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明今年十岁,是光明小学四年级二班的班长。他天资聪颖,勤奋好学,成绩优秀。由于是班长,他每天上学,总是第一个来,最后一个走,从来没有迟到过。可是今天却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他居然迟到了。
上午八点,上课铃响了,同学们像往常一样整整齐齐的坐在教室里,等待着老师上课。当语文老师健步如飞的走上讲台时,却不见班长喊“起立”。大家都站起来,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班长王小明的座位——座位空着,王小明没有来。顿时,大家都乱哄哄的议论开了。这个说:“不对呀!他是从来不迟到的。”那个说:“他怎么没给老师请假?”……看到这种情况,老师摆摆手说:“同学们请坐下!我们现在开始上课!”
老师的话音刚落,教室门“吱”的一声开了,王小明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的闯了进来。“报告老师:我迟到了!”老师说:“先回到你的座位上课,下课后,再说说你为什么迟到的原因。”
事情原来是这样的。今天早上,王小明像往常一样早早起床。由于今天要给灾区的小朋友捐款,他把过年时爷爷给的200元压岁钱全部装到身上,就急急忙忙的向学校赶去。一路上他在想:这200元可以给灾区的小朋友买个新书包,还可以买许多文具和课外书……走着走着,他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突然,他听到一声惨叫,原来是一个小弟弟被一辆自行车撞到了。那个骑自行车的大哥哥一看撞倒了人,吓得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小弟弟的头上鲜血直流,嗓子都哭哑了。看到这种情况,王小明二话没说,背起小弟弟就往马路对面的医院跑去。他把小弟弟背进急诊室,就急着给他挂号。等医生给小弟弟包扎完毕,他又给小弟弟交了手术费和药费。这时,那个大哥哥和小弟弟的爸爸、妈妈也赶来了。当他们都在忙着照顾小弟弟时,王小明才想到自己要迟到了。他一转身急忙向学校赶去,接着就出现了上课前开始的一幕。
听完王小明的叙述,老师的眼睛湿润了;同学们个个鸦雀无声,有的还在悄悄地抹着眼泪。接着,捐献开始了。同学们都把自己的压岁钱和平时省下来的零钱,一张接一张的投进了捐款箱,五元、十元、二十元、五十元……轮到王小明了,他一翻口袋,只剩下了三元五角,他不好意思的把它投进去。这时,老师走过来,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200元钱投进了捐款箱,并对王小明说:“这是你的!”同学们也都跑过来围住王小明说:“是啊!我们投进去的都是你的!”
是啊!王小明的行动,使大家都受到了心灵的震撼。老师为能有这样的`好学生而感到自豪!同学们为能有这样的好同学、好班长而感到骄傲!王小明尽管迟到了,但他以自己的实际行动,在同学们的心里树起了一块榜样的碑。
不知怎么地,我对农村或者说是农村生活有一种深切的热爱,没有很充分的理由,可能是因为我是在农村出生,对那种黄色的土壤和灰色的山坡以及夏日那几乎遮挡了整个村子的浓绿有一种无悔的眷恋。
现在在大学,在城市里,在一片远离农田和牲畜的地域。这里没有寻常的狗叫,没有黎明四五点钟时的鸡鸣,更没有夜幕降临后的那种静谧与闲适。这里的人群比农村的羊群要密集的多,街道上人与人的行间距和家里玉米地里的株间距差不多,甚至还要紧密。人与人总是擦肩而过,这时候用“擦”字来形容街上的人流—姓何的嫁给姓郑的—正合适(郑何氏)。以至于走在人群中会有种缺氧的感觉,有点压抑,是的。
与同学出去逛街,偶然见到几位老者在马路一旁的一块广场,不大的一块硬地,就算是广场吧,在那打陀螺。我小时候虽然没怎么玩这东西,但还是知道其中的乐趣的,可能我哥哥玩的要多一些。巨大的陀螺在地表面上伴着鞭子的抽动随之加速,稳稳地快速旋转着,偶尔倾斜一下但不会马上滑倒。紧接着,鞭子又打过来了……
那“啪!”、“啪!”的鞭声却异常熟悉,在农村,尤其是在那个小农机械还不普及的年代,农耕一点也离不开牛,因而鞭子也成为了农耕文化的重要元素之一。
但是鞭子也是可以用来教训人的。
那次就是在耕地的时候,我在前牵牛,父亲掌犁在后,我们共同翻新这硬结的土层,为下年小麦的收获做出繁杂工序的第一步。相对来说牵牛的活比较轻松,不耗体力,就是牵着牛引导它们按照准确的轨道行进,一来一回、一来一回,不断折返。为的是能够犁出直线,不犁偏,能够一犁扣一犁,犁犁相扣,彻底把地表的土壤翻一遍,同时不让牛过多地踩到犁过的土壤上。
但就是这,我在一次行进中出了差错。
在耕地这个工作中有一组特定的口令:“嘚嘚”和“咧咧”。“嘚嘚”意思是向左,“咧咧”意思是向右,是持犁者发给牵牛人的信号,以保证牛走的是直线。而我就在这犯迷糊了,那次父亲在后边大声吆喝“咧咧”,我却一心一意硬把牛绳往左扯,牛似乎感觉很不舒服,就在我施力的反方向上用力,于是我更加用力拉。
可是父亲的喊声似乎加大了好几分贝:“咧咧!咧咧!”,声音急促有力。我还没迷过来,父亲又喊道:朝里边拐、朝里边拐!话音未落,刚刚犁过的一片湿软的泥土上,几个又深又大的牛脚印便已经呈现了出来。而此刻,猛然间一道鞭影向我飘来,没错,我被狠狠地抽了一鞭子。我这才清醒过来赶忙阻止,没功夫理会疼痛,但两头牛似乎同心协力,而且正在兴奋劲上,父亲在后边往后拽着犁把,身子已经倾斜与地面形成了一百四十度夹角,但依然被两头牛拖着跑。当我抓住一头牛的鼻子的时候,那头牛的一条前蹄已经踩在我那薄薄的脚背上了!我顿时万分疼痛,上半身好像没有了感觉,全身的神经似乎全集中在那只脚上了,而且是被拧了几十圈!又好比是我出生以来的所有疼痛总和的n倍!真痛!
