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夏夜,那时明月,那时蝉鸣,那时清风,那时……——题记
当假期又一次来临,迈着欢快的脚步,我回到了老家,回到了那寄托着我无数思念的老家,还有我那安详的夏夜。
那时——
吃过晚饭后,我独自一人外出乘凉,漫步在乡间小路,皓月当空,格外明亮。抬头望去,哦,月亮你可发福了,那么的圆,不过可千万别减肥呀,你可被千万游子寄托了丰富的感情的呀,不知何时,脑里回荡着一句诗:“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这时才发现它的奥妙所在呀!
那时——
走到那池塘边,白天还在此玩过。清澈的河水冰凉冰凉,将脚丫探进去,别提有多舒服。到了夜晚,那白天未被我注意过的池水声越发悦耳、动听、和谐,宛如《天鹅湖》,时而优雅,时而触动人心,时而宁静安详,时而激烈雄浑,正当我为此陶醉时,虫鸣鸟叫也加入进来,宛如一曲动听、欢快的笛音,搅动着这听觉大宴。
那时——
那池塘美景深深烙在我的心头,明亮的月光照在水面如同撒了一层银子,反射出点点银光,水面正中的明月与天上的明月相呼应,于是就有两个月亮了,这是多美的事啊!微风徐来,吹得我心头荡漾,也吹得芦苇随风而荡,飘来飘去,叶片摩擦之间,又发出动人心弦的“沙沙”声,甚是好听!
那时——
回到了家,搬出摇椅与爷爷一同乘凉,他一手捧香茗,一手要扇子,不时给我扇两下,以驱赶蚊虫,又拿起杯子抿一口,呼的一下长舒一口气。于是,爷爷便给我讲起永远也听不完的故事,教我做人的道理,最棒的当属那谜语了,一个又一个谜语,让我绞尽脑汁。看我那样,爷爷哈哈大笑,告诉我那出乎意料的答案,之后祖孙两都笑得那么欢,那么自在。
那时的夏夜实在迷人,我留住了她,将它收藏起来,成为最好的收藏品,让我回味无穷。
母爱之心仁慈,母爱之心宽广,母爱之心博大。它是子女们夜航的灯塔,前进的坐标,奋斗的动力。在炎炎夏日,它是拂却焦躁的凉风;在严寒的冬季,它是贴心暖肺的棉袄;漫漫长夜,它又是舒适安息的卧榻……母子之情,任是宝刀利剑都难割断。母爱,任是天涯海角也相拌相随。它是一种特殊的爱,是一种无边的大爱。大爱无疆,大爱无垠。
面对母亲和母爱,我有许多话要说。但是,真的当我拿起笔,似乎又找不到合适的语言去表达。即使,关于母亲、母爱,我曾经写过那么一些试图表达内心情愫的文字。但事后读起来总感觉是那么的苍白,那么的粗糙,那么的寡淡,那么的词不达意……于是,我放弃了继续表达的***,将内心深藏的对母爱的理解和领悟像陈酿一样牢牢封存于心田,唯在静夜之时,独自细细品尝……
我的母亲不是本地人,她出生于一个洋溢着书香的大户人家。由于家境尚过得去,外公又在当时的教育局任职,母亲得以如一般的男孩子那样在学校里读书识字,继而考上川南女子师范学校就读。母亲天生相貌端庄娴熟,心地善良,而性格却不无叛逆。在就读师范学校时,受早期进步思潮的影响,曾积极参与学校组织的许多公益活动,在街头演出文明戏等鞭笞封建传统观念,以图使民众觉醒。
据说,她与父亲成婚,也是她大胆地逃过外公的监视,独自一人在凌晨时刻悄悄乘船,偷偷成行才最终成为了我的母亲。
要说父亲所在的家族,与母亲还是比较的门当户对。只是,当时父亲所属支脉在整个大家族中已经弱势,甚至连生活都比较穷困了。因此,母亲与父亲的结合,用当时的观念看,还是很有些下嫁意味的。
