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嫩的脸庞、满是汗水和泥浆的衣服、纯真的笑脸…近段时间,一个在工地打工的20岁重庆女孩的视频在网络上走红,女孩青春可爱的笑容和身后工地环境的巨大反差,让许多网友感到震惊和惋惜,也引发了大家的热议,有高达四五千的评论、20多万粉丝、3个粉丝群,成了当下网络红人,不少网友给女孩一个绰号,叫“最美工地女孩”。
现代社会,人们的生活早已和网络深度融合,“网红”已经越来越被公众熟知,近年从芙蓉姐姐、天仙妹妹、“国民老公”王思聪到被称为2016第一网红的papi酱的人气暴涨,各路“网红”也各显神通,似乎已成为一种流行文化。
我们不反对“网红”,但是在市场经济下,不少人个人主义、拜金主义、享乐主义膨胀,片面追求自我价值和利益,淡化社会责任感。低俗、粗制滥造的网络文化也随之出现在人们视野中,如罗玉凤炒作、郭美美炫富、papi酱粗口等捏造炮制低俗内容。对专门别有用心想通过炒作来出名的人,我们应该自觉抵制!对负能量“网红”的幕后推手,我们应该强烈谴责!对那些传播负能量或者靠炒作来达到出名的目的并以此来谋取利益的人,更应该受到全民的唾弃!是他们不顾社会影响,不断突破道德底线制造垃圾舆论热点,把整个网络环境搞的乌烟瘴气,拉低了整个网络社会的道德水平!
“网红”要有内涵,更要有正能量。不是晒“豪车”,不是PS“长相”,不是假装“时尚”这些低级趣味的负能量,而是用自己最帅的“行为”,传递最美的正能量,如青岛市民为一名摔倒在路上的老人撑起雨伞避雨,并将老人保护在中间提醒车辆绕行,直到老人送上救护车;如杭州礼为奇预见路面塌陷果断处置,避免车毁人伤岗位上成了“世界网红”,不仅救了人,也为社会传递了正能量;如浙江大学附属儿童医院医生石卓抱起即将做手术的小女孩,在温情大叔的安抚下从哭泣到情绪平静的过程,无数网友被感动,这暖暖的温情传递着正能量。
在喧嚣和浮躁的社会,“网红”应是正能量,让“真善美”培育我们积极健康、向上向善的品质。我们的时代需要“网红们”是正能量,让“高尚颜值”美丽我们的世界,温暖我们的生活。让“网红”正能量传播文明,激励人心,弘扬道德,滋养人心、充实社会。
有了网络的传播效应,很多人因为一门手艺或是技艺、甚至是一段视频成为网络红人。随着越来越多的网红加入商业大军,人们创造出网红经济的概念,虽然这一概念并未受到经济学家们的认可,并不妨碍投资商看好网红市场,办起网红培训班。
作为资深网红的芙蓉姐姐谈起网红商业模式,认为每个网红都有一定的粉丝量,但是这个粉丝量不能直接兑换成钱,但是通过电商或者结合别的途径,便可将粉丝量与钱挂钩。
法国作家莫洛亚说,人人能因被人认识而得益,网络传播使这种效应呈几何级数扩大。在利益驱动中,不可避免地会产生网红自我炒作和投机的行为,由此催生网红商业模式的泡沫。
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院教授李义平认为,网红现象会助长一部分人通过各种途径试图一夜暴富的浮躁风气,当这个社会中人都不那么平静、都想一夜暴富的时候,这个社会就是不正常的,再者,迅速成名的网红又多是昙花一现。因为真正的红在现代社会需要持续的能力的支持,网红不会提供这一方面的知识和能力。如果说网红可以创造价值和GDP的话,它只会推高GDP的泡沫。相比之下,农业方面的GDP涉及到谁来养活中国,制造业方面的GDP涉及到中国的强大预付,网红不创造任何物质财富,只不过是物质财富的一种再分配。
对照古典经济学的说法,劳动是创造财富的一个重要途径,网红商业模式对GDP是否有贡献?值得我们去思考,但毋庸置疑的是,内地的经济增长需要高质量的经济效益。而网红在用人气换取物质财富的同时,作为传播主体也在传递着不同形式的文化。作为欧洲万像电影节主席,贾振丹希望网红中能够出现更多对社会有正面影响力的人,来引导产业、习俗或是社会道德。
在虚拟的网络世界中,人们展示着对艺术、游戏、运动、美食等领域的演绎,但网络直播门槛的降低,使得网络直播内容良莠不齐。中国播音主持业界学术元老、中国传媒大学播音主持艺术学院退休教授吴郁认为,过去的直播是针对正在发生的新闻事件,现在的直播门槛降低了,年轻人在网络直播平台上记录生活或自我表现时希望得到首肯,是对成功较片面的理解,同时使得这一虚拟世界出现踩底线和打擦边球的情况,应该多向积极阳光的方向去引导。
中国播音主持业界学术元老、原中国传媒大学播音主持艺术学院教授吴郁说,直播平台门槛降低,易使网络直播中出现部分负面内容,应积极引导。
7月12日,内地文化部公布,26个网络表演平台被查处,处理了16881名违规的网络表演者。法律专家董媛媛表示,网络影视方面最起码不能有黄赌毒内容存在,不能有教唆犯罪的行为,不能损坏别人的名誉权和隐私权。
