一寸前进,硬生生地包裹住了东首的树根。人们咬牙切齿,只恨自己的粗心大意,又失去了一棵腊梅。
冬天到了,东首的树没有开花;春天过了,东首的树没有发芽。
于是,人们便坚定地相信,东首的树也死了。
冬天的路上还是很冷,却始终没有下雪。地上的水被凝成了冰,冻成了石块。默默地走在人来人往的宽阔的道路上,我感到了无尽的孤独与怅然若失。
忽地,我闻到了一阵芳香,甜甜的,有种沁人的香气。抬头寻找,东首的腊梅桩上,还是那么沧桑,但它的枝干上,却开出了星星点点的腊梅!
这花比以往要小,比以往要淡,但香气还是那么的沁人心扉,让人沉醉。花蕾上仍有些许的水珠,象是朦胧的睡眼。东首的树就象沉睡了一年的睡美人,此刻慢慢醒来,给人们了惊喜。
人们说是上天让它活了过来,我却不这么认为。是它的风骨与不屈的意志救活了它,让它在苦涩的水泥中复活过来,重新放出光彩。
美,悄然绽放……
下午最后一节课,本应该是自习课,而数学老师,却在快要放学的时候进来了。
同学们都不约而同地叹息起来,心有灵犀地明白放学又要拖堂,不让我们好好吃饭了。
老师听到这些叹息声,既没有生气,也没有让我们安静下来。只是从讲台下的抽屉里翻出一些用塑料袋装的类似书签的东西,然后拿出来放在讲台上,老师那专注的眼神和那麻利的手法,和被风吹起的头发,构成了讲台上一道风景线。
老师把这些东西放发给我们。大家拿起一看,惊讶声彼此起伏:“这不是老师之前让我们拍的生活照吗?不是要上交给学校吗?怎么在这个上面。”老师并不回答,等到大家安静下来,老师才开口说:
“你们这些照片并不是学校要求的,而是我要的。你们知道我***了,快不能教你们了,就想送你们一个礼物,就把你们的生活照弄到书签里送给你们。”老师说到这里,喝了一口水,又继续说道,“本来想最后一天送给你们,可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最后一天就提前送给你们了。”
老师的话音刚落,大家的脸上浮现出不同的神情:有的人在看着自己的照片傻笑;有的人在望着老师脸上,浮出伤心,难过的表情;有的人的眼泪已经出来……我望着老师,老师的眼角里也出现了泪花,我也不知为何,好像戳中了让人难过的穴位,心里十分地难受。
看着自己书签上的照片,我感到了浓浓的师生情,这种情像是世间最真挚的美,而这种美正在班里悄然绽放……
在一串串火红的冰糖葫芦中,我看到了童年时期孩子绽放的笑靥。
天空灰暗,路上的行人耸起肩,急匆匆地向前走去,仿佛成了黑色的剪影。寒凉的风袭来,店铺昏黄的灯光黯淡了不少,心情有些沉闷。
路边,有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小摊子。那冰糖葫芦,一个个红得耀眼,像是过年时高挂的红灯笼。这一抹鲜艳的亮色总算为大街上添了点暖意,可仅仅是一抹而已,几乎没人注意到它的存在,没人停步买上一串。摊主也在翻阅一本书,想必她也知道不会有什么好生意吧。
隔着一层玻璃,冰糖葫芦多少显得有些沉闷。可这妨碍不了它的美。夺目的红色静静地闪着,傲然冲击着暮色的空气,尽力去释放璀璨,山楂上透明的薄薄冰糖,流转着耀眼的金色光辉,驱开一片寒冷。它自在地绽放出红色的光芒,不管有没有欣赏它的目光,它都在努力地与严寒对抗,仿佛一朵怒放的红梅,兀自美丽,傲待风雪。
不知是谁说过,冰糖葫芦是童年专属的记忆。小时候的我们,也许是被它的美打动,才想拥有的吧。不远处传来一阵嘻笑声,是一群放学的孩童,蹦跳着走了过来。
“呀,冰糖葫芦!”不知是谁叫了一声,紧接着所有的孩童都围了过去,争先恐后地叫着:“我要一根!我要一根!”每个人都期待着去握住那根竹签,仿佛握住了它就握住了幸福。他们手中攥着葫芦串,冻得红扑扑的小脸与红玛瑙似的山楂相映成趣,洋溢着天真烂漫,驱走了死沉沉的阴暗。我心中忽然一动,说:“糖葫芦串儿开花了。”
一样的鲜红,一样的灿烂,一样的不畏严寒,冰糖葫芦的记忆不就是属于小孩子的么?小孩子的天真烂漫让世界一下子焕发出生机和温暖,就像是火红的糖葫芦能驱散阴翳和寒意。
孩子们绽放出的笑容美到了极致,冰糖葫芦的美也一并绽放开来,悄悄地,不带任何声响,却让温暖和美好弥散开来。
在冰糖葫芦绽放之际,我看到了只属于孩子的美,也悄然绽开。
夏天的一个早上,我去上学,一进校门就闻到一阵清香。我赶紧往菊花池边跑去。一看,原来是菊花开了。
菊花已经开了不少了。菊花的叶子挨挨挤挤的,好像他们正在打架似的。菊花有的是黄色的,有的是红色的,还有的是花骨朵,看不出来是什么颜色的,但是 我相信它开了以后一定也很美。菊花的叶子是卵形的,边缘有些锯齿。妈妈说:“菊花还可以做药材。”菊花被微风吹拂着。我想:如果我是一朵菊花就好了。菊花 池里还有几个树丛,有时候,我们还去菊花池里拔草。菊花不但很香,而且还很美丽。如果把眼前的一池菊花,看作一大幅活的画,那画家的本领可真了不起。
我忽然觉得自己仿佛就是一朵菊花。一阵微风吹过来,我就翩翩起舞,碧绿的叶子随风飘动。不光是我,一池的菊花都在舞蹈。风过了,我停止了舞蹈。我好 像听到翠鸟在和我聊天。它说:“我差一点就抓到那些小鱼了,可是那些小鱼特别机灵,我怎么也抓不到它们。”我说:“你以前能抓住它们,现在也一定能抓住它 们,你要继续努力,我相信你。”它说:“谢谢你让我有了信心。”我又听到蚂蚁跟我说:“我昨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见我会在水里游泳,而且还能呼气。” 我说:“你做的梦可真有意思!”这时,一阵风吹来,把我吹精神了,我才想起我不是菊花,我是在看菊花呢。
在我的心目中,菊花就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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