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我都在注视着那个蓝色的背影,看到你在努力地学,我也要比你更努力地学,因为我想要超过你,不要做那个千年老二,夺回那第一的宝座。
真是天助我也,那一次你生病了,听说你要在医院待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我表面不说,内心却为这事偷偷窃喜了好一番,心想着你落下那么多课程,只要我再努力努力一定会超过你的吧!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中,我听课记笔记比之前更加认真,心里念着想着的就是超过你。
一个月后,你出院了。这一学期也只剩一个月就要结束了,我想你不会再超过我了吧。可生活是那么的戏剧性,这次轮到我生病住院了。
我愤愤地坐在病床上,心想,你现在应该也在努力地学习,避免我会超过你吧……
突然,我的思绪被吱呀一声的开门声打断,我一抬头,一抹蓝色光影映入眼帘,是你。我没说出话来,你先开口了,你不好意思地举了举你手中的笔记本,说道,这是老师上课讲的内容,我看你生病了就帮你记下来了。
说着,你用手挠了挠头,你不要嫌弃我的字啊,没有你写的.好。
我愣是还没回过神来,正开口要说谢谢的时候,你说你家里还有活等着要忙就先走了,你把笔记本放在桌上,并叮嘱我要好好休息就跑开了。
留给我一个蓝色的背影,那背影是多麽的纯洁,像蓝天一样,一串泪水划过我的脸颊,里面夹杂了既有感动又有悔恨。与你相比,我是太自私。
小学的我,时时刻刻只想到玩耍,时常和同学恶作剧,学校是我的王国,在学校我有如一只无拘无束的脱缰野马,闯祸、被责骂已是家常便饭,然而,老师都会摆平一切麻烦,这使我更加肆无忌惮、胡作非为,直到升到初一年级的那一天下午,老师将我留下,不耐烦的我在椅子上苦等多时,老师看我如此,便开始和我谈心,想要让我好好学习,别在那么不学无术,她见我对她苦口婆心的话语麻木不仁,她放弃了,她拖着失望的.背影,余晖下,她的眼角闪烁出微微亮光,只留下一个震慑的我。 此后,我开始奋发向上,只要想到她的身影,心中充满的只有不舍和不甘,不舍是因为见到她那么努力想要使我认真,但我却用不屑来回应她,不甘则是如果我那时不贪玩,奋发向学,也不会看见她那失落的背影,她让我知道学校是学习的场所,而我也不再玩日愒岁、浑浑噩噩的过日子。
这个背影有如热铁烙肤,令我时时无法忘怀,时时砥砺着我,让我踏上学习的康庄大道。
生活中,我们需要一双会发现的眼睛,去记录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以发现身边感人的一瞬间。
记得在某个周五的下午,为了去上英语辅导班的课,我在候车亭等公交车。等车的过程十分漫长,我只能用发呆来消磨时间,时间“滴滴答答”地走过去,我的思绪也随之飘到了远处……
忽然,远处的一群人引起了我的注意,他们有说有笑地走过来,其中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将手中的纸团往垃圾筒那边随手一扔,却没有扔中,纸团静静地躺在了地上,而男人只是皱了皱眉头(似乎对自己的“枪法”不准表示遗憾,自己走开了。接着,第一个路人走过,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可都对被扔在地上的纸团无动于衷。
看到这我无奈地摇摇头,正当我准备起身向前走去的时候,对面走来了一个年过古稀,两鬓斑白,但并不引人注意的老人。老人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着,手里提着一个垃圾袋,看见垃圾桶快要满出来了,便拿起拐杖压了压,等他把拐杖拿下来时,他已气喘吁吁。
他把垃圾袋放上去,刚转身要离开,目光却扫到了那个被扔在垃圾桶边上的纸团,皱了下眉头,叹了口气,仿佛在说:唉!这些年轻人呀……一边嘀咕着,一边费力地想要弯下腰捡那被别人扔在地上的纸团。
此时的我实在看不下去了,飞奔到老人身边,“爷爷,我来吧!”我捡完垃圾抬起头,老爷爷正用慈爱的目光看着我,微笑着摸着我的头说:“你真是个好孩子!”就转身走了。其实我想说:“爷爷,您是我的榜样。五水共治,垃圾分类,人人有责”。
看着老人颤颤巍巍离开的背影,我的心中有股暖流缓缓流过。慢慢的,老人的背影不再弯曲,越来越高越来越大……
放学回家的路上,看见一位老师扶着一位小同学,匆匆地从我身旁走过,我不禁加快了脚步快速回家,似乎在逃避着一个事实。
坐在书桌前,我的心情仍然无法平静。思绪再一次飞到了两年前……
那时,我们学校组织外出春游。我们一路欢声笑语,车里弥漫着一股果汁的清香。巴士驶入了一个风景怡人的公园,但还没到站,我们争相掏出相机拍照。突然,前座不知发生了什么,只听得“哇”的一声,前排的同学纷纷逃难似的跑到了后排“避难”,车子里也开始弥漫着一阵恶心的臭味。我急忙拉住一个好朋友若语问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
“小谢同学呕吐了!他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若语一脸的着急。我本来想问若语为什么不上去帮他,但随即又想:是啊,在这种时候,没有人会帮他,因为所有人都只在意自己的衣服肮脏还是干净,像若语和我这种还在担心他身体的人,也已经少之又少了。
在同学们和小谢的呕吐物对峙时,一抹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同学们的视线中:女魔头老师!我震惊了!平时训人不眨眼,作业如泉涌的冰山女魔头此刻绽放出了万年难见的微笑,贴心地帮谢同学擦干呕吐物。
她关切地询问小谢同学:“现在怎么样啦?还难过吗?坚持得住吗?要不要给家长打电话?”
