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和爸爸一起去钓鱼。
我们来到了鱼塘,选好了位置。我和爸爸把鱼饵挂在钩上,把鱼竿一甩,鱼钩就沉到水底了,鱼漂立刻竖在了水面上。
过了一会儿,爸爸的鱼漂就有了动静,我大喊:“有动静了,有动静了,鱼要上钩了!”爸爸小声的对我说:“不要太大声,鱼会吓跑的。”我立刻蒙住了嘴巴。
我看到鱼漂在一上一下的,忽然,鱼漂沉了下去,爸爸使劲的拉起了鱼竿,我看见鱼竿都被鱼拉的弯了。“上钩了!”我大叫。一会儿,鱼儿浮出了水面,它在水面上挣扎。我拿来操网,把鱼从水里捞了上来。哇!好大一条啊。爸爸说有一斤重。我把鱼放在水桶里。我们继续在钓,后来爸爸又钓了两条,我一条也没有钓上来。
晚上,爸爸把鱼做了鱼汤,我吃着我的战利品说:“这鱼可真好吃啊!”
原本以为这本书是爱情小说或侦探小说,因为那时候有好多女性主角的欧洲侦探小说出现,结果看了才知道原来丹麦女孩指的是一个变性人莉莉。
埃纳尔和格蕾塔是一对画家夫妇,一次偶然机会格蕾塔让丈夫穿上女性的衣服做模特,唤醒了埃纳尔心中的另一个人格,从此一个女性莉莉时不时出现在二人的生活中。对于丈夫身上发生的事情,格蕾塔最开始是无法接受,但这个莉莉真实而又美得让人心碎,她因为爱丈夫而不忍心伤害这个脱胎自丈夫身上的莉莉,于是做出了巨大的包容。此后埃纳尔出现的次数逐渐减少,越来越多时候是莉莉,格蕾塔逐渐接受了莉莉,并且绘画的灵感也因莉莉而复活了。埃纳尔和格蕾塔在做出各种尝试后,发现一切已无法改变,二人终于明白莉莉是一次上天造成的错误,责任并不在二人,于是他们接受了现实,各自去拥抱了新的生活。
这段故事是历史上真实存在的,埃纳尔首先并非异装癖,异装癖并不希望自己成为异性,而埃纳尔是完全蜕变成了莉莉;埃纳尔也不是同性恋,同性恋只是喜欢同性,性别心理上并没有将自己定位为异性,而莉莉是完全自认是异性;他是一名现实中并不多见的易性癖,是天生的认为自己是异性,有强烈的转换性别的意愿,可以说是灵魂置入了错误的身体中。她实际上伪装为男性很多年,一直陷入双重性别认知的痛苦中,到转变、面对和接纳真实的自己也经历了漫长的挣扎和折磨。
无论是书中还是电影中,我觉得最让人心痛的都是格蕾塔,她眼看着自己的丈夫变成了莉莉,因不忍心伤害自己的爱人而接受现实;她在丈夫成为莉莉抛却事业后,承担了一切压力;她明知道正在失去丈夫,但却因为爱与善良全心全意地照顾莉莉,并尽一切所能为她掩盖秘密;在最终接受了丈夫成为莉莉后,她完全可以离开开启一段新生活,但她却放不下丈夫/莉莉,如果说她放不下的是丈夫,此时丈夫已不存在,如果说她放不下莉莉,莉莉又和她并无瓜葛,留下她的,是一份说不清目标的牵挂,为此她拒绝了十分理想的追求者,选择陪伴莉莉;在莉莉去做变性手术时,她知道此时的莉莉已经有了爱人,知道此后二人会有各自的生活不再有爱人关系,但仍是决定去陪伴她渡过难关。格蕾塔为这份感情付出了巨大的牺牲,她对丈夫的爱是真挚而无私的。
在现实中,莉莉最终死于手术后的排异反应,但在书中的结尾,却是非常美丽的一幕,在疗养院中的莉莉,一瞬间感觉自己终于拥有了完整的世界,她终于在此时放下了迷雾一般双重身份的过去,也不再去担忧自己的未来,她的过去、未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来过了,莉莉—易北,一个丹麦女孩,站在这里活过,这就足够了。
时间已经不早了。醉心于汉斯的朝代的司法官克那卜想要回家去。事情凑巧得很:他没有穿上自己的套鞋,而穿上了幸运的套鞋。他向东街走去。不过,这双套鞋的魔力使他回到三百年前国王汉斯的朝代里去了,因此他的脚就踩着了街上的泥泞和水坑,因为在那个时代里,街道是没有铺石的。
“这真是可怕——脏极了!”司法官说。“所有的铺道全不见了,路灯也没有了!”