母亲赶紧跑过来帮我制服了牛。
当这一切进入暂停的时候,我的眼泪早就趟出来了。我不知道到底是更怨牛还是更怪我,心里有一种对刚才那一幕的悸怕,更充斥了对父亲那一鞭子的恐惧。尽管疼痛感和牛的威力没法比,但是它足以让我好几天不能露出笑脸。
那年我上一年级,小学。
……
班长迟到了;陈山雨“噔!噔!噔!”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走廊传来,同学们“刷”得往门外望去,原来,是张统达同学迟到了。他说了声:“报告!”只见他气喘吁吁,两手扶住门框,满头大汗地站在门外,脸上还青了一块。
同学们见了,议论纷纷,有的说:“啊哈!有好戏看喽――”有的说:“自己身为班干部,还迟到!怎么做同学的榜样!”有的说“所谓的‘暴风雨’就要来临了!”
老师生气地瞟了他一眼,厉声问到:“为什么迟到?!”
张统达委屈地说:“我……我……”“我什么我!自己身为班长,还这样!”“我刚才看见一个一年级小妹妹摔倒了,就扶她起来,正巧上课铃响了,我飞奔上楼,可跑得太快了,摔了一跤,脸上还撞伤了。老师,对不起了!”
老师听了,脸上由阴转成个大晴天:“老师错怪你了,回到座位上去吧!”同学们看了,也不再埋怨身为班长的张统达迟到了。
抽陀螺俗称“抽贱骨头”,是一种民间传统游戏。它历史悠久,山西夏县西阴村仰韶文化遗址(距今约五六千年)中曾出土陶制小陀螺。陀螺有陶制、木制、竹制、石制多种,以木制居多。木制陀螺为圆锥形,上大下小,锥端常加铁钉或钢珠。玩时,以绳绕陀螺使其旋于地,再以绳抽打,使之旋转不停。抽打得越狠旋得越快,故称“抽贱骨头”。
中国早在宋朝时就已经出现了类似陀螺的玩具,名字叫做“千千”。它是一个长约三公分的针形物体,放在象牙制的圆盘中,用手撑着旋转,比赛谁转得最久就为赢家。这是当时嫔妃宫女用来打发深宫内无聊时光的贵族游戏。“陀螺”这个名词,最早是出现在明朝,刘侗、于弈正合撰的《帝京景物略》有:“杨柳儿青,放空钟;杨柳儿活,抽陀螺;杨柳儿死,踢毽子。”的记载。至于陀螺究竟是不是由“千千”演变而来,那就不可考了。但明朝时陀螺已成为儿童的玩具,而不是宫女角胜之戏了。根据记载,当时陀螺是木制的,实心而无柄,用绳子绕好了,一抛一抽,陀螺便在地上无声地旋转。当它缓慢下来时,再用绳子鞭它,给它加油,便可转个不停。这种玩法传了两三百年,一直到民国初年,还有这样的玩法。
一般孩子抽陀螺的方法有两种。第一种是水平抽法,而第二种则是垂直抽法。一般孩子们玩陀螺有两种比赛方式。第一叫做分边法是将参加的人分成两组,然后大家一起抽陀螺,看看那一组的陀螺先倒在地。倒在地上的陀螺,就称为「死陀螺」,只有任由对方劈击宰割了。赢的这一方,用自己的陀螺,高举过头,对准目标,向下猛击。第二是画圈法,在地上画一个圆圈,圆圈的中央,再画一个小圆圈,各人轮流将自己的陀螺往圈子里打,使陀螺能旋转出来。如陀螺已固定在一点上旋转,这时,可用绳子将它圈出来,只要到达圈外还在旋转,都不算它「死」。如果陀螺停止在圈内,或一抽下去就不动了,都算死了,要放在当中小圆圈内,任别人处罚。若处罚别人的陀螺也停在圈内,照样要放在小圆圈内,任人处罚。如果很幸运的没有被击到,或是被击到而没有被分解,可以拿出一个陀螺,用水平抽法,将自己那个小圆圈内待死的陀螺击出圈外。
由于时代进步,制作材料不同,大家玩的陀螺各式各样,且玩法也有不同。
抽陀螺是我小时候喜欢玩的游戏之一,那时的陀螺都是自己动手制作的,在我们的眼中,陀螺以枣木红心的最好,所以制作前需要先找一截粗四、五公分的枣木棍,用锯把它截成长五、六公分的陀螺坯,然后用锋利的刀把它削成圆锥形,为了使它转得平稳且时间长久,还要找一个大小适中的小钢珠,把它牢固地嵌在陀螺的底端,这样一只漂亮的陀螺就制作好了。为了使陀螺转起来好看,也可以把陀螺的平面染成自己喜欢的颜色,或是将自己喜欢的图案贴在陀螺上。
我最喜欢冬天在家乡结冰的湾里玩抽陀螺,冰面很滑,我随时都会滑倒,摔得胳膊腿的很痛,可陀螺转得很稳,我的心里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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