网红一夜成名的故事固然吸引眼球,但其是否可持续发展呢?作为一种时髦业态,网红现象映射着人们的价值观念和社会实际。中国与全球化智库副主任、原中国驻多伦多领事谢沛鸿对比网红的红和中国红的红:前者像是股市中的概念股,一个概念炒出来,是为了筹资,同时又像是涂红漆,容易脱落,不能持久;而中国红的红是传统祥和,醇厚有底蕴的文化色彩。
今天下午,妈妈说我作业写得还算快,就决定带我去黄台山公园滑滑梯。为了低碳出行,妈妈决定骑电动车带我去。一路上汽车真多啊,可以用“车水马龙”来形容。
大约30分钟后,我们来到了我期待已久的大滑梯跟前。我还准备了硬纸板——为了防止裤子被弄脏。
黄台山公园的滑梯从山坡上一直延伸到山脚,而且是曲曲折折的,是迁安市有名的网红滑梯,滑梯是金属做的,在阳光下银光闪闪。由于滑梯又高又滑,许多人都专门坐个塑料垫滑。尽管爬到滑梯顶部很热,但滑下时是很刺激的,左右飞快摇摆,直冲而下,那感觉像坐飞机一般,真的很爽。我顾不上天气炎热,上上下下,一遍遍地爬楼梯、滑滑梯。
玩滑梯的小朋友很多,但是大家都不争不抢,有序排队。妈妈之前还告诉我要让着小朋友,我说:“放心吧,我懂的!”我在排队时,认识了一个叫“朵朵”的小姑娘,她比我小,扎着两条小辫子,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既漂亮又可爱。我们两个一直挨着滑,她在我前面。有一次,她突然在滑梯上停下来,我紧急“刹车”才没有撞到她,不幸的是一一我被后面的小朋友撞到了,不过没关系。因为我长大了,这都不算事。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天快黑了,妈妈叫我回家,因为我们还要骑车走一段时间,所以我就告别了朵朵。回家了,今天真高兴,不但玩了网红滑梯,还交了个好朋友呢。
近几年“网红”这个词悄然兴起,我姥爷所住的村子——慈口观村也赶了个时髦,成了远近闻名的“网红村”,每天,来到村子里参观的游客一波接着一波。
记忆中的慈口观村是古老而破旧的,整个村子三面环山,只有南面一个出口。进出村子的路也是破旧的土路,遇上下雨天,路面泥泞不堪,还容易摔跤。有的房子是用石头盖起来的,有的甚至还是土坯房,看起来破破烂烂的,一点也不美观。那时候,我就在想什么时候姥爷所住的村子能有个翻天覆地的变化呀?
乡村振兴和乡村旅游给农村带来了大机遇,经过几年的发展,姥爷的村子发生了大变化。一进入村子,原来的土路变成了宽敞平坦的柏油路。顺着柏油路一直走,错落有致的民宿首先映入眼帘,民宿的整体色调是烟灰色的,有着晚清时期的建筑特点。村长爷爷告诉我,目前已经建好、投入使用的民宿一共有20多套,按照“一房一院一特色”的标准,每间房子都精心设计。走进一间房,漂浮着粉红色花瓣的温泉池出现在眼前,水池里的水冒着热气,像是走进了仙境。屋内的装饰与屋外的仙境对比之下就显现出了现代感,宽敞舒适的大床,一键智能的空调、洗衣机等,丝毫不比大都市宾馆里的生活设施差。看到这你是不是像我一样,喜欢上了这里,恨不得马上来这里住上几天?
我的姥爷是个老军人,也是个老党员,每当提起村子里的变化,他总是乐得合不拢嘴。姥爷还经常教育我,少年强,则中国强。他提醒我现在要学好各学科知识,为将来加入现代化强国建设,时刻准备着。我听着姥爷的话,心里默默下定了决心,努力变成一个优秀少年,将来为建设祖国出力。
“网络红人”是指在现实或者网络生活中因为某个事件或者某个行为而被网民关注从而走红的人。他们的走红皆因为自身的某种特质在网络作用下被放大,与网民的审美、审丑、娱乐、刺激、偷窥、臆想以及看客等心理相契合,有意或无意间受到网络世界的追捧,成为“网络红人”。
因此,“网络红人”的产生不是自发的,而是网络媒介环境下,网络红人、网络推手、传统媒体以及受众心理需求等利益共同体综合作用下的结果。
如今的文化圈,特别是大众文化圈,已经不再单纯。电影、电视、文学、音乐、传统艺术,这些领域中再精彩的节目也不可能如十几二十年前的“前辈”一样,几成所有中国人的集体记忆,而平民狂欢造就的网络红人更被许多人视为“一种喧嚣的泡沫”。这是多元的时代使然,并非人力可以扭转。在这片繁花似锦中,有人看厌了中伤和争吵而倍感失望,也有人因为有数不清的自由选择而如鱼得水。那么,网络红人和传统名人有什么不同,归根到底只是成名的平台不同。[1]网络红人分成三代:一、文字时代的网络红人;二、图文时代的网络红人;三、宽频时代的网络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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