然而,母亲不在乎,她喜欢父亲的聪明、好学、毅力过人。她不管世人怎么想,怎么看,怎么理解,只要自己心仪就行。那些说三道四的陈腐世风,有多大的力量阻碍得了两情相悦呢!与父亲成婚后,双双携手步入教育业。父亲教过小学、初中、高中。而母亲则一生从事小学教育,育人无数。
母亲一共生育了13个孩子,因为种种原因,健康成长的仍有9个子女。即使子女众多,但她对所有孩子的爱始终如一,不偏不倚。她常常以一句俗话来比喻——手板手背都是肉。不管是家境尚好时期,还是穷困潦倒阶段,不管是孩子幼小还是已经长大成人,自始至终母亲都将她广博的母爱无私奉献给每一个子女。
然而,正如母亲常念叨的:娘疼儿,疼断肠;儿疼娘,扁担长。在我年幼无知时,对母亲给予的爱似乎一点也感觉不到。甚至当我在成人的过程中,不但不知感恩,还对她那些循循善诱和水滴石穿般的传统教育叛逆反感。总认为她唠叨,管束太严,以至于常常任着性子顶撞母亲的教诲。特别是当母亲病危之时,对母亲的照顾不但粗枝大叶,甚至还是那样的不耐烦。对母亲病痛中的***,并未真正感同身受,痛心入骨。因此,没能及时将母亲送到正规的医院疗救,以至于任由庸医误诊而导致了母亲的离世……
尽管我曾经痛心疾首,不断忏悔。但是,哪里可寻让母亲重返人世的桥梁?
养子才知父母恩,这是一句老话。对我来说,却只是一个替我开脱过错的借口。因为,当我准备知恩图报之时,母亲已经与我阴阳相隔,再也不能在她老人家膝下承欢伺候,再也不能聊表我那微薄的一点点孝心了。
于是,我只能在无尽的愧悔和遗憾中追忆母亲的音容笑貌,追忆母亲的.好,追忆母爱的甜蜜……
记得那年那月,我即将奔赴农村那片广阔的天地生根开花结果。那时,母亲年事已高(62岁),还患有严重的风湿病和胃病。为了既响应号召又能让我少受苦。母亲杵着竹棍拖着病体,找熟人,托关系为我联系离城较近、经济条件相对较好的生产队落户。并亲自到我即将插队的生产队长家送礼陪笑脸联络感情……
下乡插队后,我由于不堪农活的重负,经常借故跑回家躲避劳动。母亲尽管恨铁不成钢,但从未硬逼我返乡。只是耐心相劝,给我指明踏实劳动会带来的回报,并不断给我鼓劲加油。即使我经常找这样那样的理由隔三差五往家里跑,甚至赖在家里规避劳动。即使那时家里经济条件很差,母亲也要想方设法为我做上一碗回锅肉什么的肉食,生怕我身体不堪农活的重负垮掉。后来,为了让我能够顺利返城,母亲更是厚着老脸四处奔波,八方碰壁,费尽心血……
然而,母亲为我所作的一切,在那时我的心目中,却仿佛从来没有到那是深深的母爱所至。相反,还将母亲四处奔波、节衣缩食为我所做的一切想象成理所应该。有时,甚至发脾气抱怨母亲这不是那不是……
尽管我任性,甚至叛逆。但是母亲从未迁怒过我。反而,对我的疼爱始终如一。
记得在母亲去世的前一年,随着家境的逐渐好转,母亲的心情也越来越开朗。那年,她突然提出要到外面工作居住的三个哥姐家中看看,玩玩。唯此,才放得下让她那多年牵挂的心。
记得母亲从南京九哥处返回成都七姐家时,正好我得到一次去成都出差的机会。母亲听说我要去,更是喜出望外。记得当我走进七姐家首先映入我眼帘的,就是母亲那慈祥的笑容和那满含慈爱的眼神……
其实,母亲外出游玩,也就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但是,母亲看我的眼神就如隔了多年未见一样,是那么亲切,那么慈爱,那么温暖……