小谢同学轻轻地吐出几个字:“好点儿了。”
我和其他同学都楞着,看着这一幕。过了几分钟,开始有同学走回自己的座位,甚至有同学小心翼翼地询问小谢同学一两句“你还好吗?”的问题。我低下头去,不敢直视女魔头老师和小谢同学的眼睛,默默地吸着果汁,陷入了沉思。
我甩甩脑袋,竭力使自己清醒一些。我忘不了那天并排走着的一个高瘦、一个细弱的身影。我会深深地铭记这段教育我乐于助人的场景。
那是一个有些衰微的身影,向着清冷的夕阳缓缓而归。朱雀桥边看谁家花开花落。花开花落几春风看人如旧。朱安落寞的身影在我的视线里以绝望的姿态行走而过,黯然淡出。她的一生就像是朱雀桥边不知名的芳草,一生都是凄然。
人们只知鲁迅身边的许广平,只知他们幸福的婚姻在革命风雨中愈演愈烈,却忘记了绍兴老家那个六十九年安然如水的姑娘。那就是鲁迅的原配妻子,朱安。她孤独地来,孤独地去,她是旧社会完完全全的牺牲品,一个不会怨言、让人心酸的牺牲品。比之于张幼仪,比之于何香凝,甚至比之于黄秋燕,她永远是最最悲辛的那一个。
下轿子的时候,塞满了棉花的绣花鞋在仓皇里掉在地上。你不知道掉落的到底是怎样一声叹息,如今早已经无法再追溯与回味。历史的光和影总是很决绝,照的惨白发亮,却又晦暗不堪。如果你是那个时候的她,如果你面临的是花烛红锦,如果曾经的'一切要在你身上重演,你又会怎么选择。也许会较她好些。可毕竟我们不是那个时代的她,不懂那样的苦涩。
她说,希望死后能葬在大先生的身边。是一个等待了一生让人落泪的愿望,如此纤弱无力。千百年之后,我们只记得那个头发根根耸立向天的坚强的鲁迅抑或周树人,却忘记了他对待一个无辜女子一世的冷漠与绝情。如今我们已经无法指责鲁迅向往未来与自由的那颗殷切的心,亦不能改变朱安守在周家长长的四十一年。唯一得以怨诉的、得以寄以愤怒的,是中国漫长的封建社会制度。
然而这一切,都是不能改变她在这个世界上以一直孤单的六十九年。我无法想象的,是灯火微阑珊,她的憔悴有谁看见。哀莫大于心死,哀莫过于心不死。她在这个令她绝望的人间一度挣扎沉浮,却仍是换不来一个有花开的春天。最终只留得西直门外一座没有碑的孤坟。如影落拓,她单薄的身影渐渐淡出我的视线,在我看不见的虚空里渐行渐远,消失在淡淡烟花的天际……
我清楚的记得,那天我出门上学前还是晴空万里,出门后,天上就下起了倾盆大雨天。
走在路上,我不停打着寒颤,雨水从头上浇到我的脚跟。我知道回家拿雨伞肯定是来不及了。我只得硬着头皮往前走。就在这个时候,他——我的爸爸,出现了。一张扁扁的脸正在向我凑近,我的爸爸他正骑着单车向中我驶来,由于骑车的关系他不能打雨伞,他淋得像落汤鸡一样。他焦急地把雨伞递给我说“上来,我送你去上学。”我默默爬上自行车后座。“你看衣服全都淋湿了……”爸爸又开始唠叨了,以前我最讨厌爸爸唠叨,现在听着却感觉好温暖。
雨越下越大,终于到了学校门口,爸爸从怀里掏出一包衣服对我说:“到了学校,赶快把衣服换上,小心着凉了。”我站在校门口,看着瘦弱的`爸爸骑车离去的背影。雨更大了,爸爸骑着车又不能打伞,我好担心他着凉生病。爸爸什么事都为我想得很周到,却很少为自己着想。为我准备了衣服,可能忙于出门却没为自己准备衣服,到了公司却只能穿着湿衣服工作了。想着想着,我的眼睛湿润了,眼泪忍不住往下掉。
有一个为你默默奉献的人他叫爸爸,那豆大的雨滴就是爸爸对我暖暖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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