月亮出来还没有多久,空气也相当沉闷,因此周围的一切东西都变成漆黑一团。在最近的一个街角里,有一盏灯在圣母像面前照着,不过灯光可以说是有名无实:他只有走到灯下面去才能注意到它,才能看见抱着孩子的圣母画像。
“这可能是一个美术馆,”他想,“而人们却忘记把它的招牌拿进去。”
有一两个人穿着那个时代的服装在他身边走过去了。
“他们的样子真有些古怪,”他说。“他们一定是刚刚参加过一个化装跳舞会。”
这时忽然有一阵鼓声和笛声飘来,也有火把在闪耀着。司法官停下步子,看到一个奇怪的游行行列走过去了,前面一整排鼓手,熟练地敲着鼓。后面跟着来的是一群拿着长弓和横弓的卫士。行列的带队人是一位教会的首长。惊奇的司法官不禁要问,这场面究竟是为了什么,这个人究竟是谁?
“这是西兰①的主教!”
①丹麦全国分做三大区,西兰(Sjaelland是其中的一区。
“老天爷!主教有什么了不起的事儿要这样做?”司法官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这不可能是主教!
司法官思索着这个问题,眼睛也不向左右看;他一直走过东街,走到高桥广场。通到宫前广场的那座桥已经不见了,他只模糊地看到一条很长的溪流。最后他遇见两个人,坐在一条船里。
“您先生是不是摆渡到霍尔姆去?”他们问。
“到霍尔姆去?”司法官说。他完全不知道他在一个什么时代里走路。“我要到克利斯仙码头、到小市场去呀!”
那两个人呆呆地望着他。
“请告诉我桥在什么地方?”他说。“这儿连路灯也没有,真是说不过去。而且遍地泥泞,使人觉得好像是在沼泽地里走路似的!”
的确他跟这两个船夫越谈越糊涂。
“我不懂得你们波尔霍尔姆的土话!”他最后生气地说,而且还把背掉向他们。他找不到那座桥,甚至连桥栏杆也没有了。
“这里的情形太不像话!”他说。他从来没有想到他的时代会像今晚这样悲惨。
“我想我还是叫一辆马车吧!”他想。可是马车到什么地方去了呢?——一辆也看不见。“我看我还是回到皇家新市场去吧,那儿停着许多马车;不然的话,我恐怕永远走不到克利斯仙码头了。”
现在他向东街走去。当他快要走完的时候,月亮忽然出来了。
“我的天,他们在这儿搭了一个什么架子?”他看到东门的时候说。东门在那时代恰恰是在东街的尽头。
最后他找到一个门。穿过这个门,他就来到我们的新市场,不过那时它是一片广大的草地,草地上有几簇灌木丛,还有一条很宽的运河或溪流在中间流过去。对面岸上有几座不像样的木栅,它们是专为荷兰来的船长们搭起来的,因此这地方也叫做荷兰草地。
“要么我现在看到了大家所谓的虚无乡,要么我大概是喝醉了,”司法官叹了口气说。“这到底是什么呢?这到底是什么呢?”
他往回走,心中想自己一定是病了。他在街上一边走,一边更仔细地看看街上的房子。这大多数都是木房子,有许多还盖着草顶。
“不成,我病了!”他叹了一口气。“我不过只喝了一杯混合酒!不过这已经够使我醉了;此外拿热鲑鱼给我们下酒也的确太糟糕。我要向女主人——事务官的太太抗议!不过,假如我回去,把实际情况告诉他们,那也有点可笑,而且他们有没有起床还是问题。”
他寻找这家公馆,可是没有办法找到。
“这真可怕极了!”他叫起来。“我连东街都不认识了。一个店铺也没有。我只能看到一些可怜的破屋子,好像我是在罗斯基尔特或林斯德特一样!哎呀,我病了!这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可是事务官的公馆在什么地方呢?它已经完全变了样子;不过里面还有人没睡。哎呀,我是病了!”