我办完差事要返程了,母亲又谆谆嘱咐我,路上千万要小心。到家后要马上写信报平安……最后,坚持要杵着拐杖走下六楼送我,仿佛那一别将是永别……
然而,母亲去世了。走得是那么匆忙,那么遗憾,那么孤独……
在临终前,母亲抓住我的手,用慈爱的眼神望着我,叮叮嘱咐旁边的姐姐们说:要好好照看你们这个幺兄弟。他还没有成家立业。唯有他是我最最放心不下的牵绊……直到看见姐姐们点头答应了,母亲才轻松地舒出一口长气,平静地阖上了他那慈祥的双眼……
母亲离我而去了,踉跄着步履,渐行渐远。然而,我分明看见,一种永远割不断的对儿女的牵挂使她不断地回眸,回眸,回眸……眼神是那样的忧戚,忧虑,忧伤……
我哀哀恳求神灵,请你
放慢脚步,不要那样匆忙带我的母亲离去。让我再亲睹一眼母亲那慈祥的面庞,让我再回味一遍母爱的温暖,让我再述说一次我那无尽的愧悔和悲哀……
然而,阴阳相隔,出语无音。
突然,我忆起了母亲曾经的教诲:孩子,忠厚传家久,诗书继世长啊。莫忘,莫忘,莫忘啊……
蓦然间,我分明感受到母爱的眼神穿透那漫漫冥路凝聚我身!我震动,愧疚,无语凝噎……
但是,我知道。母爱不求回报,母爱一生一世也回报不尽。唯有,唯有小心翼翼地捧着这份爱,一并将那眼神轻轻糅进我心……像储藏陈酿一样,让它在我的心头不断发酵,蕴香,永远凝聚……
点点滴滴,丝丝缕缕,零零碎碎屑屑。洗尽风尘,褪尽铅华,生命便只剩下纯白的记忆,诉说着似水年华。
素纸·白
那是我最后一次执起手中的炭笔。
我放弃,是因为学美术之初我就没给自己太高的期望,比如说成为梵高,莫奈那样的名画家。那不现实,毕竟我做不到终日对着一瓶相貌平平、其貌不扬的向日葵深思,也不可能闲到对着一池睡莲发呆。
其实爱上美术就在那一刻,醉心于简单朴实却不显凌乱的线条,着迷于那黑白颠倒的瞬间。在那流畅的线条自笔尖划出的刹那间,我蓦然爱上了那单色深浅的形象塑造,倾心于那厚厚的一纸素白。
或许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还会再次执起炭笔,只不过也许彼时的笔尖画出的线条也许会失去往日优美的弧度,彼时纯白的画布也会染上岁月流逝的茶黄。
清月·白
那是我最后一次在母校的操场上抛出手中的篮球。
学校的球筐没有网,可那一刹那,我似乎看到了球网,听到了让我曾经为之欢呼雀跃的脆响,尽管已是初秋,微风柔柔地拂过我的面颊,灼热的汗水仍然浸湿了我的脊背。
我第一次耐着性子爬上了学校的天台,那平日里那么漫长的路却显得格外的短,面东,明月初升,那是一轮见不得一点氤氲之气的圆月,天空是海水一般的湛蓝,小道两旁是挺立的法国梧桐和明清古槐,在晚风中小声地掀起波澜。红色的塑胶操场散发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的气味。
皎洁的银月勾勒着我的面庞,仿佛在雕刻一件艺术品,月光在地面上投下清晰的影子,与远处的树影连成一片。
或许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会再次抛出手上的篮球,再一次在这一方净土上纵情驰骋,在高楼独倚时掬一杯清风打碎在月夜的银白中,只不过彼时的篮球也许划不开那高远如斯的弧线,彼时青春年少的懵懂也会变成空余豆蔻的轻叹。
雪瓦·白
那是我最后一次听到那熟悉的乡音。
人总是活在回忆里,对过去的美好念念不忘,唏嘘不已,感慨万千,那又怎样呢?总是要到失去了才知道后悔,为什么就不能在还没有失去时好好珍惜呢?
