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这么多才发现、原来那个最疼我的人一直就在我身边——爸爸。
1米73的身躯支撑着不足115斤的自己,削瘦的脸颊一直印在我的脑海里。生病时仍然会威严地在工地上发号施令,言词中有种让人不可违抗的感觉。
爸爸很少跟我说话,为了这个家,他必须很努力地工作工作再工作,常常会加班到第二天早上2点。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总会忍不住心疼,可是我却无法接近他。他匆匆的脚步甩下了我,焦急、烦躁的表情阻止我,让我远离他。爸爸像是一头易怒的狮子,以至于我看见他想躲着他,却又想关心他。毕竟,他是为了我们的。
爸爸会努力满足我学习上的一切要求,他支持我的兴趣爱好,不会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他只是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说话时总是有总冷冰冰的感觉,我能意识到他的.爱。晚上我喜欢看书,看得很晚,爸爸会提醒我早点睡觉,明天起不来把我从床上扔下来。其实他只是想让我听话,早点睡觉。习惯了他说话时的言外之意,我的大脑总会自动省略他最后一句警告,让话听起来更温馨。
永远忘不掉我生日前一天爸爸对妈妈说的话。生日、我想要一只小熊,每年都有一只的。最近家里经济状况不是很好,妈妈说不买了,心里真的很难受,一整天都撅着嘴抱怨。爸爸无意中看见,问了妈妈原因后说:“她要买就给她买吧!10几岁了、何况明天是她生日呢!”第二天,我如愿以偿地得到了我要的小熊,可是爸爸的眉头锁得更紧了。在家里经济条件不好的情况下我不应该提这样的要求,哪怕是以后补给我也行的。爸爸宁愿自己愁也不愿意让我不高兴。对不起、我错了。我会乖乖的了、
想想以前总是说:“没人在乎我了、没人要我了.”真的是没人要了么?不是、至少爸爸还是疼我的!
那个最疼我的人、谢谢你。
人生如逆旅。每个人都按照既定的轨迹行走着,当两条截然不同的轨迹重合时,便会发生微妙的改变——方向也好,形状也罢。
她把我带“坏”了。
遇见她以后,原本沉默少言的我变得成天傻乐呵、穷开心。你看,刚到走廊的转角处,远远便听见一串并不悦耳甚至有些尖锐但极富感染力的笑声。不用猜,一定是她。这不,还没进教室呢,她就花枝乱颤地向我奔来,齐刘海胡乱粘在一起,眼睛笑眯成一条缝,见她这“雾鬓风鬟”的模样,我也忍不住笑出了声。她呀,凡眼前可见一切事物,小到同桌的一个哈欠,大到天边云朵的形状,都觉得无比有趣。我一边嗔她“笑点太低”,一边和她笑作一团。经常,我们的笑声乘着风穿过树间的缝隙,散落在阳光里,招来别人疑惑的眼神:“你们成天傻乐呵什么?”
遇见她以后,原本心思弯绕、情绪多变的我变得大大咧咧,说话坦率。我本是内向的人,总把万千事情装在肚子里,任自己愁肠百结。可她与我截然不同。她整个人都仿佛“中通外直”,向来有话直说,有事便做。我还在郁闷纠结着如何委婉又不失力度地向他人提意见时,她早已走上前去,噼里啪啦一通说,事情全解决了。渐渐地,我发现直率不仅办事更有效率,还令自己更加开朗。我渐渐将弯绕的心思理直,不过分在意细枝末节了。偶尔还会被人嫌弃:“怎么你也变成这副模样?”
遇见她以后,一向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原则的我变得爱自找麻烦,自找苦吃。“出来,我批发了玫瑰,咱们去卖。”清晨便被她一通电话扰了好梦,我有些恼火。外头寒风呼啸,窗子都呜呜地发抖,还出去义卖?这不是自讨苦吃!但抵不住她的纠缠,我还是匆匆去了。广场上,她裹着棉袄,脸颊被风吹得如身侧的玫瑰般通红。她解释说,今天情人节,玫瑰卖价高,可以捐更多钱给希望小学置办新桌椅。我俩穿梭在人流中叫卖,冷风从领口灌入,我打了个寒战,转头看看,她却若无其事地笑着,不过流下的清鼻涕还是出卖了她。就像这样,我常常和她一起“自找苦吃”。父母总批评我:“一到休息天就去外面疯!”