他走到一扇半开的门前,灯光从一个隙缝里射出来。这是那时的`一个酒店——一种啤酒店。里面的房间很像荷尔斯泰因的前房①。有一堆人,包括水手、哥本哈根的居民和一两个学者坐在里面。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他们对于这位新来的客人一点也不在意。
①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SchteswigHolstein是德国北部的一个州。荷尔斯泰因的前房是一种宽大的房间,里面的陈设全是些粗大的家具、箱子和柜子等。
“请您原谅,”司法官对着向他走来的老板娘说,“我有点不舒服!您能不能替我雇一辆马车,把我送到克利斯仙码头去?”
老板娘看了他一眼,摇摇头,然后用德文和他讲话。
司法官猜想她大概不会讲丹麦文,因此把他的要求又用德文讲了一遍。他的口音和他的装束使得老板娘相信他是一个外国人。她马上懂得了他有些不舒服,因此倒了一杯水给他喝。水很咸,因为那是从外边井里取来的。
司法官用手支着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思索着在他周围所发生的一些怪事情。
“这是今天的日历吗?”当他看到老板娘把一大张纸撕掉的时候,为了要打破沉寂,他说。
她不懂得他的意思,不过她把这张纸递给了他。这是一张描绘诃龙城上空所常见的一种幻象的木刻。
“这是一张非常老的东西呀!”司法官说。他看到这件古物,感到非常高兴。“您怎样弄到这张稀有的古画的?虽然它代表一个寓言,但是它是非常有趣的!现在人们把这些常见的幻象解释成为北极光;可能它是由电光所形成的!”
坐在他身旁和听他讲话的人,都莫明其妙地望着他。其中有一位站起来,恭恭敬敬地摘下帽子,做出一种很庄严的表情,说:
“先生,足下一定是当代的一位大学者!”
“哦,岂敢!”司法官回答说,“我所了解的只不过是一知半解,事实上这些事情大家都应该知道的!”
“Modestia①是一种美德!”这人说。“不过我对于您的说法很觉得Mihisecusvidetur②;但我很希望能不下这个judici-um③。”
“请问我现在很荣幸地得以交谈的这位先生是作何贵干?”司法官问。
“敝人是一个神学学士。”这人回答说。
①拉丁文,“谦虚”的意思。
②拉丁文,“不以为然”的意思。
③拉丁文,“判断”的意思。
这句回答对于司法官说来已经够了,他的头衔与他的服装很相称。他想,这一定是一个老乡村教师——一位像我们在尤兰①还能碰得见的怪物。
“此地的确并不是locusdocendi②,”这人说。“但我希望足下多发表一点意见来启发我们。足下的古典书籍一定读得不少。”
“唔,不错,”司法官说。“我是喜欢读有用的古典著作的;不过我也喜欢读近代的著作——只是《每日故事集》③是一本例外;老实讲,这类书我们太多了。”
“《每日故事集》?”我们的学士问。
“是的,我指的是一般的流行小说。”
“原来如此!”这人微笑了一下,“这些书写得很聪明,宫里的人都喜欢读。皇上特别喜欢读关于伊文及哥甸先生的传奇。这书描写亚瑟王及其圆桌骑士的故事。他常常跟大臣们把这故事作为谈笑的资料④。”
“这本书我倒还没有读过!”司法官说,“这一定是海贝尔格所出版的一本新书了。”
①尤兰(Jutland是丹麦的一个省份。
②拉丁文,“文教地区”的意思。
③《每日故事集》(Hverdagshistorierne是丹麦作家GyllembourgEhrensvürd的第一部小说。
④亚瑟王的圆桌骑士是在欧洲流传很广的关于一群骑士的冒险故事。这儿是指丹麦国王汉斯与他的一个喜欢读这故事的朝臣奥托·路德的一段对话。国王汉斯说:“这本书里所描写的伊文和哥甸先生真是了不起的骑士,像这样的骑士现在再也找不到了!”奥托·路德回答说:“如果还有像亚瑟王那样的国王,当然可以找到像伊文和哥甸那样的骑士的!’(见丹麦作家荷尔堡著《丹麦王国史》
“不对,”学士说,“这书并不是由海贝尔格出版的,而是由高得夫里·冯·格曼①出版的。”
①这是汉斯王朝的丹麦第一个印刷匠。他在1495年出版的《丹麦诗韵》(DenDanskeRimkronike是第一部用丹麦文印的书。
“真的?他就是作者本人吗?”司法官问。“这是一个很老的名字!这不也是丹麦第一个印刷所的名字吗?”