江南是很少落雪的,即使是下雪,也很少能积成厚厚的一层,可是这一次,雪下的尤其大,纷纷扬扬,恰似温婉女子着一身白袍,楚楚然如暗玉点点,娉娉婷婷翩若惊鸿,惊艳四方。
到得融雪时节,一滴一滴,一线一线的雪水从屋顶上跌落下来,在地面上欢快的溅起几点水花,清脆的发出声响。不多时,屋檐瓦缝间就会燃起熟悉的袅袅炊烟。
或许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还会像当年一样旧地重游,兴许还能邂逅一场罕见的江南大雪,只不过彼时的两鬓也许会以为漂泊流浪而白过檐上的春雪,彼时的瓦片也许会落上不属于时代的尘埃,染上不属于时代的沧桑,彼时的故乡也许......哦,不,是一定没有了那熟悉的,陪伴我多年的乡音......
一地多年的纯白,无关世事,无关风月......
走进我记忆的百花园里,有些花含苞待放;有些花正怒放着;有些花已然枯萎。我走上前去,捧起一朵凋零的花儿,深深的陷入了回忆。
让得小时候,我对“父亲”二字并不怎么有感觉,那是因为我的父亲他总板着面孔;总是用“继续努力”搪塞我的百分试卷;总是早出晚归,只忙工作,对我毫不关心。
记得一个漆黑的夜晚,我坐在父亲的摩托车上,由于寒风迎面扑来,我披着父亲的外套,不由自主的靠在他的后背上,就像一只雏鹰蜷缩在一只已经成年的雄鹰的翅膀之下。
突然摸到父亲冰冷的手腕,我的手像触电一般猛缩了回来,这么冷的天,而父亲却只穿了一件—T恤衫呀!
“爸!爸!”不知是困为风速太大,还是其他原因,我连叫了几声,父亲都没有听见。突然!对面汽车大灯猛的一照,父亲那青丝中针一般的白发又一次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我更紧的贴在父亲身上,想把我心中的温暖更多的传递给父亲。
泪,缓缓地,顺着脸颊流下。
父亲板着面孔是困为他要用另一种方式让我脚踏实地;父亲搪塞我是想让我不要骄傲;父亲早出晚归是辛苦工作,为了让我更加幸福的生活。
回到家里,看到桌上放着的蛋糕,我的心又一次被震憾了,我竟然忘了今天是父亲的生日!那无声的泪,又从我的脸上缓缓滑落。
回首往事,我又明白了许多,“父爱如山”我明白了父亲的用心良苦,更明白了他那含蓄的不善于表达的、沉重的爱!
我现在已是初二,离开了那天真浪漫的童年,来到了叛逆的青春期。我对小学同学已有6年的友谊了,当我刚到初中性格是那样的孤僻。心里只想着 回到以前多好,回到以前多好。
我记忆最深是的一个女孩。她是我的对于女生来最放的开的,我很愿意和她聊天。
她的头发是一个蘑菇头轻轻的垂吊在肩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为她增色不少,鼻子没有那么高挺,有点小扁,一张樱桃小嘴。她喜欢打人,性格有点冲中带可爱,所以我们给她背后起了一个 母老虎 。
但是我并不觉得,她是一个很有爱心善良的姑娘。
我们在闷热的教室里上课,一些男的在后面睡觉,有的还乱哼哼。老师想管,但真的是一样的感受,也是晕晕沉沉的。这时一个小狗跑到我们教师,大家都再看那只狗。
下课了,我的同学围成一圈,争着摸狗狗。她蹲下,伸出双手,静静的抚摸着小狗。那时的她是那样的温柔。
她的的学习也很好,回回都是班里前十,我每次不会的的都会问她,她也会为我细心解答,直到我会了为止。那时她是那样的乐于助人。
她就是这样乐于助人,善良,温柔,可爱。现在她去外面上学了,我现在还是有点舍不得,她也算是我印象最深的唯一的女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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