她把我带“坏”了。在她影响下,我便如强酸与强碱反应悄悄中和,没有显现出剧烈的现象,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变得乐观,直率,又富有奉献之心。
愿我们今后的人生轨迹能继续重叠,向共同的方向径直奔去。
蝉鸣的聒噪搅乱人的心绪,我站在写字台前,提笔润墨,下笔却在宣纸上印出一朵朵“墨花”,好不让人烦心。
不写了。我把笔一丢,自己一人在一旁生闷气。前来送茶的父亲仿佛看出了端倪,也坐在我身边,不语。
良久,父亲那充满磁性的声音传入耳里:“走,和我去见一个人。”我默应着,和父亲出了门。七月的太阳毒辣地试探人们的耐力,使人挤出了一身臭汗。我跟着父亲在小巷子里七转八转,来到了一所屋子前。
门是木制的,在沿两边刻上了一副,字十分苍劲有力。推开门,一位老人正顶着烈日在地上画些什么,头上已冒出层层汗珠。
“李老,原谅我冒昧登门啊。”父亲很熟络地跟老人打起招呼。老人也慢慢直起身,笑着答道:“没事,欢迎,欢迎!”趁他俩交谈之际,我跑进地上瞧瞧是什么,呵,是诸葛亮的名篇《出师表》哩。这字的风格与门框上的对联大致相同,不过,字里行间又透露出一份清新与平静。
我起身,发现那位老人正看着我。他邀请我们进屋去,我应允了。一进屋,南墙的墨香味扑鼻而来,清朗苍劲的字体跃然于墙面。老人要我写几个字,几番推脱后,只好提笔写了一个“學”字。老人略微看了一会儿,便在旁边也写了个“學”字。正当我把两字进行对比,有些羞愧时,他抓住我的手,在纸上写了个“學”字。
在触碰到他掌心的那一瞬间,我惊了一下。由于长期习字,他手上早已磨出了老茧,苍老但有力。写完后,老人笑着对我说:“你有天赋,只是少了那么一点耐力。要记住,心静,方能成大器。”
带着老人的叮嘱,我重新站在书桌前。提笔,润墨,回锋,收笔。仔细查看,已有很大进步。
以后每当我心情浮躁,沉静不下心来时。我总会想起老人的话和手掌中的茧,这时心情总能冷静很多,脑海里还会浮想起,那个午后,那个影响了我的老人……
“追求幸运的人应当是行李越轻越好。”
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心理压力特别重、还稍微有一点虚荣的人。我总是猜测别人眼中自己的形象,总认为自己做得还不够好,沉浸在各种不烦挽回的错误当中,内心时刻处于紧绷的状态。还有父母看似玩笑的话语中透出的殷切希望,以及竞争力极强的环境,都像一座座大山一样,压得我苦不堪言,就连望着天空都觉得灰茫茫的一片。
这样的心理束缚了我很长时间,直到有一天,我读到巴尔扎克的一句名言“追求幸福的人,应当是行李越轻越好。”
我无疑喜欢上了这句话,十五岁的我充满了自怨自艾的因子,渴望着心灵的放松和对束缚的憎恨。也许每个人心中都住着两个灵魂,自由的乌鸦,和孤独的田村。在学习的压力中饱受煎熬,在希望与绝望中被交织炙烤,在平淡的生活与内心的沙尘暴中辗转斗争,而以前的我从未想过改变。看到那句名言后,我想:既然如此,那为何不来一场心灵的旅行?就如巴尔扎克说的那样,丢弃不必要的行李,做一个平静而淡然的人。
于是我闭上了双眼,任由某一种情绪将会主宰……
我看见第一颗露珠,滋润龟裂的大地;我听见第一声鸟啼唤醒沉睡的世界;嗅到幽幽的莲花暗香万里;暖暖的阳光送来温情……我张开双臂,拥抱着蓝天,拥抱着绿树,拥抱这明媚的阳光,用我的全心全意感受生命的真谛。我忘却了所有的艰辛困苦,忘却了曾经的挫折烦恼,我能感觉得到,我久贮的梦想已经复活,我不再蜷缩在那张自己编织的网中,任岁月蹉跎。我已经丢开了所有不必要的行李,真正被那句名言所改变。
“应尽便须尽,无复独多虑。”我睁开眼,望向窗外——夏光似海,盛世如花。
蝉鸣的聒噪搅乱人的心绪,我站在写字台前,提笔润墨,下笔却在宣纸上印出一朵朵“墨花”,好不让人烦心。
不写了。我把笔一丢,自己一人在一旁生闷气。前来送茶的父亲仿佛看出了端倪,也坐在我身边,不语。
良久,父亲那充满磁性的声音传入耳里:“走,和我去见一个人。”我默应着,和父亲出了门。七月的太阳毒辣地试探人们的耐力,使人挤出了一身臭汗。我跟着父亲在小巷子里七转八转,来到了一所屋子前。
门是木制的,在沿两边刻上了一副对联,字十分苍劲有力。推开门,一位老人正顶着烈日在地上画些什么,头上已冒出层层汗珠。
“李老,原谅我冒昧登门啊。”父亲很熟络地跟老人打起招呼。老人也慢慢直起身,笑着答道:“没事,欢迎,欢迎!”趁他俩交谈之际,我跑进地上瞧瞧是什么,呵,是诸葛亮的名篇《出师表》哩。这字的风格与门框上的对联大致相同,不过,字里行间又透露出一份清新与平静。
我起身,发现那位老人正看着我。他邀请我们进屋去,我应允了。一进屋,南墙的墨香味扑鼻而来,清朗苍劲的字体跃然于墙面。老人要我写几个字,几番推脱后,只好提笔写了一个“學”字。老人略微看了一会儿,便在旁边也写了个“學”字。正当我把两字进行对比,有些羞愧时,他抓住我的手,在纸上写了个“學”字。
在触碰到他掌心的那一瞬间,我惊了一下。由于长期习字,他手上早已磨出了老茧,苍老但有力。写完后,老人笑着对我说:“你有天赋,只是少了那么一点耐力。要记住,心静,方能成大器。”
带着老人的叮嘱,我重新站在书桌前。提笔,润墨,回锋,收笔。仔细查看,已有很大进步。
以后每当我心情浮躁,沉静不下心来时。我总会想起老人的话和手掌中的茧,这时心情总能冷静很多,脑海里还会浮想起,那个午后,那个影响了我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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