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农历二月十九、六月十九、九月十九,三个观音香会期,来自各地的佛弟子们三步一拜朝礼佛顶山,礼敬观世音菩萨。今日虽不是观音相会期,但来此地游玩的游客仍是数目不少,我们决定将活动的一部分就安排在佛顶山顶对游客进行问卷调查。
据佛顶山景区的资料讲解显示,上山的香云路是从法雨寺到佛顶山的一条石板路,有1087级石阶,全长约1公里。此路原为羊肠小道,道光绪三十年慧济寺主持文正和尚同监院庆祥募化砌石而成。1082年人民政府拨款重修。路旁有铁栏杆,为游人攀扶歇息提供方便。
我们在一路的调查和询问中来到山顶,举目远眺,被整个普陀山之景所倾倒,公路盘旋在闪耀之间,就好像一条巨龙藏首避尾,山下隐隐传来敲钟的声响,在空谷幽兰的佛顶山半腰间更显得仙气环绕,在山脚下我们本看不到多少雾景,在山顶上反而能模糊地看见山间的某处是云雾迷蒙,我们甚至能依稀分辨观音道场的大佛正伫立在面朝大海的方向。海水在这样的高度俯视,几乎看不出有半点波澜,平平坦坦的姿态,一片静谧。
层峦耸翠,上出重霄。穷岛屿之萦回,列冈峦之体势。无须近瞧,我们就能看到,山上远处的那一片墨绿苍翠。
这边,佛顶山是普陀山的最高峰,站在峰峦之巅,极目四野,远处柔动着的空灵的山峦山丘,如一位位喜笑颜开的弥勒佛在这块沃土上小憩酣睡。各种林木如被般覆盖其上,造就了这整个佛顶山演变成一个鲜活无比的整体。
那些林木,就像是这个巨人皮肤上的汗毛,张开与闭合着,让山有了一种不绝生命的铮铮铁骨和包容万物的天地佛性,两者的相容相合,使佛顶山有了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和受万人仰视的神谕辉辉。
相传,佛顶山又名白华顶,而为人所称道的“华顶云涛”只怕就是此刻之景,烟涛滚滚,远近山峰如浮岛一般,忽悠之间,云遮日霾,空水难辨。四山凸显,如海市蜃楼之景般,壮观非凡。
香云路登佛顶山途中有多处景点,比如香云亭、云扶石、海天佛国崖,皆是峰峦叠石,山海之气尽收眼底。记得王维曾写过的“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真是恰到好处的用真实的视觉效果表达了游人的想法。
身边的游客大多都沉浸在这种别样的风情里,拿起手机争相拍照。这一路上蜿蜒曲折,路间有“入三摩地”等石刻题字,据说皆出自明代书法家董其昌之手笔。
从身边的游人口中,我们得知三摩地即为“戒、定、慧”,入三摩地就是远离心之浮沉,而得平等安详,心专止于一境之意,也就是将心止于一境而不散乱的状态,称为心一境界。这是一种专有的佛教名词。我们正前往慧济寺的香云路上。在香云路中段的拐湾处,有方形巨岩矗立路侧,岩面“海天佛国”四个大字出自明代抗倭名将候继光手笔。每个字约一米见方,它十分贴切地概括了普陀风光的特点,这便是普陀山的代称的由来。
在海天佛国崖上又叠一石,高插云海,险而且玄,石上刻着“云扶石”三字。石上有一小潭,承受天露,如碗若钵,清冽不腐,日积月累。
我们先看见的就是“同登彼岸”四个飞扬的草书,紧接着就是极其优美的书法所写“慧济禅寺”。
资料显示,慧济禅寺原为一石亭,供佛其中,明代僧慧圆创慧济庵,至清乾隆五十八年始建圆通殿、玉泉殿、大悲楼等,扩庵为寺。光绪三十三年清得大藏经,由文正和尚鸠工增广,遂成巨刹,与普济寺,法雨寺鼎立,称为普陀山三大寺。145间殿堂楼阁隐于翠绿丛林,用彩色琉璃瓦盖顶的大雄宝殿,在阳光照射下呈“佛光普照”奇景。此处甚至汇集了唐宋元明清五朝名画家的杰作。
这几座寺庙内都是烟宇嬛嬛,我们在采访了几位游人的意见之后就折返下山了。
天却在这时下起了小雨,但这并没有消损我们的兴致。雨幕中的景物也俱是一片迷蒙,时现时隐,似有似无。阵风吹来,雨帘晃动,雨中之景好像也在飘忽不定。雨如万条银丝从天上飘下来,周边的小亭落下一排排水滴,珠帘般。
山腰之间的雾气已经消散尽了,只留下缕缕青烟从不知何处的寺庙仍在空中汇集盘旋,在雨中更显缭绕。
不知为何,我竟是觉得这就是游人们在普陀佛国所学到的佛心定性的最好教程。雨丝之中,一行人都仍是侃侃而谈,大家都在欣赏着雨景,即使再小的孩童也是蹦蹦跳跳的一路玩耍。佛寺要教化人们所要的正是平心静气。平人拾级初登峰,古寺恰入细雨时。春色盎然游人去,绝胜烟柳满佛都。
其实在每个人的`生活中都会遇到林林总总的烦恼,或许我们无人倾诉,或许我们时常感到孤独无助,但当一切都无法排解时,倒不如参照这种佛性,放下周遭的烦闷,让心情进入空山古佛,换一种理解,换一种感念,当呼吸与自然同步,当生命与吐纳共存,我们就会慢慢理解,为何将这古寺安放在佛顶山上,正是让游人们在一边攀登之时,品味曾经被我们忽视的景致。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几个孩童一会儿跑在前头,灿烂的笑脸尽是童真,笑闹着遥指山头,手中捏着的是一两朵路边才摘的野花,雨丝中一切尽显纯净,但我却陶醉其中,在这个能够不用让人浮夸地表现虚假的场所,给了游人一种真实的安全感。
说得夸张点,这算不算一种同登彼岸的理解?