“是的,他是我国印刷业的始祖。”这人回答说。
谈话一直进行得还不坏。这时另外有一位开始谈到从前流行过一两年的瘟疫:他指的是1484年的那次瘟疫。司法官以为他是在谈霍乱病,所以他们的谈话还勉强可以进行下去。
1490年的海寇战争离那时还没有多久,因此他们自然也要谈到这个题目。他们说:英国的海盗居然从船坞里把船都抢走了。司法官亲身经历过1801年的事件,因此他也理直气壮地提出反英的意见。除此以外,谈话进行得可不太好:每一分钟总有一次抬杠。那位了不起的学士不禁有些糊涂起来:司法官的最简单的话语在他听来不是显得太粗鲁,就是太荒唐。他们互相呆望着。事情一僵的时候,学士就讲起拉丁文来。他以为这样别人就可以懂得他的话了;不过事实上这一点用也没有。
“现在您的感觉怎样?”老板娘问,把司法官的袖子拉了一下。
现在他恢复了记忆力:在他刚才谈话的时候,他把先前所发生的事情完全忘记了。
“我的天!我是在什么地方?”他说。他一想起这个问题就觉得头昏。
“我得喝点红葡萄酒!蜜酒和卜列门啤酒也好。”有一位客人说,“请您也来跟我们一起喝吧。”
这时两个女孩子走进来了,其中一个戴着一顶有两种颜色的帽子。她们倒出酒来,行了曲膝礼。司法官的背上冷了半截。“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他说。但是他不得不和他们一起喝酒。他们对这位好先生非常客气,弄得他简直不晓得怎样办才好。有一个人说他醉了,他对这句话没有丝毫的怀疑,他要求他们替他喊一辆“德洛西基”①来。于是大家就以为他在讲莫斯科方言了。
①“德洛西基”(drosahky是过去俄国的一种马车。
他从来没有跟这样一群粗鲁和庸俗的人混在一起过。
他想:这真叫人相信这个国家退化到野蛮时代了。“这真是我一生中最可怕的时刻。”
不过,在这同时,他的灵机一动,想要钻进桌子底下,偷偷地爬到门那儿溜出去。但是当他刚刚一爬到门口的时候,别人就发现了他的活动。大家抱住他的双脚。这时,也算是他的运气,他的一双套鞋被拉掉了——因此整个的幻景也就消逝了。
司法官现在清楚地看见他面前点着一盏很亮的灯,灯后面有一幢大房子。他认识这房子和它周围的别的房子。这就是我们大家所知道的东街。他躺在地上,双脚正对着大门。看门人坐在他对面,在打盹。
“我的天!难道我一直是躺在街上做梦么?”他说。“是的,这是东街!真是光明快乐,丰富多采!可怕得很,那杯混合酒居然把我弄得那样醉!”
两分钟以后,他坐进了一辆马车,向克利斯仙码头驰去。
他把他刚才经历过的不安和苦恼思索了一下,他不禁衷心地称赞幸福的现实——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我们这个时代虽然缺点不少,比起他刚才进入的那个时代究竟好得多。
你看,司法官的想法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一年暑假,因为爸爸妈妈出差,所以我住在奶奶家。
一天,奶奶从菜市场里买来了一条大鲶鱼,放在脸盆里叫我看管。只见这条鲶鱼长着又宽又扁的头,巨大的\'嘴巴,一对乌黑的小眼睛,身上又滑又粘,尾巴不停地拍打着水面,威武极了!我不时地用筷子去挑它,弄它,弄得满脸是水。突然,我想起了:听说鲶鱼非常爱吃肉。我何不拿肉来钓鲶鱼呢?而且还可以体验一下钓鱼的滋味。可放在那儿钓比较好呢?脸盆中钓鱼,不过瘾。嘿,有了,浴缸不是很好吗。于是,我把鲶鱼倒进浴缸,又放上水。
我找来了一根小树枝,在树枝系上一个铁丝钩子。再轻手轻脚地拿来一块肉,我把肉挂在钩子上,把钩子放到水里。鲶鱼一见肉,先是围着肉打转转,不时用尾巴来拍打肉,似乎在试探,过了好久,鲶鱼停止了打转,只见它虎视眈眈地盯着肉,一个跳跃,把肉吞进嘴里,我见时机成熟,忙一提竿,鲶鱼就被我钓了上来。
我喜嗞嗞地笑了,笑得是那样的甜,那样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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