记得金庸先生所著的武侠小说《天龙八部》中就有其中一个配角人物——慕容复,属于武林世家姑苏慕容,见于曾经在江湖中与萧峰并称双峰,合称——北乔峰南慕容。他面如冠玉,翩翩公子。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独特的一种武打方式,号称“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江湖中人十分忌惮。
这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原意是你怎么对付我,我就用同样的方法对付你,多用于军事政治方面。但我却能感觉到金庸在描写这种武功的精妙之处,细细体味其实是有少许佛言教化意味的。
就像如今我们与游人身处在这丽景之中,虽是细雨绵绵,但我们却能够化小雨为情趣,在这一来一回之中,反倒增添不少快乐。相反,在我们的日常生活和工作之中,我们往往会把自己遇到的问题放大化,让内心随之走向低迷,岂不就是不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之法?
也许这样理解还是有些太过打斗挑衅的意味,但如果理解为借花献佛的生活方式岂不更好?
有时候我们可能没有时间去体会,但一花一世界,一岁一枯荣的生命之感却需要我们放缓脚步去思考,去参透的。生命的长河看似宽大神秘,但只要你弯腰探手摸索沿河的石头,你就会明白,时光短暂,如白驹过隙,只是一瞬罢了。只有在理解了我们自身,才有可能理解他人,不至于在失去的时候后悔莫及。
丽日游人醉,轻烟绕佛山。细雨入古寺,挥手游人归。游人归……
我带着许多零食和可乐出发了。
一路上,全班同学唱着歌儿出发了。到了云顶山茶园,那里阳光明媚,鸟语花香,山清水秀。一下车我们便狂奔到休息区,我们一个个玩着PSP,吃着泡泡糖走在阳光大道上。那儿的游玩玩具还挺多,有高空索桥,秋千和转转飞盘等等。
我第一个冲上了高空索桥,我看那地板离我有好几米差一点晕倒过去(我有轻微恐高症)。不过我壮了壮胆子就冲了过去,冲到一半时索桥在缩小,我一看原来是肥仔汤毓桐上到了索桥上。我连忙叫他下去才ok了。
这时还发生了一件搞笑的'事件。(我们班的廖福源不小心掉入了池塘。突然,远处穿来了一阵声音。“廖福源落水了,廖福源落水了。”我一听好奇的跑向池塘边。只见全身湿透的廖福源站在水边,我们见了哈哈大笑。
老师骂完廖福源,就带着我们来到了观风点。我们看了个个叫好。最后,我们拍了一张全班照就坐着车回到了学校。
早起窗外是漆黑一片,奔向学校,上了车,充实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
大巴车载着我们上了高速,刘导游便组织我们唱起了歌,于是大家纷纷投入到其中。有的拿起手机不停地练习:有的努力地记着歌词,准备演唱……
在路途中,班长、中队长以及同学们,都尽情的玩着,笑着。随行的家长和老师也积极地参与其中。甚至连平时内向的我也“高歌一首”,有些同学则拿起相机,记录下这欢庆的一刻,所有人都满怀着期待,兴高采烈地憧憬着今天的活动。
上午是登山、参观红军纪念馆,虽然很累但其乐无穷,爬山时也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在这里,我就不一一介绍了。吃完中午饭,我和一个很要好的朋友以及一位同学冲出去采茶,取到小竹篓,挂在脖子上,一同加入了采茶的行列当中去。
一位阿姨走过来教我们怎样采茶:只采茶的芽儿尖,最好是取独芽……经过几次实践,我大概已经会了,于是我们又走进茶园,迫不及待的开始采茶了。我的“徒弟”眼疾手快,没多久就采了不少。我和伙伴们也认真地挑选起来,弯着腰,屈着小腿,锁定一个一个目标,两只脚渐渐往 前挪。折腾了好一会儿,才采了一点点。哎哟,我的腰啊。等我再次抬起头来时,“徒弟”早已跑到上面那条坎上去了。
我那要好的朋友不时叫上一声:“嘿!来看看,多大一颗独芽!”引得我好奇地上前去看。茶树长得很矮,有时甚至要蹲下身子来找芽尖儿;有时发现几片嫩叶,发现珍贵的芽尖儿已经被摘了,只得再寻找另一片嫩叶。我们就这样不断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爬到了一条更高的.田埂前,坡上长的茶树几乎没人采摘,所以我很轻松地就发现了很多又大又绿的芽尖儿,于是连忙招呼伙伴过来,分享胜利的果实。后来,我们干脆遍地找“悬崖峭壁”上的茶树,因为那些地方很少有人光临,芽尖儿肯定很多。我左手抓住粗壮的树干,右手则去够着茶树,摘大的芽尖儿。谁要是摘到了,就会炫耀一番。当然有时仍然会不小心滑倒,不过大家都很坚强,爬起来又又继续采茶。但这的确是一个重体力活,我们后来无奈回到了大部队当中;但这又的确是一个脑力活,必须得高效、并且保质保量地完成。
几个小时过去了,我采了不少芽尖儿。用手抓起一把嗅嗅,自己顿时产生了一种莫大的成就感。
通过这次活动,我们既锻炼了身体,同学们之间也增进了不少友谊。在紧张的学习生活中放松娱乐了一天,这一天不仅充实,而且也充满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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